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过后的废墟,在苏洛的身体里留下一片狼藉和空洞。他彻底失去了知觉,或者说,他的意识已经主动切断了与这具被过度玩弄的身体的连接,以此来逃避那无法承受的、排山倒海般的羞耻与快感。
他就这样,像一个被丢弃的、破败的人偶,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冰冷而肮脏的卫生间地砖上。他的脸颊贴着地面,能闻到消毒水、尿骚和灰尘混合的刺鼻气味。他的校服上衣被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浸透,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而下半身则完全赤裸,那条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裤被扯到脚踝处,与校裤纠缠在一起。
他的臀部高高地撅着,这是一个在他失去意识前,身体因为被操干而保持的最后姿势。那两瓣原本白皙挺翘的臀肉,此刻布满了通红的巴掌印和指痕,看起来就像是熟透了的、被人肆意揉捏过的水蜜桃。而在臀缝之间,那个刚刚承受了两根不同肉棒轮番侵犯、并被灌满了滚烫精液的后穴,正红肿外翻地敞开着,穴口周围的嫩肉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微微破皮,看起来凄惨而淫荡。
一缕缕白浊的、混合着肠液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那无法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发出细微的“咕啾”声。这些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滑下,与地上之前射出的精液、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黏腻而腥臊的泥沼。他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轻微地、神经质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会有更多的液体从他的后穴涌出。
“哈——爽死老子了……”
那个微胖的大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从苏洛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他看着趴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一样一动不动的苏洛,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猥琐的笑容。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一边咂着嘴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快感。
“嘿,真他妈没想到啊……有生之年还能白捡到这么个大便宜……真是谢谢你了,兄弟。”他拍了拍刘肥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感激和兴奋。
然后,他的目光又落回到苏洛的身上,仔细地打量着那张即使沾满了泪水和涎液,也依旧显得清秀可爱的脸庞。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帅哥看着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骨子里竟然这么骚啊……啧啧啧,那屁眼,又紧又会吸,操起来简直要人命……”
刘肥得意地哼了一声,他一脚踩在苏洛的背上,用鞋底碾了碾,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所有物。
“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的骚母狗。表面上装得越是单纯,这逼和屁眼就越是欠操。你刚才也看到了,光是被人看着,他都能骚得流水,一巴-掌下去就尿了,稍微碰一下屁眼就高潮,这种货色,就是天生下来给人当肉便器用的。”
“有道理,有道理!”大叔深以为然地点着头,他看着苏洛那副淫荡的惨状,眼中又燃起了几分欲望,“妈的,要不是今天还有事,真想再操他一顿,把他这骚屁眼里的精液全都给操出来……”
“以后有的是机会。”刘肥大方地说道,然后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恶劣的笑容,“来,哥们儿,走之前,咱们一起留个念想吧。”
“念想?什么念想?”大叔不解地问道。
刘肥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自己那根刚刚在苏洛屁眼里肆虐过的、还带着余温的肉棒。他将肉棒对准了苏洛那高高撅起的、红肿不堪的屁股。
大叔一看这架势,立刻就明白了刘肥的意思,他兴奋得满脸放光,也连忙再次掏出了自己的家伙。
“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给这小骚货开个光!”
说着,两个男人就并排站在一起,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而邪恶的仪式,将他们那两根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对准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苏洛。
“嗤啦啦啦啦——”
“哗啦啦啦啦——”
两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骚气的黄色液体,从两根肉棒的顶端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抛物线,然后精准地浇在了苏洛的身上。
温热的尿液冲击着苏洛雪白的脊背和那两瓣已经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屁股,然后顺着他身体的曲线向下流淌。尿液的温度刺激着他冰冷的皮肤,让他那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齁嗯……”
一声极其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从他的喉咙深处溢出。
黄色的尿液与他屁眼里流出的白色精液、腿间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颜色更加浑浊、气味更加腥臊的液体,将他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这片屈辱的泥沼之中。
两个男人畅快淋漓地撒完了尿,然后心满意足地抖了抖自己的家伙,塞回裤子里。
“呼……痛快!”大叔长出了一口气,他看着被自己的尿液和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苏洛,脸上满是施虐后的满足感。
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刘肥,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羡慕。
“兄弟,你这运气可真他妈好,能捡到这么个极品骚母狗,还这么听话,让干啥就干啥……真是让人羡慕得流口水啊。”
刘肥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地上那个属于自己的“战利品”,脸上满是得意和傲慢。
“没办法,”他随口说了一句,“我运气一向好嘛。”
……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
在一间不到十平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泡面和廉价香烟混合味道的出租屋里,刘肥正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发黄的裤衩,坐在吱嘎作响的床边。
他那肥硕的肚皮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几条催债公司发来的、充满威胁和辱骂的短信。
“刘肥!你他妈的再不还钱,老子就去你单位闹!把你欠钱不还、搞未成年学生的事情全都捅出去!”
“最后给你三天时间!再凑不齐五十万,就等着给你老娘收尸吧!”
刘肥烦躁地抓了抓自己油腻的头发,将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床上。他欠了一屁股的赌债,高利贷利滚利,已经到了他完全无法承受的地步。这些天,他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每天都活在被追债的恐惧之中。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彩票。
这是他前几天路过彩票站时,鬼使神差买的。当时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填什么号码,就随手把苏洛的生日填了上去。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竟然会把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妈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喃喃自语着,拿起手机,点开了今晚的开奖直播录像。
主持人那激昂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号码球被摇了出来。
刘肥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拿起彩票,颤抖着双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对。
第一个……中了。
第二个……也中了。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当第六个红色号码球的数字也和彩票上完全一致时,刘肥的呼吸几乎停止了。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和手里的彩票,仿佛要将它们看穿。
“接下来……是我们的蓝色球号码……”
刘肥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彩票上的蓝色球号码,是苏洛的出生月份。
“……蓝色球号码是……08!”
“轰——!!!”
刘-肥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炸开了!
他手中的彩票,与屏幕上开出的一等奖号码,完全一致!
中了……
全中了……
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又把彩票和手机屏幕来来回回地对比了十几遍。
没错!就是这串数字!一个都不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如同野兽般的狂喜嘶吼,从刘肥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中了!操你妈的!中了!老子中了!一等奖!三千万!三千万啊啊啊啊啊!”
他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肥硕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他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疯狂地蹦跳、嘶吼,像一个彻底疯掉的疯子。他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然后又抱着自己的头,发出一阵阵癫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钱了!老子有钱了!!”
“还清了!所有的债都还清了!!”
“再也不用被追债了!再也不用过这种狗屎一样的日子了!!”
他笑了很久,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最初的狂喜过后,他慢慢地冷静下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再次拿起那张已经被他捏得皱巴巴的、如同神谕般的彩票,死死地盯着上面那串改变了他命运的数字。
08……11……17……23……26……31……蓝球08……
这串数字……
他猛地想起了什么。
这串数字不是别的……
就是苏洛那个小骚货的生日!
一个荒谬而又无比真实的想法,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的大脑。
那天,在公共卫生间里,那个男人羡慕地对他说:“兄弟,你这运气可真他妈好……”
而他自己,也下意识地回答:“没办法,我运气一向好嘛。”
难道……
难道自己的运气,真的和这个小骚货有关?
他想起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地将苏洛这个看似纯洁的美少年,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母狗。他想起苏洛在他身下承欢时的淫荡模样,想起他被陌生人围观、内射时那副又羞耻又兴奋的表情。
这个天降的、任由自己玩弄的骚母狗……
这个被自己当成发泄工具和奴隶的肉便器……
难道……
他就是自己的福星?自己的财神?自己的……幸运女神?
刘肥看着手里的彩票,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扭曲、都要贪婪的笑容。
原来……他妈的……
我真正的运气,是你啊……
我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