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失踪了。
某天柳绦睡午觉起来後向是发疯了般,不只粗鲁地扯掉点滴、下床时滑倒撞破了头。
医护人员不断地安抚她,但她使劲地尖叫「好可怕!好可怕!」,并且恐惧地看着外头。
彷佛看见了什麽恐怖的人站在病房门口。
好可怕!好可怕!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柳绦失控地不断尖叫哭喊,救救我!救救我啊灿!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镇定剂!
医护人员几个人七手八脚地SiSi按住柳绦,将镇定剂打入柳绦的手臂,然後看着柳绦逐渐失去力气、最後昏睡过去。
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赶过去。
父亲挂断电话後立刻拿起公事包和钥匙,对着同样再收拾东西的怀月简单地说了下午医院发生的事情。
怎麽会这样?怀月有些错愕。
那孩子JiNg神有点问题。
原本不是好很多了吗?
那种病不是吃药就好了吗?
是因为被qIaNbAo的关系而又复发?
父亲绷紧着脸。
等到两人赶到医院时,却看见醒来的柳绦似乎在房里和谁交谈。
是谁?
难道是母亲来了?
在门口的医生拦住了他们,示意要他们仔细看清楚。
房间里面只有柳绦一个人。
但是她的神情很放松、甚至还有些许地腼腆害羞,对着空无一人的椅子说话,彷佛就有人坐在那里跟她对话。
父亲皱着眉。
当他听见柳灿喊出「灿」时整个被激怒,正要怒气冲冲走进去时却被怀月SiSi拉住手。
你要g什麽?怀月问。
让她清醒清醒!
怎麽清醒?怀月口气有些不好,是呼她一巴掌?还是痛骂她一顿?
总b她整天沉迷在幻想里面好多了!
「啪!」
清脆的巴掌声,父亲错愕地看着怀月。
冷静了才准进来。怀月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後便走入病房,还不忘记甩上门。
一旁的医生有些尴尬,但还是清清嗓门後对着父亲说:柳先生,您的nV儿的确有JiNg神上的障碍,但是这种状况不是用暴力就能解决的。
父亲没有说话。
她的状况有点复杂。医生犹豫了一下,请您跟我来好吗?有东西需要您看看。
怀月倚靠着房门,暗地里深呼x1整理情绪之後才走了出来,对着柳绦微笑打招呼:小绦、你醒啦?
怀月姊姊。柳绦露出纯真的笑容。
那个笑容真的很甜、很可Ai,这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模样。
嘴巴真甜!怀月笑着,偷偷看了一眼床边的椅子,最後还是拉了另外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好很多了。柳绦这麽说,然後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椅子,脸微红、吱吱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麽。
就像是在跟某人低声交谈。
怀月很有耐心地等着,直到柳绦很害羞地指着那个位置、对着她说:怀月姊姊、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做灿。
x口很郁闷,但是怀月还是露出善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