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后,陈江河搂着她的腰,带着几分醉意,笑得低沉:“溪溪,今晚心情不错?”他的手掌在她腰侧摩挲,眼神里透着占有欲,像是试探她的反应。
沈溪心底一紧,迅速调整表情,笑得娇媚,身体贴上他的胸膛,红唇凑到他耳边,低吟:“陈董,我想你想的……都等不及了。”
她故意压低声音,吐息温热,带着赤裸的挑逗,手指滑过他的西装领子,轻轻一扯,“在这儿陪陪我,嗯?”
陈江河挑眉,眼神一暗,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他瞥了眼周围,饭庄庭院僻静,树影掩映,远处服务员的脚步声被夜风盖住。
他低笑,声音低沉:“溪溪,你今晚可够大胆。”他扣住她的腰,带着她绕到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树干遮住两人的身影,月光昏暗,恰好掩盖了她的小心思。
沈溪笑得肆意,背靠树干,裙摆轻晃,露出白皙的小腿。她踮起脚,红唇吻上他的下巴,舌尖轻舔,动作大胆得像在点火:“陈董,这儿没人……我想你现在就要我……”
她的声音娇得滴水,手指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滑进衣襟,抚过他结实的胸膛,挑逗得他喉结滚动。
她故意不提脱衣服,裙子紧贴身体,掩盖了那些刺眼的吻痕。
陈江河的呼吸一乱,眼神燃起情欲,低吼:“你这小妖精……”他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转过身,让她双手撑着树干,粗糙的树皮硌得她掌心微疼。
他掀起她的裙摆,露出黑色蕾丝内裤,手掌在她臀部轻拍,力道不重却带着掌控感:“在这儿?溪溪,你可真会挑地方。”
他的手指滑入她的内衣,感受到她的湿热,低笑,“这么急?”
沈溪回头,红唇微张,目光水汪汪,声音骚得让人脸红心跳:“嗯……主人……我想要……快点……”她故意扭动臀部,蹭着他的胯间,挑逗得他低吼一声,欲望被她点燃到极致。
她知道,只有主动得够浪,才能让他沉迷情欲,无暇注意她的异样。
陈江河解开皮带,进入她的身体,动作缓慢而深沉,带着他一贯的掌控节奏,从不横冲直撞,却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她的敏感点。
沈溪的呻吟高亢而放肆,声音在树影间回荡,骚得像在勾魂:“啊……陈董……你这……好深……嗯……”
她故意叫得更浪,身体迎合他的节奏,臀部撞向他的胯部,引得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他抓起她的秀发,轻轻一扯,让她的头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吻上她的耳垂,牙齿轻咬,低笑:“真是我的小骚货。”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满意和占有欲,动作渐渐加快,节奏仍稳,深入到极致,引得沈溪的呻吟断续,身体在他身下颤抖,爽得眼角泛泪。
她双手抓紧树干,指甲抠进树皮,声音娇媚:“主人……你……弄得我……要散了……”
陈江河低笑,手掌在她臀部用力一捏,节奏更深更狠,像是用身体宣誓对她的所有权。
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裙摆,烫得她轻颤,呻吟越来越急:“主人……啊……再快点……”她故意收紧身体,夹得他低吼出声,眼神燃起更深的焰。
他的手扣住她的腰,抓紧她的秀发,后入的动作越发激烈,树干吱吱作响,混着她的叫床声,夜色下暧昧得刺耳。
沈溪的呻吟高亢,身体在他身下痉挛,爽得几乎失神,心底却暗松一口气——裙子没脱,吻痕藏得严实,这场“野战”让她暂时安全。
她回头,目光水汪汪,笑得挑衅:“主人……你……让我上瘾了……”她的声音断续,带着娇媚的挑逗,像是胜利者的宣言。
陈江河低哼,猛地加快节奏,深入到极致,引得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彻底软化。
他吻上她的后颈,低笑:“小骚货,瘾头可不小。”他的动作持久而稳健,情欲在树影间炸开,沈溪的主动和叫床声让他心里只有满满的满足,丝毫未察觉她的心机。
庭院的夜风掩盖了他们的喘息,月光下的梧桐树影摇曳,沈溪的裙摆在情欲中晃动,吻痕藏在布料下,无人知晓。
她知道,这场博弈,她又赢了一局。
卫国平刚从警局出来,追踪“鸭窝”暴力事件的线索来到饭庄,线报称陈江河今晚在此宴请黑帮的线人。
他一身黑色夹克,衬衫领口微敞,眼神冷峻,准备在庭院外蹲守,却被一阵娇媚的喘息声钉在原地。
那声音软得像糖,带着赤裸的挑逗,熟悉得让他心头一紧——是沈溪。
他皱眉,顺着声音绕到庭院深处,躲在一棵梧桐树后,瞳孔猛地一缩。
树影掩映下,沈溪背靠树干,黑色低胸连衣裙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大腿,双手撑着树干,身体在陈江河的节奏下起伏。
她的红唇微张,呻吟高亢而放肆,声音骚得刺耳:“嗯……主人……你好深……啊……”她的长发被陈江河抓在手里,头微微后仰。
陈江河站在她身后,西装敞开,衬衫扣子解了一半,他的动作缓慢而深沉,带着掌控的节奏,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她的敏感点,低吼:“小骚货,叫得这么浪,想让谁听见?”
他的手扣住她的腰,抓紧她的秀发,后入的动作稳健而持久,引得沈溪的呻吟更急,身体在他身下颤抖。
沈溪回头,目光迷离,红唇咬得发红,声音娇得滴水:“主人……我只给你叫……嗯………”
她故意收紧身体,臀部撞向他的胯部,挑逗得他低哼一声,眼神燃起更深的欲火。
“主人……快点……啊……我要……你的……”她的声音断续,骚得让人脸红心跳,像是故意要将他点燃到极致。
陈江河低笑,手掌在她臀部用力一拍,力道不重却带着占有欲:“真是我的小骚货。”
他猛地扯紧她的秀发,动作加快,深入到极致,引得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痉挛,爽得眼角泛泪。
他吻上她的后颈,牙齿轻咬,低吼:“叫大声点,溪溪,让我听听你有多乖。”
沈溪的呻吟更浪,双手抓紧树干,指甲抠进树皮:“主人……啊……你好狠……嗯……我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迎合他的节奏,裙摆在夜风中晃动,掩盖了卫国平留下的吻痕,挑逗的叫床声却像刀,刺进不远处卫国平的心。
卫国平躲在树后,拳头攥得咯吱响,眼神冷得像冰,胸口却烧得像火。
沈溪的呻吟和那声“主人”像针,扎得他心口生疼。
他看清了陈江河抓着她秀发的动作,看清了她迎合的姿态,醋意像毒,涌上他的喉咙。
他气得想冲过去,把两人拉开,狠狠揍陈江河一拳,再把沈溪拽走。
可他有什么立场?她是嫌疑人,他是刑警,他们的身份、他们的关系,像一条无法逾越的深沟。
他的呼吸粗重,拳头在兜里攥得发白,脑海里闪过她在公寓的撒娇、她的柔软,还有她喂他吃面的画面。
那些微甜的瞬间,此刻却被她的呻吟和陈江河的低笑碾得粉碎。
他咬紧牙关,眼神暗得像暴风雨,低骂:“操……”
他实在看不下去,猛地转身,大步离开庭院,步伐僵硬得像在逃。
走到饭庄外的一堵墙边,他再也忍不住,拳头狠狠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指关节渗出血丝,疼得他眉头紧锁。
沈溪的叫床声还在耳边回荡,那声“主人”像刀,剜得他心底的醋意和愤怒翻涌。
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