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言问都在后悔那晚为什么全无防备,喝光那两坛酒,无视熏香中的怪味。
可能是眼前的人长着和左知栩一样的脸,可能是他话太多了,又很爱笑,可能是他看到熟悉的人终究放松了警惕,可能是那坛酒充斥着粗糙的古代风味,和现代的高度蒸馏酒口感完全不同,可能是系统没有给过他剧情大纲,可能是系统跟死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可能是那晚灯会气氛太好,言问没有看到左知栩眼里藏得很深很得意的算计。
丹田热意滞涩时,“多情煞”的定义忽然出现在脑海中,随后是席卷而来的情欲热浪,丹田内力流转近乎停滞,下腹少有使用的性器硬得小腹泛酸,亟待解决。
言问跌下房梁,看到在床上扭动的,一丝不挂的左知栩,震惊与愤怒夹杂在情欲中,一时没说出话来。
床上的人仍是那张面对了几天的,过于漂亮的脸,但表情惊恐害怕,眼神陌生,胸前有两个丰满的胸脯,顶端缀着两颗嫣红的乳尖,不男不女,身体怪异。
“你……走开……!”
他扯过被子遮掩,像要哭了。
言问眨眼间便想到晚上的酒,只有买那两坛酒的时候左知栩躲开了他。
言问指着他,这几天隐隐压抑的怒火彻底爆发,晚上若有若无的暧昧消失殆尽,气得头昏:“你干的……好事!”
左知栩居然还要他走开?不是这几天粘着他的时候了?倒也正好,言问腻歪透了,并不想和左知栩发生肉体上的纠缠。
无视左知栩流出的鼻血,言问准备打坐调息,然而下一刻后头一甜,铁锈味弥漫鼻腔,一口血喷了出来。
左知栩也吓到了,胡乱在床上找帕子:“你,你没事吧?”
言问眼里却只有他胸口晃来晃去,被子遮不住的乳尖,想狠狠嘬几口。
他呼吸之间满是铁锈味:“操……我像没事……咳咳……吗?”
“那,那怎么解决……啊?”
他还要问,还要问!装什么傻?!
言问故意说得下流:“操你一顿!”
左知栩惊住。
言问心里冷笑,闪到左知栩面前,逼他躺下:“敢用多情煞,不怕自己爆体而亡?”
那两坛酒是主药,屋内点的香是药引,回来这段时间吸入不少,让体内的多情煞彻底爆发了。
言问越来越热,眼前发晕,随便扯了衣服,俯身亲了下去。
前几天粘人,今天装陌生,乔律一受得了?多情煞不解就是个死,倒不如真去尝尝那两瓣这几天喋喋不休的嘴。
言问回忆起在现代时那些一闪而过的冲动念头,咬着左知栩的嘴巴用力吮吸,尝到他上唇的鼻血味,泛着铁锈味,有些腥,可嘴巴里好像也还带着芝麻酥糖的香味,和那两坛酒的酒香。
“唔……放开……啊哈……”
言问拉着左知栩的长发:“我放开?我放开你就要死了,知不知道多情煞分子母剂,你自己吃了母剂,我吃了子剂,我要是不射给你点精液,明早你老子就得替你收尸。”
“你明知道……还吃……”
我知道?我他妈知道个屁!
言问想到晚上左知栩明亮的眼睛和身上的任务,掰开左知栩的大腿,本想去捏他的阴茎,却摸到另一口湿透的花瓣,压下心底的惊诧:“你以为我想?”
怪不得奶子这么大,酒量那么好,原来系统真给他做调整了。
言问拨弄着对他而言十分陌生的地方:“是你放在酒里让我喝的,无色无味,谁能想到要防备你啊,左知栩。”
“啊哈……什,什么东西……”左知栩语气惊慌,扭着屁股要躲。
言问冷笑,边说边伸手指进去扣:“你的逼,女人的逼。”
左知栩挣扎更加剧烈,穴肉搅动,紧紧夹着言问的手指吮吸,不知碰到哪里,一股水喷了出来,惹得言问下腹胀痛:“喷到我手上了,骚货。”
他把手拿到左知栩眼前,看到左知栩哭出来眼泪,漂亮又可怜,好像晚上的酒全与他无关,就剩一腔全然不知情的委屈。
“我不是……你走……”
言问把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顶上穴口,湿漉漉滑腻腻,一嘬一嘬地吮吸他的龟头:“左知栩,这是我给你的教训。”
多情煞功效恐怖,言问阴茎巨大,却并不感觉甬道干涩,顶破那层瓣膜,一口气顶到尽头的小嘴上,期间软肉痉挛,摩擦他的阴茎,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唔哈啊……我不要……”
“嘶……”言问低喘,又向里顶了顶,他可还没全插进去呢。
他每动一下都是惊人的快感,言问人生头一次跟人上床,完全受不了湿热甬道带来的刺激,忍了又忍,还是没几下就射在左知栩体内。
“操……”言问顿觉丢人,但身下的人被情欲冲得失了神智,对他的内射毫无感觉,就知道哭,楚楚可怜,惹人心软,使人性欲勃发。
言问想起聚餐那晚他扒光的左知栩,想起解释照片时候对方微红的眼眶,惊讶于自己当时的一腔怜惜而无欲望,目光看向左知栩翘起的乳尖,捏住含上。
“啊啊不……”
总是说不,分明粘人的是他,下药的是他,就没想过后果吗?
左知栩身上的矛盾让言问逐渐失控,无暇思考,掐着左知栩,来回来去地磨,把人彻底操透。
前面内射过了,就去操后面,他是弯的,本来就对后面的洞更感兴趣,但那两片花瓣粉嘟嘟的太可爱,操了也就操了,里面那么舒服。
操后面时,前面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挂在穴口,又被他的蛋蛋打成白沫,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太多了……”左知栩断断续续地叫,眼泪流不完似的哭。
言问的阴茎没有任何软下去的趋势。
“夜还长呢,左知栩。”言问掐着左知栩的脸亲下去。
做到最后,言问丹田的内力摆脱滞涩,药性退却,可他还没做够,一碰就喷水的两口穴湿哒哒的,不知死活地讨好他,言问想,美人香艳,自己要怎么停。
蜡烛燃尽,临近天亮,言问才揽着左知栩睡觉,性器插在他的后穴,没舍得拔出来。
不过他没睡多久,被铜盆掉在地上的巨响吵醒,睁眼一看,是日常伺候左知栩起居的小丫鬟,正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盯着他们看。
左知栩没反应,睡得跟死猪一样。
言问:“……”
他飞快看一眼被子,天气冷,老老实实盖在他们身上,但左知栩脖子上的吻痕却遮不住。
言问将被子向上拉了拉,遮住左知栩的脖子,对丫鬟道:“滚出去,我叫你之前不要再来,就说昨晚小王爷昨晚饮酒喝多了,在睡觉,今早的事你敢往外透露半个字,要你的命!”
“是,是是是是!奴婢知晓了!”小丫鬟吓坏了,眼泪簌簌流,扑通跪下,连连磕头,爬着收拾好脸盆和毛巾,头也不回地退下。
多情煞的药力会持续一段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减弱,主要集中在母剂服用者身上,发作时需要子剂服用者解毒。
也就是说,未来一段时间内,左知栩还会缠着他要。
言问插在左知栩身体里的阴茎跟着跳了一下,差点又硬起来。
言问理智上知道要拔出来了,身体上却不想动,一晚上体力消耗过大,索性没动,闭上眼睛,揽着左知栩又睡了过去。
这次是个安稳觉,睁眼已是下午,言问迷蒙间想,古代地龙不比暖气差,睡了一觉这么热……
不对!
言问立刻睁开眼,扭过左知栩的脸,左知栩脸颊通红,呼吸急促,气息灼热,不是还在睡,是发起高烧,烧晕了。
言问一边骂一边爬起来:“就会找麻烦!”
他掀开被子看向左知栩腿间,那处粘着许多白色结块,腿上有一点蹭开的血渍,两口穴肿得不成样子,阴茎歪着,龟头收不回去,小花蒂也肿得凸起,露在外面,花瓣肿胀,无法合拢,后穴褶皱同样肿着,带着点血渍,言问一动,两口穴又咕嘟吐出几口精液。
言问:“……”
他三两下披上衣服,拉开门:“人呢?!”
仍是早上的小丫鬟,匆忙从厢房跑来,红着脸,不敢直视言问:“在,奴婢在,您有什么吩咐?”
“去叫大夫来,你准备一盆热水,再让人在厢房准备一桶热水,王爷要沐浴,速去。”
“遵命,奴婢这就去!”言问要热水做什么不言而喻,小丫鬟更抬不起头,一溜烟地跑了。
屋内烧着地龙,关上门又是一屋温暖,言问整理地上凌乱的衣服和床铺,他这才发现,床铺上也隐隐带着些血渍。
言问越看越火大,怪乱下药的左知栩,怪毫无防备和节制的自己,恨不得几下把衣服撕了。
小丫鬟大约早就备着热水,很快端了一大盆来:“言大人,热水来了,浴桶准备还需一会儿,您稍后再去。”
“知道了,快去叫大夫。”言问摆摆手,把人打发走。
言问把左知栩从被子里挖出来,先把乱七八糟的黏液擦干净,再按着人小腹轻轻挤压,大滩精液果然被挤出来,流了满床。
看着这精液,言问满脑子昨晚的疯狂,但人在高烧,没有体温计也能摸得出是三十八九度的高烧,在现代有退烧药有点滴,古代可就只有中药汤这种慢效药了,更何况这么严重,还有血,左知栩下半身里面大概伤得不轻。
左知栩满身痕迹,身上软绵绵的,被言问随意摆弄,这几天没停下的嘴巴终于消停了。
言问又开始不爽。
黑着脸把人好歹收拾得差不多了,翻出干净被子,将人一裹,带到厢房,放进巨大的木桶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