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单手持枪横扫,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步伐不紧不慢地从尸体上跨过去。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出来慵懒地陷进沙发,修长的手指拿着从陈向哪里搜刮到的通讯器,放在手中把玩。等着张尘心回来。
没一会张尘心半拖半抱着周瞬进来,周瞬的脖子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却固执地不肯靠在张尘心身上。
还没等张尘心休息一会,就被肖止远一把拎住后领带到直播间,直播间灯光瞬间亮起。那瞬间,肖止远抬眼,冲着镜头弯起一个弧度完美的笑。不是平日里那种冷戾的、带钩子的笑,而是干净、矜贵、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温柔。
弹幕疯了。【啊啊啊啊啊主人冲我笑!】【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这笑我能舔屏一年!】
下一秒。“砰!”枪口喷出火舌,火药味炸裂。主镜头碎成蛛网,紧接着第二枪、第三枪……十几台摄像机接连爆裂,屏幕一片雪花与猩红。场外观众的尖叫几乎要掀翻服务器。让观看直播的人兴奋的发狂。
直播间彻底陷入黑暗,只剩顶上那盏惨白的顶灯还在闪烁。肖止远把枪随手扔到一边,低头看脚边早已跪好的张尘心。少年赤着上身,仰起脸,眼睛亮得吓人,像只等着被喂食的宠物。
肖止远俯身,指尖挑起一卷猩红的麻绳。绳子是特制的,表面粗粝,内里却带着细密的倒刺,专门用来勒进肉里。
他动作不紧不慢,先把张尘心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手腕交叉,绳子绕过腕骨,一圈、两圈、三圈……每绕一圈就猛地收紧,倒刺立刻陷入皮肉,渗出细密的血珠。张尘心抖得厉害,却咬着唇一声不吭,只在绳结打死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绳子继续往上,绕过肩胛,在胸前交叉,精准地压住那两颗肿胀的乳头。麻绳勒进乳环下的嫩肉,黑钻被挤得几乎陷进去。肖止远指腹一挑,绳结锁紧。
张尘心被绑得胸口高高挺起,呼吸都带着颤音,乳尖被绳子磨得充血,颜色深得像要滴血。
“抬头。”肖止远命令。张尘心仰起脸,喉结滚动。肖止远把剩下的绳子绕过他脖颈,拉出一段余量,最后在背后系成一个活结。只要他轻轻一扯,绳子就会瞬间收紧。
绑好后,他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少年被绑成一副淫靡的龟甲缚,麻绳深深陷进白皙的皮肤,血珠顺着绳索一路滑到腰窝,像一串串妖异的红宝石。张尘心跪得笔直,腰却软得像水,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涎水。
肖止远从托盘里拿起一盏点燃的低温蜡烛,烛火在黑暗里跳动,映得他眼底一片幽深。他倾斜烛身,第一滴蜡油落在张尘心锁骨凹陷处:“你说我将这里烧毁怎么样。”
滚烫的触感让少年猛地一抖,蜡油迅速凝固,变成一朵小小的红花。他极力压下心中的颤抖,思考肖止远说这话的意思:“唔……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见张尘心还拿他当傻子一样,肖止远接着第二滴、第三滴……他的手腕稳定得可怕,蜡油沿着胸骨一路往下,落在乳环边缘,瞬间把黑钻封进一层猩红的壳。
张尘心被烫得哭出声,却又主动挺胸,把乳尖送到烛火下方。蜡油一层层堆积,覆盖住整个乳晕,最后连乳环都看不见,只剩两座小小的红山,颤巍巍地起伏:“啊啊啊……主人……”
肖止远无视他的哭声,蜡烛继续往下。腹肌、人鱼线、肚脐……每一滴都精准地落在敏感点,烫得张尘心浑身痉挛,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最后一滴落在龟头最顶端,少年猛地弓背,尖叫着射了出来,白浊溅在满是蜡油的腹部,又被下一滴蜡油迅速封存。
肖止远掐灭烛火,把空壳随手扔掉。他蹲下身,指尖刮过那片被蜡油覆盖的皮肤,轻轻一敲,蜡壳碎裂,露出底下红肿的乳头:“真骚。”
“你说我把你永远留在这里怎么样?锁进笼子,每天就负责张腿挨操,好不好?”
张尘心一惊身体猛地一颤,眼泪瞬间涌上来,哭得喘不过气,却还是拼命把脸往他掌心蹭,声音软得能滴出蜜:“主人……你这是怀疑我的真心吗……我辈子都只想当主人的狗……”
肖止远低笑,笑声里却听不出一丝温度。他捏住张尘心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那双眼睛黑得像两个深渊。“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
他从口袋里掏出陈向的通讯在张尘心眼前晃了晃,屏幕幽蓝的光映得他脸色发青:“我好像在这上面看到了你的名字唉。”
“张什么来着?”“对不对?”
张尘心瞳孔骤缩,嘴唇抖得几乎说不出话。肖止远见他不答,慢条斯理地从托盘里拿出一瓶指甲盖大小的透明玻璃瓶,瓶身标着暗红色,一滴便就能让人疯狂。
他戴上黑色丁腈手套,动作优雅得像在拆礼物。“腿分开。”
张尘心抖得几乎跪不稳,还是乖乖把膝盖撑开,露出那两处早已红肿的小穴。肖止远拧开瓶盖,指尖沾了厚厚一坨半透明的凝胶,冰凉的触感刚碰到穴口,张尘心就“嘶”地抽气。凝胶被毫不留情地推进去,先是前穴,再是后穴,指腹恶意地抠挖、旋转,把药膏抹得又深又满。
最后,他甚至握住那根可怜的小性器,拇指按住马眼,把剩下的一大坨直接塞进尿道里。
“啊啊——主人——!”药效几乎在两秒内发作。张尘心浑身瞬间烧得通红,皮肤像被火烤,青筋在颈侧暴起,眼神迅速涣散成一片水光。他控制不住地往前扑,想抱肖止远的腿,却被男人抬脚一踹,脸重重砸在地上。
“说。”鞋底碾住他的脸颊,慢慢用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主人……”张尘心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却像着了火的蛇,不停地扭动,臀部无意识地往上拱,淫水混着药膏一股股往外淌,把地面染得湿亮。
肖止远烦躁地甩甩手套,蹲下身,单手掐住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猜猜。”
他声音轻得像情人私语,却冷得让人发颤:“你根本不属于这里,对吧?”
鞋底松开,张尘心像被抽走了骨头,整个人软在他掌心,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滴。他被迫点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嗯……主人……好难受……要死了……主人、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