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刺眼,左知栩眼角分泌出生理性泪水,他伸手挡光,被言问拿开,湿热的吻追了过来。
口腔轻而易举被突破,左知栩完全反抗不了言问的摆弄,花穴里没含多久的假阴茎很快被言问抽走,抵到他后穴,转着圈向里插。
“等等,言问……啊哈……”左知栩短短几天被言问操熟的后穴防守同样脆弱,黑色的假阴茎顺畅地进入,带来明显的饱胀感,“拿出去……”
“不。”
言问动作还没完,他将左知栩翻过去,扶住阴茎,抵在花穴口,向里挤。
左知栩吓坏了,挣扎着向前爬:“不要,言问啊哈……我不要……”
“没用。”言问双眼紧紧盯着左知栩两瓣白色臀肉间的黑色假阴茎,拎着他的小腿把人拽回来,“我怎么忍心栩栩总是有一个洞饿着?”
言问买假阴茎时特意找了和自己大小差不多的,这样左知栩既不会太撑,也不会不够吃。
左知栩身下两个洞都被塞住,言问感受到了不同于之前的紧致——跳蛋毕竟小,震动隔着蹭肉,有感觉,但不强烈,可体积更大的假阴茎就不同了。
言问倒抽一口冷气,才插进去,便忍不住退出再撞,连带着被挤出来一段的假阴茎也插了回去。
跪着的左知栩叫了一声,变为趴在床上,唯独屁股被言问握在手里,白白嫩嫩地翘着。
“栩栩小逼好紧。”言问短促地说,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行,好涨……言问……言问啊哈……”左知栩声音里带了显而易见的哭腔,“拿出去,好涨啊啊……不要这个……”
左知栩臀肉间夹着粗黑的假阴茎,受到肠道挤压向外耸,可下一刻便会被言问的大力抽插顶回去,做成龟头模样的顶端顺势向里,插回身体里。
言问很会插,为了让假阴茎不被彻底挤出来,每次总是小腹先向前,带着插在花穴中的阴茎跟着抵在下方狠狠刮入,一路碾压过敏感点,操到子宫口。
“栩栩爽不爽?”言问把眼前这截白腰掐出红色的指痕,“爽就说。”
“呜呜……涨,好涨……”左知栩身子发软,意识上想逃,肉体上则完全使不上力气,耳朵还得听着言问插到底时发出的啪啪声响,“求你了……拿走吧啊啊……”
“一边说不要一边用小逼夹我?栩栩就是这么拒绝我的吗?”
言问插进去时,甬道湿热,却不如穴口水多,现在没插几下,整个花穴都湿透了,热水袋子似的缠着他的阴茎,无意识地抽搐吮吸,想把的精液榨进去。
“我没有……啊哈……”左知栩徒劳否认。
言问挑眉:“看来还是栩栩下面的小嘴更软。”
“没有……嗯哈……”
言问不再说话,不再大幅度退出,而是在埋在深处快速抽动,硕大的龟头快速撞击在子宫口的嫩肉上,想钻进去。
子宫被突破几次,早已失守,言问顶上去,宫口挤出热液淋在龟头上,热得他一激灵,想用更大的力气撞上去。
左知栩说不出话,只剩下克制不住的呻吟。
言问龟头挤进去的瞬间,左知栩抖着屁股高潮,尽头子宫内分泌出大量淫液,穴肉抽搐,疯狂挤压摩擦着言问。
“操……”言问爽得抽气,“一挨操就流水,高潮了就往外喷,让我摸摸你小鸡巴射了没有!”
他俯下身去摸,小腹压着假阴茎在后穴深处摩擦,让左知栩的呻吟里带了哭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太多了啊哈……不要了……言问,求你了嗯啊……不要再操了……”
左知栩同样痉挛的肠肉被迫感受着假阴茎的形状,深刻的龟棱,凸起的血管,他每一次本能的扭动都让它在体内摩擦,不知下一刻会顶到哪里。
“说好听的。”言问握住左知栩的阴茎,果不其然在顶端摸到了湿漉漉的体液,量很大,大约是射过了。
“言问……老公,求求你了,啊哈……”左知栩全身发抖,眼泪不知不觉打湿床单,“不要摸小鸡鸡啊啊啊……不要扣啊哈……”
言问握着滑腻的龟头,手指故意摩擦左知栩的铃口,时不时套弄:“多大了,还小鸡鸡,这叫小鸡巴,乖老婆。”
“呜呜呜……不要摸了……我想尿尿……”左知栩想躲避,奈何言问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怎么动都躲不开。
而且似乎刺激到了言问,身下原本慢下的速度渐渐加快:“尿,老公用手给你接着。”
“不……”左知栩快崩溃了,后面塞着假阴茎,花穴被操,前面阴茎还要被摸,尿意上涌,小阴茎跟着一涨一涨。
“好老婆,好栩栩,老公接着,怕什么?”言问啄吻着左知栩湿透的睫毛,“尿吧。”
言问阴茎快速进出操弄着左知栩的子宫,龟棱刮出的淫液淋了满床,两人交合处一片黏腻,偶尔分开时,拉出一条细丝。
左知栩在言问插在深处射精时,哭着高潮,身体明显有种被撑满的酸胀感,烫得小腹痉挛,然而他射出来的不是精液,是他憋不住的尿液。
言问说到做到,当真没离开左知栩的阴茎,尿液淋了满手,还要扣左知栩的小花蒂,力道温和,更像高潮后的安抚。
“好栩栩……”言问嗓音沙哑,“舒服吗?”
“滚开……”左知栩身体抽动,神智溃乱,嘴巴说出真正的想法,“拔出去……”
“我不。”言问略微退出,摆弄着左知栩翻身,“带你去洗澡。”
插在左知栩后穴已久的假阴茎没了阻拦,总算被他夹紧的肠肉挤出身体,紧随其后的是一大滩没来得及流出去的肠液。
“唔……”左知栩臀缝一热,身体颤了颤,“滚……”
言问充耳不闻,亲吻左知栩的眼睛,顺着泪痕吻他的头发,又吻到嘴巴,舌尖撬开左知栩无力反抗的双唇,钻进去拨弄他软绵绵的舌头,断断续续道:“不洗澡就接着做了?”
“你起来……”
言问闷笑,也不说拔出去,调整姿势后,抱起左知栩,插着去了厕所。
他说:“洗澡时候可以接着做。”
所以洗澡和不洗澡有什么区别?在浴室和在床上的区别?
左知栩身体里的阴茎一插一插地磨,存在感很强,快感却不那么强烈了。
他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但他还是克服困难——揽着言问脖颈的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发出闷响。
言问立刻说:“栩栩力气好大,打得我好痛,看来栩栩还有力气继续做?”
左知栩震惊地看着言问:“不做了!”
“那可由不得你。”
说话间走进厕所,言问打开花洒放水:“站得稳吗?”
问了也是白问,左知栩现在两条腿软得跟面糊似的,一点力气使不上,只能靠言问抱着——阴茎插在身体里那种。
言问半哄半逼迫,把左知栩按在厕所操了又操。
这次操的后穴,左知栩没射出什么东西,小阴茎也硬不起来了,软趴趴地垂在腿间,跟着言问的动作晃来晃去。
腿间的花穴没有东西堵着,言问射进去的精液断断续续流出来,大腿内侧滑腻,言问一模,全是自己的东西。
左知栩没力气反抗,任由言问摆弄。
等言问操舒服了,左知栩累得睁不开眼,无声地和言问生闷气。
尤其是言问再把他抱回房间,看见床单上明显的大片水渍时,一个字都不想和言问说。
言问用的浅色床单,上面的痕迹混乱到极致,床尾是即将干涸的泪痕,点点滴滴连成一片,两侧是左知栩情动时抓出来的褶皱,可床铺中间才是真的重灾区,不仅有左知栩尿出来的,还有他射出来的精液,完全无法睡觉。
屋内飘着一股诡异难闻的气味,复杂到左知栩立刻皱了脸,想到其中味道哪来的,脸又黑了。
言问:“……”
他把左知栩放到电脑椅上,打开窗户,走到床边掀开床单:“啧。”
床单褥子湿透了,而且看面积,下面的床垫大约也湿了。
左知栩瘪着嘴一言不发,目光谴责。
言问果断道:“去你家睡,拿着东西,我抱你去。”
左知栩幽幽道:“现在后悔了?”
言问:“……”
“早怎么不停下?”
“……”
“我说没说不要做了?”
言问额角抽动:“现在有力气说话了?挨操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聊?”
他边说边要脱刚穿上的裤子:“干脆接着做吧?”
吓得左知栩闭上嘴,不敢再说。
左知栩两天没回来,家里陈设丝毫未变,言问抱着他径直走进主卧。
主卧没有人气儿,床铺干爽,屋里带着秋日深夜特有的阴凉,窗外风景因楼层高些,和言问主卧看到的略有不同。
言问拉上床帘,找了薄被出来:“睡吧。”
“嗯……”左知栩眼皮要黏上了,勉强发出个声音,自动滚到言问怀里,彻底放松下来。
“栩栩,做梦的话,记得挣扎。”
左知栩短暂清醒了一瞬:“嗯,你也是。”
言问吻了吻他的额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