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棒将小穴撑开到了极致,整个甬道都被填满,甚至每一丝褶皱都被抚平。
穴口被撑得透明,随着肉棒进出,拉扯出鲜红的媚肉。
不一会儿,小穴就被操熟了。
每次做爱的时候,花朝月都感觉自己无法承受那么粗长的肉棒,但是一旦真的插进去之后,她又会觉得分外满足。
虽然小穴被撑开到了极致,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但那种酸麻饱胀的快感,是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也只有傅容和和周成寅这种被系统选中的天之骄子,才能带给她性福满满的体验。
男人的肉棒是真的很大,棒身有手腕那么粗,完全硬起来之后接近20厘米长。
最主要的是很有力量!
肉棒从不会软塌塌的,一看就不中用。
每次动情了之后,肉棒都翘得老高,像一根笔直的标枪,能随时在战场上驰骋征战。
就像现在,花朝月被操的欲仙欲死,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痉挛,小穴含着肉棒吮吸,喷出一股股淫水。
交合的地方汁水淋漓,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有了秋千的晃动,傅容和得到了助攻,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能把花朝月干的淫叫连连。
臀部放肆的挺动,秋千摇晃,小穴像是在迎合肉棒,前前后后的吞吐。
花朝月甚至能够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甬道的时候,像是在给小穴做着按摩。
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酸麻的要命,可怕的饱胀感让花朝月单手捂着小肚子,还有一只手必须抓住秋千的绳子,不然要掉下去的失重感就会将她击溃。
一个秋千,简简单单制住了花朝月,就算被操的崩溃,也逃脱不了男人的肉棒。
傅容和也空出一只手,覆盖在赤裸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大掌轻轻揉捏着白皙的肌肤,甚至来到小穴上方,暧昧的剐蹭着敏感的阴蒂。
酥麻酸胀的快感如同电流,从脊椎尾传遍全身。
花朝月全身轻颤着,淫水流的越来越多,可以说是把整根肉棒都泡在了淫水窝窝里。
“好酸好麻……”
“别插得那么重!啊啊啊!老公……要被操死了!”
巨大的肉棒快速在娇嫩的小穴中进出,每一次的抽插都毫不留情,重重凿击在子宫口,撞得那块软肉都凹了进去。
极乐的快感到了极致就是快被操死的感觉,裹挟着让人抓狂的酸麻,弄得花朝月的身体溃不成军。
“啊啊啊——太舒服了!不要撞那么快!小穴要被操坏了!”
可惜男人不会停下,听到女孩的求饶,他只会更加激动。
龟头每一次都撞到子宫口,花朝月被撞得东倒西歪,只差没从秋千上掉下去。
小腹紧绷着,小穴收缩着,紧紧绞住肉棒,像是在固定自己的身体。
越来越激烈的狂抽猛插让花朝月受不了了,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快乐占据,想不了别的。
只在口中呢喃着:“呜呜……要被插坏了……小穴要坏掉了……”
花朝月陪着傅容和在法国出差了半个月,国内的周成寅都快变成望妻石了。
这半个月里,他发十句消息才能换回一句敷衍的回应,视频请求十次有八次被拒。
最可气的是某天深夜,他刷到花朝月发的朋友圈。
九宫格照片里,女孩正穿着比基尼在私人游艇上晒太阳,傅容和的手还明目张胆地搭在她腰上!
“小没良心的……”
周成寅把手机倒扣在桌上,胸口闷得发疼。
他算是看明白了,要是再坐以待毙,自己在花朝月心里就彻底没地位了!
于是花朝月刚回国没两天,周成寅的航班就落在了C市机场。
【月月,我在C市了,见一面?】
正在喝下午茶的花朝月看到消息,吓得手一抖,奶茶都洒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
傅容和放下财经报纸。
“没、没什么!”她手忙脚乱地擦桌子,“看到个恐怖故事……”
擦完桌子,花朝月赶紧回复。
【你怎么突然来了?都不提前说一声。】
周成寅的回复带着幽怨。
【你玩得乐不思蜀,已经把我抛之脑后,我只好自己来逮人了。】
花朝月看着手机屏幕,仿佛已经看到傅容和与周成寅在街头相遇的场景。
简直是彗星撞地球!
而她就是夹在中间那个即将被创到灰飞烟灭的倒霉蛋!
人都杀到门口了,花朝月还能怎么办?
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复。
【后天下午三点,星河商场顶楼咖啡厅见。】
先把时间地点定死,总比让周成寅直接杀到公司或家里强。
周成寅看着消息轻笑,倒也没再逼她。
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磨。
【好,后天见。】
他回复得乖巧,眼底却掠过算计的光。
傅容和占了正牌男友的位置这么久,也该让这位前辈知道他周成寅了。
他可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他甚至开始期待,当自己站在傅容和面前摊牌时,那个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会是什么表情。
震惊?愤怒?还是直接动手?
周成寅转了转手机,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
“怎么魂不守舍的?”
傅容和目光落在花朝月失神的表情上。
从刚才开始,她就跟丢了魂似的,眼神飘忽,说话颠三倒四,连最爱的蛋糕都没碰了。
花朝月扯出个勉强的笑:“没、没什么……”
这话拙劣得她自己都不信。
傅容和静静看着她,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
他忽然想起之前花朝月去北城,口中那个新认识的朋友。
想起视频里总在背景出现的半只男人手,想起她回国后时不时对着手机出神的模样。
心脏像是被柠檬汁浸泡过,酸涩蔓延到喉咙。
“月月,”他声音放得很轻,“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我说。”
花朝月慌乱地避开他的视线,叉子在蛋糕上戳出一个又一个小洞。
当晚,傅容和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拨通了特助的电话。
“这两天……找人跟着我女朋友,看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挂断电话后,他望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出神。
如果猜测成真的话,他该怎么办?
放手?他做不到。
装作不知?他更做不到。
可那个小三未免也太嚣张了!
傅容和原本想着,只要对方识趣点别舞到自己面前,他还能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月月那贪新鲜的性子他最清楚,玩够了总会回家。
可现在倒好,人都杀到C市来了!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是明目张胆的宣战!
“真当我傅容和是死的?”
他一把扯松领带,眼底翻涌着冷意。
躲?他凭什么要躲?该心虚的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第三者!
“如果是个男人……”他对电话那头冷声道,“我要知道他是谁,所有细节。”
挂断电话后,傅容和站在镜前整理衣领,看着镜中自己冰冷的眼神,忽然轻嗤一声。
想上位?想争名分?
好啊,那就让那位不知死活的小三好好见识下,花朝月男朋友这个位置,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惦记的。
以为花朝月和周成寅约好的是后天见面,所以第二天傅容和派去的人还没传回消息。
只是花朝月明显更心神不宁了,看电视时抱着抱枕发呆,连他喊她都常常没听见。
“月月,”傅容和轻轻握住她的手,“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花朝月像受惊的小鹿般抽回手,挤出一个笑。
“真没事……”
傅容和没再追问,只是心一路沉到谷底。
第三天下午,当手机震动时,傅容和竟有些不敢点开。
深吸一口气后,屏幕上跳出的照片还是狠狠刺伤了他的眼睛。
咖啡厅靠窗的位置,花朝月正和对面的男人相视而笑。
那个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定制西装,侧脸线条成熟硬朗,眼底带着阅历沉淀出的沉稳魅力。
最让傅容和震惊的是,这人他认识!
周成寅。
北城地产界的翘楚,去年全球商业峰会上他们还曾有过短暂交谈,当时两人互相欣赏对方的商业手腕,甚至考虑过合作可能性。
傅容和盯着照片,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自嘲。
原来他的情敌,竟是这种级别的对手。
难怪对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舞到他面前来。
周成寅肯定早就知道他是花朝月的正牌男友,却还是敢这么大摇大摆地来C市约人。
为什么?因为两人在商业上旗鼓相当。
傅容和动不了周成寅在北城的根基,周成寅也撼动不了傅氏在C市的地位。
如果真要撕破脸斗起来,只会两败俱伤,让其他人捡了便宜。
“所以觉得我拿你没办法?”傅容和盯着照片上周成寅从容的笑脸,指尖在屏幕上收紧,“商业上动不了你……”
他缓缓抬起眼,眸中掠过锋利的光。
“可我才是花朝月的正牌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