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牧悯仙将软成一滩春水的姜江面朝里侧放在宽大的床榻上,自己也随之侧卧下来,紧贴在姜江身后。
这个姿势尽管亲密,但此刻却充满了禁锢与掌控的他解开了姜江手腕上的束缚,但那深紫色的勒痕印在上面。
姜江的手腕终于获得了自由,却因长时间的捆绑而酸麻无力,只能虚软地搭在身前。
牧悯仙从身后环抱住他,一条手臂横亘在他胸前,手掌揉捏着他胸前的肌肉,指尖时而刮搔着顶端早已挺立肿胀的乳尖。
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紧贴的腿间,就着依旧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再次将自己刑具似的欲望从后方埋入那湿热的巢穴。
「嗯....」不同于之前的正面深入,这个角度的进入带着一种缠绵的压迫感。
姜江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身体内部被填满的异物感依旧清晰。
牧悯仙的动作并不似之前那般狂暴,而是慢条斯理的研磨,每一次推进都又深又缓,龟头刻意刮搔着内壁的敏感点,然后缓缓退出,再深深埋入。
他的唇贴在姜江的后颈,细密地亲吻啃咬,留下新的印记。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姜江的皮肤上,带着一阵阵战栗。「看,即使这样轻轻地动,嫂嫂这里面也咬得这么紧,好贪吃哦。」
牧悯仙低声嗤笑,腰胯开始加快速度,撞击着姜江的臀肉,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姜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侵犯,后穴传来的水声因姿势的缘故更加清晰。
他的前端再次渗出清液,又将身下的床单染湿。
牧悯仙再次变换姿势。他将姜江的身体放平,让他仰躺在床上,然后俯身,双手分别握住了姜江的两个脚踝。
那脚踝上之前被鲛筋绳勒出的深痕尚未消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将姜江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向上折起,几乎压向姜江的胸膛,使得那红肿不堪,微微张合的小穴再一次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牧悯仙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被蹂躏得凄惨的入口,嘴角噙着一抹笑。他将那粗长的性器对准穴口,借着之前泛滥的润滑,猛地一挺身,再次顶入。
「啊!」姜江痛呼出声,这个姿势的进入带着一种强行开拓的撕裂感。牧悯仙握紧他的脚踝,开始了迅猛的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又狠又准,囊袋重重拍打在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姜江又射了。
「呜…我干…全家…的牧」
还没等他说完,牧悯仙将瘫软的姜江拉起,自己向后靠在床头,让姜江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
那根布满青筋充血发紫沾满浊液的,刑具在两人之间。
「自己来,嫂嫂」牧悯仙的声音带着蛊惑与命令,双手扶住姜江的腰侧,「坐上去,让我看看嫂嫂是不是真的愿意做我的母狗。」
姜江浑身无力,仅存的理智让他对这个姿势感到恐惧和抗拒。他摇着头,身体向后缩,却被牧悯仙牢牢固定住腰肢。「不,我不要,我才不要,滚,呜呜呜。」
「那可不行哦。」牧悯仙眼神一冷,手上用力,强迫抬起姜江的身体下沉,让那湿润的穴口对准狰狞的顶端,然后猛地向下一按。
「呃啊!」姜江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被彻底贯穿,位置使得进入的深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这根柱上。
他本能地想要抬起身体逃离,却被牧悯仙死死按住。
「嫂嫂自己动好不好。」虽然是问的句式,但语气是肯定的,双手开始引导着姜江的腰胯,上下起伏。
起初只是缓慢而艰涩的移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饱胀感,但渐渐地,随着体液的润滑和身体的适应,那内壁的软肉开始不自觉地吮吸绞紧。
姜江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试图抵抗那逐渐升腾的快感,却发现身体已经背叛了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配合着那起伏的节奏,寻求更深处的摩擦与撞击。
牧悯仙满意地看着身上之人迷乱的神情,感受着那内壁的主动绞紧与吮吸,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嫂嫂好贪哦,喜欢自己动,对吗?」他掐着姜江腰开始密集上挺。
而姜江在这屈辱的「主动」中,再次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着瘫软在牧悯仙身上,后穴痉挛般地收缩,绞得牧悯仙也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闷哼。
最后一次变换姿势,牧悯仙将浑身瘫软,布满各种液体和痕迹的姜江拖到床沿,强迫他面向床外,以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形成一个标准的跪趴姿势。
这个姿势将他饱受蹂躏的后庭与红肿滴着白浊的穴口再一次高高撅起,毫无尊严地展示出来。
牧悯仙站在床边,欣赏的看着这副景象。
随后他伸手,抚摸着那紧实的臀瓣,然后毫不留情地分开,将那隐藏在其中,不断收缩的小穴暴露得更加彻底。他再次将自已的欲望抵在入口,没有任何预兆,腰身一挺,凶狠地贯了进去。
「噗嗤!」过多的润滑液体被挤压出声音。这个姿势允许了最深的进入和猛烈的顶撞。
牧悯仙双手紧紧箍住姜江的腰胯,开始了最后一轮近乎虐待性的挞伐。
每一次进出都又快又狠重,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亮而密集,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姜江被撞得前后摇晃,手肘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头颅无力地垂下,墨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和背上,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他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着这狂暴的侵犯,后穴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下痉挛不休,咬着不放那进出的棒子。
当最终的高潮来临时,牧悯仙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啍,将一股大量的浊液猛烈地灌注到姜江身体的最深处。
姜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剧烈抖动,前端甚至已经无法射出什么,竟是可怜地颤抖着,滴落着尿液。
当一切终于彻底平息,房间内只剩下浓重得化不开的情欲和腥骚味,以及两人粗重不均的喘息声。姜江像被彻底玩坏,瘫软在凌乱不堪,布满各种干涸与新鲜液体污渍的床榻上。
他的手腕,脚踝处皆是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勒痕,全身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咬痕和吻痕。
尤其是后颈和腰臀之处,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液体也从艳红的穴中流出,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呈现出一个圆的形状,身体一颤一颤的。
他的小腹因为被过度,反复地灌入了大量的浊液而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恍若怀孕般的弧度。
意识模糊昏沉间,他无力地用手虚虚地搭在那微胀的,冰凉的腹部,眼神空洞无物,失去了所有光彩。
身体深处,那些被强行注入的冰冷液体似乎还在细微地流出,侵蚀,带来一阵阵饱胀的,的异样感,提醒着他方才经历的一切。
牧悯仙餍足地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袍,尽管那左肩处诡异的黑色血渍更加扩散了。
他踱步回到床边,轻抚着姜江汗湿冰凉的背脊,指尖流连于那些斑驳的痕迹,最后停留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重重按压了一下,引得身下之人发出一声细弱如狗崽的抽气。
他俯身,在姜江耳畔低语,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
「看,都吃撑了,里里外外,从魂魄到肉身,都彻底沾着我的气息了。我的好嫂嫂。」
房间内,那股甜腻的冷香与情欲的腥膻气息混合,经久不散。而窗外,朝霞已然映红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