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all无惨(堆堆肉文) > 童磨X无惨
    “你最好没有浪费我的时间,童磨。”无惨的声音低沉平滑,却带着刀刃刮过骨头的寒意。

    童磨上弦之贰,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般的虚假表情,瞳孔在烛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泽,他合拢了手中的金扇,微微欠身,语气轻快得仿佛在谈论今晚的月色:“啊呀,无惨大人,您总是这么心急。我怎么会浪费您宝贵的时间呢?关于‘青色彼岸花’”无惨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前倾了一丝。数百年的追寻,永生阳光下行走的终极梦想,此刻似乎触手可及。他压抑着灵魂深处的战栗,维持着鬼之始祖的威严。

    童磨恰到好处地停顿,扇骨轻轻敲击着掌心,目光如同黏腻的糖丝,缠绕上无惨完美却冰冷的躯体。“确实找到了呢。在一个非常非常特别的地方哦。”

    “说。”无惨的命令言简意赅,杀意与渴望在眼底交织。

    “但是呢,”童磨的笑容扩大了,露出尖尖的虎牙,那笑容里毫无温度,只有捕食者的玩味,“为了找到它,我可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哦~无惨大人,您是不是,该给我一些‘报酬’?”

    空气瞬间凝滞。无惨的瞳孔缩成最危险的针尖大小,周身的气压低得能让普通鬼魂飞魄散。“你在跟我谈条件?”

    “是请求哦,无惨大人。”童磨歪着头,笑容不变,声音却压低了些,带着蛊惑的磁性,“一个能让您得偿所愿的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请求。”他的视线赤裸裸地滑过无惨的嘴唇、脖颈、被华服包裹的胸膛、腰肢,直至隐藏的下身。

    无惨的指尖猛地掐入掌心。耻辱感像毒藤般缠绕上来。被自己的

    造物以这种方式胁迫但他无法拒绝。青色彼岸花的诱惑太大了,大过一切尊严,漫长的、死寂的沉默在蔓延。烛火噼啪一声轻响。

    “你要什么。”无惨的声音比刚才更冷,几乎能冻结空气。

    童磨的笑意终于染上了一丝真实的、扭曲的满足。他向前一步“您。”金扇的尖端,轻轻挑开了无惨最外层衣物的系带,“我想要您。”

    华服如同被剥落的花瓣,一层层散落在地。无惨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童磨灼热的视线下。苍白,完美,如同上好的冷玉雕琢,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非人的力量与美感。但他此刻僵直着,任由童磨的手指如同巡视领地般抚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与恶心。

    “真是杰作啊。”童磨由衷地赞叹,指尖划过无惨胸前淡色的凸起,恶意地揉捏了一下。无惨猛地一颤,咬紧了下唇,才抑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怒吼或呻吟。

    童磨并不急于占有。他像欣赏一

    件珍贵的玩具,用扇骨,用指尖,用嘴唇,留下湿润而冰凉的痕迹。他吻着无惨的锁骨,舌尖舔舐着那冰冷的皮肤,喃喃低语:“无惨大人,您知道吗?我一直在想象这一刻想象您在我身下,会是什么表情”

    “废话??少?”无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偏过头,不愿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虚假的笑脸。他能感觉到童磨胯下早已勃发的炽热硬物,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他的腿根,充满了侵略性的威胁。

    “呵呵”童磨低笑,手指灵巧地探向后方紧闭的入口,那里干

    燥而冰冷。“看来,需要好好润滑一下呢。”

    无惨骤然绷紧身体:“你敢……”

    话音未落,童磨眼中七彩光芒微闪,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突兀地从他指尖分泌出来,带着浓郁的莲花香气。那不是水,更像是某种??精华。他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刺入那紧窒的甬道。

    “呃啊!”异物入侵的剧痛和冰凉的触感让无惨猝不及防地哼出声。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他试图调动力量将这个放肆的部下撕碎,但对青色彼岸花的渴望像枷锁,牢牢锁住了他的杀意。

    童磨的手指在里面粗暴地开拓、旋转,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放松点嘛,无惨大人不然待会儿,您会更痛的哦。”他说着体贴的话,动作却愈发凶狠。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将那片从未被造访过的密地撑开,褶皱被强行抚平,内壁被迫适应着异物的形状和温度。

    无惨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那冰凉的液体似乎带着某种催情的成分,随着手指的抽插,一点点渗入体内,点燃陌生的欲火。他咬紧牙关,压抑着破碎的喘息,身体却诚实地微微颤抖。

    “看,您的身体比您诚实多了。”童磨抽出手指,带出几丝粘稠的银丝。他扶着自己硕大的性器,对准了那被蹂躏得微微张开、泛着水光的入口。

    “告诉我??彼岸花的位置??”无惨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因情欲和隐忍而嘶哑。

    “做完就告诉您。”童磨的笑

    容残忍而愉悦。腰身猛地一沉,毫无预兆地狠狠贯穿到底!

    “啊——!!!”剧烈的、被撕裂般的痛楚让无惨眼前一黑,尖锐的惨叫冲破喉咙。身体像被一把烧红的利刃劈开,直达最深处。他修长的指甲瞬间变长,抓破了身下的软毡。

    童磨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俯下身,舔去无惨眼角因剧痛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好紧好热??果然,无惨大人的里面,是最极品的享受”他开始抽动,由慢到快,每一次都又重又深,狠狠地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最初的剧痛逐渐被一阵阵酸麻肿胀的奇异快感取代。无惨试图并拢双腿,却被童磨强有力地分开,架在他的腰侧。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捣碎他的内脏。华美的衣物凌乱地堆在腰际,衬得他被迫敞开的身体愈发淫靡。

    “嗯??哈啊??”细碎的呻吟终于无法抑制地从无惨唇边逸出。他憎恨这具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憎恨身后那持续不断、凶猛有力的撞击带来的灭顶快感。

    童磨一边猛烈操干,一边用甜腻的嗓音说着不堪入耳的骚话:“对,就是这样叫出来,无惨大人您里面在拼命吸我呢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吗?”

    他将无惨的一条腿抬得更高,几乎对折,使得结合处暴露无遗,每一次进出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都清晰可闻。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龟头次次刮过那一点。无惨的意识开始模糊,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如同海啸冲击着他冰冷的理智。前端性器早已抬头,渗出清液,随着撞击摇晃。他徒劳地摇着头,散落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

    “不??够了??”他喘息着,试图命令,声音却软糯无力,更像是一种邀请。

    “怎么会够呢?”童磨喘息粗重,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去,“无惨大人的小穴贪吃得狠呢,吸得这么用力想要更多吗?想要我给您更多吗?”

    他猛地将无惨翻过来,变成跪趴的姿势,从后方再次深深进入。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无惨甚至能感觉到小腹被顶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童磨抓着他柔韧的腰肢,如同驾驭一匹烈马,疯狂地冲刺。

    “说啊无惨大人想要吗?想要青色彼岸花吗?想要我的精液吗?”童磨俯身,啃咬着无惨的后颈在剧烈的、几乎要将他灵魂撞碎的快感冲击下,在“青色彼岸花”这个终极诱惑的催化下,无惨的理智彻底崩断。他失神地呻吟着,语无伦次:“要??给我??彼岸花??给我”

    “如您所愿。”童磨低吼着,抽送的频率达到顶峰。他猛地抽出性器,白浊的精液大部分喷射在无惨苍白的脊背和臀瓣上,画下淫乱的图案。但还没等无惨从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中回神,童磨又猛地将那沾满精液的性器再次狠狠捅入最深处!

    “啊啊啊——!!!”无惨的身体剧烈痉挛,被这突如其来的二次

    侵犯刺激得脚尖绷直,前端再次喷出稀薄的液体,几乎失禁。童磨借着精液的润滑,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猛的征伐。

    童磨将无惨拉起,背靠在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个被迫乘骑的姿势让无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凶器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深度。童磨抓着他的胯骨,引导着他上下起伏,每一次落下都让性器吃得更深。

    “自己动,无惨大人为了您的‘报酬’”童磨在他耳边呵气,舔舐着他的耳廓。

    无惨眼神涣散,身体被快感彻底支配,竟真的开始笨拙地、生涩地上下挪动腰肢,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内壁穴肉饥渴地吮吸包裹着入侵者,发出咕啾的水声。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粘稠白沫从结合处不断被挤出,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

    “对就是这样,淫荡的无惨大人真是太棒了!”童磨享受着无惨的主动,双手粗暴地揉捏着无惨胸前的乳粒,腰腹却一次比一次更狠地向上顶弄。

    无惨被顶得前后摇晃,呻吟声支离破碎,彻底沉沦在肉欲的深渊。他不知羞耻地扭动腰肢,追逐着快感,甚至无意识地向后迎合着撞击。

    童磨变换着各种姿势,或温柔或粗暴,将鬼王的身体当作最极品的玩具,尽情享用。从背后到正面,从桌上到地上,无惨被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体内被灌入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又被新的抽插操弄成白沫,混合着不断涌出的爱液,狼藉一片。

    直到窗外天际隐隐泛白,童磨才终于餍足。他将已经彻底失神、眼神空洞、只会微微抽搐的无惨放在凌乱的软毡上,抽出自己依旧半硬的性器,带出大股混浊的液体。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物,看着瘫软在地、一身狼藉、布满青红

    吻痕和指痕、仿佛被玩坏了的鬼王,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满足的弧度。

    “青色彼岸花啊”童磨用扇子轻点下巴,仿佛刚刚想起,“好像在藤袭山最深处的紫藤花林里呢?听说今年开放得格外茂盛哦。”说完,他不再看无惨瞬间僵住、继而涌上滔天怒火和绝望的眼神,轻笑着,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浓郁的莲香之中。

    之后的事情,如同童磨所预期的那样,对“青色彼岸花”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理智的判断。无惨,即便有所怀疑,也无法放弃这数百年来唯一确切的线索。尤其是,他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他亲自前往藤袭山。那片对于鬼来说如同毒气室般的、永远盛开着紫藤花的地方。童磨给出的信息精准而恶毒——最深处的紫藤花林,那里的紫藤花毒性最强,年代最久远。无惨的力量强大,紫藤花毒并不能立刻将他如何,但持续的削弱和痛苦是不可避免的。而更重要的是,他踏入了陷阱。

    主角团——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以及强大的柱们,早已严阵以待。这本身就是一个针对无惨的、精心策划的围剿。而童磨的“情报”,则是将无惨精准地推入了这个包围圈的最中心。

    战斗惨烈至极。无惨很强,强大到令人绝望。但在紫藤花毒的持续侵蚀下,在不要命的攻击下,他最终还是被重创了。太阳尚未升起,但他失去了大部分战斗力和行动力,身体残破不堪,濒临真正的死亡边缘。

    在他意识模糊、力量最衰弱的时刻,童磨出现了。他轻松地“解决”了追击的人或许只是做做样子,然后带走了奄奄一息的无惨。

    无惨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并非无限城那种压抑的风格,而是铺着厚软地毯,悬挂着昂贵织锦,点着柔和灯盏的寝宫。空气里依旧弥漫着那甜腻的莲香,提醒着他身处何地。

    他的伤势被处理过了,虽然力量依旧被某种方式抑制着,无法快速再生到全盛时期,但至少不再流血,不再剧痛。他试图移动,却发现身体虚弱得厉害,连坐起来都十分困难。门被拉开。童磨笑吟吟地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碗药汁似的东西。

    “醒了?感觉如何,无惨大人?”他的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无惨的赤瞳瞬间燃起暴怒与杀意,他试图发动血鬼术,却发现

    如同石沉大海。“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让您好好‘休息’一下而已。”童磨跪坐在他身边,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液体,“您伤得太重了,需要静养。而且,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那些猎鬼人还在找您呢。这里最安全。”

    “童磨!”无惨几乎咬碎牙齿,“你骗我!藤袭山根本没有……”

    “哎呀,我可没骗您。”童磨眨眨眼,笑容无辜又残忍,“我确实‘发现’了它在那里哦,是您自己没找到呢。或者说它或许曾经

    在那里,只是被该死的紫藤花掩盖了呢?”他俯下身,靠近无惨,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而且那一晚,您可是很享受呢。”

    无惨气得浑身发抖,耻辱和愤怒几乎将他焚毁。他猛地挥手想打翻那碗药,却被童磨轻易攥住了手腕。力量差距悬殊。

    “别这样,无惨大人。”童磨的笑容淡了些,七彩的眼底是一片冰冷的占有欲,“您现在属于我了。乖乖把药喝了,才能好得快。”

    “休想!我……”

    童磨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药汁灌了进去。动作算不上特别粗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无惨被呛得咳嗽,大部分药汁还是被咽了下去。那药里似乎有安神的成分,他很快又感到昏昏沉沉。

    童磨擦拭着无惨嘴角的药渍,指尖留恋地划过他苍白的嘴唇。

    “放心吧,无惨大人”他环视着这间极尽奢华的房间,声音温柔得像情人低语,“因为您哪里也去不了。您的力量,您的自由,都属于我了。”

    “我会好好‘照顾’您的。”他低下头,在无惨耳边轻语,如同恶魔的宣誓,“直到永远。”

    无惨在药力作用下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合上眼睛,陷入黑暗。意识彻底沉沦前,他只听到童磨满足的轻笑,和那句萦绕不散的话。

    “您永远是我的了。”

    这个分段我真是没辙了,写的时候正常啊还好好的分了,结果出去一看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