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问的阴茎和左知栩的完全不同。
当时远远一看,左知栩只觉得狰狞,但眼下……
这根阴茎颜色的并不暗沉,肉色的包皮全部褪下,露出充血饱满的龟头,看上去凶悍无比,更何况这大小几乎快和鸡蛋有一拼了……
那么大个东西挤进来,左知栩其实没觉得怎么痛,只是被撑开和填满的感觉很奇怪,尤其它还在动。
“涨……”
言问恶劣一笑,掐着左知栩的腰,把剩下的大半根阴茎一口气全操了进去。
“啊!”
左知栩被操得一抖,尤其不知深处的龟头顶到了哪里,有些温吞却不容忽视的快感出现了,与此同时,前方花穴却又空虚起来,希望那边也塞满。
左知栩被这个想法吓得又落了两滴泪,嘴里嘟囔着不要。
言问没给他缓冲时间,阴茎慢慢退出一截,再度用力操了进去。
“也让我舒服一下吧?”言问道。
言问给左知栩做前戏,做得下面快要硬炸了,现在对方这柔软湿滑的穴肉彻底裹着他的阴茎,他一刻也不想等。
言问不过几下操弄,左知栩身体里尚未消退的春药又起了作用,后方的水越操越多,顺滑却并不松弛,细微的咕啾声逐渐响起来了。
“听见了吗,下面都是你的水声。”言问握住左知栩前方硬起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说明你是天生挨操的货。”
“不要说了……呜呜,不要说了……我不是……”左知栩满面潮红,委屈无助的眼泪一下下滑到枕头上,洇湿枕巾,留下两块明显的水渍。
言问道:“你看。”
言问调整姿势,几乎把左知栩的膝盖压到他脸颊,让两人交合的部位出现在他眼前,看着自己被操,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操弄他不断流水的后穴。
阴茎上沾了水渍,甚至有些反光,在他早被撑得没有一点褶皱的小洞里进出,每次那些粗黑的毛发都紧紧贴在他的屁股上,和他几乎光秃秃的下身形成鲜明对比。
尤其他还不知为何多会出来一个女人才有的花穴。
这地方被言问扣弄过,此时张着小口,没有东西堵着,随着抽插一点点吐出淫液,淫荡又饥渴。
“我是不是坏了啊……?”左知栩无助地看向言问,想得到一个回答。
而此时的言问看他就像看傻子。
但想到左知栩的身份,言问又释然了。
“对,被我操的。”言问俯下身,压在左知栩身上,“以后你这两个地方只有挨操的份儿,天天吃我的大鸡巴。”
“不行啊……”
“让你走路都往外流精液。”
左知栩想捂他的嘴,让他别说了,奈何手仍被捆着,挣扎几下,仍无结果。
言问看他这样想笑,抬手三两下解开数据线,拉着他的胳膊环到自己脖子上:“抱着我。”
左知栩胳膊仍软得跟面条似的,言问怎么摆弄他,他就怎么做,于是两人抱在一起,看上去十分亲密。
昏了头的左知栩傻乎乎问:“你会负责吗?”
“……”言问腰上用力,操得左知栩浪叫,故意答,“暂时不会。”
左知栩眼泪又往外流。
真该死。
离得太近,这两片鸦羽似的睫毛上挂了多少水珠他都数得清,心底起了些怜悯之心,言问又找补道:“怎么这就哭了,别哭,有什么哭的。”
隔壁的浪叫一直存在,这时似乎是要结束了,那受大喊着:“老公射给我,都射给我……呜啊,好满好热……啊啊啊,老公……被老公内射了……嗯啊……老公别操了……我要尿了……嗯啊我尿出来了……呜呜……”
左知栩被这叫床声叫得愣住,而身上的男人早已习以为常,抱着他的大腿,不再和他调笑,力道深沉地抽插起来。
言问每在后穴抽插一次,左知栩的花穴就感觉空虚一次,花穴内痒痒的感觉格外明显,好想有什么东西也插进去弄弄,像后穴一样……
“前面……痒……”左知栩手自由了,想学着言问那样,摸摸那里。
言问没给他机会,动作幅度没变,右手却摸了下去,按住顶端那个小小的阴蒂,疯狂揉弄起来。
左知栩的叫声顿时变了,腰疯狂摆动起来想要躲避,但后穴还插着阴茎,这样动起来后,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原本还能承受的快感立刻翻倍似的猛烈起来,左知栩的声音里立刻带了哭腔。
“呜呜……嗯哈别……不要那里……别按了,嗯哈,言问,言问……嗯哈……”
言问在乎的是自己操对了位置,又被人叫得来了点感觉。
左知栩硬邦邦的小阴茎在言问小腹乱戳,无人照料,有些可怜。
但是现在没人管它。
言问感觉裹着阴茎的肉道越发紧致,甚至有些不规律的抽动,对着他又吸又裹,深处传来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言问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直起身体,双手掐着左知栩的腰,打桩似的往里插,啪啪啪的水声响亮又密集,下面那两瓣白嫩的屁股被他冲击得摆出臀波,不断被压扁又回弹。
左知栩本就不会说骚话,叫声也断断续续,此时就只剩下跟着尖叫的空档了。
他的身体是很会出水的,不仅是花穴,后穴也是叽叽咕咕地流水。
“真他妈要被你夹死了……”言问低声咒骂,阴茎快速地进出,肠肉刮着龟棱,似乎比他更急切,“我倒要看看你后面会不会喷水。”
答案是左知栩不太能。
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快感里,手在床单上乱抓,根本感觉不出自己射没射,或者言问又玩弄了他哪里。
他不知道自己又射过两次,花穴还喷出一大股水,他只知道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空间后,后穴里的东西忽然撤了出去,然后曾经插入过他花穴的两根手指又来了,抵在让他尖叫的地方,狠狠扣弄。
言问射过的阴茎还硬着,没有变软的趋势。
他拇指抵在阴蒂上,两指插在穴里,随着他的每一次扣动,左知栩的后穴都会挤出一些他射进去的精液,而前方随着他的扣动喷出透明的淫液,啪啪啪的水声始终没有断绝。
“啊啊啊啊……”
左知栩满脸情潮,颜色绯红,挂着眼泪,这次真是被操出来的眼泪了。
等言问玩够了,收回手有一会儿了,左知栩还呆呆的,沉浸在过于尖锐的快感里,没什么反应的模样。
隔壁大概是意识到搞不过言问,“内射”过后就没再出声。
“去洗澡。”言问捏捏左知栩的脸颊,“别发呆了,春药的药效早就过了。”
左知栩平躺在床上,呢喃道:“春药……”
言问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捏捏左知栩早就没了反应的小阴茎:“去洗澡,然后我们谈谈。”
其实他的阴茎还硬着,至少再来两轮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是眼前这小孩显然毫无再战之力。
左知栩不为所动:“你又不负责,我已经脏了……”
“……”
言问无语了。
他威胁道:“看见了吗,它还硬着,你再不去洗澡,我就继续操你。”
左知栩这才转动眼珠,想要起来,但胳膊撑在床上,没坐起来。
言问叹气:“抱着我,我带你去洗澡。”
待到了厕所,言问还问:“站得住吗?”
左知栩乖乖点头。
他拿下花洒,对着墙冲水,水热了再往左知栩身上冲水。
给人洗澡是件麻烦事,尤其他还得把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
左知栩皮肤很白,背过去的时候,两个面团似的大屁股朝着言问,他的阴茎又充血,略微勃起了些。
更要命的是,左知栩自己不想碰新长出来的花穴,无言地拎着自己的阴茎,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言问,等着言问处理。
言问能怎么办,言问只能帮他洗。
言问边冲水边说:“就应该再给你操一顿!”
不知道左知栩是想通了,还是怎样,幽幽道:“你不是都……弄过了吗,再来一次又怎么样?”
言问:“……”
他没好气地翻出一块浴巾丢给左知栩:“你出去到沙发等我,我有事和你谈。”
左知栩随便裹了几下,慢吞吞地出去了。
他身上除了洗过澡的清爽外,并不舒服,除了做爱后的疲惫,被春药麻痹的感官似乎逐渐回来了,花穴红肿的感觉分外明显,不算很痛,但阴蒂止不住的发酸,后穴则是一跳一跳的胀痛起来,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一进一出地弄他。
言问家的沙发不算软,左知栩试着坐下,屁股痛,只好慢慢趴了上去。
又想哭了。
他一个从小到大的三好学生,怎么会突然穿越呢?穿越过后就遇到这种糟心事……言问虽然长得不像好人……可他从那两个人手中救了自己……原来他是想自己玩……
“想什么呢?”言问揉了揉左知栩的头发,坐到了一旁,顺手点起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