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7班毫无悬念地拿下了话剧类一等奖。
颁奖典礼上，班长抱着那巨大的「5000元」支票模型，笑得见牙不见眼。
庆功宴定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火锅店。
大家都很兴奋，只有夏柠有些心不在焉。她坐在角落里，筷子戳着碗里的牛r0U丸，脑子里全是舞台上那个吻。
「来来来！让我们敬我们的大功臣——江辞同学和夏柠同学一杯！」班长举起可乐高喊。
「在一起！在一起！」不知是谁起哄喊了一句。
接着全班都开始跟着喊：「在一起！在一起！」
夏柠的脸红得像番茄，下意识地看向江辞。
江辞坐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涮着一片毛肚，神sE淡然，彷佛周围的喧闹与他无关。听到起哄声，他既没反驳，也没承认，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圈。
那眼神太有压迫感，起哄声渐渐小了下去。
「别乱开玩笑。」江辞开口，声音冷静，「那是演戏。」
夏柠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是啊，那是演戏。是为了救场，为了五千块。
她深x1一口气，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举起杯子：「对啊对啊！大家别误会！我和老板那是纯洁的金钱关系！那一吻是为了艺术献身！为了班费！」
说完，她豪迈地一口乾了杯子里的可乐，被气泡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江辞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一丝烦躁。
聚餐结束，大家陆续散去。
夏柠藉口去结帐其实是去拿属於她的那一千块劳务费，故意磨蹭到了最後。
等她走出火锅店时，发现江辞正站在路灯下等她。
昏h的灯光拉长了他的影子，显得有些落寞。
「老板？还没走啊？」夏柠走过去，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口袋，「你看！一千块！全是现金！今晚真是大丰收！」
江辞看着她眼里闪烁着对金钱的狂热，突然觉得很刺眼。
「夏柠。」
「嗯？」
「那一千块，b我还重要吗？」
夏柠愣了一下。这话怎麽听着这麽耳熟？像极了那些狗血剧里的nV主问男主「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老板，这不能b啊。」夏柠笑嘻嘻地说，「钱是必需品，你是……你是奢侈品。」
「奢侈品？」江辞挑眉。
「对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更买不起。」夏柠半真半假地说，「所以我还是抱紧我的必需品b较实在。」
江辞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突然冷笑一声。
「很好。」
他b近一步，将夏柠笼罩在他的Y影里，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夏柠，记住你今天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奢侈品也是可以变成必需品的。」
「还有，那个吻，扣你五百。」
「什麽？！」夏柠瞬间炸毛，「凭什麽扣钱？是你亲我的！」
「JiNg神损失费。」江辞理直气壮，「毕竟，那是我的初吻。」
说完，他转身上了停在路边的车，留下夏柠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初……初吻？」
夏柠m0了m0自己的嘴唇，脸又不可争气地红了。
这J商！初吻了不起啊！那也是她的初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