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高亢而甜腻的呻吟,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一旦宣泄而出,便再也无法抑制。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苏洛身体里某个禁忌的开关。
“啊……嗯……哈啊……”
苏洛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原本用来支撑身体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墙壁和刘肥的肉棒之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痛苦和恐惧,似乎都在那一声失控的呻吟中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身体最原始、最直接的反应——那股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陌生的、却又致命诱人的快感。
“哈哈哈哈!叫啊!小骚货!你终于肯承认自己爽了!”刘肥听到苏洛那淫荡的叫声,兴奋得像一头打了兴奋剂的公猪。他感觉身下那紧致湿热的穴道,因为主人的放松而变得更加顺从,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顺滑,更加深入。那温热的肠壁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掐着苏洛的腰,更加卖力地操干起来。他那肥硕的肚皮,随着剧烈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苏洛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响亮而淫靡的声音。混合着“噗嗤噗嗤”的肉棒抽插声,在寂静的财务室里,奏响了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苏洛彻底沉沦了。
他不再反抗,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思考。他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身后那根巨大肉棒带来的、毁天灭地的快感。他像一个溺水的人,在这片名为欲望的海洋里,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由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拍打、吞噬。他的嘴里,也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而淫荡的呻吟。
“哈啊……嗯……好……好奇怪……身体……”
“奇怪什么?是不是很爽啊?小骚货!”刘肥一边操,一边用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问道。
“嗯……啊……不要……停……”苏洛已经神志不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迎合着身后的撞击,无意识地摆动着腰肢,想要追求更深、更强烈的刺激。
就在两人都沉浸在这场充满了暴力与屈辱的性事中,即将攀上又一个高峰的时候——
“咔哒。”
一声轻微的、金属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滴入了一滴冷水,瞬间打破了房间里淫靡而火热的氛围。
财务室的门,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苏洛的头上,让他瞬间从情欲的迷雾中惊醒过来。
有人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脑中炸响!
他和刘肥现在这副样子……衣衫不整,以如此不堪的姿势交合在一起……如果被人看到……
恐惧感瞬间压倒了刚刚升起的快感,苏洛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
刘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他操干的动作猛地停住,肉棒还深深地埋在苏洛的身体里。他惊恐地回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昏黄的走廊灯光从门缝里透了进来,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光带。一个纤细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刘主任?你在里面吗?我看到灯还亮着。”
一个温柔的、带着一丝疑惑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这个声音……
苏洛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是秦蓉老师!
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苏洛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惊呼,他下意识地就想从刘肥的肉棒上挣脱下来,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是刘肥的反应比他更快。
就在秦蓉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刘肥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就被一种更加恶毒和兴奋的光芒所取代。他非但没有拔出自己的肉棒,反而腰部一挺,将那根巨物更深地送入了苏洛的体内!
同时,他用一只肥腻的大手,死死地捂住了苏洛即将惊叫出声的嘴巴。
“唔唔唔——!”苏洛的眼睛因为恐惧而瞪得滚圆,他疯狂地挣扎着,但刘肥的力量是压倒性的。
“别出声,小骚货。”刘肥压低了声音,用气声在苏洛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让你的秦老师发现我们在这里干的好事,我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了!”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瞬间定住了苏洛所有的动作。
不能让秦老师看到!
绝对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现在这副……这副不知廉耻的、被人当成母狗一样操干的样子!
这个念头,成为了他此刻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执念。
刘肥见他安分了下来,这才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转而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秦蓉老师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款风衣,里面是同色系的针织衫和及膝长裙,脚上是一双优雅的低跟皮鞋。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依然无损她那份温婉端庄的气质。
她似乎是因为下班后发现有文件忘在了办公室,所以才折返回来。看到财务室的灯亮着,以为是刘肥还在加班,便过来看看。
“刘主任,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啊?”秦蓉走进房间,空气中那股混杂着精液、汗液和廉价润滑剂的淫靡气味让她不适地皱了皱眉,但她并没有多想,只当是刘肥不注意个人卫生。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光线很暗。刘肥正站在办公桌后面,他那肥硕的身子,恰好挡住了被他压在墙上、正和他身体相连的苏洛。
“啊……是秦老师啊。”刘肥看到秦蓉,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容,他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是啊,这不是年底了嘛,账目有点多,我再核对核对。”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喘,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但秦蓉并没有在意,只当他是因为肥胖和劳累。
“刘主任真是辛苦了。”秦蓉客气地说道,并没有走近的意思,“那我先去拿文件了,您也早点休息。”
“哎,好,好。”刘肥连连点头。
就在他和秦蓉说话的这短短几十秒里,他埋在苏洛体内的那根肉棒,非但没有安分,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在苏洛那紧致湿热的穴道里,轻轻地研磨、抽送起来。
“唔……!”苏洛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呻吟声溢出来。
这个魔鬼!
他竟然……竟然当着秦老师的面……还在……还在操自己!
巨大的恐惧、羞耻和一种背德的、病态的刺激感,如同三股交织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苏洛的全身!
他的身后,是他最敬爱、最崇拜的女神。
而他的身体,却正在被一个他最厌恶、最憎恨的男人,以最屈辱的方式侵犯着。
这种强烈的、撕裂般的反差,让他的大脑几乎要炸开!
刘肥的动作很轻,幅度也很小,他只是用腰腹的力量,带动着肉棒,在苏洛的体内缓缓地进出。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黏腻的肠液;每一次的顶入,都精准地碾过那颗已经食髓知味的敏感点。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苏洛感觉自己像是行走在悬崖的钢丝上,脚下是万丈深渊。只要他发出一丝声音,只要他的身体有一丝不正常的反应,就会被近在咫尺的秦老师发现。那种随时可能暴露的紧张感,和身后传来的、被刻意放缓却更加磨人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刺激!
他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秦老师和刘肥的对话声,能听到秦老师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好闻的香水味。
而与此同时,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丑陋的肉棒,正在他的身体里,一下一下地,温柔而残忍地,开疆拓土。
那股被压抑的快感,在紧张和恐惧的催化下,变得愈发强烈,愈发清晰。它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地撩拨、点火,让他浑身燥热,双腿发软。他甚至能感觉到,身前那根早就硬得发紫的性器,顶端又一次溢出了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地流了下来。
“那……刘主任,我先走了。”秦蓉似乎已经拿到了文件,她转身准备离开。
“哎,秦老师慢走啊!”刘肥热情地说道。
就在秦蓉转身的那一刻,刘肥的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他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对着苏洛体内那颗敏感点,狠狠地、连续地撞击了好几下!
“唔——!!!”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如同电击般的灭顶快感,瞬间席卷了苏洛的全身!
他的身体猛地一弓,双眼瞬间翻白,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一声即将冲破喉咙的、高亢的呻吟,眼看就要爆发!
不!不可以!
在最后一丝理智的驱使下,苏洛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声几乎要冲破天际的呻吟,被他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变成了一声声压抑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呜呜”声。
而他的身体,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热流从他的小腹深处涌出,身前那根一直忍耐着的性-器,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就这么隔着空气,猛地喷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白色的液体,溅在了冰冷的墙壁和地面上。
他竟然……就这么……在秦老师的身后……被操射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苏洛最后的精神防线。
屈辱的、混合着快感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的眼角汹涌而出。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秦老师那优雅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边的绝望。
对不起……秦老师……对不起……
我脏了……我再也配不上你了……
秦蓉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她走到门口,拉开门,正准备离开。
而就在这时,刘肥却突然从苏洛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那根沾满了肠液和血丝的巨大肉棒,带着“啵”的一声黏腻水响,离开了那已经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突然失去支撑的苏洛,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要向地上滑去。
刘肥一把扶住了他,然后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淫笑着说道:“小骚货,还没完呢。转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苏洛的身体一僵,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刘肥。
只见刘肥的脸上,挂着魔鬼般的笑容。他指了指自己那根还沾着苏洛体液的、狰狞的肉棒,又指了指门口即将离开的秦蓉。
意思不言而喻。
如果不照做,他就立刻叫住秦蓉,让一切都暴露。
苏洛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丑陋的巨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再看看门口那圣洁如女神般的背影……
他别无选择。
在无边的绝望和屈辱中,苏洛缓缓地转过身,然后,当着他最敬爱的秦蓉老师的面,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去。
他抬起那张挂满了泪痕的、绝望的脸,看着刘肥,然后,像一条被驯服的、温顺的狗一样,张开了自己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颤抖的嘴唇。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彻底坠入了地狱。
而他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个疯狂而绝望的声音在呐喊:
“我竟然……在秦老师的面前……不仅被这个男人从后面操了……现在……还要跪下来……用嘴……去伺候他这根刚刚操过我的鸡巴……我……我真是……太下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