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渐散,露出大慈朝都城一角。
欢跃城,哪怕算不上是大慈朝的核心都城,这里依然是佛塔林立,香火缭绕,空气中弥漫着对佛教的信仰和虔诚。
此处的官府地牢坐落于都城城郊处,守卫算不上森严,铁门锈迹斑斑,散发潮湿霉味。
两名衙役守在门前,见穿着灰色僧衣的陈渡走了过来,还未出示手令,就习以为常地懒散地挥手放行。
“又一个来送死的?”一名衙役低声嘲弄,这种未剃度的僧衣进去一个死一个,他的眼中带着一丝轻蔑,也懒得多言。
陈渡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未作回应,径直踏入地牢。
在一间牢房前,陈渡停下脚步。
牢内一名健壮男子倚墙而立,赤裸上身,身上散发出的暴戾气息。
手令上写着此人名赵虎,原是军中一名小首领,但却带着手下杀人越货之后逃窜,罪无可赦。
赵虎抬起头,目光如狼,狠狠瞪向陈渡,喉咙里挤出一声嘲讽:“又来个念经的?滚!老子不吃你那套鬼话!”
以往的外门弟子多半战战兢兢,手捧经书低声诵念,试图以佛法感化这些亡命之徒。
但陈渡不同。
他非但不惧,看到赵虎那张阳刚的脸,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兴奋,像是猎人在观察猎物。
他缓缓靠近铁栏,这个距离赵虎可以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将他勒死,但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反而目光肆意打量赵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就在赵虎考虑要不要猛然扑上去将这个佛门弟子勒住吓吓他的时候,对方开口了。
“念经?”陈渡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佛法那玩意儿救不了你。不过……我可以给你点别的。”
赵虎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渡解开僧衣外袍,露出白皙的脖颈与锁骨,他微微倾身,贴近赵虎耳边低声道:“你在这儿,憋了多久?佛门禁欲,凡间礼法,男人若不守处子身,世人唾弃……可你这种人,怕是早就忍不住了吧?”
赵虎呼吸骤然加重,眼中燃起炽热欲望,他猛地扑向铁栏,一把扯住陈渡的僧袍,吞声道:“你这僧人,疯了?敢在这地方说这种话?”
陈渡不退反进,指尖轻抚赵虎抓住自己衣袍的手,笑道:“疯?你不觉得,这种禁忌……很刺激?”他的声音就像引人堕入深渊的恶魔,“佛门清规,凡间礼法,这些不过都是枷锁。你既然敢杀人,难道不敢破戒?”
地牢内空气仿佛凝固,赵虎的眼神从愤怒转为复杂的炽热,夹杂震惊与渴望。
大慈朝以佛为尊,禁欲之风深入骨髓,男人未婚须守身如玉,欲望无处宣泄,只能化为暴力与疯狂。
而此时陈渡的挑逗,像是砸碎了某种禁忌的枷锁,点燃了赵虎心底最深处的欲火。
“你……不怕死?”赵虎声音低哑,喉结上下滚动,目光死死锁在陈渡身上,僧人破戒的下场可不是死这么简单。
陈渡轻笑,他拿起钥匙,打开牢房门,缓步走了进去。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僧袍,露出白皙的身体,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微光。
赵虎喉头一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陈渡毫不畏惧,背对赵虎,缓缓弯腰,撅起臀部贴向赵虎的胯间左摇右晃,动作挑逗而大胆,带着一股肆无忌惮的浪荡。
赵虎的认知被彻底颠覆。
一个佛门弟子,竟在如此禁忌之地,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禁忌的刺激让他血脉贲张,裤裆里的肉屌迅速充血,硕大的鸡巴顶着囚裤,几乎要将布料撑破。
“妈的,贱货!”赵虎呼吸急促,猛地拽下囚裤,粗壮的鸡巴弹了出来,狰狞而炽热。他弓着腰,本能地朝前挺动雄胯,硕大的鸡巴插在陈渡双腿间摩擦,带着一丝生涩。
陈渡感受到赵虎的饥渴,转过身,一把抓住那滚烫的大屌,这根大屌黝黑而粗壮,尺寸也非常可观,陈渡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别急,”他低声道,声音中带着蛊惑的笑意,“我这就让你尝尝乐趣。”
他蹲下身,脸对赵虎的雄胯,狰狞的大屌散发着阵阵热气,直冲他的面门。
陈渡眼中闪过一丝淫靡的光芒,张嘴便将赵虎的龟头含入,舌尖灵活地挑逗包皮系带,舌面舔过龟头只钻马眼,猛地吮吸间,带着一丝挑衅的力道。
“噢操!”赵虎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涌上头,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湿热的口腔内壁包裹着硕大的肉棒,舌头在龟头的沟壑里来回舔舐,陈渡把男人的肉屌深深的吃进喉咙眼,又整根吐出,舌头一路往下,舔过茎身,将男人胯下的卵蛋给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赵虎看的一阵眼热。怎么会有佛门弟子骚成这个样?居然趴在他的胯下帮他舔屌还有卵蛋!这简直就是话本里说的勾引男人的妖精!
陈渡已经彻底脱掉了自己的僧袍,他跪在地上转过身,背对赵虎,缓缓弯腰,臀部高高撅起,“来啊,将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身体里。”陈渡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笑意,“别告诉我,你不敢?”
看着陈渡肥臀间那一张一合的粉嫩骚洞,赵虎的理智彻底崩塌。
禁忌的刺激、压抑多年的欲望、还有陈渡那毫不掩饰的挑逗,像烈焰般点燃了他的血脉。他猛地压下硕大的肉屌对准陈渡的臀缝间,龟头抵着屁眼,浑身肌肉都在充血亢奋。
“妈的,骚货!你看我敢不敢!”他低吼,声音嘶哑,腰部本能地向前一顶,龟头立刻挤开了紧窄的屁眼,插进了甬道中。
“唔啊……”陈渡感觉到男人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身体仿佛在这一刻充实完整。
赵虎更是亢奋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初次操逼的快感让他的大脑爽的一片空白。
“啊……赵哥,你的鸡巴好粗,插的我好舒服。”陈渡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臀部来回起伏,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主动套弄赵虎的大屌,换着角度让赵虎的鸡巴插的更深。
“操,好紧!”赵虎彻底上头了。青涩的生涩感被原始的欲望取代,他往前狠狠一挺腰,龟头势如破竹般刺入陈渡的体内,雄胯与屁股的撞击,在安静的牢狱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淫响。
“啊啊啊……对……就这样,干死我……”陈渡开始放浪的淫叫起来,淫靡的呻吟在地牢中回荡,“赵哥,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啊啊啊……好舒服……”
“你这妖僧!老子干死你!”赵虎在欲望的趋势下彻底沉沦,他撅着健臀开始疯狂抽插起来,公狗腰剧烈耸动着,胯下的大屌在屁眼里“噗呲噗呲”狂插,每一次都恨不得把胯下的骚货给日穿。
“呜啊啊啊啊好爽啊……好猛啊……”
此时的陈渡就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挨操,那里还有一点佛门弟子的样子。赵虎双手抓着陈渡的肥臀,如同一台打桩机一样,一股脑地朝着那销魂的屁眼狂操猛日,大屌捣的穴口大开,一股股骚浪的肠液被他肏的喷了出来,浇在他的阴毛上。
“太爽了,操逼居然这么爽!你这骚货,让你勾引我破戒!干死你!”赵虎一边骂一边更是亢奋地操干起来,他狂摆腰身,冲撞的力道一次比一比狠,龟头次次深入,恨不得戳破直肠,随着他狂野地操逼动作,胯下硕大的卵蛋啪啪打屁眼穴口。
“呜啊啊啊……爽死了……呜啊……好粗好硬的屌……”陈渡被赵虎这发狂般地操干给日的浑身颤抖起来,肠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股股淫靡的淫水,他扭着身子缩紧逼肉,让甬道将体内那根野蛮凶悍的肉屌给夹的更紧。
“你这妖僧,是不是被无数男人操过了?!”赵虎兴奋地低吼,粗俗的咒骂中透着难以抑制的狂热。看着胯下陈渡被自己干得像条发情的母狗,男人的血性彻底被点燃。他的公狗腰狂野地耸动,力道愈发凶狠,每一次撞击都让陈渡的肥臀被他鼓囊囊的睾丸砸得泛起红印,啪啪声在地牢中回荡,淫靡而刺耳。
“啊啊……嗯……好深……”陈渡被操得白眼直翻,紧致的后穴被赵虎那根硕大的肉屌捅得肠肉外翻,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结合处黏腻的骚水大股涌出,顺着大腿滑落,留下淫靡的痕迹。
“呜……不行……”陈渡喘息着,意识模糊间突然警醒。这具肉身虽承载着他灵魂,却尚未修出佛门莲台,本质依然是凡人之躯。赵虎的狂操如野兽般凶猛,再这样下去,他的肉身怕是要被这根大屌彻底捅坏。
“用力……继续……干我……啊啊……”陈渡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的蓝光,欲望之力悄无声息地发动,身体也变得更加软润。
“操!好紧!老子要干死你!”赵虎只觉得胯下的媚肉猛地收紧,湿润的甬道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着他的阳物,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大脑,让他彻底失控。他的腰部像打桩机般狂野抽送,黝黑的肉屌猛插猛送,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开甬道,直捣深处,带出一声声湿腻的狂响。
“啊啊啊啊操你妈的,老子要射了!”赵虎急忙加速抽插,力道又急又猛,雄腰强劲打桩,黝黑的肉屌狂插猛送,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捅穿甬道直撞媚肉。
“啊啊……好爽……快……射给我……”陈渡能感受到赵虎鸡巴的震颤,他赶紧夹紧屁眼,更是淫荡地浪叫起来。
“呃啊啊啊啊!!操!射了!!”赵虎怒吼一声,狂插着的鸡巴狠狠挺到屁眼最深处,张开马眼,滚烫的处男精一股股喷涌而出,尽数灌入陈渡的深处。高强度的射精快感让赵虎爽得脑子一片空白,雄腰仍在本能地抽动,直到将卵袋里的精液彻底射空,他才两眼一翻,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陈渡缓缓从地上爬起,瞥了眼昏倒的赵虎,懒得理会。他低头感知体内那股浓稠的精液,眼底闪过一丝喜色:“不愧是禁欲三十年的猛男,这么多的精液,可算是便宜我了。”
地牢中空无一人,陈渡干脆就地盘坐,开始修炼吞噬功法。
体内的精液迅速化作一道道精纯的灵气,涌入经脉,滋养他的肉身与灵魂。突然,他心中一跳,皱眉暗道:“糟了,这具肉身没有灵根!”他猛然想起这具肉身的局限之处,灵气无法直接吸收。
“算了,既然如此,就先存入丹田。”陈渡引导灵气沉入丹田,却发现异变陡生。灵气并未沉淀,而是缓缓凝聚,化作一抹虚幻的光华。
下一刻,一座虚幻的莲台从他脚底浮现,缓缓旋转,光秃秃却带着一丝新生的灵韵。
陈渡心中一动,暗忖:“看来,我的吞噬功法转化灵气后,也能供这世界的修行体系使用。如此一来,我倒是还能继续用以往的手段修行,塑造佛法的修为!这到是个意外之喜了!”他轻笑一声,起身,脚下的莲台缓缓隐去。只要他略一冥想,莲台便会再次浮现,散发淡淡的佛光。
“如此一来,我也算的上是此界的修行之人,应当是从所谓的外门弟子晋级成小沙弥了。”陈渡整理僧袍,恢复了那副谦恭的模样,丝毫看不出片刻前的淫荡放纵。他挥去僧袍上微不可见的灰尘,转身离开牢房,仿佛一切未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