那种黏腻的声音已经大到无法忽视,我才感到穴里的手指全部抽了出去,按住我身体的手也离开了,但是我只是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我心里厌厌地想,反正只是做爱而已,反抗不了就接受吧,疼,忍过去了就好,反正都已经和叶封桉做过,和别人做又有什么不同,至少不是叶封桉。
虽然这么想,但是感到两条腿被人抬了起来,滚烫的硬物抵在了穴口时,还是忍不住地感到恶心。
阴茎破开了窄小的肠道长驱直入,一瞬间我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反胃,我捂着嘴干呕起来,却听到了旁边几个人传来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被一把拉开,接着唇边就抵上来一根阴茎,龟头溢出了几滴液体,全部蹭在了我脸上。
我没什么力气的抬起眼睛,又看到了蒋叙白的脸,正低头看着我。
“哥哥啊,下面忙着,用上面帮帮我吧,麻烦了。”
他说完,捏着我的下巴,把阴茎捅进了我嘴里,他一用力,那根东西就直直地捅进了我的喉咙,我顿时感觉呼吸不畅,嘴角也裂开似的疼痛,我使劲拍打着他的腿,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怜惜,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后穴里埋着的那根阴茎也开始动作起来,我整个人被顶弄的动作撞的前后耸动着,却把嘴里那根阴茎吞的更深。
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却无法做到合上嘴,就连咬下去也做不到。捏着我下巴的手移到了我的脖子上,手指逐渐收紧,接着我便感到大脑充血,眼前模糊地倒映出蒋叙白带着情欲且痴迷的脸。
空气完全被阻断,我只感受到嘴里的阴茎插的更加深,微微抽出来一些后,又猛地插进去,甚至让我产生那根东西会直接捅到我胃里去的错觉。
我浑身颤抖,眼前发黑,濒临死亡的那种感觉让我心里感受到了一丝绝望,我那一刻清晰地品尝到了一些害怕。
我还不想死。
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感到嘴里的那根阴茎停止了动作,接着细微的抖了抖,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喉咙里,接着掐着我脖子的手松开了,空气猛地涌进来,我剧烈的咳嗽起来,却被嗓子里的东西呛住好几次,不比刚才好受多少。
“他这样咳嗽的时候,下面夹的很紧。”
我隐隐约约听到这样的话,却无暇顾及。我趴在沙发边上,吐出嘴里的东西,极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只感到肺一阵一阵的抽痛。
双腿被人牢牢抓着,下身也在被不断地侵入,我摇摇晃晃,头顶又撞上了一个身体。
蒋叙白轻轻摸着我的脸,手指蹭掉了我唇边的污浊,“做得很好啊哥哥,哈哈哈....”他站起了身,像是看着一件玩具一样看着我。
与此同时,李津掐住我的腰,下身猛地一挺,肠道内顿时感到了一阵滚烫到几乎无法忍受的温度,但我的身体也只是剧烈地弹了一下,就再也没了下一步动作。
后穴里那根东西拔了出去,他们说了什么我也一概没有听清,只是再一次感受到有阴茎抵在了我的穴口,不知道是谁,在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我脑子猛地一抽,就失去了意识。
中途好几次被巴掌强行扇醒,拉开我大腿的人有的时候是李津,有的时候是蒋叙白,有的时候又是那个连名字都叫不上的红发男,期间几次阴茎捅进了喉咙了,窒息感一遍过去一遍又来,我反反复复地体会了几遍,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重复地死去又活过来,痛苦至极。
直到最后我再也提不起一点精神,在阴茎的顶弄下随着身体的摇晃再一次失去了意识。这一次我没有再中途醒过来,也许是他们的巴掌都不再管用,也许是因为我真的不能再醒过来了。
我这次做了一次很长很长的梦,是一个关于我从小到大,一直到如今的梦,梦里来来回回闪过了许多人的脸,但都只是一瞬间,但有一个人却始终存在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缺席,一张略显模糊的脸,中间像是隔着好几块玻璃,我始终看不清那张脸的具体样子。我眯起眼睛,认真的去看,那张脸被一点点放大,直到完全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才真真实实的看到了那张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的脸上覆着的一块淡淡的伤疤,像是永远除不掉,又像是主人刻意留下来的。
原来是叶封桉。
我睁开眼睛,眼前的脸和梦中的重叠,我眯起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直到眼前的人开口说了话,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梦里。
“哥,你醒了?”
“...”
我嘴唇颤了颤,没能发出声音。轻轻动了动身体,只感到浑身都痛。眼睛扫了一圈,发现我还是在那个茶水间里,身上只披了块薄薄的毯子,整个人正半靠在叶封桉怀里。
除了我和叶封桉,这里再也没有第三个人了,如果不是身上传来的整整不适,我都会认为那些事只是我不切实际的臆想。
我脑子乱成一团,也懒得去想其中的弯弯绕绕,被折磨完之后,现在连看到叶封桉,都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们回家吧。”
我身体使不上力气,只是感到叶封桉要起身的动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就已经抓住了他的衣角。
直到他的目光看过来,我才发现我做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我现在真的很不想让叶封桉离开,哪怕是和我分开一段距离。之前那段记忆实在是太痛太难忍,就算是我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忘记。
“哥,你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
叶封桉重新坐了回来,一只手搂住我,一只手轻轻地顺着我的头发。
“哥,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你就遭遇了那样的事,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他轻轻叹着气,“所以哥你总是想要逃,想要离开我,你到底想要去哪?谁会保护你?你离开我身边之后,你就会天天被别人这样虐待,哥你知道吗?”
我呼吸有些急促,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脑子像是被揉碎了,什么都懒得去想,我听着叶封桉的花,茫然地眨着眼睛,甚至在想是不是真的是我做错了。
“是我把他们赶走的,是我救了哥,如果我一直不来,你就会一直被那些人折腾,所以哥,你还是需要我的,有我在的时候,你才是安全的,不是吗?你就不能不讨厌我吗?我一直在帮你啊。”
我咬着牙,只觉得思绪竟然真的在一点点跟着叶封桉走,我身上挤出一点力气,猛地锤了下叶封桉的胸口,想和他拉开距离。
刚直起身,又被叶封桉用更大的力气搂了回去,强硬的把我按在他怀里,“好了哥,你自己想想,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一个人能反抗的了那些人吗,你会被他们活活玩死吧?你不需要我吗?那个时候舟枝临会来帮你吗,还是别的什么人,会有人来帮你吗?”
“到最后来陪你的不是也只有我嘛?”
“哥你明白吗,就一直待在我身边才会安全啊。”
我的脸被按在叶封桉怀里,鼻尖充斥着叶封桉身上的味道,他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本来还在挣扎,最后却泄力般垂下了手。我闭上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失去了意识。
脑海里挥之不去反反复复出现的却全是叶封桉的脸,在我想起那些被痛苦折磨的记忆时,一看见那张脸,痛苦就消失了。
我疑惑的想,这是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叶封桉还没有这么折磨过我。也许是因为他在最后才出现,在那些痛苦都在我身上走过一遍之后才出现,让我误以为那些平静是他所带来的。
我锤着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我反复的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因为叶封桉才产生的痛苦,怎么能把他当作救命稻草,我是疯了吗。
可是脑袋越来越沉,怎么都不听使唤,像是被人按进了水里,睁开眼睛,又看见了水面上出现了叶封桉的脸,正跟着我一起沉入水底,朝我慢慢靠近。
我猛地咳嗽一声,睁开眼睛,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再一转眼,就看见了叶封桉近在咫尺紧闭着双眼的脸。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已经记不得这是多少次在睁开眼睛后第一个看见的是叶封桉了。
就像是本该如此一样。
看着那张脸,我竟从心底感到了一丝安稳。
反应过来,我猛地偏过了头,不再去看那张脸。
我抬起手捂着脸,觉得我应该是疯了,神经不正常了。
我现在遭遇的一切痛苦难道不都是因为叶封桉?我现在竟然觉得他在我身边的时候很有安全感,我不是疯了是什么?
捂着眼睛,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了茶水间里发生的事情,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都像是有虫子在爬,麻木的恐惧感又一次涌进了大脑。
我猛地坐了起来,瞬间发黑,还没等我恢复过来,就被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我没有挣扎,听到叶封安带着些沙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哥,醒了怎么不叫我?”
“身体好点了吗,在你晕过去这段时间里,我叫了医生来,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哥你想吃东西吗,还是喝水呢?”
我的脸埋在叶封桉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听着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只觉得浑身发冷。
叶封桉放开了我,深沉的眸子盯了我几秒,然后转身下了床。
“哥,起来吧,你睡得太久了,应该活动活动,而且你这几天也没有怎么吃东西。”
他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脚一落地,脚踝就穿来了剧痛,伴随着身上各个地方的酸痛,我腿一软,就朝着地板摔了下去。伴随着一声巨响,已经转过身的叶封桉才又把身体转了回来。
“哥,连站着都很困难吗?”叶封桉用一种极为无奈的口吻,几步走过来,把我半扶半抱了起来,“哥你这样,难道不需要人照顾吗,难道不需要人关心你吗,你就这样一直接受我给你的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为什么要讨厌我呢?”叶封桉一边说,一边扶着我往外走。
我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让我走。”
扶着我胳膊的手猛地收紧了,接着我整个人被按到了墙上,我眼前晃悠,接着听到叶封桉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到底要去哪?哥你告诉你你到底想去哪?还是根本没有计划就只是想离开我吗?有什么意义?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我也都会满足你,哥,你到底想去哪啊!”
说到最后一句,叶封桉捏着我肩膀的手猛地收紧,像是要把我骨头捏碎,他双目赤红,“你讨厌我,不想看到我,但这是我的错吗?我惹过你吗,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你凭什么讨厌我?”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发抖,“我本来只是想让你一直待我身边,我一直那么好好地对你,哥你为什么要一直跑,就那么想离开我?那我是不是砍断你的腿让你的眼睛永远都看不见了你才不会跑?你为什么要一直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叶封桉有些扭曲的脸,本来我应该感到一些畏惧的,但这一刻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为看到叶封桉这幅情绪激动的样子感到好笑。
“什么没有意义,能离你远点就有意义,你知道我在离开家之后的那几年看不到你有多开心、过得有多舒服吗?你知道我在韩国的那一年过得有多舒坦吗?只要看不到你,我就能过得很好,我为什么要一直待在你身边,我疯了才会...”我后面的话卡在嗓子里没有说出去,被毫无留力的一巴掌打的说不出话了。
我咽了口血,只能听见巨大的耳鸣声,余光里看到了叶封桉喘着粗气的脸。
长达几分钟都没有人再说话,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在客厅回荡。
叶封桉叹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常态,他耸了耸肩,语气轻飘飘地说,“我不想听哥你说那些话,什么离开我就会过得更好的话,哥你就在心里想想就行了,我不会让它们实现的。”
他又牵住我的手,语气温柔的滴水,仿佛刚刚情绪失控怒吼的人不是他,“哥只能一直待在我身边,你出去了,就会有人来害你,就像那天在公司一样,你想被外面那些人玩死吗?”
“还是说对你好没有用,是想让我每天都拿着蛇来吓你威胁你,还是让你每天都体验一遍那天在茶水间的事情?还是说干脆把你两条腿都折断?”
我抬起眼睛,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听着他带有威胁的话,突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那你就试试,你怎么不干脆直接把我杀了,这样我就不会逃跑了,会一直待在你身边了,不是么?”没什么差别,情况再坏还能坏到哪去,我从来没觉得叶封桉有什么可怕。
叶封桉表情不变,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把头靠在我肩上,慢条斯理地说,“我舍不得这么对你,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折断你的腿,但你也离不开我。”
我把头靠在墙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从心底里感到了一种无力。和叶封桉对峙实在太累了,干脆就这样下去算了。
我心里无力地想着,突然感到颈间传来一阵刺痛。叶封桉的牙齿刺破了颈间的皮肉,我能感到温热的血正顺着脖子流进衣领。
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反正这点程度,和其他的比起来,也太轻了。
叶封桉松了口,伸出舌头那块伤口上舔了舔,密密麻麻的阵痛传来,我猛地皱起了眉,叶封桉抬起头,眼神幽暗的和我对视。
“哥哥,我很喜欢咬你,我想在你全身上下都留下这种咬痕,你这么讨厌我,我就更想让你全身都有我留下来的印记,你每次看到这些的时候,会不会气的快疯掉?”
我抹了把脖子,淡然地说,“你没有那么重要。”
叶封桉撇了撇嘴,凑过来亲了两下我的嘴角,“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