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为什么直男总被勾引? > 第二十八章 红花轿 挂灵幡(
    他选择隔一天午后。他整理了一下表情,尽量自然地走向牧悯仙居住的别院。

    院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姜江深吸一口气,叩响了门环。

    片刻,门被拉开,牧悯仙站在门后,脸色依旧苍白,但看到姜江时,眼中瞬间明亮。“嫂嫂?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欢喜。

    “来看看你的伤好些没有。”姜江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真诚,他晃晃手中临时找来的一盒普通糕点,“顺便带了点心意。”

    牧悯仙侧身让他进来,眉眼弯弯:“劳嫂嫂记挂,快请进。”他引着姜江在院中的石凳坐下,动作间,左肩依旧显得无力。

    姜江坐下,状似随意地闲聊了几句,目光却悄悄打量着这个小院。

    陈设雅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清,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带着一丝甜腻花香的冷气,比以往更浓了些。

    聊了片刻,姜江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疲惫和不适,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也低软了些,“应该是昨日没睡好,现在有些头晕。”

    牧悯仙立刻倾身:“嫂嫂不舒服?可要唤郎中?”

    “不必麻烦,”姜江摆摆手,语气带着点无奈,“只是这太阳太晃眼,想找个地方歇会,缓口气就好了。”他说着,目光似是无意地扫过牧悯仙房间那扇虚掩的门。

    这是一个极其自然的请求。

    一个“身体不适”的嫂子,想在妹妹的房里暂时歇脚,合情合理。

    牧悯仙没有起疑或者说,姜江主动提出要进入他的私人领域,甚至正中他某种隐秘的下怀。

    他脸上浮现出纯粹的担忧,连忙起身:“是我疏忽了,嫂嫂快请进屋里坐,里面凉快些。”他甚至主动上前,想要搀扶姜江。

    “不用扶,我自已能走。”姜江避开他伸来的手,脚步装“虚浮”地走向房门。

    就在他即将踏入房门的那一刻,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对牧悯仙露出一个带有些难为情的笑容,“对了,悯仙,我过来时,把绣帕落在来时的路上。那帕子是之前哥哥给的,丢了,只怕不好。我这会儿实在没力气走回去,能否劳烦你?”

    他脸上带着恳求。

    牧悯仙眸光微动,视线在姜江“虚弱”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绽开一个温软的理解的笑容:“嫂嫂别急,我这就去帮您寻来。您先进去好生歇着。”

    他没有犹豫,转身便朝院外走去,步伐因肩伤比平时慢些。

    看着牧悯仙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姜江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虚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警惕。

    他迅速闪身进入房间,反手轻轻将门关上。

    房间内的光线比外面昏暗,那股甜腻的冷香很浓郁。

    姜江不敢耽搁,立刻开始搜寻他的目标明确,就是找找有没有蒋绵月有关的东西。

    妆台上首饰寥寥,书籍多是寻常诗集。他快速而轻巧地翻动抽屉,准备查看床底时,他的目光却定格在衣柜最底层,一个用深色布料覆盖看似不起眼的角落。

    他伸手探去,摸到了质地柔软的衣物。他将其抽出,展开,

    刹那间,姜江的呼吸有些停住。

    那是一件藕荷色的衣裙,做工精致,面料上乘,裙摆处用银线绣着清雅的兰草纹样。

    他认得这件衣服。

    在官宴上,蒋绵月穿的就是这件,后来在广缘寺禅院,那个哭泣的“蒋绵月”,穿的也是这件。

    衣服上,似乎还残留着属于蒋绵月身上的那种书墨清香,但更浓的,是那股从深处渗出的,牧悯仙身上特有的甜腻脂粉花香,令人难以忍受。

    更让姜江头皮发麻的是,在衣襟内侧,他摸到了一小片已经干涸发硬,颜色暗沉的污渍是干的血迹。

    “轰”的一声,所有的线索在姜江脑中炸开,串联成一条冰冷清晰的线。

    恐惧和愤怒瞬间淹没了姜江。他必须立刻离开。

    他迅速将衣服胡乱卷起,塞进自己宽大的袖袋中,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然而,他的手刚刚触碰到门扉,

    “吱呀。”

    门,从外面被轻轻推开了。

    牧悯仙站在门口,光从他身后漫进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朦胧。他指尖还勾着那方被姜江丢弃的绣帕,帕角在晚风里轻轻晃动着,像招魂的幡。

    “嫂嫂怎么不说话?”他向前迈了一步,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是找到的东西,太让人吃惊了么?”

    姜江下意识后退。袖中那件染血的衣裙突然变得滚烫,几乎要灼穿他的皮肉。他喉咙发紧:“我只是头晕,想找点水喝。”

    “水在茶几上一直备着呢。”牧悯仙轻笑,目光却黏在他的袖口,“嫂嫂怎么偏偏往衣柜那边找?”

    又一步。那股甜腻的冷香几乎要将姜江溺毙。

    “还是说。”牧悯仙歪着头,纯真的神情里渗出毒液,“嫂嫂在我衣柜里,发现了比水更解渴的东西?”

    话音未落,他倏忽伸手探向姜江的衣袖。

    姜江惊惶闪躲,袖口却被勾住“刺一啦一”声,布料撕裂,那件藕荷色衣裙应声落地。

    空气凝固了。

    牧悯仙低头看着那件衣服,脸上温婉的面具片片剥落。

    他静静盯着血迹,忽然伸出苍白的手指勾起,轻轻抚摸那处污渍,似抚摸情人的脸庞。

    “啊,被发现了。”他叹息般低语,再抬眼时,眸中翻涌着近乎狂热的暗潮,“但是嫂嫂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他轻落落扔开,踢走血衣,一步步逼近,左肩的伤让他步履微跛。

    “为什么?”姜江颤抖着抵住书架。

    “为什么?”牧悯仙轻笑,声音空灵扭曲,“因为你心里很在意她,我把她擦掉,才能装进我啊。”

    牧悯仙微凉的掌心,贴合着姜江颈侧跳动的脉搏。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此刻正缓缓收拢。姜江被迫仰起头,喉结在对方逐渐施加的压力下脆弱地滚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浊重艰难,胸膛剧烈起伏。

    「嫂嫂既然这么喜欢探寻秘密。」牧悯仙的声音贴得极近,气息喷洒在姜江的耳廓,那音调甜腻,却蕴含着凉意。

    他俯身,唇瓣几乎要触碰到姜江的耳垂,语调带着戏谑「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只闻「刺啦」一声裂帛锐响,姜江上身的衣衫被粗暴地撕裂,扯落,瞬间暴露出的肌肤是小麦色的健康色泽,紧实的肌肉线条在晦暗光线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轮廓,此刻却因紧绷与愤怒而微微颤抖。

    「放开!畜生!」姜江嘶声吼道,屈辱与愤怒好如岩浆在他血管里奔涌,点燃了他最后的力气。

    他奋力挣扎,手肘猛地向后撞击,双腿更是狠厉地踢向牧悯仙包裹着伤处的左肩。

    「呃!」牧悯仙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肩胛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眉头微蹙。

    然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中非但没有恼怒,反而闪过一丝更加兴奋扭曲的光芒。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愉悦。

    他利用体重的优势,将姜江死死地压制在床榻边缘,动作粗暴,用撕裂的布料将姜江的双腕反剪到身后,牢牢捆缚。

    「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姜江双目赤红,像一头被困的猛兽,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脏?」牧悯仙轻声重复着这个字眼,嘴角勾起。

    他单膝压住姜江乱踢的双腿,另一只手则从枕下抽出一卷泛着珍珠般莹润光泽的细绳,那是传说中韧性极佳,遇力则紧的鲛筋绳。

    他将冰凉滑腻的绳索绕过姜江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脚踝,手法熟稔地打了一个复杂而坚固的结。

    「越挣扎,缠得越紧。」他宣告,随即猛地一拉绳索的另一端,将其抛过床柱上方的横梁,用力向下拉扯。

    「呃啊!」姜江只觉脚踝处传来一阵深入骨髓的紧箍感,巨大的牵引力让他整个人瞬间被倒吊着提起,天旋地转间,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部,视野阵阵发黑,耳中嗡鸣不止。

    他被悬吊在床柱上,身体形成一道屈辱而紧绷的弓形,墨色的长髪垂落散开,随着他无力的挣扎起伏。

    昏暗的光在他紧绷的肌肉纹理上投下斑驳动荡的光影,尤其那紧绷如满弓的腰线与挺翘的臀瓣,勾勒出一种力与美,充满了被强行展示的屈辱。

    牧悯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望着这具被迫完全展露的鲜话躯体。

    「这身体。」他冰凉的指尖,沿着姜江光裸的脊柱缓缓下滑,每一节脊椎的凸起都被他细细按压,玩弄,最终在尾椎处的凹陷暧昧地用力按揉。

    「适合承欢。」他的手指尖带着一股冷气,所过之处,激起姜江皮肤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姜江死死咬紧下唇,直至口中尝到了铁锈味,才勉强压下喉咙口即将溢出的痛哼。

    然而,当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蛮横地探入他身后那处时,他浑身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呜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