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五点,天还没亮。
铁门“咔哒”一声开了,袁朗进门时身上带着霜雪和血腥味,明显刚从演训场回来。他没开灯,只在黑暗里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像野兽的眼睛。
你被手铐锁在床头一整夜,手腕已经磨出血痕。听见动静,你下意识往床角缩,却被铁链拽得生疼。
他没说话,烟抽完才掷进烟灰缸,火星溅了一地。
然后他走过来,单手扯掉你身上那件早就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睡裙,布料碎裂的声音像撕纸。
“昨晚不是挺能骂吗?”
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彻夜未睡的沙哑,“今天接着骂。”
你咬牙,声音嘶哑却倔强:“操你妈的袁朗,你他妈就一……”
“啪!”
没等你骂完,他直接一巴掌扇在你左乳上,打得那团软肉剧烈晃动,瞬间浮起五道指印。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右边也红了,乳尖被打得硬挺发紫。
你疼得抽气,眼泪直接飙出来,却偏不服输:“就这?老子……”
他低笑一声,猛地掰开你的腿,膝盖强硬地顶进去,逼你大张着腿暴露在他眼前。
你昨晚被操得太狠,小穴还肿得厉害,穴口红得发亮,边缘翻出一圈娇嫩的肉,沾着干涟的精液和血丝。
他俯身,舌尖直接舔上去,从下往上,粗暴地卷过那团肿得发烫的软肉。
你抖得像筛子,哭着骂他:“脏死了……你他妈有病……”
他咬住你阴蒂,牙齿狠狠一碾,你尖叫一声,腰猛地弓起。
他趁机把舌头捅进去,搅得你水声四溢,淫液混着昨晚残留的精液被他舔得一干二净。
你哭到崩溃,却被他一把翻过去,按成跪趴的姿势。
屁股被他强行掰开,露出中间那朵被操得半合不拢的小穴和后面紧皱的菊穴。
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那朵粉褶上,冰得你一哆嗦。
“今天换个地方。”
他声音冷得像冰,下一秒,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你后面,毫无预兆地撑开那处从没被碰过的紧致。
你疼得尖叫,浑身绷紧:“不要……袁朗你他妈疯了……”
他抽出手指,换上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龟头抵着那处慢慢往里挤。
你疼得满头冷汗,指甲在床单上抓出五道血痕。
他却掐着你腰,猛地一沉到底,整根没入。
你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哑了:“疼……拔出去……求你了……”
他俯身咬住你后颈,像野兽标记猎物,声音低哑却残忍:
“求我?晚了。”
他开始抽动,一开始慢而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你撕开。
你疼得浑身发抖,前面小穴却不受控制地淌水,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他伸手绕到前面,掐住你肿得发亮的阴蒂,狠狠一拧。
你尖叫着痉挛,后穴猛地绞紧,绞得他低吼一声,动作瞬间失控。
他掐着你的腰,像打桩一样疯狂往里撞,每一次都撞得你往前扑,被手铐拽得手腕出血。
你哭到失声,前面小穴空虚得要命,却被他故意晾着,只偶尔用手指狠狠抠一下阴蒂,逼得你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他掐着你脖子把你拽起来,逼你背贴着他胸膛,后入的姿势操得更深。
他咬着你耳朵,一字一句往你脑子里刻:
“听好了,你前面这张逼,后面这张逼,奶子,子宫,喉咙,你他妈全身每一个洞,都只能给老子操。”
你哭到失声,浑身痉挛着高潮,后穴被他操得彻底合不拢,红肿外翻,精液混着血丝往外淌。
他射完还故意用龟头碾那处嫩肉,逼得你又喷了一次。
你瘫在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红肿,乳尖被咬得发紫,屁股和大腿全是巴掌印,后面被操得一塌糊涂,前面小穴空虚得发痒,却肿得合不拢。
他慢条斯理地抽了支烟,坐在床边,低头看你这副被操烂的样子。
烟雾呛得你直咳嗽,他却俯身,咬住你红肿的唇,渡了一口烟进去。
你呛得眼泪直流,他才松开,低笑一声:
“明天继续。”
“老子看你还能撑几天。”
说完,他把你抱起来,扔进浴缸,冷水直接开到最大。
你冻得发抖,他却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解皮带:
“洗干净了,晚上老子再操你前面那张嘴。”
“操到你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