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奇看起来清瘦骨劲,有种文人雅士的风骨,想不到脱了衣裳,宽肩厚背,精瘦的身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理,既不过于贲张,又看起来坚韧精悍的样子,玉色肌肤被月光镀了一层银辉。
取下束发的竹簪,乌黑如墨的青丝长长地披散下来,一直垂落到了小腿,发梢微微卷起,映照着霜白的月色,看上去犹如洛水拍打海岸,卷起千堆的晶莹雪。
他手腕上缠着一串血红色的琉璃佛珠,每共计一百零八颗,一颗珠子都红通通的,圆溜溜的,鲜活红润,像极了扎破皮肤渗出来的血珠。鲜红色的珠子一颗串着一颗,像是血珠连着血珠。
琉璃佛珠在手腕子上缠了好几圈,鲜艳红润,一下子吸引了瑞王爷的目光。
不过更吸引瑞王爷的,是宋惊奇露出来的胯下阳物,雄赳赳地翘立在卷曲浓密的黑草丛中,形状流利婉约,玉润洁白中透出熟透了的深红,硕大修美却不粗糙。
瑞王爷眼帘微抬,眉间朱砂艳若红枫,凛然神采中是不可一世的傲睨,鸦羽般的黑发缠了一串金线红珠。
鲜红色的珠子坠在玲珑纤秀的颈间,显出十分明艳妖娆,指尖捏了捏那颗娇滴滴的红珠子,瑞王爷轻佻一笑道:
“你这人,长得斯文,这根玉柱也是秀气,分量实在不小,怪不得能把皇姐伺候得舒服,就连本王瞧着……呵,也忍不住心动了。”
宋惊奇脊背挺直,沉稳内敛,秀润天成,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因为从小养在山野里,读书万卷,自带一身山高水阔的疏朗,第一眼能让人眼前一亮,看得久了也不厌倦。
瑞王爷如获至宝,说:
“张嘴”
宋惊奇逢人三分笑,瑞王爷要他张嘴,他就张嘴,两片薄薄唇瓣笑得咧开。
下一刻,香软柔滑的舌头沿着张开的唇缝似一尾鱼滑了进去,勾缠着宋惊奇的舌头,唇舌相接,深入喉中,大鱼吃小鱼一般,在温热潮湿的口唇中肆无忌惮,一点点侵占、掠夺。
没想到瑞王爷这么急切,倾身压了上来,宋惊奇假意顺从,一丝不挂的身躯任由瑞王爷搂进了怀中,不费吹灰之力,与金枝玉叶的瑞王爷亲密相贴。
精瘦有力的臂膀趁机搂住了瑞王爷的腰肢。不得不说,瑞王爷的腰无异于杀人的刀,柔韧如柳、纤细如丝,款款摆动时如春风拂柳,风姿十分绰约。往上是薄如玉片的脊背,青丝是浓墨挥舞而就的墨痕,肤白如玉,冷艳高贵。
二人唇齿相依,缠绵悱恻,在宋惊奇的口唇中软舌如两尾鱼互相追逐,勾缠、挑逗,仿佛花丛中的牡丹芍药刚笑开了口,就被捣碎了,涂在了舌尖上,比蜜糖更加甜腻,惹得彼此穷追不舍,勾缠出滋滋水声。
瑞王爷本就高傲,见宋惊奇不仅不服输,还欲与他一较高下,实在气恼,薄而湿润的舌尖被吮吸得酥酥麻麻,气息凌乱,内心却止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唔……啊、嗯啊…………”
下一刻,宋惊奇勾着瑞王爷红腻湿润的舌尖推了出去,反客为主,“呲溜”一下猛地滑入瑞王爷来不及合拢的朱红唇瓣中,如同挥舞着长枪的将军一举破开城门,在鲜嫩的处子地上所向披靡。
这让瑞王爷难以招架,贝齿雪白,柔唇红艳晶莹,温热湿润的口唇被放肆地侵占,从海棠花般粉红的舌尖到柔嫩舌根,炙热且有力的火舌一遍遍勾缠、挑弄,又舌头滑入更深处,不知轻重,竟然妄想捅进瑞王爷的喉头。
瑞王爷眉目陡然一寒,玉白清俊的面容因恼怒染了薄薄绯红,欲推开宋惊奇的一刹那,腰间忽感一松。
原来是宋惊奇悄悄解开了他的腰带,层层华美的衣袍金星璀灿,如同艳冠群芳的牡丹,花瓣层层剥落,露出了娇嫩的蕊。
薄润玉背顷刻间暴露在了清冷月色下,鹤颈削肩,清冷玉白的肌肤洒落了一层银白清辉,手指从长发间穿过,暗香犹存,如同缱绻的情丝。
宋惊奇附在耳边低语:
“宴上那些庸脂俗粉算什么,依草民看,瑞王爷才是真的国色天香。小生以为,言传不如身教,你剥光了衣裳,让小生多伺候几回,自然什么都学会了。
炙热鼻息烫着细嫩雪白的耳根,白里透粉,像是施了胭脂一般活色生香。
觊觎瑞王爷美色的人比比皆是,但无一人敢剥开瑞王爷的衣袍,触碰那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的身躯。
“……啊、你……刁民…………”
瑞王爷岂是等闲之辈,上挑的眼尾洇开一抹不堪受辱的薄红,双眸含着两簇灼灼发亮的火,猝不及防间,一掌悍然推出,力道排山倒海一般惊人,正中宋惊奇毫无防备的胸膛。
这一掌凶悍得不可思议,简直称得上九牛二虎了。挨了一掌的宋惊奇疼得险些站不住,皮肉下的心砰砰乱跳,忍不住眉尖一挑,称赞道:
“瑞王爷好生厉害,这一巴掌能把人的骨头都拍碎了。要不是小生从小跟着老和尚修行,倒真被你一掌打飞了。”
说罢,取下鲜红色的琉璃佛珠,当做绳索将瑞王爷的两只手紧紧绑在身后。
鲜艳红润的佛珠晶莹玉润,澄澈无瑕,缠在雪细如琼枝的手腕子上格外养眼。
凌乱衣袍委顿在地,只见瑞王爷趴在青澹澹的桌面上,青石清凉,衫裤被扒了下去,露出妖娆的窄臀长腿,腰肢塌陷,臀瓣反而显得更加浑圆挺翘。
那两团雪腻酥软的肉丘在空中乱颤,看得宋惊奇头晕目眩,忍不住在白莹莹的臀尖上拍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恰好酥酥痒痒的。
拍得瑞王爷羞愤万分,气得回过头来,怒瞪着宋惊奇这刁民。偏偏漆如浓墨的眸子水光潋滟,尤其鼻尖泛粉,朱红唇瓣微张,吐出恼怒的咒骂:
“刁民!”
宋惊奇想,确实是刁民。也就懒得反驳了。
卡进瑞王爷的双腿之间,手指摩挲着滑嫩如脂的腿根,引起瑞王爷一阵又一阵乱颤。胯下那根粗壮硬挺的阳物看起来威风凛凛,往雪白的股沟钻磨,斧头似的,将两团白腻丰软的臀丘左右劈开,粗壮茎身再深深陷入进去,上下磨蹭。
瑞王爷秀骨天成,柳腰下的窄胯使屁股看起来十分挺翘,白腻腻的臀峰高耸,一道幽深峡谷纵横。掰开两瓣滑腻如脂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从指缝中满溢出来,绵软、有弹性,从未有过的淫艳悄然生出,酥油一般浸入皮肉、骨髓。
白净如玉的肌肤泛出薄薄绯红,只见瑞王爷趴在冰凉青石上,华美无双的衣袍被扒光了,只剩足上一只雪白的中袜,光溜溜的身子翘起屁股,宛如一只雪白纯净的灵鹿,就算落入了猎人的陷阱,依然一身目中无人的傲气。
就连骂人也十分端庄矜贵:
“——刁民!你放肆!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动本王分毫,本王定要让百花深处的所有人陪葬!”
他恍惚觉得,身后夹在臀缝中阳物上暴起的青筋会呼吸一般,有力地突突跳动,长有獠牙的毒蛇一样往最隐秘之处钻。
雪细的手腕子上被一串鲜艳似红豆的琉璃佛珠束缚,怎么也无法挣脱。
刹那间,瑞王爷忍不住大骂:
“姜昧子!你这十恶不赦的刁民,本王要将你挫骨扬灰!诛你九族!”
宋惊奇幽幽道:“如果刁民放开了王爷,王爷会宽容大量,饶我一条性命么?”
“……不、不会的!”瑞王爷不假思索地回答
“所以,放不放开又有什么分别呢。横竖要死,倒不如死得快活。”
皮薄透粉的菇头十分硕大,油亮饱满,雄赳赳地抵住臀丘之间,最隐秘处的粉穴,挺腰往前一送,穴口含住了半个菇头,就被紧紧卡住了。
“唔!”
瑞王爷一声惊呼,玉白的脸皮刹那间红透了,像是寒山上的烟霞,似远非远,伸手才发现近在咫尺间,朱红嘴唇湿润润的,如同雨淋过的扶桑花,在万千春色中灼灼绽放。
宋惊奇才不管他痛不痛,掐住瑞王爷柔韧腰肢,令他动弹不得,同时挺腰向前,将硕大浑圆的菇头不容抗拒地往嫣红穴内开辟,越往里越娇嫩,也越紧涩。
宋惊奇忍不住吸了口气,这口从未有人染指过的密穴异常紧窄,甬道幽长,穴眼中的壁肉紧紧实实,将他的阳物箍得严丝合缝,找不出半点儿缝隙。
“王爷,您真是……太让草民惊喜了。这么美丽的屁股,不应该藏起来,应该造福你的子民。”
硕大阳物长驱直入,在一阵徒劳的挣扎中,瑞王爷依然十分鲜明地感觉到,那一根堪比毒蛇的可怕阳物,深深地钻入难以启齿的后穴,在难以想象的深处尽情扎根。
“……不,啊啊……太、太深了……唔……你不能…………”
不能什么呢
已然迟了,嫣粉小穴无力抵抗,任由宋惊奇的阳物长驱直进,彻底占山为王了。
幽长紧致的处子穴又吸又吮,没有主人的傲气,红软媚肉绞吸着,迫不及待地相逢新客。
瑞王爷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柄利斧从中劈为两半,疼得浑身出了一层薄汗,犹如一块刚从春水里捞出来的白玉,白莹莹、水润润的,晶莹透粉的肌肤美不胜收。
耳边忽闻一声轻笑,说:
“瑞王爷天赋异禀,你瞧,它全部吃进去了。”
紧接着,精悍身躯笼罩了下来,烙铁一样热度惊人的胸膛压在薄薄玉背上,犹如裹着丝绸的熔炉,烫得瑞王爷战栗不止,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幼兽濒死的呜咽。
但他十分傲气,与生俱来的尊贵,雪白贝齿犹如打不开的河蚌,死活不肯张嘴求饶。
偏偏宋惊奇想听他求饶,想看见他自暴自弃地臣服于自己胯下,他压在光洁如玉,纤薄的玉背上,凝视着身下那张傲气又琉璃般易碎的俊颜,在瑞王爷纤削的肩头舔吻、啃咬。
滚烫唇舌沿着玲珑小巧的耳廓细细摩挲,然后含住了娇嫩嫩的耳垂珠。
同时扎根在幽穴里的阳物浅浅抽出,再猛地肏干进去,循序渐进,越来越快地抽动。
比起之前的急躁与强取,现在的宋惊奇出人意料地有耐心,绵里藏针的巧取果然奏效。
粉色的、雪白的,深红薄粉的,一团团、一簇簇,漫天的樱花如飞雪飘洒袭来,打着旋儿,像飞舞的蝴蝶一样落在洁白明净的肌肤上,艳色晕开,如从画中来。
瑞王爷伏趴在凉澹澹的青石上,长发如泼墨般蜿蜒,却柔柔软软如万千情丝,纤长手指蜷起,胡乱抓住了宋惊奇垂落下来的头发。
如情丝缠绕一般,玉段似的手指绞紧了墨色发丝。指骨分明的手指收紧,如灵鹿饮水一般,俊容埋入臂弯,发丝凌乱,不多时传出了一声不堪忍受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