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年前,明光太子左手执剑、右手捏诀,以一己之力诛杀百万妖魔,与妖魔之主闻人不孤那一战更是旷古烁今。
妖魔乱世,由明光太子终结。
而这个鲜花着锦,极尽奢华的太平盛世,却是从明光太子的陨落开始。
龙虎王朝的开朝太祖是明光太子的父亲。开朝太祖毕生最大的功绩就是借助明光太子的赫赫威名,将明光太子遗留下来的残局收拢,创立了龙虎王朝。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天道最忌讳的就是圆满。开朝太祖一脉血统纯正,是至高无上的尊贵,可就是这么尊贵的血脉却天生残缺,除去命中注定的太子,其余皇子皆幼年孱弱,极易早夭,稍有风吹草动就是殒命之灾,就算侥幸成人,也难以活过三十岁这道门槛。
瑞王爷是唯一的例外
永福公主年芳二十有八,玉体孱弱,终日缠绵于病榻,已经有摇摇欲陨的死相。宋惊奇献上的神仙散能缓解她的病痛,然而神仙散的根本是毒,虚弱之体整日吸食神仙散,病入膏肓加上毒入骨髓,那才叫神仙来了也难救。
宋惊奇径自推门而入,室内烟雾缭绕,犹如云雾蒸腾,天上人间,那白茫茫的云雾中只见一抹如血鲜红。
永福公主负手而立,肤色冰冷如霜,灼灼红衣如染血。
他手握折扇,扫了一眼无处不在的神仙散,躬身一礼:“小生拜见公主殿下。”
永福公主回身,面容是冰雪一般的素净和冰冷,没有半点儿活人血色,像是一缕在云雾之间飘荡的红色幽魂。
红衣下的肌肤莹莹霜白,对宋惊奇伸出了纤纤细手,一截素白光洁的手臂露出来。
“这是……?”
宋惊奇大吃一惊
只见冰雪般清寒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团团、一簇簇的胭脂艳花,又似跗骨而生的枝蔓肆意疯长。胭脂在玉上描摹,绘出一团团、一簇簇的,娇娇柔柔的粉花,这一幕似曾相识。
永福公主的眉眼冷傲孤高,削尖的下巴微抬,此等风光,与不可一世的瑞王爷相差无几,姿态高高在上,目光睥睨而来,道:
“本宫要的神仙散带来了吗?”
哪有半点求人的态度
大概他们皇室都是这个德性,宋惊奇已经习以为常,抛出一只精巧瓷瓶,面上露出些许疑惑,问:“公主殿下,你身上的花纹比之前更加严重了,公主如若不嫌弃,请允小生为你诊脉,小生这点儿微薄医术或许能派上用场。”
“不必费心了,这病是从娘胎带来的,要是能救……我皇室祖辈也不会个个儿都是短命鬼了。”
说到“短命鬼”这三个字的时候,那张苍白如雪的面容露出淡淡浅薄的笑意,但从她黑沉沉的双眸依旧毫无波澜,如同两潭千年不变的死水。
“……”
这倒也是
宋惊奇可没有多管闲事的好心肠,忽想起一物,又问:
“殿下可知晓‘不老丹’这神奇之药?”
花架一般的藤椅摇啊摇,红花朵朵,白花零落,永福公主悠然躺下,静幽幽的没有半点儿声息,一袭红衣鲜艳至极,灼灼耀眼的衣袍垂落下来,如同层层叠叠的花瓣,远远望去似一朵极致艳绽的大红牡丹。乍看之下让人有些眩晕。
唯独露出来的肌肤苍白如雪,不见半点儿活人血色,手臂纤细如柔荑,指间随意夹着一杆细细翠绿的烟斗,神仙散倒入烟斗,吸食一口,吐出袅袅升腾的云雾。
她似无骨的藤蔓攀附在藤椅上,摇啊摇的样子像荡秋千,只不过她的眼神过于麻木,像是看破世俗冷暖,冷冰冰的死灰槁木。
“不老丹是皇室秘药,我皇室血脉生来孱弱,活不过三岁的比比皆是,后来出了一位神医皇帝,炼出一味神药,皇子才能艰难地熬过幼年。”
听闻此言,宋惊奇心中波涛席卷,又如乱雨跳珠,乱糟糟的,一时理不清楚头绪。
永福公主又幽幽道:“你,过于聪明,当心反被聪明误。”
“小生受教了”
或许是永福公主躺在藤椅,手持烟斗的身影静幽幽的,过于落寞,也或许她的眉眼间与故神雪有几分神似,一时触动了他,令他无端生出怜惜之情。
转身离去时,他忍不住出言提醒了半句:
“神仙散伤身,殿下……保重……”
永福公主垂眸,看向手臂上一团团、一簇簇,跗骨而生的胭脂粉花,黯然道:
“……无妨,此身早已经千疮百孔。这日子过得真无趣,死了何尝不是解脱。”
……
是了
他想起来了,那日,黄金宴上,在瑞王爷的身上看到过同样诡异的胭脂粉花,他原以为那是情动到了极致才会浮现出来的潮红,现在看来那些一团团、一簇簇,无比美艳的胭脂粉花是病症发作之兆。
那同样天生孱弱,稍有风吹雨打就病倒的赫连燕燕,需要依靠不老丹强身续命,难道跟皇室血脉有关?
不过,永福公主与赫连春城夫妻不睦是事实……
可是……难道……
赫连春城是男人,可是……难道……
宋惊奇陷入沉思
后又想起,不老丹是皇室秘药,据赫连春城所说,胡三德的兄长在宫内当差,才有办法取得不老丹救赫连燕燕。这样的说辞漏洞百出,他原本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有必要查探一番。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宋惊奇先去找赫连燕燕,后找到胡三德,很不凑巧的是,胡三德正跟赫连春城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白日宣淫。
卧房中,肌肤拍打声、湿淋淋的水溅声与断断续续,让人面红耳热的娇吟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犹如石子投入寒潭,惊起来一圈又一圈涟漪,从窗台、门缝儿悄无声息地传了出来。
宋惊奇站在窗外,从虚掩的窗缝窥探。
而房内,威风凛凛的将军被奸淫成了下贱的妓子,委身给一个奴才,没有挣扎,将军大人忘情地淫叫着,面容绯红,眉眼被连绵不绝的情欲熏蒸出了冶丽,纤长洁白的小腿高抬,架在管家的肩膀上,大大分开的姿态淫艳又放浪。
啪啪啪
噗嗤噗嗤
“呼……哈哈哈啊……真软……真紧……这骚屄太好肏了!射大你的肚子,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
管家的腰撞击着玉胯,粗硬狰狞的阳物如同烧火棍,在湿红的艳穴大力进出,黏腻的淫水奔腾出来。
在猛烈而粗暴的肏干下,将军的股间滑腻肥美,淫水化成了细细密密的白沫,如同浪花拍打在礁石上飞溅的雪白浪花。
经历过无数次,刚烈的赫连将军早已经臣服,一双斜飞的双眸迷离起来,玉白的脸上浮现出胭脂般的醉红,双眸迷离含春,朱唇喘息,玉白清俊的脸庞透出惊心动魄的妩媚。
青丝如瀑,修美如玉的将军大人,对自家的奴才撅起了屁股,雪白滑腻的臀瓣颤颤轻抖,随着肏干一下一下前后摇动,将红腻花穴与宫苞一起贯穿。
每一寸肌肤都在火热大掌下泛出酥麻,一丝不挂的玉体任其亵玩,玉白清俊的脸庞透出惊心动魄的妩媚。
“……啊嗯……我嗯嗯……相公呜呜不、我不行了……”
二人交合处淫滑不堪,淫湿透亮的蒂珠因为被鼓囊囊的大囊袋不停拍击着,变得红腻软烂,如糊了一层湿乎乎的脂膏。
两瓣红艳艳的花唇夹住了大鸡巴,臀瓣雪白雌穴红腻,湿漉漉的蒂珠淫艳,狭小的女屄吞进了整只滚烫粗硬的大鸡巴,穴口湿红如同鱼嘴一般翕张开合,嫣红花唇吮吸着肉根,任由管家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侵占,在自己的骚屄里横行无忌,穴内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滚烫粗硬的柱身刮擦着淫肉。
“……啊啊好痒、相公的大鸡巴肏到里面了……骚屄哦哦……好深啊啊要被插坏了……”
双腿合不拢了,情动如火,肌肤莹莹泛光,红腻花唇裹含住管家的肉根,使劲儿吞咽,在忽快忽慢、由浅入深的肏干下,汗津津的玉体如风中蒲柳般情不自禁地晃动起来,被奸得欲生欲死,淫水狂泄。
浓烈又尖锐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娇躯,雪白的臀瓣紧绷,当又一记猛烈又沉重的肏干砸了下来,壁肉糜软,一层一层绞紧了柱身,连同鼓胀的大囊袋也不放过,恨不得也一口一口吃进小穴里,使劲儿吞咽,急不可耐地吞食,宫苞中的高潮顷刻间如烟花一样迸发。
“……哦……啊啊!”
极致的欢愉从皮肉、骨头缝儿蒸发出来,神智几乎灰飞烟灭。
交叉在管家腰后的小腿猛地蹬了一下,插得赫连春城忍不住蹬腿,一边挺翘肥白的屁股往前迎合,用力之大甚至脱离了床榻,圆润脚趾蜷缩。
这双玉腿的尽头,是几乎挤进艳穴的大囊袋,还有严丝合缝,合二为一的骚屄和大鸡巴。
胡三德尤嫌不过瘾,火热宽厚的大掌抓住了两瓣滑腻肥软的臀肉,一下子将他托举了起来,削薄玉背靠在胡三德汗津津的胸膛上,与男人合二为一的玉体因生出薄汗,看上去凉浸浸的,白得妖娆,犹如一枝缠绕野树而生的百合兰花。
美人玉颈薄肩,薄润但不瘦弱的胸膛上点缀两点朱砂似的红乳,要去雪枝上的红梅花。
臭烘烘的大嘴将娇嫩红乳咬了又咬、啃了又啃,红腻含苞的样子仿佛藏了多汁蜜水。白腻薄乳遍布红痕齿印,乳尖被反复嘬吸,又红又肿,肥润得不同寻常,翘盈盈地挺立起来。
饱经蹂躏的美人娇喘细细,水色淋漓的唇齿间带着情热,朱唇微张,吐露一点薄软舌尖,钩子似的引人来品尝。
“……嗯嗯……啊啊相公……唔…………”
蛇头一般昂扬抬起的大肉棒往花穴更深处,孕育子嗣的宫苞滑了进去,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宫苞,重重地凿了进去,甚至将平坦光洁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浅浅的凸起。
蓬勃的精水充满了宫苞,穴口不断有混浊半透的淫水流出来,又被黑黢黢的大囊袋拍击成了细腻的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更多热乎乎的淫汁沿着股间蜿蜒流下。
而雪白腿根早被撞红一大片
胡三德用手掌托起他的双臀,揉捏着将军大人滑腻的臀肉,在房内走来走去。肥软白腻的臀肉从指缝里满溢出来,仿佛两团白莹莹的面团,臀瓣间的骚屄彻底被大鸡巴肏开的样子尽收眼底。
滚烫粗硬的大肉棒仿佛钉在了雌穴深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地顶撞,不知疲倦地肏干,又热又硬,像烙铁似的,让他浑身火热,鼻息轻盈而柔媚,薄唇如点了一抹胭脂,微微张开,红艳艳的舌尖扫过雪白贝齿,也不甘寂寞地翕动开合。
“……啊……不!嗯啊……相公……哦哦唔…………”
太下流了
被大鸡巴戳刺过的雌穴泛出阵阵干渴和瘙痒,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渴望着手掌的抚摸和口唇的舔吸。
这一次,赫连春城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自己的沦陷,以千依百顺的姿态承受胡三德的肏干。美人一脸餍足的慵懒,白浸浸的屁股在胡三德的掌中使劲儿摇晃,白花花的臀浪看得人眼花缭乱。
直至暮色降临,胡三德才开门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胡三德哼着艳曲儿,大摇大摆地离开将军府,没有去酒肆赌坊,而是一路小心谨慎,越过繁华人潮,趁夜色正浓偷偷潜入了瑞王府。
瑞王府花团锦簇,府中有一树花开不败的荼蘼花。
荼蘼花一团团一簇簇,洁白如雪的花朵堆叠在枝头上,仿若洁白柔软的白云,清清冷冷,芳香冷冽,宛如一团团高洁的晶莹雪,呼吸间皆是清冽的寒香。
没有姹紫嫣红的颜色,可正是这一片皑皑洁白,玉树琼枝,令人见之忘俗。
铺天盖地的雪团缭乱纷纷,而荼蘼花树下,依稀可见一道高挑纤薄的身姿。
那身姿独坐在高台上,一手托腮,鸦羽般的长发散扬而下,一条由七彩丝串成的赤红珠子垂至肩下,衬得那张清俊端庄的面容既有目中无人的高傲,又显出鸿雁南飞的孤寂。
那是天生的金枝玉叶,与生俱来的富贵命,当今皇帝的亲弟弟,太子殿下的小皇叔,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瑞王爷。
皇权之下,众生皆是玩物。
皇权之上,唯吾独尊。
四周花红柳绿,姹紫嫣红开遍,他却一身雪色,胜似霜白。
不见往日的金玉珠翠与华服,纤尘不染的白衣动如流云,如同洁白如雪的尾羽迤逦铺来开,像一只离群的白孔雀独坐在高台上。
比之前分毫不减的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依旧犹如天降,眉间一点朱砂痕,天下无双。
胡三德双膝跪地,跪倒在高台下高呼:“奴才参见王爷,祝愿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瑞王爷淡淡抬眸,削尖的下巴微抬,面容竟然呈现出冰雪一般的素净和冰冷,没有半点儿活人血色,唯独两片薄薄唇瓣红透,像是冰雪上绘了一笔朱砂痕。
“何事?”
胡三德低眉垂首,道:“奴才来取药。”
“陆姚,领他去藏宝阁。”
由此看来,说什么兄长在皇宫当差,都是骗人的。
也就在这时,瑞王爷斜飞的长眉挑起,眉峰微皱,似是想起了一件重要事,手臂微抬,一截凉浸浸的手腕子露出来,袖中的肌肤上隐约可见一团团、一簇簇,仿佛胭脂勾勒而成的大团红痕。
抬手时,洁白如雪的袍袖因风鼓起,犹如层层叠叠的花瓣,经风一吹就零落四散。
“慢着!”
就见瑞王爷清俊端庄的脸庞浮现出幽幽森冷的笑容,,笑里有几分淡淡的讥诮,片刻后才慢慢开口:
“……本王听闻,有不知死活的蠢物意图染指燕燕小少爷,你是将军府的管家,记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胡三德大惊失色,赶紧诚惶诚恐地应下。
待他们离开,瑞王爷又独坐许久,逐渐面露倦色,欲回寝殿歇息,岂料刚一起身,那一抹洁白如雪的袍袖就被拉扯住了。
“嗯?”
可眼前并无其他人
皱眉的一刹那,拽住他一截袖袍的手从空中浮现出来,紧接着是一身朴素的蓝袍子、手握折扇,五官轮廓极其端正流丽,虽然衣着朴素,但那身段儿尤其挺拔,自带一身温润如玉的气派。
“你、是你!”
大变活人似的,当真把瑞王爷吓了一跳。
“——你会法术?”
下一刻折扇收入袖中,他像泰山一样沉重地倾轧下来,将瑞王爷分毫不差地笼在身下。
“小生略通法术,让王爷受惊了。”
二人齐齐跌倒在地
滚烫大掌摸入袖中,果不其然,那袖中的肌肤入手凉浸浸的,像是刚从溪水捞出来的白玉,寒凉入骨,是暖不热的,又像大片大片雪花堆叠起来,冻得指腹发凉。
眼前那一截细长如鹤的颈子白腻无比
因为瑞王爷的下巴总是微微仰起,姿态高傲,柔滑流丽的下颌骨往下沿伸出一段儿细白动人的颈子,可见颤颤微抖的喉珠、明晰的锁骨。
当宋惊奇居高临下地压住他时,目光沿着领子看下去,可以看见一小片的雪白胸膛,以及那两点海棠花含苞似的艳乳,十分招摇,要是含在嘴里啃一啃,吸一吸,那销魂滋味儿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爽上天。
但是,更惹人注目的是,那冰雪一般没有活人色的肌肤上,浮现出大片大片深深浅浅的红痕,与永福公主身上的胭脂粉花如出一辙。
二人凑得极近,气息缠绵。
宋惊奇道:
“瑞王爷,你今年三十有四,有国师大人为你护法才能活到今日。现在国师大人离你而去,你病症就发作了,嘻嘻~恐怕你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