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废符库阴冷潮湿,空气里还残留腥甜。
李墨寒盘膝坐在蒲团上。
“咚。”
屋顶瓦片轻响。
下一瞬,一团浓得化不开的粉色墨韵从梁上滑落,化作一道半透的粉纱身影,轻盈落地。
柳千媚,玉魔宫探花使。
黑纱绣牡丹的肚兜几乎遮不住那对沉甸甸的雪乳,粉色轻纱随风贴在腰肢,像一层随时会被撕碎的雾。
铃铛在脚踝叮当作响,她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每一步都带着湿热的媚香。
“咯咯……小弟弟一个人,好寂寞呀?”
她俯身,胸前深沟几乎贴到李墨寒鼻尖,醉红尘的媚毒如潮水涌来。
李墨寒眼皮都没抬。
在【天道摹本】里,她不是女人,而是一朵带刺的粉玫瑰,丹田处却有一团死结,阴火岌岌可危。
“你的媚功,练废了。”
柳千媚笑声一滞,指尖刚要点上他喉结,却被李墨寒反手扣住脉门。
喀!
灵力如针,瞬间刺穿她关元。
“啊——!”
她娇躯猛颤,铃铛乱响,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扑进他怀里。
李墨寒单手掐住她後颈,像拎猫一样将她按跪在地,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大腿。
“既然送上门,就别浪费。”
“撕拉!!”
粉纱、肚兜、亵裤,被他一把撕成碎布。
那具在玉魔宫让无数天才疯狂采补的肉体,彻底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雪白的乳肉弹跳而出,乳尖因媚毒反噬早已硬得发紫;腿间那处精心修剪成心形的耻毛下,粉嫩花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滴着晶莹的蜜液。
“你……你敢——呜!!”
话音未落,李墨寒两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去,直抵最深处。
“咕啾!咕啾!”
淫水被粗暴地搅得四溅,发出黏腻到极点的水声。
柳千媚被捅得尖叫,雪臀疯狂扭动,却越扭越深,媚肉死死绞住入侵的手指,像是要把它们吞进去。
“叫得真骚。”
李墨寒冷笑,指尖猛地一掐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啊啊啊啊——!!”
柳千媚仰起头,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潮液,溅得满地都是。
她的媚功彻底逆冲,阴火焚身,整个人像被扔进油锅的玫瑰,烧得通红,香得发狂。
李墨寒抽出手指,扯开裤子,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直挺挺地弹出来,滚烫的顶端抵在她仍在抽搐的穴口。
“不……太大了…………”
柳千媚哭着摇头,眼泪混着口水滑落,可身子却背叛地往前送。
“大了才好。”
李墨寒掐着她腰窝,猛地往下一按!
“噗嗤——!!”
整根没入,撞得她小腹鼓起狰狞。
“啊啊啊啊——!!要死了——!!”
柳千媚失声尖叫,十根脚趾死死蜷起,铃铛乱响。
李墨寒掐着她的脖子,疯狂抽送,每一次都撞得她离地,乳浪狂颤,淫水被挤出,滴滴答答砸在石板上。
“记住,”
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烙下,声音混着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从今晚起,你柳千媚,就是我李墨寒的第三张符纸。”
“玉魔宫的探花使?不过是条发情的母狗。”
他猛地一顶,撞开她最深处的子宫口,她失声尖叫,又一次潮喷。
“呜啊啊——主人——!!千媚是主人的母狗——!!”
柳千媚被入得神志崩溃,哭喊声变成浪叫,雪白的双腿死死缠上他的腰,脚踝的铃铛响得像催命的淫钟。
李墨寒掐着她後颈将她按进草堆,像後入母狗一样从後面贯穿。
每一次撞击,都撞得她乳肉乱甩,淫水四溅。
直到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狠狠灌进她的子宫深处,柳千媚瘫软下去。
腿间一片狼藉,精液、淫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滴落,铃铛上全是白浊。
李墨寒抽出,拎着她散乱的长发,将她按跪在自己脚下。
“把这里舔乾净。”
他指了指自己仍沾着她体液的凶器。
柳千媚浑身抽搐,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过来,泪眼朦胧地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净上面的污秽。
舔到最後,她甚至主动含住,整根吞下,喉咙鼓起明显的轮廓。
李墨寒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
“……主人……千媚永远是主人的母狗……”
第三张符纸,玫瑰味的极品淫奴符。
画成了。
废符库外,夜风呼啸,杀意与慾念,在黑暗中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