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次林文宗的剖白,吕任远的气被浇熄得好似烧都没烧过,仿若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两人继续着给予彼此极大自由的关系,通讯软T上的往来也依旧。

    几个礼拜後,某天平常日,林文宗没有回覆任何讯息。

    两人关系加深之後,通常至少能知道他在忙什麽,b如会告诉他今天剪片正忙,或是在旅游的路上接下来要忙着玩,没有发生他都下班了还一条讯息也没收到的情况。

    他按耐住想打电话的冲动,想着自己不能真像变态跟踪狂一样,稍一没他的消息就穷追,好似完全不给他自由与信任一样。

    他知道林文宗还没想定下来,他不喜欢被管束,或许也是如此,他才会寻求单纯的R0UT关系。

    而自己能保持他认为舒适的距离不g涉他的生活,就是这样他才愿意维持两人的联系吧,如果自己冲动的打了这通电话,Ga0不好他就会切断与自己的联系,他是小猫咪,就应该像对猫一样的方式,待在原地示好,等着他主动靠近,过度的积极只会吓跑他。

    这通电话不能打,就算要,无论如何也不能今天打。

    如果到了明天早上,他道早安的讯息都没被回覆再打好了。

    这样是不是太刻意了。

    或是中午午休时打好了。

    但若他没接到下午回拨的话自己不方便接。

    可等到晚上才打是不是太晚了,那样应该都过三十五个小时了。

    不不不,想到那里太远了。

    或许隔天醒来他就已经回了。

    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了,吕任远b自己ShAnG睡觉,别再想那麽多。

    一番辗转反侧终於睡去的吕任远听到门铃的声音。

    半夜按门铃多半不是好事,他惊醒着翻身下床,匆忙套了件K子立刻跑去开门。

    大门开启的瞬间,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林文宗扶着门框就要倒下,吕任远赶忙将他拖进屋内,先安置在沙发上,才去将大门关好。

    这是喝了整整一天的意思吗?

    心脏不好的人能这麽喝吗?

    咦?

    为什麽是来这里找他?

    他有些生气林文宗不Ai惜自己,但又有些高兴他酒醉还记着这里。

    先到厨房倒了杯温水要给他喝,还没转身那人已经先贴了上来。

    「任远任远,来做好不好?」与平时不同的、更黏腻的撒娇口吻。

    「你醉了,别开玩笑。」他将杯子放到他唇边,「喝了再说话。」

    「那不是酒…我现在只能喝酒,不然会Si掉。」他蹭了蹭肩膀不打算张口喝。

    「真是胡说八道…醉得路都走不稳还喝?」吕任远皱眉,自己也喝酒,却不曾让自己醉成这样,他认为这是不负任的行为,会给别人添麻烦,也让自己丢脸。

    「不然你的JiNgYe我也喝?」他双颊绯红,嘻嘻的傻笑着,少了平时的冷静自持。

    「都不行,要嘛喝水、要嘛去睡觉。」说着又将杯子递上前。

    「别嘛…我想你啊,想Si你了,做嘛,好久没做了。」林文宗紧紧贴着他,用尽全身在向他撒娇磨蹭几近耍赖,毫无保留的样子,真没见过。

    「…」他反省自己一瞬间觉得喝醉了也不错,可以看到他毫无掩饰的说想自己,亲口说的。

    林文宗见他没反应也不等了,一手还g着他的脖子,另一手脱了自己的K子与内K,手一cH0U将外套也抖掉半件,上衣也不顾了,他迫不及待的吻咬起吕任远宽厚的肩膀。

    吕任远心里确实挣扎了一番,这次不做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一想到这他也不管了,反身将他压在中岛柜上,双手一提让他坐上去。

    他却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东西。

    瞬间什麽感觉都有,交杂的连立刻提刀剁碎他的心思都有。

    後面那属於他的後x流出的是什麽?

    不可能是他的,JiNgYe。

    源源的流着,很多,是被S入了几次?

    原本一直焦急动作的林文宗不知到是否感受到异样的情绪散发,他只是g着吕任远的脖子,没有动作。

    顿了几秒,好似一世纪这麽长,林文宗还是先动了动,最不该动的,他放开对方的脖子,双手往後撑着,将双腿打开,将那流出JiNgYe的地方展示了出来,像是要更清楚的说明“你没有误会喔,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呢”一样。

    吕任远气得握紧的拳头都在发抖。

    「不做吗?」林文宗似没发现对方的愤怒持续攀升,还拿脚背g了g他的T0NgbU。

    「你当我捡破烂的?」冰冷的语气连他自己都没听过。

    「我又不是破烂…」他又用小腿磨着他的身侧。

    「你不是破烂?你刚被玩成这样然後跑来要我接着玩你,还不够破烂?或是你就是荡妇?就想被这样轮着C到你再也醒不过来?」双手抓住他的膝後不留情的左右掰开,他的分身才半软,而後x却像是已经被玩弄後的样子,有些松软、有些红肿,一张一合十分迫切的样子。

    「我说自己被qIaNbAo的,你信吗?」双腿被强y拉开到极限,有些不舒服的颤抖。

    「我可以信吗?」被qIaNbAo了还不报警去医院?被qIaNbAo了还能自己来?被qIaNbAo了还能若无其事的求欢?被qIaNbAo了到现在才舍得说?

    「不信吗?」非常耍赖的说法。

    但吕任远却查觉他的身T微微发抖着,一丝不该有的怜惜让他又忍不住为他开脱,难道是朋友做的不忍告发吗?还是他喝醉了,第一反应是找自己,根本没想那麽多?

    「不打算报警,那去洗一洗。」最後只好深深叹一口气,先不思考他究竟是受害者亦或现在想加害於他…恶意诱使人触犯杀人罪。

    「不要…立刻进来?」他脑里似乎除了“做”之外没有别的了。

    「我不想,」他碰了碰自己的K档证明小兄弟根本没B0起「现在的你我提不起X致。」

    「噢…」林文宗失望的低下头,眼泪立刻大颗大颗的落下。

    砸得吕任远慌了手脚。

    「你、你哭什麽?」赶紧将他的脸抬起来,两手无措的擦掉那些怎样也擦不完的泪珠。

    「被别人碰过…你就不要我了…」他cH0UcH0U噎噎的,哭得没有丝毫虚假,「脏掉了,我已经没有人要了…你看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已经、已经…」

    「胡说…」被他这样哭诉,心紧紧揪着痛得不行,「怎麽舍得不要你,看到你被欺负成这样,我还想接着欺负你不是太禽兽了吗,洗乾净睡一觉再说好不好?」

    「真的?你还要我?」吕任远温柔的声音似乎安抚了他,眼泪总算没掉那麽多了。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一直都是你骗我啊。自己吐的槽又Ga0得自己心酸不已,吕任远啊吕任远,你怎麽就拿他没辙呢。

    吕任远让他攀住自己,将他抱到浴室去,也不管两人身上都还穿着衣服,林文宗趴在他肩头,吕任远将手指伸入R0uXuE将那些脏东西弄出来冲乾净,可那小猫咪不安分,不断发出咿咿啊啊的SHeNY1N声,他手指伸进去不是要做前戏啊,听他满是q1NgyU的SHeNY1N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被放大数倍的刺激吕任远的鼓膜,再没反应还是不是男人了。

    他将黏腻感冲乾净後关了水。

    「你…就是想做,是吧。」万般无奈,他不想这情况下做,真的。

    「嗯?」那眉眼的笑意既羞涩又妩媚。

    怎麽好似看得到语尾加了颗Ai心呢。

    「那你想办法让我想做吧。」刚刚被他的SHeNY1N声一搅,其实小兄弟也有些反应,但还没到非得做的地步。

    林文宗立刻缩下身hAnzHU他那有一些些反应的部位,自己毫不扭捏的翘着SHIlInlIN的T0NgbU摇晃着,吕任远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手不受控制的m0了m0…又掐了掐再捏了捏,糟糕。

    心情复杂的吕任远有些唾弃自己,但又想到这地步他酒也该醒透了,却完全看不懂他到底Ga0什麽把戏。

    还以为自己今天没杀了他就很好了,小兄弟竟然背叛自己,被服侍得超有JiNg神。

    林文宗见那巨物昂头,立刻起身要将他纳入自己x中,可那一瞬间吕任远心却cH0U痛了一下,阻止了他。

    「今天我说的算,现在不想进去。」冷着脸拒绝他。

    「…」林文宗的脸sE说多哀怨有多哀怨,似乎眼泪随时又要溢出。

    「趴地上,把PGU翘起来。」吕任远铁了心,不能杀人,那做些别的解恨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