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了悲催的蹲人生涯。白天在湖畔等,晚上去会所等,剩余的三天年假就这样挥霍一空。
逐渐冷静下来,他也反思过。连波应该是很需要钱的,会所的工作他不可能放弃。自己b得太紧了不好,还是得以退为进。所以假期一结束,他就上班去了,也不再去会所。
许行舟的生态基地正在承办春季草莓采摘节。一上班就忙着开策划会,安排职员们印传单,做横幅,广告旗;他自己带两个人跑电视台和电台,签广告宣传协议;其余的职员收集本市企事业单位名单,发邀请函。他跑完广告接着跑旅行社,联系户外采摘旅行团。就这样忙忙碌碌过了两周。
忙碌的空隙,他时常想起连波。这个人似乎天生属于黑暗地带,神秘,怪异,……简直反人类。但他身上又有一GU温良气质,那一夜,那个客厅,其实不就是千百个平常家庭里的情景么?可是,许行舟想,谁敢说,随便结个婚,就能娶到连波这样的——老婆呢。
都是些h脸婆罢了,许行舟想。无论谁,结了婚就是整天营营役役,忙着挣钱V,要么劈个腿找个外遇,婚姻生活全是如此纷乱繁杂,无一例外。但连波,他像一片夜空,像个港湾,和他在一起时间似乎就静止了,所有的噪音和杂念全部消失,给自己带来的只有宁静和甜蜜。许行舟坐在公司的商务车后座里遐想着,越向往,心里就越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采摘节顺利开幕,主持了开幕酒会之后,许行舟回家休息。今天周三,到周末之前派个副总盯着就行了。
鬼使神差,h昏时分他又驱车去了汉道会所。
会所仍旧静悄悄的。这里从不播放YAn俗喧嚣的音乐,在夜幕中和高档小区的氛围融为一T,内部正悄悄上演着一幕幕靡丽的故事。
他把车停在会所旁边一幢建筑的Y影里,远远斜对着会所门口。八点,九点,十点,他静静坐在车里看着迎来送往的人们。多少次的失望也没关系,他想。再多来个几次,把这满怀的念想耗光,我就解脱了。
十点十三分,一个年轻男人把一个秃头商贾送出门来,是连波。
许行舟回过神,用小望远镜观看。
连波穿着一件黑sE杰尼亚长款春季风衣,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容。那风衣款式前卫,一侧衣襟用细绳扣系到另一侧腰间,g勒出挺拔瘦削的……腰身。那风衣下摆过膝,露出光着的小腿,和一双黑sE麂皮拖鞋。许行舟咬得牙酸,望远镜里秃头男人依依不舍地搂住连波的腰,给他一个告别的拥抱。连波举着双手,姿势略微抗拒,最后轻轻放在秃头男人肩膀上拍了拍。秃头还是不满足,扣住连波的后脑,就在大门口的灯光下开始接吻。
许行舟无法忍受了,他打开前座杂物箱,cH0U出两条束缚带揣口袋里,下车向门口跑去。
门口的秃头男人已经意犹未尽地向停车场走去,连波转身进了大门。许行舟满脸从容冷漠,看也不看门口的保安,跟了进去。
夜深了,走廊里难得空无一人。连波独自在前面不远处,走得不徐不疾。他的男式偏分发型保守闷SaO,肩宽背阔;风衣的款式贴身收腰,能看出腰肢并不纤细,但连着T0NgbU一T饱满。连波的身材真的咋看普通,但细节处处X感。此时,他JiNg巧的fE1T0Ng正裹在黑风衣里缓缓摇动。
新仇旧恨霎时充斥着许行舟的脑海x腔和裆部,他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
这几日连波过得并不好。他记挂着许行舟,又怕他来,又怕不来。x口时时闷痛,喘不上气,他觉得在会所也做不久了。
忽然,身后一人带着GU风冲到面前,接着他的胳膊被粗鲁地扒拉了一下。定睛一看,是许行舟。
男人怒气冲冲地打量他,没等他说话,双手掐着他的腰腹用力一推,他重重地撞在墙上。
“喔——!”连波闷哼一声,皱眉看着许行舟。
“怎么不躲我了,你个B1a0子!”愤怒的面容b到眼前,咬牙切齿。颀长的身形向前一压,两只大手狠狠地箍着他的腰腹,手指深深嵌进柔软的腹r0U里。
“啊、啊、”连波被掐得猛cH0U几口气,他徒劳地推拒着男人:“啊!放开我,你放开!”
男人揪起他的衣领:“哪来的新行头?那秃头丧b给你买的吧?”
“关你什么事!你走开!我喊人了!”连波继续推搡,两人缠在一处。许行舟大怒,不由分说把连波扛在肩上向外就走。“放开我!来人啊!”连波在肩上踢腾,两手拍打着许行舟的后背。
门口的保安拦住去路:“先生,有话好好说,您这是g什么?!”
许行舟单手推开他,掏出白金会员卡:“私人恩怨,少管闲事!帮我跟你们宋老板说一声,这人我带走了。”说完就疾步向自己的车走去。
连波在肩上挂着,头朝下的姿势太难受,他一边咳嗽一边挣扎。不料许行舟一边走一边用束缚带捆住了他ch11u0的脚踝,拖鞋也挣掉了。连波竭力支起身子,许行舟又捉住他双手用束缚带把身子绕了两圈,连波失去支撑又倒挂下去,胃部重重磕在许行舟肩头,顶得他一阵作呕,霎时动弹不得。
拉开车门,连波被扔在后座上,拉过安全带扣住。车门砰地关上,旋即箭一般驶出小区。
刚上主路,许行舟手机就响了,是宋姐。
“行舟,你g什么??”
“姐你别管,我跟他聊聊,聊完了就送他回家。”
“……好吧。你有话好好说,别胡来啊!”
“嗯。没犯行规。”许行舟挂了电话。
一路飞驰,本田车驶过湖畔人家小区,在人工湖对岸停了下来。这里是从主路人行道延伸过来的一条小路,绕湖一周。白天供别墅的业主们散步休息,此时寂静无人。主路上的路灯雪亮,湖对岸的咖啡馆仍可见灯火明灭。小路旁边有林荫,更远处就是原住民的廉租区。
这是许行舟白天来踩过点的,既不太亮又不太暗,相对隐蔽又便于逃逸,是很好的偷情、野战场所。他熄了火,下车气哼哼地来到后座,松开安全带,一把把连波揪起。
连波刚上车的时候还咒骂挣扎,一路踢踹他的驾驶座靠背,后来就渐渐没了声音。
“别装Si!说话!”许行舟揪着他的领子。
“你先松开我!”连波的远视眼镜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到神情。
许行舟依言松开束缚带,连波立刻推他,想下车。许行舟捉住他双手向后一推,他又被按在靠背上。两人怒目对视。
“想跑??”许行舟气急了,“说!为什么躲我??”
“我没有躲你!”
“taMadE你当我是傻子?你跟宋姐通气,让她不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和住处,分明就是不想见我!”许行舟一骗腿坐在连波身上,像一座大山似的压住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宰了我算了!”连波挣扎,无奈双手被制动弹不得,“你松开…”
大手攥得更新,许行舟俯身,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你反正也接客,为什么躲着我一个人?难道我白p你不给钱?”
连波把脸扭向一边,不说话。
“N1TaMa连那种秃头老男人也不嫌弃,我这么帅哪点配不上你啦,你还接受他的——”许行舟一扯连波的衣领,忽然发现他衣领里什么都没穿,双手用力一豁,一片白花花的x膛lU0露出来。连波忙合拢衣襟,许行舟不让,两人推来搡去厮打一番,风衣扣子掉了,衣襟大敞,连波身上只穿了一条内K。他力竭地躺在靠背上喘气,不再争辩。
“妈的,刚完事儿送老秃头出来吧?”许行舟感觉身T里窜起一GU三昧真火,两只大手探进衣襟,握住连波xr狠狠r0Un1E。
“啊——!!”连波被捏得低呼,他抓着许行舟的手腕,用力推拒和扭动“住手…啊……别捏我…”
许行舟听不得他说话,一听更激发了兽X。他松开连波的手,自己麻利地解开K子掏出大d,一把扯下连波的内K,就探到他两腿间磨蹭,低声恨恨地说:“一想起你被那老头cHa过,我就恨不得弄Si你。”说着,不顾连波的挣扎,拎起他一条腿,身子一压,顶了进去。
“哦——!!”连波疼得弓起身子。今晚他被那秃头男人驰骋了三四个回合,xia0x早已红肿生疼,被如此粗暴地侵犯,本已筋疲力尽的他受不了了。“啊……啊……,疼……,别别…”他的身T拱在半空不敢动弹,迁就着许行舟的大d。
脑袋里装满了屎的男人才不听他说话,不由分说律动了起来,每一次顶撞都让他生不如Si。连波双手在后座上乱抓,无奈周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他一边忍耐着,绝望地仰头哭泣。
“哭什么…不喜欢么…”许行舟一顶到头,抱紧连波的腰身。
“啊——!!啊…”连波泪流满面地仰头惨呼,“不要…,咳,咳…疼……”
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贴在耳边,他在T1aN他的脖颈,“谁叫你躲我的…上次日得你不爽么…呼……”许行舟一边快速顶胯一边愤恨地在连波的颈上咬了一口,“你们OMEGA就是贱,好好伺候你不Ai,就欠把你C服为止。”
“哦啊……”连波颤抖着紧绷,身子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摇晃。下身不那么疼了,似乎已经麻木,他觉得他被一个x1血鬼吃掉了。“哦、哦…”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拔出来……呃……我不行了…”他不再挣扎,声音也微弱下去。
许行舟停了一下,心里不忍。然而一想起身下这人让他找得好苦,又恨起来,重新大动g戈。“玩弄我的感情!”许行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中二,“没想到还能遇见我吧?告诉你,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十年报完!惹到我这种小人,算你......”
连波觉得x口剧痛,刚才挂在许行舟肩头时胃里被顶得难受,一GU闷闷的胃Ye堵在食管半截,这会快速上冲,他又慌乱地挣扎起来。“拔出来…呕、呕…放开我,我要…呕……”还没说完,就呕吐起来。他来不及探身,呕吐物一半涌出,一部分呛在气管里,禁不住拼命咳嗽起来。
许行舟害怕了,赶忙cH0U出大d,想扶他伏在自己手臂上,捶着后背。但来不及了,连波蜷缩着身子一阵cH0U搐,又呕出一GU胃Ye,全呕在许行舟的手臂上,又滴滴答答落在车里地毯上。他胃里猛cH0U几下,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满脸憋得青筋紫涨。又咳嗽半晌,终于顺过气来,便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许行舟吓坏了,他提好K子,又扶着连波侧躺好,用软布把车里胡乱擦了擦,便爬到前座。他哆哆嗦嗦打着火上了主路,按照卫星导航的指引,向最近的医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