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太苍山如往常一样平静。夜空挂着一轮皎洁明月,月光施施然撒在树林中,为这个冬天更添一份清冷。
不同于别处的清幽,远远看去,山上一座小屋还亮着微微黄光,一缕缕热气从屋内升腾而出,透出别样暖意。
今日是上元节,又恰逢花城回归,二人久别重逢,谢怜在灶台处忙前忙后,兴致勃勃地做了一大桌子热菜招待花城。这一年的日子里,谢怜又研究出许多新品菜色,他坐在桌边,把碗筷递给花城,期待地望着他,等待对方品鉴。
花城望着这一桌五花八门的菜色,面不改色地尝了起来。
“如何?”谢怜眼中冒光。
“不错,”花城轻轻笑了,“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哥哥厨艺有所精进,只是…”
“只是什么?”
花城指着其中一道:“这一锅辣椒属实放的多了些,”又指向另一道,“这一盘醋倒得多了些,还有……”
“……原来如此,下回我定会注意。”谢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
花城认认真真地讲,谢怜认认真真地听,待花城指点完毕,谢怜已然铭记于心,随后着急地端起盘子要回锅补救。
“哥哥,别走。”花城低低说道。
花城一把将谢怜揽了过来,谢怜身后与花城胸膛靠靠紧贴着,花城的大手扣在谢怜腰间,下巴搭在谢怜肩膀处,唇间呼出的热气叫谢怜忍不住羞红了耳廓。
“…三…三郎?”谢怜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花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两只大手还紧紧地箍着谢怜:“哥哥,别动,就这样安静地让我抱一会。”
听了这话,谢怜心下柔软,果真不动了。
谢怜任由他这么无言地抱了一会。背后紧紧挨着花城,他能轻易感受到花城身体传来的温度,奇怪,鬼也能这么温暖吗,如此想着,他不禁低低笑出了声。
“哥哥在笑什么?”少年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谢怜眉眼弯弯,柔声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现在很幸福。”
闻言,花城正色道:“殿下,我说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谢怜转过身来,定定地望着他,道:“嗯,我相信你。”
三目相对,花城的眸子深不见底,谢怜亦如是,二人仿佛要讲这双眼睛望个对穿。
“三郎。”
“殿下。”
气氛已至此,两人皆是情动不已,不知是谁先开始,总之回过神来时,四片唇瓣早已纠缠到一处。
花城攻势极猛,火热的舌撬开殿下齿关,攻城略地,他大手扶上谢怜后脑勺,不停加深着这个吻。
如此热烈。如此缠绵。如此缱绻。
谢怜承受着花城猛烈的进攻,小舌尽力迎合着他,双舌勾到一处,你来我往,如此循环。
谢怜的腰被花城压得越来越往后弯,他是武神之躯,又有杂耍卖艺的经验,身体柔韧性自然是好。
不多时,台上的杂物早已被扫落一地,谢怜便被压在这个简陋的灶台上,任花城予取予求。
唾液不住地从唇角流出,而花城还是不依不饶,唇间吮吸着谢怜的,发出啧啧之声。
一开始谢怜还能与花城你来我往,越到后面花城攻势渐猛,他几乎快要溺死在这个缠绵的吻里。
谢怜不堪其扰,最终通红着脸结束了这个漫长而又缱绻的吻。
花城的额头抵着谢怜的额,谢怜的手抵着花城胸膛,二人胸腔皆是剧烈上下起伏,昭示着先前的激烈缠绵。
“…哥哥。”花城哑声道。
谢怜没有回话,只是睁着一双湿润的眼,望着他,望向对方眼底的炙热。
花城喉间一动,稍稍压下腰来。
“三郎!…”
谢怜自知铁树开花,胯间已然情动,见花城即将碰上自己的,便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将花城稍稍推开了去。
脸蛋延伸至脖颈处泛起潮红,头顶就差冒起蒸腾热气了。
花城一怔,体会到了谢怜的惊惧之色,他稍稍退开了些距离,眼睛肃然闭上,复而又睁开。
“抱歉,是我太过贪心。”
是啊,殿下于他而言,是神明,是信仰,他怎敢。
从前,这样的情形他是万万不敢奢求的,他只求在他身边,追随他,护他安宁。
而如今,他是鬼王,他拥有震慑三界的力量,拥有无数权力,甚至,拥有了他。
……罢了,来日方长。
花城起身,随即将谢怜轻轻拉起。
谢怜大脑仿佛当机一般,胡言乱语起来:“啊哈哈,三郎啊,那个,我有点饿,不是,我是说我有点困,不如…嗯…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花城看着他,道:“好,哥哥先去休息吧,这儿我来收拾。”
谢怜憋出一句“好”便慌忙逃了,躲到不远处的小床榻上,将被子拉到头顶,把绯红的面颊藏于被下。
花城望着床上鼓起的一大团人影,不由得莞尔一笑,随后便如之前那般熟练地动起手来收拾。
心跳的声音清晰可闻,体内的火热还未消散,谢怜不由得闭上了眼,在心中背诵起道德经来。
被外传来模糊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花城在扫地洗碗。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谢怜将脑袋伸出去看他。
谢怜望着他的侧脸,定定看着他在认真动作。
原先花城化作少年模样,干起家务活来让人未觉有异。而此时花城是原本的相貌,他以鬼王的形态在一个小破屋内洗碗扫地的样子,确实看起来挺别致。靴子上的银链随着他的动作轻响,一席华丽的红衣加身,黑色的发丝如瀑布一般散落肩头。
想起刚刚的情形,谢怜不好意思地把目光收回,翻了个身,背对着花城而侧卧。
不多时,谢怜听到脚步声簌簌,来人已然走到床边。花城也褪去外袍,钻进他刚捂热的被子里。
感受到身后之人的动作,不知怎的,谢怜顿时心如擂鼓,他暗自恼了起来,明明八百多岁的人了,还如此经不住事。
可他又转念一想,可能是许久不得见三郎,如今刚刚得见,心中的情感自然无法抑制。
思及此处,谢怜便无法维持原先的侧卧之姿,一个翻身,变成了面对着花城的姿势。
哪成想,此刻花城与他离得极近。他这一翻,整个人便都滚到了花城的怀里,手和脚都不知该如何放才好。
花城挑了挑眉,道:“哈哈,许久不见,哥哥如此主动,莫不是真想我想得紧了?”
谢怜的头原先埋在花城怀中,听了这话,便仰头看向花城,低低地道:“嗯。……三郎,我很想你。”
花城的表情一瞬之而间由轻佻转为严肃,而后又皱了皱眉,用力将谢怜揽住,道:“对不起,是我让你久等了。”
谢怜摇了摇头,道:“别说对不起,比起你等我的这些年,这些日子不算什么。”
正因为花城深知等待的滋味,所以他不愿让殿下同自己一样受苦,一年已经是他争取到的最快的时间了。
他一只手扶上谢怜的后脑勺,在他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道:“休息吧,哥哥。”
被花城的气息包裹着,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儿终于回到自己的身边,谢怜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他闭上眼,将要沉沉睡去。
然而,不多时,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把大腿硌得慌,他无法把注意力从那处转移,便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花城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眼中是看不清的幽深。
“三、三郎,为何还不睡?”
“哥哥,别忘了,我是鬼,不睡觉也可以的。”
“说的也是。”
实际上谢怜作为神官,也是不用睡觉的,但他在人间八百年的岁月都如此过了,便还是按照一直以来的方式生活着。
谢怜稍稍把花城推开了些,问道:“三郎,你睡觉还带着厄命吗?”
花城道:“并未。”
厄命原本安静地躺在桌上,此时被谢怜提及,蹭的一下就立了起来,颤抖着作势要靠近。
“啧。”
花城一个眯眼,厄命便悻悻躺回原处不动了。
谢怜道:“那为何……为何刀柄……”
为何刀柄硌着我了。
话还未说完,谢怜的脸忽然涨得通红。他忽然明白过来,那不是刀柄。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何物。
空气静默了一阵。
花城无奈道:“……不是刀柄。”
谢怜没有回应,他只是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花城看着他的反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过谢怜的脸亲了亲,道:“快睡吧哥哥,放心,你好好休息,无需理会它。我只是太过想念,请哥哥不要介意,好吗?”
谢怜整个人红的和煮熟的大虾似的,依旧呆愣着并未回应。
花城无言地盯了谢怜一会儿,而后稍稍退开了些,道:“那,要不今日我睡地上吧。”
话毕,花城作势离开。
“不要走,”谢怜拉住他,小声道:“三郎你……睡这就行。”
花城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道:“好。”
接着空气中又是一阵静默。
……
少焉。
谢怜虽闭着眼睛假寐,思维却比平时更为活跃,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法睡着。他悄悄睁开眼睛,望向花城,所幸此时花城没有如方才一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而是闭上了眼,他的眉眼此刻显得前所未有地柔和。
谢怜静静欣赏了一会儿,随后视线下移,停在了那个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方。
时间已经过去一会儿了,三郎那处,竟然还是那副惊人的状态,也不知他是否难受得紧。
这可真是……
谢怜喉结滑动,胸腔中的小鹿又开始乱撞起来。
花城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反应会如此强烈,从前也有和殿下同床而卧的经历,但未曾像如今这般在殿下面前失态,或许是从前不敢肖想殿下,不敢逾矩,肢体上自然是收着的,但现在与从前不同,他们二人早已心意相通,肢体上自然不必再收着。花城也不必再压抑自己对殿下的情感。
这样想着,花城的眼睛却猝然挣开。
一只手隔着布料悄悄抚上自己下腹火热之处,轻轻地摩挲着。
花城顺着往下望去,只见谢怜低着头,手上的动作笨拙而生涩。
他惊讶道:“哥哥,你……”
谢怜看向他,眼神中闪过慌乱之色,道:“我看你这处,难受得紧……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鬼使神差,脑子一热就打算帮三郎缓解一下吗?
谢怜恨不得现在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说花城了,连谢怜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毕竟在这之前,花城逗他说些好话都能让他害羞半天。
花城喉结微微一动,哑声道:“殿下,不必如此。”
谢怜干咳一声,放在那温热之处的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无措,手上便微微用力抓紧了些,惹得花城闷哼一声。
谢怜将手立即抽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花城并未回答,但是跨间那处肉眼可见略微涨大已然替他做出了反应。
他无奈道:“哥哥,此法如同隔靴搔痒,若你真不愿见我难受,便不要再撩拨我。”
谢怜正色道:“抱歉,是我唐突了,那究竟如何才能让你好受些?”
众所周知,谢怜修道禁欲,自渎这等事都是极少有的,更不用说帮助别人了。但如今,他在很认真地跟花城请教。
花城见到他这幅认真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道:“莫非你真想知道?”
“嗯。”虽然不好意思,但谢怜还是点了点头,“看你这般难受,都是我害得,我总得做些什么让你不这么难受。”
花城的笑而不语,谢怜抬眼,被那深渊一般的眸子吸引得无法动弹,在这静谧的夜,唯有谢怜的心跳如擂鼓一般清晰可闻。
花城拉着谢怜坐了起来,呈一个面对面的姿势,道:“那我教你,看好了。”
谢怜的洁白修长的手被带进花城的衣摆中,到了一处火热之地,触及那硬根的一瞬,他吓得当场就要把手抽回来,可手腕却被花城牢牢钳制住,硬是不让他收回半分,直到谢怜的整个手掌覆盖在这只绝境鬼王的孽根之上。
这触觉是如此奇妙,谢怜从未如此生动地触碰过别人的隐秘之地,外表的触感是柔软的,内里却坚硬如同铁棍,根壁上的经络清晰可辨,与主人的死气沉沉不同,这处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跳动着,生机勃发。
真…大。谢怜忍不住内心惊叹,没想到三郎此处竟如此天赋异禀。
不等谢怜做出反应,花城便带着谢怜的手上下动作起来,这火热的触感,随着动作越来越涨大,一手几欲掌握不住。
花城在此事上仿佛无师自通,握着谢怜的手不停动作着,喉间不时发出压抑的喘息。他低垂着头,眉眼间皆是情动的证明。
不多时,谢怜逐渐感到有些吃力了,下腹的小兄弟不知何时也抬起了头,意识到这点的谢怜开始止不住头晕目眩起来。
花城发现了谢怜的分心,他低头看去,发现谢怜另一只手正在遮遮掩掩地隐藏着什么,他便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覆盖上去,道:
“看来哥哥这里也难受得紧?不如我也来帮帮你。”
谢怜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弹开,道:“不必了,我不碍事的。”
花城却不由分说地掐着谢怜的腰把人揽了过来,让对方呈一个跨坐的姿势骑在自己身上。
谢怜双手抵着花城肩膀,眼神里满是无措:“这,这不好吧。”
“哥哥,不要害羞,不要抗拒。”
语毕,他在谢怜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谢怜抬起微微湿润的眼眸,看着花城,二人近在咫尺,对眼相望,都察觉到彼此眼神中浓浓的烈火。
鼻尖相蹭,是谢怜先按捺不住,轻启朱唇,贴上了花城的。
一个温柔而缱绻的吻。
正在他要缓缓退开之时,花城指缝穿过他的发丝,扣住了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攻城略地,唇瓣碰撞着,舌尖交缠着,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谢怜红着脸抵住花城的胸膛,仿佛要被他拆吃入腹,迟迟不被放开。
山中小屋,烛火泛着微黄,火光摇摇曳曳。
墙上映出二人缠绵体态。
“嗯!嗯嗯……三郎,别……”谢怜瞪大了双眼,在着激烈交锋的吻中惊呼出声。
原来是花城另一只手将他亵裤半退了去。谢怜八百年未曾多在意过的火热之处就这样落入花城那修长的手中。
“啊……”
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让谢怜忍不住挺起了腰,背部弓起弧度,差点就要往后倒去。花城又怎会让他轻易倒下,扣着后颈的手顺势下移,变为扣住了腰,将人往自己身上贴,此时二人距离更近了,谢怜只觉有一条更大更长的巨龙贴上了自己的,压迫感十足。
花城放开了他的唇,让他得以短暂的放松与喘息,却又因为花城的大手顺势包裹住二人孽根而紧绷起来,他只觉羞窘不已,脸颊烫得如火烧一般。
不容他多想,花城便开始上下动作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强劲而有力。
谢怜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向下腹奔涌而去,那触感奇奇妙妙,酥酥麻麻,让他脑袋变得混沌不堪。
他双手搂着花城的脖子,把头埋在花城肩膀,一声声闷哼与,三郎,时不时从口中溢出。
花城则是低垂着眼,熟练地收紧手掌,在热源处快速上下撸动,认真得仿佛在做一件正经无比的差事,然而发红的耳根与微醺的面颊出卖了他,显然如此色欲的场景对他来说也并非那么游刃有余。
两道孽根贴在一处,随着花城的动作而互相摩擦着,快感源源不断从下腹奔涌而出,蔓延至四肢百骸,谢怜能轻易感觉到三郎的那处变得更为硬挺。
不多时,谢怜顶端铃口逐渐渗出滴滴晶莹的液体,这是身体快乐的证明。花城将大拇指扣在谢怜顶端,将液体在龟头处涂抹均匀,那块区域非常敏感,谢怜何时受过这种刺激,身体都忍不住抖了抖。
“嗯…三郎…不行……”
听了这话,花城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动得更肆无忌惮,拇指指腹贴着顶端打圈圈,惹得谢怜颤抖连连,整个人都软倒在花城怀中。
花城欺负哥哥欺负得差不多了,大手又圈着阳物动作起来,这一次的动作那叫一个又快又狠,从最上撸到根部,大开大合,力道翻倍。
节节攀升的快感犹如大江大河,在体内四处奔流,谢怜不受控制地追随花城的动作,开始小幅度顶起腰来。
花城见状,也不堪示弱地抖动腰身,将下腹的,刀柄,与谢怜一起摩擦顶撞,似是要争个你来我往,你负我胜。
这下谢怜哪里还受得住,被逼得绷紧了身子,扬起了头不停呜咽,将雪白的脖颈暴露在花城眼前。
“嗯嗬…三郎…我、我好像快要……”
花城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嘬上谢怜的脖颈,亲舔吻咬,一样不落。
“啊啊啊……”
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紧,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
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谢怜体内流窜着,仿佛一腔邪火越烧越旺横冲直撞,无处安放。
他失神地仰着头,任花城肆无忌惮,直到那根绷紧了的弦终于支撑不住,啪地一下断开来。
“啊!……”
霎时间,像是水库开了闸,洪流一泄而下。
谢怜失神地挺着腰,将白浊一股股射出,沾湿了自己,也沾湿了花城。
未等谢怜反应过来,花城就凑到了他耳边,戏谑道:“看来哥哥这些年来确实修身养性,这几下子便受不住了。”
谢怜还尚在高潮余韵中喘息,听了这话,登时又羞又恼,双手推拒花城的胸膛,将他与自己隔开一段距离。
“三郎莫要如此打趣我。”
花城黑色的发丝一半落在胸前一半顺着肩膀滑落至身后,他拉起谢怜的手背亲了一口,而后贴在自己脸颊上,弯起眉眼,看着他不说话。
谢怜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缓缓低下了头。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花城那根,刀柄,还硬邦邦地在二人中间挺立着。
“……”
谢怜道:“不好意思,三郎,本该是我帮你的,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花城掐着谢怜的大腿和臀根往里收拢,让谢怜生生坐在自己的腰腹与孽根之间,他将头靠在谢怜肩膀上,带着压抑与克制的声音萦绕在谢怜耳边。
“怎么办?殿下……我好像忍不住了。”
谢怜心下柔软,虽然他不知道男人之间是如何行事的,但压在臀下的铁棍正精神百倍地蹭着自己,他大概也有所猜测。
谢怜轻叹一口气,心道这戒是非破不可了。
他压下羞涩,强装镇定,捧起花城的脸,对上花城那漂亮的狐狸眼,道:“忍不住就别忍,三郎,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花城怔了怔,眼中流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二人就这么静静看着对方。
谢怜察觉到花城的靠近,他缓缓闭上了眼,想象中的吻并未落下,只闻清朗的声线贴着耳朵灌入。
“哥哥,成亲吧。”
谢怜眸眼骤然睁开,那双瞳仁泛起了涟漪,又透出星星点点的光,薄唇微张,似是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发出声来。
“这次不是开玩笑,殿下,我很认真。”
花城定定望着他,眸底的深情与渴望毫无保留。
谢怜心尖像是被羽毛轻扫而过,微微发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