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对父亲说我被继父X侵的事。
更不敢说我有割腕的习惯。
从很久以前,我就在思考着各种Si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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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在傍晚的时候赶来。
看他还穿着西装、提着公事包的样子,一定是刚下班。
我捧着伯母帮我切好的水果,一边看电视一边啃。
父亲就这麽傻傻地站在门口。
让我差点崩溃的是他看到我居然红了眼眶!
父亲被一脚踹开,走进来的是他的nV朋友。
如果我记得没错,伯母说她的名字是...
怀月。
很古sE古香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麽,跟她很搭。
怀月很年轻,才二十五岁,跟父亲相差十一岁。
是个前途光明的记者。
我会知道她,也是因为常常看新闻的关系。
她的论点JiNg辟,直切重点,从不夸大报导,加上外型甜美,所以很多人都很喜欢她。
当然我也是。
我喜欢她不拖泥带水的豪爽个X。
这麽前途美好的nV孩子,任谁都不会想到是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或者是第四者?
「小绦,你身T还有哪里不舒服?」怀月坐在床边,m0m0我的脸颊。
我张大眼睛。
为什麽连她都那麽温柔?
是怜悯?还是关心?
亦或是...
「咦?雅惠姊呢?」父亲放下公事包,「我还没当面跟她道谢呢!」
「伯母说她晚上要加班。」我吞下最後一块水梨,「医生说再休息个几天,如果都没发烧的话就能出院了。」
但是我不想出院!
我无声地呐喊、尖叫着。
「那就好...」父亲松了口气,「对了,你的手腕上的伤是怎麽回事?」
我就知道他会问。
「没什麽,只是适当宣泄一下情绪。」我拉拉袖子,遮去那密密麻麻、扭曲成诡异图形的伤痕。
割腕。
枕头下有一把银sE美工刀。
「妈妈...对你好吗?」父亲又问。
我沉默了。
「乖,现在有我们保护你,有什麽事情尽管说。」怀月拿走我手中的空碗,「我再去切水果吧!我刚刚来的时候跟认识的g了一大箱水梨,你爸爸他老是说你Ai吃水梨。」
父亲像个孩子般脸红,手足无措地跟着怀越走入洗手间帮忙洗水果。
我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的甜蜜互动。
的气息,逐渐占据着我的灵魂。
蠢蠢yu动的,是什麽?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