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旗木朔茂觉得自己有必要负起责任来。
他伸出舌尖将柱身舔弄的湿漉漉的,旗木望月轻喘着,看着兄长主动含得更深。
旗木望月的隐忍在兄长的话语下被粉碎,他垂下眼,眼中思绪几度变换。
粗硕的阴茎捅开喉口,旗木朔茂不适应的蹙起眉头,却跟肉棒较劲上了,一寸寸地让肉棒撑开喉腔,喉咙都能看到明显粗了一圈,下流的鼓起。
旗木望月手臂向後撑起身子,坐起了身,拉着旗木朔茂脑後的马尾把人揪起,旗木朔茂不情愿地吐出一截肉棒,嘴巴残留着糟糕的液体,探出的舌尖嫣红地轻颤着。
“望月...!”旗木朔茂不满足的喊着。
旗木望月挑眉看他:“兄长是认真的麽?”
代替弟弟的女友来纾解慾望什麽的。
“当然。”为了让弟弟明白自己是认真的,旗木朔茂又补充一句:“哥哥的身体,望月想要怎麽使用都可以。”
1.
刚送六岁的儿子出门,旗木朔茂身上还穿着围裙,便蹲在厨房替弟弟舔鸡巴。
年富力强的男人就是这麽经不起刺激,早上的那一发口交完全无法满足旗木望月,反而挑起了他的慾望。
旗木朔茂微硬的白色炸毛被他抓在手里,手指插入发间将脑袋往下按去,让旗木朔茂吞吃得更深。
旗木朔茂的鼻尖都被迫埋在纯白的阴毛丛中,鼻息喷洒在男人的胯下,紧致的喉咙小穴裹住阴茎,湿热的肉壁随着呼吸的节奏一缩一缩的,不一会旗木望月的性器便膨胀了一圈。
他正想快点解决,旗木朔茂却突然退了出来。
...反悔了?
旗木望月困惑地看着兄长,旗木朔茂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小声地道:“其实不只有嘴可以的......”
“望月,要不要插进来?”
说着,他一边握住旗木望月坚挺的性器,一边暗示性浓厚的按住自己的腹部。
修长的手指微微陷进柔软的肌肉里,看上去触感就很好。
“如果兄长愿意的话。”旗木望月微笑地道。
看得出旗木朔茂的业务不怎麽熟练,就连勾引都带上几分别扭,可那份青涩在身为熟男的兄长身上,难道不是反差萌一般的存在麽?
旗木望月完全抵御不住。
......
狭小的厨房要容纳两个男人的性事还是太过勉强,但两人都没想着要挪地方。旗木朔茂坐在流理台上,除了身上的围裙外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下半身更是全然赤裸的状态。
唯一留下来的衣物是身上的毛衣:
“兄长穿着更好看。”
旗木望月如是说道。
旗木朔茂对弟弟的要求无有不应,但果然还是很羞耻,上身穿戴整齐,反而更加凸显出下身的空荡。
白发男人手臂向後支撑着身体,双腿呈M字型微微张开...更大的弧度他就做不太来了。
感受到旗木望月的视线专注地盯着自己的隐秘之处,旗木朔茂本就半硬的下身一抖,挺立起来。
“兄长,能够再打开一点吗?”旗木望月问,“这样看不到。”
旗木朔茂忍耐着羞耻将腿张得更开,挺立的性器铃口渗出点点晶莹。
‘不能直接进来吗?为什麽还要提这种奇怪的要求啊、望月’
旗木朔茂的肛门是浅褐色的,是普通男人的颜色一点都不诱人,让旗木朔茂有点害怕弟弟看了之後会不会失了兴致。
“...可以了吗?”旗木朔茂双腿微微颤栗,脖颈都染上酡红。
驰聘於战场的「木叶白牙」在床上似乎很是不争气。能够绞杀敌人首级的有力双腿,肌肉像是摆饰品,只是撑着那麽一小会就发起抖来了。
但旗木望月心知肚明,那并非生理现象,而是心中的羞耻感引起的颤栗。
旗木望月伸手抚过雏菊,即便是坦诚相对的兄弟,他也是第一次这麽仔细的观察兄长的私处。
见旗木望月还上手摸了起来,旗木朔茂腰部一软,差点跌坐在流理台上。
若有似无的抚弄格外撩人,旗木朔茂咬着唇艰难地吸气,手臂乾脆圈在弟弟的肩上,整个人倚在他怀里。
旗木望月的手指已经插进了穴里摸着前列腺戳弄起来,扩张得差不多後,他才将忍耐已久的性器对准湿软的嫩穴缓缓插进去。
温柔而又细致的性爱显然颠覆了旗木朔茂在初体验中造成的印象。
他以为会更疼一点。
进来後旗木望月也不怎麽急色,毕竟他也不是初哥了,怜惜床伴什麽的还是做得到的。
反倒是旗木朔茂被他慢悠悠地磨着穴芯的动作,急得出了汗,“望月...咕...动一动吧,别一直磨那里。”
“再更激烈一点...!”
“我明明想对兄长温柔以待的。”旗木望月微叹,惹得旗木朔茂有些歉疚,说好的是他服务弟弟,结果却让弟弟迁就他......
“——不过既然兄长都这麽说了。”
“我就却之不恭啦。”
旗木望月耸动腰杆,抽送的速度快了起来,也粗暴不少,插进穴芯的时候粗鸡巴擦过穴壁,跳动的经络存在感十足。
“哈啊...望月。”
向来宠溺着胞弟的旗木朔茂,替总是懒得打理自己的旗木望月将月白色的鬓发别回耳後。
垂下时挠在脸上怪痒的。
旗木望月贴着脸蹭了蹭兄长,犹如幼兽亲昵着长辈,虽然在行使违背人伦的性事,他却是以家人的情感爱着兄长。
......
使用小穴与用嘴巴或手解决是天差地别的事态。
後两者还能说是男人间的互帮互助,使用後穴的话,那只能用‘性爱’来称呼。
旗木朔茂的嘴巴贴在弟弟身前,咽下所有声音,唯有急促的鼻息出卖了他。
从这次见面以来,旗木朔茂的矜持大概全体现在叫床上了,他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间,低低的细微声响,稍微漏出一两声呻吟就会红了脸。
但堵不如疏,旗木望月感觉自己肩膀附近的那块衣料都被溢出的唾液濡湿,真的忍耐的好辛苦啊,兄长。
“兄长,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旗木望月摸了摸旗木朔茂的背脊,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後颈划下尾椎骨,还故意朝他的耳廓吹气,“好不好?嗯?”
背脊升起颤栗,旗木朔茂抬起脑袋,唇瓣微启,流露出微弱的呻吟。
很细微的呻吟声,还不怎麽放的开,其中蕴含的浓厚情慾却让旗木望有些被取悦到了。
“很舒服吧?兄长...舒服的话就乖乖叫出来如何?”旗木望月蛊惑似地低语,“不要害羞,在性事中的放荡是被容许存在的。”
“更何况,这般模样的兄长我也很喜欢。”
“那麽,你呢?”
旗木朔茂冷不丁地道。
“什麽?”旗木望月动作一顿,微微低下头。
“你有感到舒服吗?望月。”
含着水汽的黑眸执着地望着旗木望月。
比起自身,旗木朔茂更注重弟弟的感受。
只要看到旗木望月露出舒服的神态,旗木朔茂便会更加快乐。
那是比肉慾更深重、混合着从内心油然而生的满足感的情感。
旗木望月垂下眼帘,亲吻旗木朔茂的脸颊,低声地道:“兄长的小穴很棒。”
不如说,旗木望月一直忍耐的很辛苦。
想要狠狠操干这口过於合拍的小穴,却又害怕把人给操坏了。
‘实在令人苦恼’
肉穴缩了缩,媚肉服贴地裹住性器,旗木朔茂脸上泛起红晕,这个称呼...未免也太令人害羞了吧。
“喜欢的话,只要望月想要,随时可以跟我说一声。”
旗木朔茂温和地道。
语调情态像极了普通人家兄友弟恭的好哥哥,但他屄里还插着弟弟的硕大,脸颊也带着未褪的红晕,充满慈爱的神情顿时变得淫靡。
两人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中无比醒目,肌肤相贴的地方更是被彼此的体温染上一层汗液,在厨房做这档事,有种异样的隐秘感。
“兄长不觉得,这样很像是在偷情吗?我们两个。”旗木望月咬着旗木朔茂的耳垂吮吸,低笑地道。
“......”旗木朔茂反应激烈的挺起腰杆,後穴喷出了一小股淫液,浇在性器上。
这话对他而言太过刺激。
...不是夫妻,也并非偷情,两人是兄弟啊。
“唔,太爽了。”旗木望月低喘一声,兄长的小穴突然夹得好紧,还喷出了温水似的淫液,敏感的龟头被伺候的很舒服。
他松开力道,逐渐退开旗木朔茂的拥抱,要拔出性器。
旗木朔茂岔开的双腿突然合拢,夹住旗木望月的腰不让他离开,“要射了?”
“我没戴安全套。”旗木望月伸出手指圈住性器的根部,抑制射精的冲动,“兄长快放开我...快要忍不住了。”
旗木朔茂给予的回应是收紧下腹的肌肉,後穴榨精似的绞紧了肉棒。
“男人不会怀孕。”旗木朔茂眼睫微颤,“所以,直接射进来也是可以的。”
惊愕之下,精液灌入了男穴之中,旗木朔茂腹肌一阵痉挛,跟着射出了浓浊的精液。
精液溅落在竹青色的和服上,旗木望月抹掉精液,轻笑道:“就这麽喜欢吗?兄长。”
旗木朔茂的目光移向弟弟手指上的白浊,伸出舌头,小狗似的舔净。
“兄长?!”
今天他做出太多超出常理之事了。
饥渴地讨要弟弟的精液什麽的,旗木望月从未想过内敛的兄长会做出这种事。
旗木朔茂捧起弟弟的脸,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当年犯下错误的人是我,不是你,望月。”
“一切都由我来承担吧。”
未尽之言融在滚烫的舌尖,简短的一个「一切」包含了太多。
但旗木望月明白他的意思。
“...真是傲慢啊。”旗木望月笑了,“不过这样也好,兄长是强者,就是要拥有这样的傲慢才对。”
......
在战场上所向匹敌的英雄,那颗柔软的心脏会被荆棘所伤。
不过没关系,旗木望月会替兄长铲除一切有害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