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
这个上午,小甜是被窗户上“磕”的一声脆响吵醒的。祂数年前受的重伤留下了永久的后遗症——祂偶尔会和人类一样陷入脆弱的睡眠。
等小甜拟出人形走到窗边时,又是“磕”的一声传来,原来是石子被掷到窗檐发出的脆响。小甜拉开窗帘——
然后就和楼下的曲亿四目相对。
这人手里还捏着一把石子,准头还怪好的。
“喂,你怎么才起床?”这都几点了,曲亿皱着眉。
“?…哥哥?你在我家楼下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
“咳,这你别管了,”曲亿不好意思说因为他表叔是校董,他是走后门拿到的其他学生通讯地址资料,“老子、老子只是缺个人帮我写暑假作业,所以来问问你要不要这个暑假跟我住一块儿…”
于是小甜笑了,原来是巢穴想祂了。祂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顺眼极了。楼下的青年挺拔又英俊,仰着头看祂。青年做工考究的牛仔外套和他脚上昂贵的工装靴与这城中村的旧巷格格不入。阳光正好,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曲亿脸颊上,他的耳朵红通通的,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借口找的拙劣。
这样的场景和多年前的一些回忆重合了。小甜眼神好柔和,他想——
太好了,
那个病怏怏的小不点,长成高高帅帅的大男人了。
他有在好好长大啊。
“老公,接住我!”
像一只轻盈的白鸟,他撑住窗檐从二楼一翻而下——
“???我操你他妈神经病——”
“他妈的你是不是虎?二楼也有五六米呢,老子刚刚要没接住你不得瘸——还有,没长腿吗,赶紧从老子身上下来!”曲亿边走边骂骂咧咧的,手却托得很稳。他这会把小甜面对面托着屁股抱着走,姿势像是在抱树袋熊。
“有什么关系,”小甜吊着曲亿脖子撒娇,“哥哥最厉害了,哥哥一定会接住我的——不过哥哥,小甜好累,小甜要在这里休息~”
“??妈的老子上山抱了你一路你有什么资格喊累?!”话是这样讲,他还是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
曲家的这处房产是个小山庄,做落在康山山腰。山庄布景仿的中式园林,他们坐的凉亭旁边是个人工湖,碧波粼粼,湖风和畅。
“哥哥你看,有鱼诶!它们是你养的吗?”几条肉嘟嘟的锦鲤游了过来。
曲亿从一旁撸了一把叶子撒入湖中,鱼群以为是撒的鱼食扑腾着争抢起来,“不是我养的,这些鱼是我大姐养的。”
“这栋房子是我小时候生病时疗养的地方,曲梅怕我死了,买了很多锦鲤放在这里希望能帮我挡灾。”
曲亿想到这哼笑一声,“不过一点用都没有。老子一天天消瘦下去,这些鱼倒是越长越肥。”
“哥哥生了什么病?”
“…一种怪病,嗯…用当时医生的话来讲——”
“我的大脑在‘融化’。”
“我爸妈想了很多办法,求医跑了十几个国家,医疗团队换了三批,但都没什么用。”
“那个时候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昏睡时则噩梦不断。梦里永远都是黑夜,有漆黑的怪物在狩猎我。”
随着曲亿越来越苍白病瘦,所有人都以为他挺不下去了。诡异且重复的梦境如影随形,让他日复一日越发惊惧绝望,直到…
“直到有一天,我在这个池子里发现了一只八爪鱼。”
曲亿眼神飘的很远,“很神奇吧,淡水里出现了八爪鱼。它比这些破锦鲤聪明多了,很乖。我手一伸进池子它就会游到我手上玩。”
“它红通通的,跟你一样眼睛黑黑的大大的…我好爱它的,它是我那个时候唯一的朋友。”
小甜声音不自觉放轻了,“…然后呢?”
“然后,自从小八爪鱼出现,我就没再做过噩梦。”
“最后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怪梦。只记得梦中的永夜升起猩红的太阳…灿烂得灼人双眼。”
“我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一切都如奇迹一般,我痊愈了。医生说我的大脑在我昏睡的这三天里飞速地修复了,而当我醒来后…”
“我飞速地跑下楼想去找小八爪鱼,我想告诉它我痊愈了…”
“佣人却告诉我……我昏睡的第一天,他们在湖里发现了一只死八爪鱼,尸体飘在湖面,已经腥臭了。他们把它捞起来扔了。”曲亿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有点发紧。“我去垃圾站翻的时候没有找到,它可能已经被垃圾车运走了。”
“哥哥…”小甜握住他的手。
这处房子依山傍水,十分凉爽。这也导致不穿衣服的时候凉飕飕的。
“妈的老子只是睹物思人…思鱼了一下,谁要你安慰了?!”而且有你这么安慰的吗?!
曲亿给扒光了赤条条地躺在沙发上,双手被自个儿的领带捆在身后,手臂肌肉发力隆起,显然很紧张。他双腿打开露出性器。他身子因为冷而起了鸡皮疙瘩。他不太适应——因为小甜给他戴了眼罩,被剥夺视觉后其他的地方似乎变得敏感起来。凉风拂过,让他不禁抖了抖,饱满的大胸肌和腹肌都绷得紧紧的,鼓起结实的线条。他奶头受凉正激突着,乳晕上立起肉柱;鸡巴却自顾自兴奋起来,青筋暴起地高翘着。
一团柔软湿润的冰凉触感贴上高鼓的阴阜。
“什、什么……哦好冰……额额!”
他惊呼出声,因为坏心眼的少年屈指弹了一下他鼓突的阴蒂,闷痛酸涩的感觉让他扭着直想躲。
“哥哥别乱扭,这是小甜精心给哥哥准备的道具呢~”
“什么破道具,好、好冰,噫,小逼好冰…”
小甜骗人,那根本不是“道具”,一根猩红扭曲的触手从阴影里生出,足足有成人臂粗,触手紧紧贴着扭来扭去的肥逼,冰凉湿滑的粘腻触感让粉色鲍嘴抗拒地紧闭着,嘟起一条狭长的蜜裂不肯张开尻缝——它生怕这冷冰冰的“道具”冻坏小逼呢。
小甜给逗笑了,小尻好怕冷好娇气啊。他想了想,控制触手融化转态,只见触手上的一团肉液体般流动变形,很快,触手腹部就拟态出一口和曲亿下身一般无二的馒头逼,湿湿地冒着热气——它连肥逼的温度都拟态得很完美。
“这样哥哥总不冷了吧~”
“嗯,嗯……”触手上的拟态逼贴近肥满的肉阜。两只湿胀的肥尻感受到了彼此的热意都激动地夹嗦起来,几滴尻水顺着尻缝下淌,曲亿整个会阴带着屁眼都湿了。
“呜哦…什、什么啊……”
啪叽一声轻响,触手抵住肉丘。两只高鼓的肉鲍湿漉漉地贴在了一起。
“操,到底什么道具啊,好、好热,好软…哈啊哦哦……”曲亿怎么会想到身下的触感就是自个儿肥尻的触感呢?他被这又软又热的感觉迷住了,已经无意识地摇着大屁股自己开始磨——两只鲍嘴都是那样肥嫩,那样温暖湿软。饱满柔软的大小阴唇挤在一起厮磨,被碾弄得东倒西歪,贴紧时被压作扁扁的一团。蜜裂在这挤压碾磨的过程里时不时被扯磨得懈开,两条尻缝被迫敞出。一双尻嘴嫣红,时不时夹张着含进彼此软黏的小阴唇,黏糊糊地吮夹着——显然都得了趣。
骚豆也在磨尻过程里发了淫性——两只圆圆鼓鼓的阴蒂翘得高高地,像肉丘上结的小果子,又像两只微型鸡巴。勃发的阴蒂硬硬的,横冲直撞地碾进另一腔软肉里,被湿厚的大小阴唇含嗦得酸软,偶尔两枚骚豆厮磨间撞在一起,就像两位不服输的斗士一样抵撞起来,硬涨的肉豆被彼此碾扁,又在后撤时鼓得滚圆,似乎都想把对方撞烂才肯罢休。
“噫,噫…呜啊哈啊……”
咕啾咕啾——粘腻的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曲亿下腹酸软发沉,肥尻夹嗦速度加快,呼吸急促,鼻孔都张大了一点,一看就知道这是要潮吹了。
于是小甜在这时起了点坏心。他操控着触手后撤了一点,曲亿湿热发胀的肥尻在高潮前夕一下被冷落,显然很不适应。于是曲亿下意识闷声哼哼起来想要抚慰,“嗯…小、小甜……”
“哥哥还想要吗?”小甜笑着亲了亲他嘴角,惹得人脸红红地哆嗦了一下,“那哥哥得努力呀,自己摇着小逼来找吧~”
“呜…操,那、那你他妈倒是把眼罩解开啊…”说是这么说,曲亿还是认命地摇起胯想要探找到熟悉的软热。他不知道这副样子看着有多淫荡——高大的青年混身赤裸着,混身肌肉紧绷,被汗打得潮红透湿,鸡巴高翘,明明是强悍的雄性,却淫猥至极的摇着屁股朝天敞着大肥逼,屄嘴儿都鼓成了一个红红的圆洞,扭来扭去地想去够触手。
奈何他戴着眼罩目不能视,扭着身子鼓着逼,却半天都没够着,肥尻找得急了,竟然一边哆嗦一边阴唇翻卷着挤出几滴骚水,像是急哭了一样。于是小甜还是心软了,触手悄悄凑近了些。
感受到热意,肥尻急不可耐似的,啪叽一声又贴了上去,曲亿呜呜哦哦地低喘着,摇摆着下腹湿漉漉地磨尻,就像两团咸湿的蚌肉吮吸彼此一般,鲍嘴挤在一起被碾得唇开穴绽,偶尔尻肉分开时其间充沛的淫汁被拉出长丝,粘腻地挂在两团肉阜上。啵啾啵啾,肥湿的屄肉裹缠厮磨,时不时磨出一个滑溜溜的淫水泡,又在蜜裂贴挤时破开。很快,他屄嘴又开始痉挛了,下腹鼓起,鲍嘴高速夹张,一阵又一阵酸胀刁钻的快感如潮般上涌,他要喷了!!——小甜哼笑一声,又故技重施移开了触手。
曲亿离高潮就差临门一脚了,“你他妈的欺负人!呜——哈啊,什、噫噫!!”
噗咻!曲亿的鸡巴喷出白精,一大泡淫汁也畅快无比地从逼口的尿眼喷淋而出,淅淅沥沥地顺着肉嘟嘟的腿根下淌。两洞齐喷,这泡淫水来的尤其充沛,甚至在曲亿身下的沙发上积起一个小水洼。
——因为刚刚,小甜抬起自己的鸡巴,啪的一下让龟头弹在了湿肿的肉阜上。龟头直直砸向肥阴蒂,柱身弹到鲍嘴上砸飞几滴淫水——
于是,小甜鸡巴这轻轻的一砸,促成了曲亿绝顶的高潮。
小甜笑了一声,收回触手摘下曲亿的眼罩,不顾人尚在痉挛打颤,他伸手点了点曲亿小腹。
“差不多该让小甜也爽爽了,”他按了按曲亿肚皮上子宫的大概位置,“今天小甜想操这里哦~”
曲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哆嗦着说不出话,但他努力张大了些的双腿替他作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