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止远抬头环顾一圈,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在他身上,自己就像透明的般存在,他抱着周瞬淡定地看着面前的人,不怒反笑:“那也需要让我们现整理一下吧,不然怎么将美好的一面呈现在大家面前”
侍从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肖止远会直接用鞭子抽在他身上,他身后的人都做好准备了,结果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整理:“请——止先生,你们可以先休息30分钟”
张尘心压下心中的杀意,来到肖止远身边:“主人……”
“走吧。”肖止远带着张尘心,抱着周瞬来到自己的更衣间,他将周瞬放在沙发上:“能坚持下去吗”
周瞬木讷的看着虚无,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没回答,只轻轻点了下头,喉结滚动,瘫软地沉默着。这时风敛与花与雾跟着来到肖止远的更衣间,肖止远抬手,示意他们自便,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下。
顺势点燃一支烟,火星在指间明灭。他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然后看着它消散,感觉最近自己的烟瘾越来越重了。
张尘心跪在他腿间,很不喜欢他这种空灵的神情,像是要把所有人都抛下般,他把头埋进肖止远大腿,鼻尖蹭过西裤布料,声音闷而黏:“主人……看看我,好不好?”
肖止远垂眸,烟雾模糊了视线,看着张尘心的脸,他抬手掐灭烟,指尖穿过张尘心发丝,揉了揉:“乖。别闹。”
风敛在沙发边蹲下,指尖拨开周瞬腿侧被血浸透的布料,啧啧两声:“血都快流干了,还能喘气,真命硬。”
他从内袋摸出一支银色注射笔,针尖“噗”地扎进周瞬颈侧。冰凉药剂推入血管,周瞬睫毛颤了颤,苍白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血色。风敛拍拍他脸颊,笑得吊儿郎当:“千万别死的那么快,我们还没打擂台呢,到时候我给你送几个我亲手调教好的奴隶给你。”
花与雾靠在门边,目光扫过周瞬,又扫过肖止远:“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肖止远没答。他低头,看见张尘心手指悄悄勾住自己裤脚,像怕他下一秒就消失。指尖一顿,他忽然开口:“我们也该送他们一份大礼了,你说呢”
“我当然支持你”花与眼底掠过一抹兴味,唇角微勾:“那第一个就拿陈向开刀吧”
“嗯。”肖止远又摸出一支烟,夹在指间却没点,烟身在指尖转了半圈:“小心行事”
他们之间有股无需多言的默契,不过得先解决掉眼前的麻烦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肖止远看了眼时间,起身要带着周瞬出去,张尘心占有欲发作瞬间炸毛,他不想任何人沾染他的缪斯,肖止远只是他一个人的。
肖止远垂眸,看穿那点小心思,他单手托着周瞬,另一只手掐住张尘心下巴,强迫他抬头。贴上那截微张的唇,舌尖一掠而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小狗,你永远是我的小狗,没人能比得过你。”
张尘心愣住,心中的阴霾像被阳光劈开,他呜咽一声,整个人缠上去,脸颊在肖止远腰腹蹭来蹭去,肖止远简单的安抚了一下他。
带着周瞬再次来到屠宰间,周瞬被肖止远放下,膝盖砸在冰冷的金属台上,他跪得笔直,血迹干涸在衣服上,看着毫无生气的周瞬:“相信我,我们一起携手杀回去。”
“好”
台下,调教者们摩拳擦掌,陈向坐在最前排,很是期待他们接下来的表演,他旁边的高博兮懒洋洋靠在椅背,脚尖碾着奴隶后颈,笑得意味深长。
广播甜腻的笑声出现【调教开始!止先生,请用您的“方式”,让所有人都记住——这只奴隶,属于您。】
瞬间灯光骤暗,只剩一束白光,钉在圆台。肖止远的神情陡然一变,平日里那层克制的冰壳咔嚓裂开,露出底下张扬到近乎暴戾的锋芒。他抬腿,坚硬的皮鞋精准碾在周瞬腿侧伤口。
凝固的血痂被碾碎,新鲜的血珠汩汩涌出,顺着金属台面蜿蜒,他俯身,白色手套掐住周瞬下巴,指节泛白,迫使那张惨白的脸仰起:“从今以后你就叫肖瞬,只属于我的小宠物”
“明白吗?”
周瞬忍着疼痛看着面前极具吸引力的人:“明白……主人……”
“很好。”肖止远松开手,拇指抹过那截被掐红的下巴,留下一道更深的指痕。“听话,就该有赏。”
他指尖滑到周瞬耳垂,从口袋中摸出一个蓝钻石耳钉,冰凉的蓝钻耳钉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幽暗冷光。下一瞬,针尖刺破皮肤,血珠瞬间溢出,顺着耳垂滑下,鲜血顺着他的手套滴落在他的西装上。
台下,陈向呼吸骤重。他盯着肖止远指尖那抹血迹,西裤前端已高高隆起。他没想到光看着肖止远的身影自己的鸡巴就能硬起来。随手揪过身旁奴隶,扯开对方裤链,猛地顶进去。
奴隶闷哼,陈向却像被肖止远的节奏牵引,胯下每一次深入都与台上同步,眼神死死锁在那道挺拔身影。
周瞬垂眸,看见男人手套上蜿蜒的血迹。他颤着舌尖,轻轻舔过那截指节,血腥味在口腔炸开:“谢主人……赏赐……”
聚光灯下,张尘心定定的看着台上的肖止远,很想直接将台上的肖止远抢走,顺便告诉全世界他是自己的。肖止远余光看了他一眼,无声的说道:“跪好,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而后神情回到周瞬身上,松开腿:“脱掉衣服……”
周瞬指尖发颤,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白袍滑落,堆在脚踝。腿侧伤口暴露在聚光灯下,血肉翻卷,鲜血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像一幅残忍的画。台下有人倒吸冷气舔了舔唇,觉得那伤口就像一处完美的艺术品,想让人去破坏他。
肖止远抬脚,皮鞋精准碾上周瞬胯间,周瞬闷哼,膝盖砸地,鸡巴被碾得变形。下一秒,长鞭破空,凶狠地抽在他的胸膛。
台下传来叫喊声:“傻逼,没吃饭吗,给我狠狠的抽啊”“你他妈,应该用刀,上啊”“废物,应该让我上!”
污言秽语如潮水涌来,肮脏、下流,像腐烂的肉块砸在耳膜。有人已按捺不住,揪过身旁奴隶,猛地顶进去。有些人甚至把精液故意射在台上,挑衅他们:“楞着干什么,操啊”“你他妈是在办家家酒吗”“就是多好的肉便器!”
肖止远还是稳稳的继续手上的动作,转身长鞭不停的抽打他的后背和屁股。周瞬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还不如让他直接消失好了。
肖止远察觉那抹绝望,他猛地俯身,黑色手套扣住周瞬后颈,强行塞进一枚皮质口球,防止他出意外。周瞬呜咽被堵在喉咙,接着给他的脸给了一巴掌:“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你的命也是我的”
“我命令你,好好活着!”
周瞬瞳孔颤了颤,机械地点头,肖止远环顾四周,广播结束音迟迟未响。随即就开始自己的实验,再一次踩在他的伤口上,台下的人跟疯了一样,看着地上的鲜血。“就这样,割掉他的肉”
“玩废他的鸡巴”“看那高高在上的调教者变成一条废狗。”
“趴好,翘臀”肖止远在看到自己给周瞬带来疼痛时,随着台下的欢呼,上面穹顶闪过一抹红光,像偷窥的眼睛,他猜测这应该是一场纯粹的暴力盛宴。随即俯身,给周瞬套上项圈,贴在他耳边低语:“忍着,坚持住。”
周瞬睫毛沾血,轻轻颤了颤。膝行转身,额头抵地,臀尖高翘,伤口暴露在聚光灯下,肖止远取出一枚跳蛋,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臀瓣,指腹压住穴口,食指毫无预警地刺入,周瞬瞬间身体僵硬。
“放松。”肖止远声音清冷,指尖却带着安抚的温度,在肠壁打圈,“集中注意力。”
台下叫嚣更大:“妈的,把这婊子玩烂啊,你在磨叽什么”
陈向悠闲的享受着一幕,像是天籁之音,他很好奇肖止远会怎么做。肖止远冷漠的眼神望过去,那人还敢叫嚣,重新换了一根鞭子,上面带着一些倒钩,精准抽在那人脸上。
“啊——!”瞬间见血,台下一片高潮,见没有人制止,肖止远更加有把握了。而周瞬在他的安抚下,渐渐下意识地服从了命令。见此肖止远往他的敏感点而去,察觉到周瞬的脖子变红,他立马将跳蛋塞进他的身体。
他抬脚,皮鞋碾上周瞬背脊,血从鞭痕渗出,染红鞋底。就这样看着台下的人,抚摸着鞭子,只要有人开口,他就一鞭子下去。台下就跟得到奖励般,全都在刺激肖止远,肖止远想看蝼蚁样看他们一眼,他们便叫的更加欢乐。
肖止远转头回到周瞬身上,张尘心定定的看着肖止远的身影,周围的杂音像是从他的耳边消失,眼中只有肖止远想把这里的人全部杀光,而这一幕看得花与雾与风敛都有些意动。
肖止远上前一步,抬头踩在周瞬的脑袋上,环顾一圈开始发力:“叫主人”
“主……人……”周瞬隔着口球艰难的述说到,肖止远一鞭子抽在他的背上:“怎么,我感觉你不是诚心的呢”
他松开周瞬的脸,又踩在他的手指上:“说!你以前有过多少奴隶”
周瞬体内跳蛋震动,前列腺被顶得发麻,声音颤抖:“五个……”
肖止远又是一鞭子:“哦,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在撒谎呢”
“主人……我没有……”话未说完,台下又有人大胆撸射,精液“噗”地浇在周瞬脸上。肖止远眼底戾气炸开。他从兜里甩出一把手术刀,刀锋插穿那人手心,钉在金属台上::“这人是我的,我看你们谁敢放肆”
这下肖止远暴虐因子彻底被激发,台上的人就像吃了兴奋剂般,疯狂的交合,抽打。空气中充满精液的味道,混杂着尿骚味。
肖止远长鞭抽打皮肉的声音还在持续,继续发力导致手掌微微发胀,心跳很快,全力挥出鞭子的行为与周围的哀嚎刺激着他的属性本能,让他兴奋战栗。
低头见周瞬浑身是上下被抽的不成样子,他颤抖的背上已经布满了狰狞的鞭痕,紫红色的伤痕交错叠加的地方皮肤被撕裂开来,血珠慢慢的从伤口里往外渗。承受着这样的伤害,周瞬再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肉体终于到极限。周瞬膝盖一软,砸在血泊里。肖止远粗喘着收鞭,俯身扯掉项圈与口球,单手扣住后颈,将人按向胯间。拉链“嗤啦”一声,粗大龟头直捅口腔。
“咕噜——”热尿涌入,咸腥滚烫,完成最后的体液标记。
穹顶骤然亮起彩蛋:【恭喜止先生通过考验!触发隐藏彩蛋:+500万积分,轮空一日!】
台下炸锅。嫉妒的嘶吼、椅背被砸碎的闷响。肖止远冷笑,果然与他预想的一样,他迅速褪下西装外套,将周瞬裹进怀里,血染雪白衬衫,张尘心扑上来。
周瞬奄奄一息,他迅速将他带到医务室,里面的医生看他一眼,迅速接过他怀中的人。肖止远喘息未平,衬衫半敞,锁骨血迹斑驳。张尘心猛地抱住他腰,脸埋进腹部,声音发抖:“主人……你会抛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