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软弱的我被妻子上司盯上后沦陷(主攻) > 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
    郁元正在准备晚餐的食材,突然响起的门铃让他手上动作一顿,昱泽回来不会按门铃,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个总是带着危险笑容的身影,心跳忽然快了几分。他放下刀,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傅希赫站在门外,衬衫的领口微敞,袖口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郁元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秒还是伸手打开了门,“傅总过来有什么事吗?”

    傅希赫低笑了一声,晃了晃手里拎着的精致食盒。“你爱吃的。怎么,不请我进去?”他微微倾身,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郁元微颤的睫毛、躲闪的眼眸、泛红的耳尖,最后落在他紧抿的唇上,“怕什么?”

    郁元下意识后退半步,傅希赫便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一步拉进了距离。

    “昱泽升职,我这个上司亲自登门祝贺,不是很合理吗?”他故意将“亲自”二字咬得极重,眼底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郁元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围裙边缘,他转过身,留下一句“傅总随便坐”后逃也似的回了厨房。

    傅希赫熟门熟路地将食盒和带来的红酒放在餐桌上,走到厨房门口看着认真备菜的郁元问到:“厨房很香,今天做了什么?”

    郁元没抬头,低声说:“只是普通的家常菜。”

    傅希赫慢悠悠地走到他身后,结实的手臂自腰间环过,胸膛紧紧贴上他的后背,“想你了。”

    郁元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手上动作没停,只是握着刀柄的指节微微发白。

    傅希赫的唇瓣若即若离地落在他后颈的腺体上,湿热的舌尖轻轻舔过,茉莉花的味道就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郁元不受控地抖了一下,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发颤:“傅总,我还要做饭。”

    “菜可以慢慢做……”傅希赫的唇依旧贴在郁元的后颈上,“我更想知道,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想了。”郁元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琥珀色的眼眸低垂着,耳尖泛红,白皙的脸颊也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傅希赫满意地低笑,终于松开了他,却还不忘在他腰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郁元继续切菜,可握刀的手指却微微发颤,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比先前凌乱了许多。

    郑昱泽推门而入时就看见傅希赫悠闲地坐在餐桌旁,修长的手指轻轻晃动着红酒杯。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抬眼看向门口,唇角勾起一抹从容的笑:“昱泽回来了。”这幅姿态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

    郑昱泽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傅总怎么有空来家里?”

    傅希赫站起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迈开,几步走到郑昱泽面前,“你升职了,作为上司,当然要亲自来祝贺。不介意我留下来吃个晚饭吧?”

    郑昱泽脸上的笑容未变,眼底却暗了几分:“傅总太客气了,只是提前说一下,我和元元也能准备的丰盛些。”

    “那幸好我自带了菜和红酒,糖醋排骨和宫保鸡丁,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傅希赫脸上依旧是从容的笑意,眼底却多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郑昱泽的表情一瞬间冷了下来,连嘴角那抹勉强维持的弧度都彻底消失了,“这么巧,傅总带的都是元元爱吃的菜。”

    傅希赫的目光在郑昱泽紧绷的面容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愉悦的光芒。他当然注意到了郑昱泽眼神的变化,郑昱泽知道了,而且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还真是特别的巧啊。好了,快进来吧。”傅希赫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郑昱泽的眉头皱了一下,刚要开口,郁元已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盘胡萝卜炒肉,“昱泽,快来吃饭吧。”

    郑昱泽的目光在触及郁元的那一刻才真正柔和下来,眼底的冷意消融,唇角勾起一抹真心的弧度。他走到郁元身旁,自然而然地接过对方手中的盘子,“辛苦了,元元。”

    傅希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眸色暗了暗,他慢条斯理地拿起红酒瓶,缓缓倒入高脚杯中,他将酒杯推到郑昱泽面前,“来,祝我们昱泽升职。”

    郑昱泽接过酒杯,却没有立刻喝下。他的目光在傅希赫脸上停留了一瞬,又扫过郁元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最终,他举起酒杯和傅希赫碰了碰:“谢谢傅总。”

    两人一饮而尽,傅希赫开始说些公司上的事务,餐桌上的氛围看似很平静。郁元低头吃着饭,他夹了一口鸡丁刚要送入口中,一抹温热忽然蹭上了他的小腿——傅希赫的脚背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脚踝,顺着他的小腿线条缓缓上滑。

    郁元的呼吸一滞,筷子差点从指间滑落。他抬头,正对上傅希赫似笑非笑的目光。傅希赫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摇晃着红酒杯,整个人散发着慵懒而危险的气息。他的脚趾在郁元的小腿内侧轻轻一勾,眼底的笑意更深。郁元的耳尖瞬间通红,他的小腿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傅希赫脚背牢牢勾住。脚掌沿着他的小腿内侧缓慢上移,最终停在了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裤子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郁元猛地一颤,膝盖不受控制地并紧,却恰好将傅希赫的脚牢牢夹在了腿间。

    傅希赫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他用酒杯碰了碰郑昱泽的杯壁:“说起来,昱泽这次升职请客选好地方了吗?”桌下的脚趾却精准地压住那处逐渐苏醒的轮廓,隔着裤子轻轻打转。

    郁元猛地起身,“我去盛些饭。”

    “上一次聚餐那家就很不错。”傅希赫笑着提议,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郁元的地方。

    “……看大家想去哪吧。”郑昱泽的思维迟钝了起来,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模糊。眼眸逐渐变得涣散,眼睫沉重地垂落又勉强抬起。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在傅希赫碰杯后又下意识地拿起饮了一口。

    郁元从厨房出来时正看到郑昱泽醉倒在餐桌上。傅希赫见郁元出来,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喝多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指尖在杯沿轻轻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酒量还是这么差。”

    郁元想要伸手去扶郑昱泽,傅希赫却突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他,将他困在自己和餐桌之间,呼吸灼热地喷洒在他耳畔:“现在……只剩我们了。”

    郁元的后腰紧贴着餐桌,退无可退。傅希赫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耳垂,白兰地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下来,郁元的手指攥紧,声音发抖:“傅希赫……别在他面前……”

    傅希赫轻啧一声,还是将郑昱泽抱到主卧,关上了门。出来时郁元还乖乖地等在原地,黑眸里满是愉悦。

    傅希赫走过去将郁元压在沙发上,唇瓣吻上他的唇角,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唇缝,掌心隔着布料缓缓摩挲着郁元的欲望,感受着他在自己手中一点点失控的模样。

    郁元的呼吸愈发急促,喉结滚动间溢出低声的喘息。他的指尖扣住沙发扶手,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可身体却早已背叛了理智,腰腹绷紧,随着傅希赫的指尖动作微微抬腰,无声地渴求更多。

    “这么想要?”傅希赫的唇擦过他的耳廓,嗓音低沉而蛊惑,指尖拉开裤链,指腹轻轻碾过顶端渗出的一丝湿滑,“你的Omega就在隔壁,可你却在我手里硬成这样。”

    郁元的瞳孔猛地一缩,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却被傅希赫另一只手强势地扣住,十指相缠,按在沙发靠背上。他咬住下唇,可一声压抑的呻吟还是从唇齿间漏了出来。

    傅希赫低笑一声,掌心终于彻底覆上那灼热的硬挺,不紧不慢地上下抚弄。他的黑眸紧锁着郁元的表情,欣赏着那张总是温和淡然的脸此刻被欲望彻底沾染的样子。

    “叫出来。”他的唇贴上郁元的喉结,舌尖轻轻舔过那处敏感的皮肤,“我想听。”

    郁元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摇摇头,琥珀色的眸子里蒙了层水雾。

    傅希赫黑眸里闪过一丝恶劣的光,他手臂发力,将两个人的位置对调了一番,“不叫也行,那换你来主动。”

    郁元的手掌撑在傅希赫耳侧,膝盖抵进他腿间,被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傅希赫抬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唇舌长驱直入,吻得又深又重。郁元双手撑在他的肩头,指尖深深陷入紧绷的肌肉里。他的呼吸被完全掠夺,唇齿间溢出的呜咽被尽数吞没,白兰地的气息强势地灌入他的口腔,掠夺着茉莉的气息,舌尖扫过他敏感的上颚,又缠住他的舌根重重吮吸,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

    “唔……”郁元的眼角渗出湿意,睫毛颤抖得厉害,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傅希赫的衬衫领口。傅希赫稍稍放开了他一瞬,又立即重新黏了上去,灼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西装裤被急切地脱下,一只裤脚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傅希赫却毫不在意,他的长腿紧紧缠在郁元的腰上,湿淋淋的臀缝蹭过郁元挺硬的性器。

    “嗯……郁元……”傅希赫的膝盖蹭着郁元的侧腰,像是催促又像是勾引。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郁元紧绷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发烫的腺体,湿软的穴口蹭着郁元硬挺的顶端,却又不让他彻底进入,只是若即若离地勾着。

    “进来啊……”傅希赫的声音低哑,带着蛊惑的意味。

    他的内壁湿热紧致,随着郁元一寸寸进入而绞紧,像是要将他彻底吞吃。傅希赫的指尖陷入郁元的肩膀,呼吸逐渐急促,却仍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郁元的眉头紧蹙,琥珀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喉结滚动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呜咽。

    “对……就是这样……”他的双腿紧紧环住郁元的腰,将人锁在自己怀里,直到郁元彻底没入最深处,“……全部进来了。”

    郁元的指尖发颤,掌心覆在傅希赫的侧腰。理智在摇摇欲坠,本能却让他不受控制地往前顶了顶,换来傅希赫一声餍足的喟叹。

    “……继续。”傅希赫的唇贴上郁元的耳垂,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过,犬齿叼着那处敏感的皮肤。

    郁元闭了闭眼,傅希赫的双腿仍紧紧缠着他,他终于不再克制,腰胯猛地往前一顶,狠狠撞进最深处。

    “呃——!”傅希赫的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环在郁元肩头的指尖都蜷缩了起来。他的内壁被完全撑开,湿热的软肉紧紧绞着郁元的性器,每一次抽离都像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郁元的喘息急促起来,他不敢看傅希赫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对方起伏的胸口,腰臀机械地摆动,像是唯有如此才能摆脱这令人发狂的快感。可傅希赫偏偏不肯放过他,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逼着他抬头,“看着我……”傅希赫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黑眸里翻涌着浓稠的占有欲,“……看清楚你在操谁。”

    郁元的瞳孔猛地收缩,眼尾泛红。他的腰胯失控地加重了力道,沙发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每一次顶弄都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傅希赫的指尖掐进了郁元的肩膀,腿根痉挛着发抖,却仍不肯松开环在他腰间的双腿。“……再深一点。”他在郁元耳边低喘,声音浸透了情欲。

    郁元的性器次次进到最深,前端抵着柔软的生殖腔口,几乎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那里早已被操弄得湿软熟透,像是专门为他而生的巢穴,热情地吮吸着每一次侵入。

    傅希赫的腰猛地一弹,唇间溢出一声沙哑的呜咽,“哈啊……郁元……好棒……”他的尾音带着颤,呼吸灼热地喷在郁元的颈侧。

    郁元的腰胯不受控制地往前又顶了顶,顶端碾过敏感的软肉,换来傅希赫餍足的呻吟。娇嫩的生殖腔紧紧裹着粗硬的顶端,湿热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般蠕动,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无声的邀请,让他几乎发狂。

    郁元的身体像是彻底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完全凭着本能凶狠地顶弄。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直直碾进生殖腔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得傅希赫整个人都在沙发上滑了半寸,又缠着他的腰晃回来。

    傅希赫的指尖深深陷入郁元的后背,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泛红的抓痕。他的犬齿叼着对方的下唇,有时用舌尖暧昧地舔过,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再难分清。

    “唔……”郁元的喉结滚动着溢出一声闷哼,他的腰胯还在本能地往前顶,粗长的性器在湿热的生殖腔里抽送搅出黏腻的水声,顶端一次次碾过敏感的软肉,像是要把自己彻底钉进对方的身体里,却被傅希赫故意收紧的内壁绞得眼前发白。

    “傅希赫……”郁元的嗓音带了些许哭腔,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傅希赫低笑一声,他的腰肢抬起配合着郁元顶弄的动作,让他进的更深,手指插进郁元汗湿的棕发里,微微用力迫使他抬头,舌尖湿漉漉地滑过郁元的唇缝,诱得郁元伸舌回应他,湿热的舌尖便趁机撬开他的齿关,缠着舌头重重吮吸。

    “呃……”直到郁元的顶端又一次重重碾过生殖腔,傅希赫闷哼一声,双眸失焦,胸膛剧烈起伏着,腿根发颤,生殖腔涌出大股的蜜液,湿黏的精液沾在两人相贴的小腹。

    湿软的后穴痉挛着收缩,郁元的手指猛地掐紧傅希赫的腰侧,他低头看了一眼,交合处一片泥泞,身下的性器还硬挺地嵌在里面,被傅希赫的体液浸得湿淋淋发亮。

    他终于放任自己,腰胯发狠地顶弄,每一下都撞进高潮后颤抖的生殖腔最深处。湿软的甬道被插得汁水四溅,黏腻的水声混着皮肉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郁元的腰胯猛得绷紧向前重重一顶,性器顶端在生殖腔内胀大,结将两人彻底锁在一起。

    “唔嗯……”傅希赫的脊背弓起,喉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呜咽,手指深深掐进郁元的肩膀。他的生殖腔剧烈痉挛,湿热的软肉热情地包裹住体内的结,内壁蠕动着吮吸,像是要把精液全部榨出来。

    郁元的额头抵在他汗湿的锁骨上,呼吸灼热粗重,喷在傅希赫泛红的皮肤上

    “郁……元……”傅希赫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指尖插进柔软的发间,将郁元的脸按向自己,随后抬头轻吻了上去。他的小腹因成结的胀满而微微鼓起,每一次细微的颤动都带来难耐的快感。

    结在柔软腔内跳动的感觉太过鲜明,郁元琥珀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喉咙里溢出几声低哑的喘息,他忍不住轻轻蹭动,让结在湿软的腔道里磨得更深,换来傅希赫一声低哑的呻吟。

    傅希赫的唇还带着情事后的湿润,轻轻蹭过郁元红肿的嘴角。他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梳理着汗湿的棕发,黑眸里盛着餍足的笑意,腰腹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细微痉挛。他的膝盖蹭了蹭郁元绷紧的侧腰,手掌在脊背上暧昧地滑动,“我的生殖腔……”舌尖舔过微张的唇缝,“舒服吗?”

    郁元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眼尾还泛着情动的红,他的指尖蜷了蜷,没有回答。

    傅希赫的腰动了动,湿软的腔道立刻绞紧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满意地看着郁元猛地绷直的背脊和骤然收缩的瞳孔。“这么敏感……”他低笑着用鼻尖蹭过郁元的鼻尖,“是不是比你老婆的更好吃?”

    郁元用牙齿咬了口傅希赫的肩头,算是对这个问题的另一种回答。

    夜色深沉,郁元侧躺在郑昱泽身边,手指死死攥着被角,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身旁的郑昱泽呼吸均匀,显然还沉浸在酒醉的睡眠中,可苦巧克力的信息素却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像是一种无声的质问。

    门外传来一声轻响,傅希赫离开了。

    郁元蜷缩成一团,指尖死死捂住嘴唇,仿佛这样就能扼住那些已经溢出来的哽咽。身旁的郑昱泽却在这时翻了个身,手臂无意间揽住了他。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在温暖的怀抱里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却仍时不时地抽噎一下。

    郑昱泽的手臂收紧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他的目光落在郁元哭红的眼尾上。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拭去那抹湿痕,手掌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直到睡梦中的郁元彻底放松下来。

    他什么都知道,可最终,他只是轻轻吻了吻郁元的发顶,将所有的痛苦和质问都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