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从高窗斜射进来，在水泥地上切出一块惨白的光斑。
陈浩宇睁开眼。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皮肤上浮起细小的颗粒。他盯着上铺的床板——木板纹理粗糙，边缘有深色的污渍。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某种说不清的体味，在鼻腔里打转。
旁边床铺传来翻身的声音。
陆沉舟已经坐起来了。他是三人里面长得最好看的，晨光正好落在他背上，肌肉线条像绷紧的弓弦，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他背对着陈浩宇，低头看了看自己两腿之间——那里已经半勃，在晨光里显出一种深色的、饱满的形状。
没人说话。
陈浩宇也坐起来。他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反应，晨勃的状态让阴茎挺立着，顶端抵着小腹。他侧身下床，用这个动作自然地遮掩，走到墙角的简易水槽边。
水龙头拧开，冷水冲在脸上。
身后传来孙昊哲起床的动静。很轻，带着犹豫。陈浩宇从水槽上方的破镜子里看见孙昊哲的动作——他先蜷着身子坐起来，双腿并拢，手很快地往下身挡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把腿放下床。
三个人，三个赤裸的身体，三个晨勃的器官。
但没人看对方，也没人提这件事。空气里有种刻意的沉默，只有水声和洗漱的摩擦声——直男城里禁止穿衣服。
陆沉舟第一个打破沉默。他走到陈浩宇旁边，拧开另一个水龙头，捧水洗脸。水流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滴到胸口，滑过腹肌，最后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昨晚睡得怎样？”他抹了把脸，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这床板硬得跟棺材板似的。”
陈浩宇没接话，只是把毛巾递过去。
孙昊哲也过来了，站在两人身后等水槽。他的阴茎在晨勃状态下显得格外明显，粉色的顶端从包皮里露出一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他的龟头是四个人里面最大的，像个撑开的杏鲍菇。他双手垂在身侧，手指蜷了蜷，最后还是没去挡。
“我们先去健身房。”陈浩宇说，“保持状态。”
健身房就在按摩店隔壁，门没锁，同样是劲松老板的产业，作为员工的他们可以随意使用。
推门进去，铁锈和汗味扑面而来。七八个赤裸的男人正在锻炼——有人在做卧推，胸肌随着动作鼓起，乳头在汗湿的皮肤上挺立；有人在深蹲，大腿肌肉绷紧时，睾丸随着动作轻微晃动。
很少有人交谈。
只有器械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
陈浩宇注意到一个细节：有个正在举哑铃的男人，小臂上浮着淡淡的黄光。那光随着他发力而闪烁，哑铃在他手里轻得像泡沫。
这应该就是异能了。
三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走向空着的器械区。
陆沉舟选了杠铃。他躺上卧推凳，双手握住杠铃杆——手掌触到冰冷的金属时，他小臂肌肉绷紧了。推起，放下。每一次下放，杠铃杆都几乎碰到他胸口，乳尖擦过冰冷的铁。
陈浩宇在做引体向上。他跳起抓住横杆，身体悬空，背肌展开像翅膀。向上拉时，腹肌收紧，阴茎随着动作前后摆动，他的阴茎最粗大，甩动起来顶端的孔微微张开。
孙昊哲在练腿。他坐上腿举机，双脚抵住踏板。发力时，大腿肌肉鼓起，腿根处的皮肤绷紧，能看见青色的血管。汗水从他小腿滑下，滴在机器上。
练了半小时，没人说话。但三个人都在用余光观察。
那个手臂发光的男人做完最后一组，放下哑铃。他手腕上的绿色生命槽很长，几乎满格。但他没有白色精液槽——陈浩宇确认了三次，确实没有。
只有他们有。
训练间隙，三人聚到角落一个生锈的饮水器旁喝水。水流很小，他们轮流用嘴接。
陆沉舟灌了一大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和胸肌流下。他用手背抹了把嘴，压低声音对陈浩宇说：“看见没？那家伙举的那重量，绝对超常了。那黄光……应该就是他的异能？”
陈浩宇点点头，目光依旧追随着那个男人：“嗯。力量强化类。消耗的应该是生命能量，你看他绿槽的亮度在动作时有细微波动。”
孙昊哲也凑过来，小声说：“他看我们的眼神……有点怪。尤其是看我们手腕的时候。”
“因为我们有白槽，他没有。”陈浩宇沉声道，“都机灵点，别让人盯上。”
陆沉舟冷哼一声，活动了一下肩膀，发出咔哒的轻响：“盯上又怎样？老子……”
“沉舟。”陈浩宇打断他，眼神带着警告，“别惹事。我们现在是砧板上的肉。”
陆沉舟烦躁地抓了抓湿漉漉的短发，没再说话，但眼神里的不服气显而易见。
孙昊哲看着两人之间无声的角力，犹豫了一下，开口转移话题：“那个……我们练完回去，是不是该……互相看看？我是说，看看有没有哪里拉伤或者不对劲。昨天那几下……”
陈浩宇看了孙昊哲一眼，明白他的意思。在迷宫和搏斗中，他们身上都有不少磕碰。“回去再说。”他简短地回应，但算是同意了孙昊哲的提议。
回宿舍冲澡时，劲松来了。
老板还是那副精干的样子，目光扫过三人湿漉漉的身体，重点在手腕处停了一秒。
“准备上工。”他言简意赅，“客人来了就带进单间。按他要求的做。”
他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小瓶，一人扔了一个。陈浩宇接住——塑料瓶，透明，里面是无色粘稠液体。
润滑剂。
“精液币会自动从客人账户划到底薪池。”劲松继续说，“提成按次数算。一次基础服务100币，特殊要求另算。”
他顿了顿，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记住，‘要求’两个字。客人提了，就得做。”
说完就走了。
前厅角落有个等待区，六张塑料椅。
陆沉舟没坐。他靠墙站着，双腿微微分开——这个姿势让他的阴茎自然下垂，悬在两腿之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他的阴茎算是三人中最好看的了，虽然粗度不及陈浩宇，青筋缠绕，看着狰狞有力。他双手垂在身侧，手指偶尔蜷一下，显出不自在。
孙昊哲坐了，但坐得很直。双腿微微打开，手放在膝盖上。他的阴茎在放松状态下半软着，顶端抵在大腿内侧。
陈浩宇也站着，但他在观察。
客人陆续进来。都是男人，都赤裸。有的生命槽长，有的短。有的肌肉发达，有的瘦削。但无一例外，都没有白色精液槽。
他数到第七个客人时，门又开了。
进来的男人很魁梧。
胸肌厚实，腹肌块块分明，大腿粗得像树干。他胸口有道旧伤疤，从锁骨斜到肋下。生命槽几乎满格，绿光很亮。
他目光扫过等待区，落在陆沉舟身上。
“新来的高个子。”声音粗哑。
陆沉舟绷着脸走过去。他比客人还高一点，但客人更壮。两人对视了一秒，陆沉舟转身：“这边。”
单间很小，一张按摩床，铺着白色防水垫。墙上挂着几条毛巾，干净但硬。
“随意点。”客人说，“多用点力。”
陆沉舟拧开润滑剂瓶子，倒一些在掌心。液体冰凉，他搓了搓手，走到床边。
客人已经趴好，背肌宽阔，脊柱沟很深。皮肤是古铜色的，汗毛浓密，从肩胛一直延伸到腰骶。
陆沉舟手掌按上去。他感觉到对方肌肤的触感很硬——硬的像快石头，体温也很高。他先从肩颈开始，拇指按压斜方肌。客人哼了一声，分不清是痛还是舒服。
再往下，到背阔肌。陆沉舟用手肘压，身体重量往前送。整个人半趴在客人身上，半硬的鸡吧整根压在客人的背肌上，在他肩胛骨处起伏，前列腺液蹭着他皮肤。
按到肩胛骨中间时，客人突然低吼一声。
下一秒，陆沉舟感觉手下肌肉的硬度陡然增加——不是紧绷，是真正的硬化，像按在铁板上。
他手指停住。
“……这是你的能力？”陆沉舟问，声音尽量平稳。
客人脸埋在床头的洞里，声音闷闷的：“硬化皮肤。消耗大，但关键时刻保命。”
第一条情报。
陆沉舟继续按。他注意到，客人硬化皮肤时，手腕的生命槽绿光会微微闪烁——消耗的然道是生命能量？
按了大概二十分钟，客人突然翻身。
他正面朝上，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粗壮，深色，青筋盘绕。他指了指自己小腹下方：“这里也按按。”
空气凝固了一秒。
陆沉舟喉结滚动。他想起陈浩宇的话——这是策略。
他单膝跪到床边，重新倒润滑剂。这次倒得多，液体顺着他手指往下滴。他手掌从客人结实的腹肌往下滑，触到浓密的阴毛，然后握住那根阴茎。
鸡吧很滚烫，像是有什么血脉在掌心跳动。
客人闭着眼，呼吸慢慢变重。陆沉舟开始套弄，大拇指顺着客人阴茎上面的血管往上推，直到指头触碰到巨大的龟头，再缓缓往下推回来，反复用力，有时候推到顶端的时候，再顺着龟头的纹路，去挤压马眼，直到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出来。动作机械但有力。他盯着客人的脸，也盯着自己的手腕。
精液槽在闪烁。
很微弱，但确实在闪——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乳白色的光像呼吸一样明灭。
第二条情报：性刺激加速能量流动。
陆沉舟一边动，一边尝试开口：“城里像你这样能力的人多吗？”
客人在喘息中回答：“每个人都有……都不一样。没见过……一样的。”
第三条情报：异能唯一性。
套弄持续了十分钟。客人的呼吸越来越急，大腿肌肉绷紧，睾丸缩紧。陆沉舟手掌也酸了，润滑剂混着前液，湿滑一片。
然后客人突然抓住他手腕。
力道极大，像铁钳。
“用嘴。”
陆沉舟僵住了。
他盯着那根勃起的阴茎，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想起劲松的话——无条件服从客人的要求。
于是他俯身。
先是闻到浓重的汗味，混着雄性特有的腥膻。阴毛浓密，卷曲，蹭到他鼻尖。他张开嘴，含住顶端。
味道咸咸的，是前列腺液的味道。
客人呻吟一声，手按在他后脑。陆沉舟被迫往下吞，阴茎撑开他口腔，顶到喉咙。他喉结滚动，想吐，但忍住了。舌头舔过冠状沟，吮吸顶端的龟头，然后又用舌尖挑开小孔。唾液混着前液，顺着茎身往下流。他一只手握住根部，另一只手往下探，摸到对方的阴囊。
睾丸饱满，沉甸甸的。他用手托住，拇指摩挲上面皮肤。然后低头，用舌头舔——从会阴往上，舔过阴囊上面的褶皱，含住其中一颗睾丸。
客人喘得更急了。
陆沉舟继续。他吐出睾丸，舌头往下，舔到会阴，再往下——是肛门。
那里有更浓的气味。他舌尖抵进去，舔过皱褶，感觉到括约肌的收缩。肛毛蹭着他嘴唇，他用手拨开，继续舔。
客人突然挺腰，把他的头抬起来，阴茎直接插进他喉咙。陆沉舟呛了一下，但没停。他一边深喉，一边用手套弄根部，手指还在肛门周围打转。
唾液顺着下巴往下滴，滴在客人小腹上。
持续了大概五分钟。客人突然低吼一声，腰往上顶。陆沉舟感觉到对方的阴茎在他喉咙里搏动，然后热流涌进来——精液，一股接一股，灌满他口腔。
他吞下去一些，漏出来一些。白色浊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往下流。
客人射了很久。射完后，阴茎慢慢软下去，从陆沉舟嘴里滑出来。陆沉舟跪在原地，不断喘着粗气，嘴角还挂着精液。
他看向手腕。
精液槽的乳白色明显多了一截——大概增加了100毫升的量。同时，他感觉到手腕内侧微微发热，一个数字浮现：+200EC。
客人起身，手腕纹身闪烁，几枚乳白色的光点飞向墙壁，消失。他看了陆沉舟一眼，没说话，走了。
陆沉舟靠在墙上，慢慢滑坐到地上。然后用手背擦嘴，但擦不干净，精液黏在皮肤上。他盯着手腕上的精液槽，乳白色在昏暗的房间里微微发光。
第四条模糊线索大概猜出来了：射精服务能快速补充能量。
他站起来，用毛巾擦脸，擦手，擦身上。动作很快，但手却在抖。
第二个客人点名要“看起来温和的那个”。
孙昊哲带他进单间。客人精壮，肌肉线条清晰，生命槽中等长度。但孙昊哲注意到——客人手腕上没有白色精液槽，但有一条蓝色的槽，发着微光。
“躺着就行。”客人笑着说，“我自己来。”
他躺上按摩床，阴茎已经半勃，随着心跳微微颤动。
孙昊哲站在床边，有点无措。客人却坐起来，手伸向他大腿。
“放松。”客人说，手指划过孙昊哲大腿内侧，“你肌肉绷太紧了。”
孙昊哲一颤。客人手指冰凉，触感清晰。他低头，看见客人手腕上的蓝光槽稳定亮着。
客人见对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于是又让他转身，背对着床。然后从后面抱住他，一只手环过他腰，另一只手往下探，握住他阴茎。
孙昊哲倒吸一口凉气。
“你看，”客人在他耳边说，声音带着笑意，“你这里……昨天是不是剧烈运动过，肌肉有轻微拉伤。”
孙昊哲僵住——确实，昨天在迷宫搏斗时，小腹挨了一下。
“我的能力和‘感知’有关。”客人继续说，手开始动，掌心包裹住孙昊哲的阴茎，上下套弄，“能看出别人身体哪里有伤，有多疼。”
他指了指自己发光的蓝槽：“维持这个视野每秒都在耗能。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低头，含住孙昊哲的耳垂，舌头舔过耳廓：“能通过共感补充能量。”
孙昊哲腿软了。客人技巧太好，手掌的摩擦，舌头的湿润，还有那种被看透的感觉——都让他硬得发痛。
客人把他转过来，面对面。然后跪下去，张嘴含住他阴茎。
一个深喉就让孙昊哲腿软。
孙昊哲手撑在墙上，手指抠进墙皮。客人吞吐得很深，喉咙的收缩感清晰传来。他低头，看见客人短发里的发旋，还有后颈的汗毛。
蓝光槽在闪烁。
频率在变——有时快，有时慢。
客人吐出阴茎，喘了口气，嘴角挂着银丝：“看，我调整输出功率……你的感觉也会变。”
确实。当蓝光闪烁快时，快感更强烈；慢时，则温和一些。
第五条情报：有些异能可调控。
孙昊哲在快感里挣扎着保持清醒：“怎么……怎么知道自己会有什么能力？”
客人又含住他，好像特别喜欢他硕大的龟头，吞吐几下后，才吐出来说：“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他抹了把嘴，手继续套弄孙昊哲的阴茎：“但听说……跟人本来是什么样有关。”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孙昊哲：“你这种性格，说不定是治疗或辅助类的。”
孙昊哲感觉自己快射了。他的腰在抖，大腿肌肉绷紧。客人加快速度，舌头舔过顶端小孔，然后深深吞进去。
射精来得突然。
孙昊哲腰一挺，精液涌进客人口腔。客人喉结滚动一下，吞下去，但还有漏出来的，顺着下巴往下滴。
结束后，客人蓝光槽明显波动了一下。他站起来，拍拍孙昊哲肩膀：“攒够钱，早点去‘鉴定所’测测。心里有数才好活。”
话说完，就走了。
孙昊哲瘫坐在床边，腿还在抖。他看向手腕——精液槽的乳白色多了120毫升左右。EC增加了200。他反复回想那句话：“跟人本来是什么样有关。”还有，“鉴定所”。
第三个客人是随机指派的。
身材匀称，年轻，生命槽很长。但陈浩宇一眼就注意到——客人手腕上闪烁着不稳定的红光，像跳动的火焰。
“老规矩，”客人一进单间就主动趴下，“先松背。”
陈浩宇倒润滑剂，搓热手掌。他从客人颈后开始，拇指按压风池穴，然后沿着脊柱往下，掌推背阔肌。
客人肌肉逐渐放松。
按到腰骶时，客人突然说：“老松让我们带带你们。”
陈浩宇动作没停：“老松？”
“劲松。”客人侧过脸，“他说你们是新人，让我讲讲规矩。”
他抬起手，红光在掌心汇聚——一团乒乓球大小的暗红色光球浮现出来。室内温度骤升，陈浩宇感觉热浪扑面。
“我能把能量短暂外放，变成有温度的东西。”光球缓缓熄灭，“但就这么一下，耗掉了我十分之一的存量。”
第六条情报：不同异能消耗差异极大。
陈浩宇继续按摩，手指按压客人臀肌，客人的臀肌很结实，显然有专门训练过，臀缝中间的屁眼干净无毛，微微收缩：“存量？是指生命槽？”
“不。”客人翻身，正面朝上，阴茎已经勃起，“是另一种能量。每个人不一样，我的是‘热能储备’。”
他指了指自己发光的红槽：“这个。”
陈浩宇看向他手腕——确实，除了绿色生命槽，还有那条红槽。但红槽很短，大概只有生命槽的五分之一长度。
“你们新人，”客人突然说，目光落在陈浩宇手腕上，“有白色槽子的，少见。”
陈浩宇动作一顿。
“别紧张。”客人笑了，手往下摸，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我不是多事的人。但提醒你……别在街上随便招摇。”
他套弄着自己的阴茎，龟头甩在腹肌上乓乓作响，眼睛却盯着陈浩宇：“有人专门盯着‘有潜质的新货’。”
陈浩宇沉默了几秒，问：“‘潜质’是什么意思？”
“白色槽子，说明你们的能量……更‘原生’，没被这里污染太多。”客人喘息加重，“开发出的异能可能更强，或者……更特别。”他另一只手拍了拍按摩床：“来，坐上来。”
陈浩宇看着他。
客人咧嘴笑：“这也是服务的一部分。”
陈浩宇跨上床，膝盖分开，跪在客人身体两侧。他低头，看见客人粗壮的阴茎挺立着，顶端湿润。他伸手握住，另一只手往后探，摸到自己臀缝。
润滑剂还有，他挤了一些在手指上，往后送，探进自己的肛门。括约肌收缩，他深呼吸，手指慢慢推进去，扩张。
客人看着他动作，喉结滚动了一下。
陈浩宇扩张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他扶着客人的阴茎，对准自己后穴，然后慢慢往下坐。
顶端挤进去的瞬间，他忍不住绷紧腰腹了。紧，热，被撑开的感觉很清晰。他继续往下，阴茎一寸寸没入体内，直到根部抵住臀肉。
客人呻吟一声，双手扶住他的腰。
陈浩宇开始动了。腰臀起伏，阴茎在他体内抽送。他动作沉稳，有节奏，像完成一项作业。汗水从他胸口往下流，滴在客人小腹上。
“公会、雇佣兵团、甚至一些黑作坊，”客人在喘息中说，“都喜欢抓这样的人去做实验或当耗材。”
第七条核心情报慢慢清晰起来：白色精液槽是稀有且危险的标志。
陈浩宇没说话，只是加快速度。体内摩擦感加剧，快感累积。他感觉到客人阴茎在深处搏动，越来越快。
客人突然抓住他臀肉，手指陷进去：“我要射了。”
陈浩宇停住，深深坐下去。客人腰往上顶，阴茎完全没入。
射精开始了。
先是第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肠道。陈浩宇感觉到那股热流在体内扩散。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更多，更急。
精液太多，肠道装不下，又慢慢从交合处溢出来。白色浊液顺着客人阴茎根部往下流，滴在按摩床的防水垫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然而客人的鸡吧还在射。
精液从陈浩宇后穴往外涌，成股流下，在大腿内侧划出黏腻的痕迹。垫子上积了一小滩，反着光。
客人射了很久。结束后，他红光槽没有变化，但生命槽绿光微微亮了一点。
他退出时，精液从陈浩宇体内流出更多，顺着大腿往下滴。客人拍拍他肩膀：“在劲松这儿还算安全。他护短。但出了这门，你们自己小心。”
说完后也毫不留恋的走了。
陈浩宇坐在床上，喘气。他看向手腕——精液槽增加了130毫升。EC也是200。
他慢慢站起来，精液从大腿流到小腿，滴在地上。他用毛巾擦，但擦不干净，皮肤上留着黏腻感。
深夜。
三人先后回到宿舍。陆沉舟第一个进来，身上带着沐浴露和精液混合的味道。他直接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孙昊哲第二个进来，走路有点瘸。他默默走到自己床边坐下，手按着小腹。
陈浩宇最后，关上门，检查了门锁。
沉默持续了几分钟。
陈浩宇先开口：“我听客人说，白色槽子很显眼，容易被盯上。”
陆沉舟立刻坐起来：“我那个也说，每人异能都不一样。”
孙昊哲补充：“我的客人说，异能跟人本身有关，还有个叫‘鉴定所’的地方能测。”
三人对视。
陈浩宇走到宿舍中间的小桌旁，拉过椅子坐下。陆沉舟和孙昊哲也过来，三人围成三角。
“我们拼凑一下。”陈浩宇说，“第一，异能唯一，不重复。”
陆沉舟点头：“第二，消耗差异大。我那个客人硬化皮肤消耗生命能量，陈浩宇客人放火球耗的是另一种能量。”
孙昊哲接上：“第三，白色槽子代表‘原生潜质’，可能更强，但也更危险。”
“第四，”陈浩宇继续说，“鉴定所能测异能类型。”
“第五，”陆沉舟补充，“提供服务能补充精液槽能量。”
他抬起手腕，乳白色的光在昏暗里很明显：“这一天下来，我多了560毫升。”
“我580。”孙昊哲说。
“我550。”陈浩宇说。
又沉默。
陆沉舟突然一拳砸在桌上：“所以这鬼地方，想变强就得卖屁股？”
“生存第一。”陈浩宇声音平稳，“别想太多。”
孙昊哲看着自己的手腕，轻声说：“那个客人说……异能跟人本来是什么样有关。你们觉得……我们会有什么能力？”
没人回答。
过了一会儿，陆沉舟站起来，走到墙角淋浴间。水声响起。
孙昊哲从自己床底下摸出一个小包，拿出三条干净的毛巾——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他扔了一条给陈浩宇，另一条放在陆沉舟床上。
陈浩宇接过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他看向孙昊哲：“你小腹还疼吗？”
孙昊哲愣了一下，摇头：“好多了。”
“客人说的拉伤？”
“嗯。”孙昊哲顿了顿，“他能看出来。”
陈浩宇点头，没再问。
陆沉舟洗完出来，裸着，水珠从短发往下滴，滑过胸肌腹肌，最后消失在阴毛丛里。他抓起床上的毛巾，胡乱擦头发。
“谢了。”他对孙昊哲说，声音闷在毛巾里。
陈浩宇把水杯推到桌子中间：“都喝点水。明天还得继续。”
三人轮流喝了水。杯子是破的，边缘有缺口，但水是温的。
喝完水，陈浩宇放下杯子，看向陆沉舟和孙昊哲：“刚才耗子提了，互相检查一下。昨天都挨了打，看看有没有暗伤。”
陆沉舟动作一顿，眉头皱起：“检查？怎么检查？”
“看看有没有淤青，骨头有没有不对劲。”陈浩宇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在部队里，互相检查是常事。”
孙昊哲点点头，主动转过身，背对着两人：“我背上好像被撞了一下。”
陈浩宇走过去，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仔细查看孙昊哲的背脊。确实，在肩胛骨下方有一片不明显的青紫。他伸手按了按：“这里疼吗？”
“有点。”孙昊哲吸了口气。
“骨头没事，软组织挫伤。”陈浩宇判断道，手指在那片淤青周围按压了几下，“忍着点，帮你把淤血揉开，就好得快。”
孙昊哲咬紧牙关，点了点头。陈浩宇的手掌温热有力，按在伤处虽然疼，但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陆沉舟在一旁看着，没说话。等陈浩宇给孙昊哲检查完，他才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我……膝盖好像有点别扭。”
陈浩宇走过来，蹲下身，捏了捏陆沉舟的膝盖骨，又活动了一下他的小腿：“怎么弄的？”
“那客人最后顶得太狠，我跪久了。”陆沉舟别过脸，声音有点闷。
陈浩宇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掌包住陆沉舟的膝盖，慢慢揉按周围的肌肉和韧带。他的手法很专业，力道适中。陆沉舟起初身体有些僵硬，但很快在适度的按压下放松下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舒气声。
“关节没事，韧带有点拉伤，少用劲。”陈浩宇松开手，站起来，“明天我去问问劲松有没有药油。”
轮到陈浩宇。他转过身，背对着两人。陆沉舟和孙昊哲凑近，看到他后腰靠近尾骨的地方有一片明显的红痕，是白天被客人抓握时留下的指印。
“这里。”孙昊哲指了指。
陆沉舟伸手按了按那片红痕，陈浩宇肌肉瞬间绷紧了一下。“疼吗？”
“嗯。”陈浩宇简短地回答。
陆沉舟没再问，学着陈浩宇刚才的样子，用手掌根部在那片区域缓慢而用力地推按起来。他的手法远不如陈浩宇熟练，甚至有些笨拙，但很认真。孙昊哲在一旁看着，也伸出手，在陈浩宇肩颈处轻轻捏着，帮他放松紧绷的肌肉。
一时间，宿舍里只剩下手掌与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和三人平缓的呼吸声。没有多余的话，但这种无声的、基于实际需要的身体接触和检查，却比任何言语都更能传达一种在绝境中彼此支撑的意味。检查完毕，三人各自回到床上，之前的尴尬和隔阂似乎在这种务实的互助中消融了不少。
直到灯熄灭。
黑暗里，三张床上，三个赤裸的身体逐渐放松呼吸。
月光从高窗照进来，落在陆沉舟绷紧的小腿肌肉上——那里有白天按摩时客人留下的指痕。落在孙昊哲蜷起的手背上——手指关节微微发红。落在陈浩宇平稳起伏的胸膛上——心口位置，有一道很浅的旧疤。
窗外，直男城的霓虹幽幽闪烁，红绿蓝紫，像无数只窥视的眼睛。
陈浩宇在黑暗里开口，声音很低：
“赵铭远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我们三个。不管发生什么。”
陆沉舟翻了个身，床板吱呀响。
孙昊哲轻轻“嗯”了一声。
陆沉舟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不管发生什么。”
“都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