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身进门，
给小樱发了一条消息：
【今天穿什么、把哪条内裤放包里，
一条一条，写得清清楚楚。
末尾只加了一句话：
【让你妈亲手把你送到我家门口。】
消息发出，
你靠在沙发上，笑了。
这场戏，
越来越有趣了。
……
19:00整。
“咚咚咚。”
敲门声轻得像怕吵到谁，却又准得连一秒都没差。
你打开门。
小樱站在走廊灯光下，
穿着雪姐亲自帮她挑的一件白色棉质连衣裙，裙摆到膝盖上两寸，干净得像个要去教堂的小天使。
双肩包背得规规矩矩，头发扎成低马尾，脸上还带着刚被妈妈叮嘱过的乖巧笑意。
她低着头，小小声地说：
“爸爸……我来了……
妈妈说……让我今晚好好学，别给你添麻烦……”
说到最后半句，她声音发颤，耳根却红得透明。
你侧身让她进来，顺手关门。
“咔哒。”
锁落的声音让她肩膀猛地一抖。
她站在玄关，双手攥着裙摆，指尖发白，却努力维持着那副“乖女儿”的表情。
你低头看她，声音不高，却带着压迫感：
“把今天妈妈跟你说过的话，一句一句重复给我复述一遍。”
小樱咬了咬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一字不落地背了出来：
“妈妈说……
‘去吧，认真学，叔叔人好，你别任性。
学完早点回来，妈妈在家等你。
要是太晚了，就让叔叔送你回来，妈妈不放心。’”
她背到最后一句时，嗓子明显发抖，眼眶也红了，却还是强撑着抬头看你，补了一句：
“……妈妈还说……明天要请爸爸吃饭……
让我……让我表现好一点……”
她说完，把书包抱在胸前，像抱着一块挡箭牌，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憋着不敢掉。
你伸手，轻轻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
“很好。”
你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今晚两个小时，
爸爸要检查你这几天学的所有‘技术’。
她浑身一颤，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下来，却立刻用气音哀求：
“爸爸……我……我会很乖的……
求你……别让妈妈知道……”
你低笑一声“嗯”，
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
门在身后彻底关上。
走廊灯自动熄灭。
两个小时后，雪姐会在家门口等她女儿“补课结束”。
她永远不会知道，
她亲手送来的小天使，
今晚会在你家里，
哭着把裙子一件件脱光，
然后跪在地上，
把你教她的所有下贱技巧，
一点不落地表演一遍。
而小樱，
也只会红着眼睛对妈妈说：
“今天学得很好，叔叔表扬我了。”
这场戏，
还在继续。
门关上的瞬间，小樱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肩膀一下子垮下来。
你只淡淡说了一句话：
“把衣服脱了，一件一件，自己来。”
她咬着下唇，睫毛上还挂着刚才没掉干净的泪，却不敢有半秒迟疑。
她先把双肩包放到脚边，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接着，她抬起颤抖的手，指尖抓住白色连衣裙的肩带。
肩带很细，是妈妈早上亲手帮她系上的蝴蝶结。
她手指抖得厉害，解了两次才解开。
肩带一松，裙子轻轻滑下肩头，露出细白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
她低着头，耳尖红得几乎透明，
接着双手抓住裙摆，慢慢往上提。
裙子一点点离开身体，像剥开一层雪白的壳。
先是大腿根，再是腰，最后整件裙子被她抱在怀里，
只剩一条纯白棉质内裤和同样纯白的小背心。
她抱得死紧，像抱着最后一块遮羞布。
你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她知道这不够。
她把裙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地上，才伸手去扯背心的下摆。
背心往上一掀，
那对青春饱满的乳房立刻弹了出来，乳尖因为紧张早已挺立，
在冷气里微微发抖。
她把背心也叠好，放在裙子上。
现在，她只剩一条内裤。
她跪下来，双膝并拢，手指勾住内裤边缘，
停了两秒，终于闭上眼，
一口气褪到膝盖。
光洁无毛的小腹、粉嫩的缝隙、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小穴，全都暴露在灯光下。
她抖得厉害，却强迫自己把内裤也脱到脚踝，再整齐地叠好，放在最上面。
做完这一切，她跪直身体，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头低到胸前，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一字一句地说：
“爸爸……小樱……脱好了……
请……请爸爸检查……”
她全身都在发抖，
雪白的皮肤因为羞耻泛起一层粉，
乳尖一颤一颤，腿间已经渗出一点晶亮的水迹。
灯光下，她像一件被剥得干干净净的礼物，
只等你验收。
你走过去，指尖轻轻挑起她下巴。
她泪眼朦胧地抬头，
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求爸爸……今晚……轻一点……”
你没有立刻碰她，只是绕着她慢慢走了一圈，像在审视一件即将归自己所有的珍品。
小樱跪得笔直，膝盖并拢，双手规规矩规矩地放在大腿上，背挺得生疼，却不敢有一点弯曲。
空气很冷，她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乳尖因为紧张和冷意挺得发红，腿间那道粉嫩的缝隙因为羞耻而微微收缩，却又控制不住地渗出一点晶亮的水珠。
你停在她身后，声音不高，却让她整个人抖了一下：
“背挺直，屁股抬高，把腿分开到肩膀同宽。”
她呜咽了一声，却立刻照做，
腰往下沉，臀部翘起，双膝向外挪开，
整个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你眼前。
你蹲下来，先用指背轻轻划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块皮肤。
“呀……”
她立刻颤抖了一下，膝盖差点合拢，却被你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别动。”
你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
接着，你两指并拢，从她尾椎一路往上滑，
经过腰窝、脊沟，再到肩胛骨，
每滑一寸，她就抖一寸，皮肤上立刻浮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到肩胛骨时，你突然停住，指尖用力一按。
她“呜”地一声往前扑，差点跪不稳，
你却在这时伸手托住她下巴，逼她抬头看镜子。
客厅的落地镜正对着她。
镜子里，她跪着、赤裸、腿间湿亮、眼睛通红、嘴角还挂着一点没擦干净的口水，
像只被剥光的小动物。
“看着自己。”
你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热气：
“看看你现在有多乖，多骚。”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却不敢移开视线。
你另一只手从她背后绕到前面，
先是用指腹轻轻扫过她挺立的乳尖，
她立刻抖得更厉害，乳尖在你指尖下迅速充血、肿胀，变得又红又硬。
接着，你手掌整个包住她一边乳房，缓慢地揉捏，
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轻轻一拧。
“啊……！”
她哭着仰起头，却被你按回去继续看镜子。
“叫出来也没用，今晚妈妈听不见。”
你低笑，手指继续往下，
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停在那片光洁无毛的耻丘上，
指尖轻轻一按。
她立刻弓起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你把沾满她液体的手指举到她眼前，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抹到她唇上。
“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