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暗市仓库里清理出来的近百个装着胎儿的玻璃罐子不仅震惊了整个苍岚市,也惊动了省治安总署,第二天便派下专家组指导破案。
不久后,又有让所有此案的参与者精神振奋的好消息传来——在省会宁清市发现了方明的踪迹。
可正当东锦准备申请协同抓捕方明时,却被署长王宁一通电话叫到了办公室。
“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还嫌我不够忙?”向来是破案时谁的面子都不给,加上被性瘾炙烤了快一个星期,东锦无论身心都处在异常烦躁的状态下,重重推开署长办公室的门的同时发出火气满满的咆哮。
抬头看了看写满焦躁的铁青面孔,王宁精明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缓缓将面前几张照片推了过去,“方明找到了。”不等东锦走上前来,他紧接着又道:“不过,他持械拒捕,已经被击毙了。”
“什么?!”这消息如同一记惊雷,炸得东锦陡然拔高了音量,快步冲到办公桌前,抓起那几张照片。照片上,一个脸色苍白,身材瘦小的年轻人躺在血泊里,不光一枪爆头,胸口也被打成了筛子,瞬间触动了他敏锐的神经,抬起头来直勾勾盯着表情十分平静的王宁,厉声道:“谁他妈执行的抓捕?我怎么事前一点都不知道?还有,他就算拒捕,一枪就够了!有必要打成这样吗?啊?”
面对东锦的质问,王宁连头也没抬,只淡淡道:“省署安排的行动,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你问我,我问谁?”稍微顿了一下,他站起来整整衣领,又道:“他死了,这个案子也算结了。你回去写报告吧,再把所有与这个案子相关的资料整理好,交到我这里来。”
看王宁那一脸轻描淡写的样子就知道他打算草草结案了,东锦胸中怒火翻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道:“那可是一百多个孩子,一百多条命!你看看这个方明,是他一个人能办得到的事吗?王宁,你他妈打算草菅人命吗?”
“住口!”可能是被东锦说得有点下不来台了,王宁怒吼一声,伸出手隔着办公桌揪住他皱巴巴的衬衫,恶狠狠的盯着他,“东锦,我再跟你说一遍!这案子结了!你他妈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该干的,你最好一点都别干!否则,你就是自寻死路!”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危言耸听,他说完后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加盖了省署公章的纸,重重拍到东锦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冷冷道:“你也在署里干了这么多年了,这些字,应该看得懂。仔细看看吧,看完了滚回去干正事,少在这里跟我吆五喝六的!”
正如王宁所说,凭借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有些话术,东锦是相当清楚的,一眼就看懂了上面要求快速结案的意思。但懂归懂,并不意味着他就能接受,深吸一口气后,强压着更加沸腾的怒火以及下腹激荡的热意,看着对方沉声道:“王署,这个案子的疑点太多了!你也是干刑侦出身的,难道看不懂方明是被灭口……”
“我他妈让你住口!你听不明白吗?”不等东锦说完,王宁便咆哮着打断了他,同时快步走到门口,用力拉开门,指着外面怒喝道:“给老子滚!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今天就停你的职!”
“操!”很清楚如果真被停职了,很多事情要再查起来就是千难万难,东锦虽然怒不可遏,但理智还在,硬生生住了嘴,转身就走。
走到电梯口时,恰好与拿着几叠厚厚卷宗的陆湛碰上,他狠狠皱了一下眉,“你来干什么?”
“来交资料。”似乎已经知道了一切,陆湛的表情如常平静,只在东锦咒骂着往电梯里走时轻轻拉了他一下,用只有彼此听得见的声音道:“你硬了,先别回办公室,去车里等我。我交完资料就下来,回家再说。”
这才注意到裤裆被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出了高高的隆起,股缝也不知何时湿透,随后就感受到极度强烈的欲望在下腹沸腾翻涌,东锦僵硬的点了点头,吐出一口热气,跨进了电梯。
电梯下到停车场时,这些时日以来竭力压抑的欲火已燃烧得如火如荼,后穴深处传出如潮水一般连绵不绝的惊人痒意,肛门疯狂张合,连湿透的内裤都吸了进去,东锦双腿打着颤,格外艰难的挪到车子旁边,重重摔进了后座。
“呃……呃……”阴茎胀痛到几近爆裂,肠子狂乱抽搐,痒得叫人发疯,还有极度的空虚感不断传来,他感觉自己连片刻都等不下去了,粗喘着扯掉裤子,抓住胯下硬邦邦直竖着的,胀得紫红的肉棒激烈套弄起来。
“唔——!!!”久违的激爽酸麻快感自胀得透亮,湿得彻底的龟头泛起的一瞬间,他不由自主的向上反拱,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可在前方得到的快感刺激下,后穴的空虚瘙痒陡然翻倍,反而让他更加饥渴难熬,无法自控的把屁股紧紧压在冰凉的皮革上,重重的磨蹭。
但隔靴搔痒只会激起情欲的疯狂反扑,让他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终于,他忍不下去了,翻身趴在座椅上,将两根手指捅进了屁股。
“啊!!!”之前都是陆湛帮忙,他根本不知道轻重,加上手指上生了不少薄茧,这一捅就如同粗粝的棍子捣进了屁股,强烈的痛痒刺激逼得他当即绷直了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可随即而来的酸胀感又让他觉得异常快慰舒爽,咬着牙把手指全部捅进去,又飞快的抽出来,速度越来越快。
当陆湛拉开车门,在扑面而来的浓郁精液膻腥中看到东锦高翘着紧实饱满的屁股,手指把肛门插得红肿外翻,肠液飞溅时,东锦已经射得后座上到处都是,健美的大腿上全是亮晶晶的水渍。见此情形,他迅速关好车门,转身往自己的车子走去,拿了一样东西才又走回来。
虽然陆湛第一次开门时就已经听到了动静,但直到他第二次拉开车门并且坐到了身边,东锦才把两根湿淋淋的手指从身体里抽了出来,瘫坐在湿滑的后座上,一边粗喘,一边带着点后知后觉的羞耻,低声嚅嗫道:“我……我痒得受不了了……”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也是熬得难受。”陆湛的表情依然很平静,伸手把东锦因羞耻而低垂的头揽过来按在肩头,陪他坐了一小会儿,道:“马上就要下班了,这里不方便,先换个地方吧。”
原以为陆湛过来会立刻得到渴望中的满足,听了这话,东锦不免有点失落。但陆湛说的也没错,他只能沉默的点点头,闭眼靠在椅背上,继续忍耐情欲的煎熬。直到一阵轻微的窸窣声传来,他才又睁开眼,看着陆湛正在撕开的包装袋中露出东西,眉头骤然一拧:“你买这种玩意儿做什么?”
听得出东锦紧绷的语气中浓浓的抗拒意味,陆湛停止了动作,转过头来静静的看着他,待他面色稍微缓和后,柔声开口道:“这阵子我们都很忙,我担心顾不上你,所以才了这个,想着能稍微让你舒服一点。”
立刻想起被强行结案这事,东锦的心情再度变得恶劣,十分厌恶的看了一眼陆湛手里的东西,闭眼扭过头去,冷冷道:“不用担心了,以后就是想忙也忙不起来了。”
“这件事我们晚点再说。”并没有接东锦的话,陆湛淡淡应了一句就低头继续拆包装。等拆完了,他抬起头来看住东锦绷得紧紧的下颌线,道:“我现在要去开车,你硬撑着反而更难受,不如试试这个吧。”见东锦把嘴唇抿得更紧,他将嗓音放得更加轻柔:“我也是挑了许久,才挑中了这款仿真肤感的,尺寸也适中,不会有特别强烈的异物感,是能够上班时候佩戴的。”
其实,东锦明白陆湛都是为自己考虑,只是一想到要把这种从前视作下三滥的玩意儿往屁股里塞,就浑身不自在,产生强烈的抗拒心理——他可以接受陆湛把手伸进去翻,去搅,去插,却接受不了除了陆湛手指以外的其他东西。
不过,他的身体已经有很严重的性瘾了,即使本心不情愿,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怀念起被陆湛弄得异常舒爽的滋味,原本就不曾平息的欲火再度在下腹泛滥成灾,后穴中传来噬骨的痒意。
“唔……”有些难耐的夹紧双腿,屁股往湿滑黏腻的皮坐垫上磨蹭了几下,东锦越发感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发痒,肠子里痒得好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不住的痉挛抽搐,终于把心一横,咬牙道:“那就等到了地方,赶紧给我弄出来!”
“好。”仿佛知道东锦一定会同意,陆湛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在他转头用羞耻中夹杂着恼怒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唇角微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用包装盒里配送的润滑剂将手中J形的按摩棒卵长形的那一头湿润,他轻轻拍了拍东锦暴露在翻卷的T恤下方的精健腰身,柔声道:“来,屁股抬起来,我帮你弄。”
“呃!哈!”大约两指粗的按摩棒刚一抵入肛门,东锦就忍不住在熟悉甚至迷恋的酸胀饱足感中粗喘起来,不自觉的把腰塌得更低,屁股抬得更高。
就像陆湛保证的那样,按摩棒表面那层肤感的材质并没有让他感觉任何不适,反而觉得那东西比起陆湛的手指,能照顾到更深处瘙痒的地方,他很快就情不自禁的扭起了腰,一手握着再度坚挺的阴茎激烈的套弄,昂着赤红的脖子大声呻吟:“好胀!舒服!陆湛!我,我终于爽到了!”
轻轻捏了捏夹得紧紧的坚硬臀肉示意自己听到了,陆湛继续把卵长形的那一头激烈张合的肿胀肉环里推,然后把按摩棒下端弯起来的那个扁平小尾巴贴到他灼烫的会阴部位,调整好位置,扶他做好,按下了下方隐秘的开关按钮。
“唔啊!!!”会阴传来轻微的震颤感,好似一簇细小的电流钻进了皮肉,连带肠子里的东西都跟着震了起来,在屁股深处制造出连绵不绝的酥麻刺激,东锦整个人无法自控的往上一弹,手指深深陷进激烈抖动的强健大腿,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嘶声道:“肠子,在抖!抖得好厉害!陆湛!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呃!!!”
话还没说完,一股浓稠的精液就从湿润的马眼中直直飙出,前后夹击的激爽浪潮让他不由自主的翻出了白眼,瘫坐在后座上,双手抓着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肌疯狂的揉搓,又揪着激凸的硬胀乳头狠狠的提拉,俨然已坠入了滔天的欲海当中。
眯眼看了片刻那近乎扭曲的潮红面孔,陆湛说了句“我去开车了”,就推开后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朝远处驶去。
为了让东锦更好的体验自己精挑细选的按摩棒的好处,更深的沉迷淫欲无法自拔,他故意开着车在街上绕圈子,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在逐渐降临的夜色中驶入郊野公园一处隐秘的树林深处。而这时,后座上的东锦已如一滩烂泥瘫软在流满肠液的坐垫上,双眼发直,面露恍笑,嘴角甚至流出了唾液,射到垂软的阴茎歪歪斜斜的缩在大腿根部,淅淅沥沥的淌水。
回头看了看已经彻底失神的东锦,陆湛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将车子熄火后重新坐进后座,伸手搂住他不时拱起来激烈颤抖的腰,压低嗓音问:“舒服吗?”
“哈,哈,舒服!舒服死了!肠子,一直在抖!”眼珠迟钝的转了转,东锦往陆湛腿上一倒,手指颤巍巍的摸到湿热黏腻的股缝当中,猛的一哆嗦,大声喘息道:“这玩意儿,太他妈爽了!比你的手弄得还爽!老子的肠子,都被抖化了!流了好多水……”
对充满狂热看来的迷离黑眸浅淡一笑,陆湛伸手握住东锦的手腕,将他沾满滑腻肠液的手指带到他眼前,用平静的嗓音道:“这叫潮吹,是你屁股高潮的证据。就像你阴茎会射精一样,屁股爽透了,也会喷水的。”
“屁股……高潮?哈!哈!屁股,又喷水了!”两片优雅翕动的薄唇吐出的却是格外淫靡的言辞,对东锦来说有种别样的刺激,感觉一股异常灼烫的热流从肠子深处涌了出来,激得他浑身乱颤,无法自控的将大腿大大张开,下半身激烈的往上拱动。半软不硬的阴茎在他胡乱的甩动间喷了些许稀薄的白浊,紧跟着又是尿水,弄得后座一片狼籍。
但陆湛丝毫不嫌弃他身上的精液膻腥与尿水腥臊,耐心等到他稍微平复后,轻轻拍了拍紧绷抽搐的臀肉,低声道:“来,跨到我腿上,我再帮你弄弄。”
也许还是更喜欢和陆湛互动,东锦有些吃力的挣扎着坐起来,十分熟练的张开还在打颤的大腿,跨坐到他腿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摘掉眼镜后更显深邃的碧绿瞳仁,他难忍焦渴的吐出一口热气,催促道:“快,快给我弄!我,我等不及了!”
微微一笑,在东锦急切的注视下将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捏住按摩棒露在外面的部分;一手将他湿漉漉的衬衣下摆掀起来,陆湛轻声道:“抓好衣服,把奶头露出来。”
早已爱上了陆湛一边弄后面一边捏乳头的双倍刺激,东锦没有片刻迟疑,当即两手把衬衣卷到腋下,挺起鼓胀饱满的胸肌,胡乱扭动着屁股,大声急喘:“快!快啊!”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当陆湛捏着按摩棒在肠子中抽插的瞬间,竟然低下头把一粒乳头含进了嘴里,用舌头抵着扫弄戳吸起来。
“呃啊!啊!啊!”从未有过的湿热酸麻自小小的肉粒向四面八方扩散,还有丝丝痛痒在其中飞快流窜,加上异常鲜明的啜吸感,东锦只觉头皮阵阵发麻,不由自主的嘶声大叫。而看着陆湛低垂着眼睫将好看的嘴唇紧贴在胸前,好像在吃奶一样,他更是感觉脑子都要炸了,情不自禁的将他的头紧紧抱住,把胸口停得更高。
可就在他空前激动,本能的希望陆湛吸得更用力一点时,陆湛却停下了,抬起头来静静的看住狂乱的黑眸,平静提醒道:“衣服抓好,别掉下来了。”
乳头还残留着被吮吸过的湿热麻痒触感,快感却戛然而止,东锦难耐得不行,双手抓着衬衣领口用力一扯,将整片强壮饱满的胸膛尽数裸露出来,随后勾着陆湛的脖子就往胸口按,把异常硬胀的乳头往淡色的薄唇上怼,嘶声喊道:“再,再吸啊!陆湛!吸我的奶子!呃!快啊!!”
盯着眼前淫荡扭动,近乎全裸的健美肉体看了片刻,陆湛重新张开嘴,将抵在唇上激烈摩擦的坚硬肉粒含了进去。他的手指也不再是夹着按摩棒抽插,而是把那滑溜溜的卵长形柱体往更深处顶,直到感受到了阻力,才改顶为拨,
还不知道按摩棒的顶端已触及到了结肠的入口,只是觉得屁股里面是前所未有的酸胀,偶尔滑过的一丝钝痛有着说不出的刺激,连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东锦仰头大声粗喘嘶吼:“好爽!好爽!陆湛!你弄得我好爽啊!不要停!接着,接着吸奶子!两边!都要!呃——屁股——又要吹了啊!!”
轻咬着滚烫坚硬的乳头摇晃了几下,配上用力一吸后,陆湛转头去舔另一颗被东锦自己掐成了深红色的肉粒。同时,他将两根深埋在火热湿滑肠道中的手指分出一根来,贴着肠壁上充血隆起的前列腺轻快的按揉,另一根则顶着按摩棒轻轻的推抵。
“啊!啊!呃啊!!”被熟知人体构造的法医在屁股里的一顿操作弄得更加癫狂,东锦无法自控的将身体竭力反拱,双手死死抓着陆湛的肩膀,高挺着胸膛,屁股不断的抬起又落下,去追逐肠道深处那酸胀钝痛的绝顶刺激。
指尖传来的阻力越来越小,陆湛知道东锦肠道深处那个隐秘的入口已然松动,只需给予最后一击就将彻底丢盔弃甲,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于是,他一改之前的温吞,突然咬住硬邦邦的乳头,牙齿重重一挫,同时猛的将手指用力一顶。
“呃——”还来不及为乳头火辣辣的痛感叫喊,屁股深处就陡然爆开了无法言说的酸胀钝痛,东锦浑身骤然僵直,双眼圆睁,大张着嘴发出粗重短促的急喘。直到阴茎和肛门几乎同时喷出滚烫的汁水,他才在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灭顶快感中声嘶力竭的嚎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了让东锦更加清楚的记住潮喷的感觉,陆湛抓紧时机一把将按摩棒连手指从绞得死紧的肠道中抽出,用力掰开两片紧缩颤抖的臀肉。
噗嗤——噗嗤——
一道接着一道的黏稠肠液自被强迫拉开的深红肿胀肉洞中喷出,烫得肠壁疯狂的痉挛抽搐;而每喷一下,阴茎也跟着失控的滋尿,身前身后此起彼伏的热流激涌让东锦的理智彻底崩断,也将极乐的烙印深深打在了他的感官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陆湛湿淋淋的指腹贴着会阴不轻不重的按揉带来的酥麻颤栗中勉强清醒过来,紧跟着又是一哆嗦,吐出一口热气,哑声喃喃道:“好爽……这是,最爽的一次……”
眼见东锦并不抗拒揉弄会阴,反而十分配合的把两条腿张得更开,陆湛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凑过去在他汗湿的额角轻轻啄了一口,用充满宠溺的低柔嗓音道:“我看出来了,你喷了好多呢。”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东锦一阵恍惚,回头怔怔望着笑意温和的俊美面孔,好一会儿才慢慢低下头去,哑着嗓子道:“点支烟给我……”
“好。”特意去前头拿了东锦的烟盒,点了一支送到他唇间,陆湛也低头给自己点了一根,抽了两口后道:“不早了,再不回去,小凌该等急了。”
正默默吸着烟,听到陆湛提起关凌,东锦的心情陡然变得复杂——他又一次背着关凌,让陆湛帮忙满足性欲,这算什么?但他又能怎么办?除了陆湛,他还有谁能信任依赖?
不愿再继续想下去,他一口气把烟抽到头,将烟蒂狠狠按进烟灰缸里,胡乱套上衣物,闭眼靠着椅背沉声道:“困了,睡一会儿,快到了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