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毕,黑死牟拉过薄被,盖住了无惨赤裸的身体。他再次深深看了一眼无惨沉睡的容颜,随即转身,脚步无声地离开了房间,门锁再次轻轻合拢。
室内重归寂静,只剩下无惨均匀却并不安稳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进入房间。七彩的眼瞳在昏暗中闪烁着愉悦而贪婪的光泽。
童磨悄步走到床边,俯视着沉睡的无惨,嘴角弯起心满意足的弧度。他伸出冰冷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抚过无惨的脸颊,顺着脖颈的线条下滑,探入薄被,抚上那刚刚被清理干净、似乎还残留着水汽的冰凉肌肤。“唔…”
他低声哼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黑死牟阁下意外地很体贴嘛?居然还帮你清理干净了。”他的指尖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流连,充满占有欲地摩挲,“真是的明明我还可以继续照顾无惨大人的呀。”
睡梦中的无惨似乎感到了不适,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那扰人清梦的触摸。
童磨的笑意更深了。他俯下身,脸凑近无惨,目标是那两片因为先前亲吻而略显红肿的薄唇。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即使在深沉的睡眠中,无惨的身体似乎也本能地产生了排斥,猛地将头偏向了一侧,避开了这个吻。童磨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只是那虹彩瞳孔中的光芒变得愈发幽深难测。
“睡着了也这么不乖”他轻声细语,仿佛在哄劝一个闹别扭的孩子,但手上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他用一只手稳稳地固定住了无惨的下颌,力道不容抗拒,迫使那张昏睡的脸重新转过来,面向自己。无惨的眉头蹙得更紧,呼吸急促了些许,显示出潜意识的挣扎,但疲惫至极的身体却无法挣脱这束缚。
童磨微笑着,再次低下头,精准地捕获了那双唇。这是一个缓慢而深入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侵占意味,舔舐、吮吸,仿佛要品尝尽每一分滋味,将属于自己的气息彻底覆盖上去。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早已探入被褥深处,悄然滑过平坦的小腹,探向那腿间极为私密脆弱的地带。指尖先是若有似无地在外围打着转,感受着那处肌肉在睡梦中依旧残留的轻微痉挛。
然后,一根冰冷的手指,沾着不知何时取出的、滑腻的香膏,抵住了那紧闭的、微微红肿的入口。
“放松哦,无惨大人。”童磨贴着无惨的唇瓣低语尽管知道对方听不见“我们慢慢来”
指尖开始施加压力,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挤入那紧致涩滞的甬道。内部的温热和柔软立刻包裹上来,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即使在睡梦中,无惨的身体也猛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被堵住的、痛苦的闷哼,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童磨早有预料地用身体压住。扩张的过程缓慢得近乎折磨。那根手指不疾不徐地推进,每一次深入一点点,便耐心地停留、旋转、按压内壁,迫使那紧张收缩的肌理一点点适应、松弛,直到整根手指没入。然后或许是感觉到内部的湿润和柔软度还不够,他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个指尖,再重新缓慢地、坚定地推进去,反复数次,模拟着某种令人脸热心悸的节奏。
睡梦中的无惨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破碎的呜咽和喘息无法控制地从被吻住的唇间逸出。他的身体在无知无觉中被迫打开,承受着这缓慢而羞耻的开拓。甬道内逐渐被搅弄得泥泞不堪,发出细微的水声,与压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情色而诡异的氛围。
童磨仔细观察着无惨脸上每一丝细微的痛苦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幅绝美的画卷。他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享受着这位至高无上的鬼王在他手下无力抗拒、只能被动承受的模样。
直到感觉那内部的紧致变得柔软而顺从,能够容纳更多,他才缓缓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身体的感觉却先一步苏醒无惨最先恢复的是触觉,一种极其清晰、不容忽视的异样感正从他身体最深处传来。不是疼痛,而是一种??被缓慢撑开、细致探索的饱胀感,伴随着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他猛地睁开眼,猩红的梅瞳骤然收缩,对上了近在咫尺的那双七彩琉璃般的眼眸。
“嗯??”一声软弱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喉间逸出。他猛地睁开眼,猩红的竖瞳在瞬间收缩,适应着昏暗的光线。视线聚焦,映入眼帘的是童磨那张带着虚假悲悯和永远笑意的脸。他侧躺在无惨身边,支着头,另一只手??正藏在锦被之下,而无惨立刻清晰地感觉到,那被隐藏的动作,正是他体内那诡异触感的来源——童磨的手指,不止一根,正在他体内缓慢地、极其有耐心地旋转拓张。
“早上好呀,无惨大人~”童磨的声音轻柔的像情人的低语“您睡着的样子也很美呢,让我忍不住??想更亲近您一些。”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甚至刻意地、缓慢地转动了一下深埋其中的手指,精准地刮过某一点。
“呃啊??!”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无惨喉间溢出,他立刻咬住下唇,试图遏制这令人羞耻的声音,但身体的震颤却无法掩饰“滚出去!”
但童磨仿佛没听到。他俯下身,冰凉的唇几乎贴着无惨的耳廓,呼出的气息带着莲花的冷香,却让无惨感到一阵恶寒。“呵呵??您说这样的话,可真让人伤心。”童磨俯下身,冰冷的唇几乎要贴上无惨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洒进去,“我只是想侍奉您,想让您感受到极乐啊~告诉我,无惨大人,说您想要我。”他命令道,一个灼热坚硬的物体取代了先前戏弄的手指,缓慢地、不容抗拒地抵入口穴,然后以一种令人崩溃的速度缓缓推进。
太慢了,童磨刻意放慢了所有动作,每一次进入都仿佛历经一个世纪。他紧紧盯着无惨的脸,欣赏着那因极致隐忍而扭曲的艳丽面容,捕捉着每一丝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哈啊…哈…”无惨急促地喘息,咬紧的下唇已然泛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是如何一寸寸撑开他、填满他,那种被完全侵入占有的感觉强烈得可怕。空虚被填满,却又被这磨人的速度吊着,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唯有前端难以自控地渗出湿意,背叛着他的意志。
“无惨大人…”童磨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身下的动作依旧缓慢得令人发狂,“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无惨紧闭双眼,试图隔绝那令人晕眩的目光和身体内部汹涌的陌生情潮。
“不说吗?”童磨似是遗憾地叹息,动作几乎停滞,只是极轻微地在最深处研磨,带来一阵阵细密而折磨人的酸痒。“那我们就一直这样吧,直到您愿意说出来为止。”
漫长的、几乎静止的折磨。快感堆积着,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在体内不断盘旋、升高,变成一种痛苦的煎熬。无惨的意志在这精准的酷刑下一点点被瓦解。
终于,当童磨又一次恶意地抵住那一点,轻轻旋磨时,无惨的防线彻底崩溃。
无惨的嘴唇哆嗦着,最后的骄傲在负隅顽抗。但身体内部那可怕的、被填满一部分却渴望全部的空虚感最终压垮了他。
一个细若蚊蚋、带着剧烈颤抖和无比耻辱的音节,终于从他唇间破碎地溢出:
“??想??”
“想什么?”童磨不依不饶,腰身又向前顶进一分,带来更强烈的撑胀感。无惨闭上眼,睫毛剧烈颤抖,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嘶声道:“?进来??童磨??给
我”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最后的枷锁,童磨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如您所愿”
下一秒,他猛地沉下腰身,毫无保留地、彻底地、凶狠地贯穿到底!
“啊!!!”无惨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尖吟,身体被顶得向上猛地一弹,又被重重压回床铺。那一下太过猛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从中劈开,剧烈的胀痛和难以想象的深度让他瞬间眼前发白所有思维都被撞得粉碎,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童磨不再有任何保留,他抓住无惨纤细的脚踝,将它们大大分开,折压向胸膛,露出最毫无防备的姿态。然后便开始了近乎狂暴的征伐。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捣碎他的内脏,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那被过度使用的入口可怜地翕张着,随即又被更凶狠地重新填满。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自己口中无法控制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充斥着无惨的耳膜。
“啊??哈啊??慢……呜??”无惨的抗议和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
童磨俯下身,贪婪地啃咬着他绷直的脖颈,留下一个个宣告占有的印记,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低沉:“慢?您里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咬得这么紧,吸得这么用力,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吧”
童磨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角度越来越刁钻,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一点,将无惨一次又一次地抛上失控的巅峰。快感堆积得太过迅猛剧烈,如同海啸般反复冲刷着他残存的意识。
无惨的视线开始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他徒劳地伸出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指尖却只能在对方汗湿的背脊上留下无力的抓痕。他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被巨大的浪潮彻底淹没、支配,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剧烈颠簸,沉浮。
羞耻心早已被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强行开发出的、堕落的身体本能。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那凶狠的撞击,细腰微微扭动,试图寻求更深的接触。
童磨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笑容越发扭曲满足。他变换了几个姿势,将无惨摆弄成各种屈辱而放荡的姿态,从每一个角度彻底占有他,享用他,在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打下自己的烙印。
时间失去了意义,无惨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折腾了多久,每一次在他以为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都会被一阵更强烈的刺激强行拉回现实。他的声音已经沙哑,身体布满了青红的痕迹和汗水,内部早已麻木又敏感得可怕,只会机械地吞吐着那持续施虐的凶器。
最终,童磨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无惨的双腿压到极致,以一种几乎要将他折断的深度,猛烈地释放了自己。那滚烫的冲击让无惨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发出一声悠长而破碎的哀鸣,达到了不知第几次的,几乎虚脱的高潮,寝殿内暂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童磨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浊白的液体。他满意地看着身下如同坏掉的人偶般瘫软、失神、浑身狼藉的无惨,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看,我们多么合拍,无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