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分析过陆湛提供的资料与暗中调查的结果后,东锦如同坠入了冰窟,寒意彻骨——从方明藏匿的巢穴里清理出来的近百个胚胎标本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他背后可能还存在着一个由上层权贵控制着的婴儿制造工厂!
“难怪王宁那混蛋这么着急叫停案子!他妈的!他绝对是这些畜生的保护伞!”在极度的愤怒中冲进法医实验室,东锦将翻了无数遍的卷宗狠狠的摔在解剖台上,对正在低头做检测的陆湛厉声吼道。
背对着东锦沉默坐了一会儿,陆湛缓缓回过头来,用惯有平静的目光与简直要窜出实质性火焰的黑眸对视,淡淡开口道:“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市署署长,能有多大的能量?”
微微一怔,东锦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大步走过去端起陆湛的水杯,灌了一大口凉水,以此冷却因周身气血翻涌而产生的燥热。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他点头咬牙道:“你说得对!能够护住这么大一张网的,绝对是一把巨伞!”略微顿了顿,他又用异常坚决的语气道:“老子才不管这些!只要让老子查出来,再厉害的保护伞,老子都要给他捅出个窟窿来!”
目光不动声色的掠过东锦高高鼓起的裤裆,陆湛没理会他发狠的话,只提醒道:“你要是大张旗鼓的查,肯定会惊动上面的。到时候……”
不等陆湛把话说完,东锦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见屏幕上显示来电的正是署长王宁,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按下通话按钮后就没好气的问道:“有什么事?”不知对方在那头说了什么,他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挂断之后抬起头来看住陆湛,皱眉道:“他好像发现我们暗中调查的事了,让我现在过去。”
作为一切的暗中策划者,陆湛当然知道东锦将要面临的是一场空前的狂风暴雨。但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甚至还在起身后格外温柔的搂住东锦,给了他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柔声低语:“那你赶紧去吧,我等你下班。记着,别跟他硬碰硬,不然吃亏的是你。实在敷衍不过去,你就说我也参与了,他处理起来也要顾忌我省署的背景。”
见陆湛为了保护自己甘愿被拖下水,东锦胸中热流涌动,当即紧紧回抱住他,嘴唇在优美的薄唇上用力磨蹭了几下,喘着气哑声道:“那你就好好在这里等着,等老子回来,干一场再回家!”
“嗯,快去吧。”
从法医中心出来,一路急匆匆赶到署长办公室,推开门的那一刻,东锦的心骤然沉到了谷底——里面站满了人,全是刑侦队的队员,每一个脸上都带着怒气与不忿,显然刚被狠狠训斥了一顿。
自觉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快步走到最前面,望着阴沉如水的眼睛里闪动着凶光的王宁,沉声道:“王署,他们都是听我的命令行事,有什么责罚,我一个人领就行了,别为难他们。”
“呵,你倒是有担当,真不愧是好队长啊。”以极为冰冷的目光投向东锦的脸,王宁将一叠照片扔到他面前,阴测测开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在苍岚,只要我想知道的,就没有能逃过我的事!你一个小小的刑侦队长想瞒着我搞小动作,做梦!”
飞快扫过散落在办公桌上的照片,看到里面全是队员们暗地里走访、调查的画面,东锦这才意识到自以为隐秘的行事从始至终都被监视着,王宁今天要跟他算总账了。立刻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受到连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王宁道:“是我不甘心就这么结了,所以要求他们继续往下查,您要处理,就处理我一个人!跟他们没有关系!”
“东队!”
“老大!”
听东锦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扛下来,其他人急了,忍不住喊出声来,同时用愤怒不满的目光看向王宁。
但对王宁来说,他根本不关心这些底层下属怎么看,他想收拾的人只有“不识时务”的东锦,于是大手一挥,站起身来盯着那双依然不驯的黑眸,冷冷道:“刑侦队长东锦不服从命令,滥用职权,从此刻起停职,为期一个月,以观后效!副队长秦立暂代队长之职,要是再敢乱来,你们刑侦队全部给我滚蛋!”
原以为只是受训诫,写检讨这样的处分,不想王宁做得这么绝,完全断了他的后路,东锦先是一愣,随即一股怒火冲上脑门,厉声吼道:“你他妈这是在渎职!老子要举报你!”
“呵,到底谁在渎职?你去举报一个试试!看上面到底是撤了你还是撤了我。”很清楚东锦压根翻不出什么浪花,王宁连装都懒得装了,面带极为轻蔑的冷笑瞥了他一眼,漠然道:“赶紧去行政科交证件,领处罚通知书,然后回家想想,以后该怎么做。再敢在私底下搞小动作,下一次就不是停职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彻底滚蛋!”
性格刚硬不屈,即使到了这一步,东锦依然不肯服软,直接从内袋里掏出证件,重重的扔在办公桌上,转身头也不回的,昂首大步走了出去,连队员们在身后焦急的呼唤也充耳不闻——他现在只想去找陆湛!只有陆湛才是唯一懂他,支持他的人!除了陆湛,他谁都不想见!
原路回到法医中心,推开陆湛办公室的大门,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翻阅书籍的沉稳身影,东锦重重的甩上门,冲过去,用难抑颤抖的沙哑嗓音低吼道:“老子被停职了!”
“嗯,我刚刚已经收到行政科群发的邮件了。”放下书缓缓站起来,伸手轻轻拢住绷得紧紧的,正不自觉颤抖着的高大身躯,陆湛转头轻吻东锦的脸,柔声问:“你还好吗?”
这一抱,让东锦瞬间破防,将脸深深埋进陆湛的肩膀,双手死死回抱过去,发出压抑的呜咽:“王宁那个畜生!他妈的!他从结案以后就一直盯着老子!老子竟然没有发现!操!老子想要一个真相,就那么难吗!”
并未开口安慰东锦,只抬手轻抚他的头发,任由他将愤恨不甘全部烙刻入心灵,陆湛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里微微眯着眼,眼神淡漠。过了一阵,感觉差不多了,他才又低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家吧,回家我们再好好合计一下之后该怎么办。”
因为没有陆湛的安慰,王宁丑恶的嘴脸以及肆无忌惮的嘲弄与警告不断在东锦脑子里翻腾,刺激着他此时被怒火灼烧得快要失去理智的神经,让他觉得像这样差点连工作都保不住的自己根本没脸回去面对关凌,更怕关凌知道后会看不起自己的无能,猛的抬起头来,用力揪着陆湛的衣襟,嘶声吼道:“不!老子不回去!老子现在没脸见小凌!”顿了一下,他又咬着牙道:“你找个地方!陪老子去喝酒!”
“好,那我打电话跟小凌说一声,不回去吃晚饭了。”
“别跟他说我的事!”
“嗯,我知道。要不你先去车上等我吧,我把工作安排好就过来。”
“快点!别让老子等太久!”
目送东锦离开,陆湛收起脸上温柔的表情,重新坐下来,拿起书,慢悠悠的翻看。他当然是故意不一起走的,不是为了避嫌,而是要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人情冷漠——东锦因为性格刚硬,脾气臭,除了刑侦队那群了解他的人,跟其他同事都不怎么处得来,此时他停职的消息传开,肯定会有人借机奚落他,恰好让他对现实更失望。
事实上一切都如陆湛所料,从法医中心到停车场这一路上,东锦遭受的不仅是白眼冷遇,还有人出言嘲讽,令他越发感到愤怒不甘,憋闷痛苦,一上车就开始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猛抽个不停。而气血的极度翻涌也刺激得他性瘾发作,高涨的性欲急迫渴望得到尽情的释放。
因此,当陆湛把握好时机到来时,他已难耐得把体恤卷到了腋下,裤子脱掉了一半,瘫坐在后座上,一手将充血的乳头掐得肿成了深红色,一手握着涨紫的阴茎激烈的套弄。看到陆湛,他喘得更急了,大声道:“去!去上次那种酒吧!老子,想要爽个够!快啊!”
东锦此时的情状也都在陆湛的意料之中,于是启动了车子,带着他前往一间比上次那里还要淫乱的黑酒吧。
到了目的地,在酒吧门口为彼此各挑了一个半截面具戴上,陆湛扶着半路上已经克制不住射了一回的东锦走进事先订好的卡座。当着他的面将一粒白色的药丸丢进酒杯,倒满酒递过去,他柔声道:“来,先喝点再玩别的。”
虽然欲火焚身,但还未完全迷糊,陆湛丢进去的是什么,东锦大概也能猜得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平静且坦然的碧眼,哑声问:“什么东西?”
要的就是东锦在清醒的状态下堕落,陆湛并不瞒他,很坦诚的回答:“一点致幻剂,能让你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尽情的爽。”
大概是被内心巨大的愤懑不甘煎熬得实在太痛苦了,本能的想要逃避,哪怕暂时忘记也是好的,东锦没再说什么,伸手夺过酒杯,仰头将那杯掺了致幻剂的酒倒进了嘴里。烈酒入喉,胃里泛起火辣辣的灼烧感,身体的燥热和渴望大醉一场的冲动也越发强烈,他不等陆湛有所动作,直接抓起酒瓶,一口接一口的猛灌下去。
见东锦这么听话,陆湛微微扬起唇角,坐过去一手捏着他的屁股,一手将一颗剥开的糖果送到他唇边,低低道:“这是能让你更爽的东西,你上次吃过的,来一颗?嗯?”
“哈!”致幻剂在烈酒的帮助下起效很快,东锦的眼神此时已彻底迷离,毫不抗拒的张开了嘴,含住那颗香甜的软糖大嚼特嚼,不停的灌酒。没一会儿,他感觉乳头和屁股里传来强烈的痒意,甚至连马眼都跟着痒了起来,开始无法自控的脱衣服,脱裤子,最后敞着腿一丝不挂的瘫坐在沙发里,放声淫叫:“痒!骚奶子和骚屁眼好痒啊!骚鸡巴也痒死了!快来弄我啊!”
眼看东锦已在致幻剂和春药糖果的双重作用下发骚发得一塌糊涂,陆湛伸手从冰桶里捻起一颗冰球,按到他因反复玩弄而变得异常鼓胀,泛着淫靡的艳红色的会阴处,上上下下的滑动,在越发饥渴的浪叫声中压低嗓音问道:“骚逼呢?痒不痒?”
刺骨的寒意钻进滚烫的皮肉,瞬间刺激得下腹热流翻涌,肠子疯狂抽搐,让已然熟悉并且爱上这种滋味的东锦当即翻起了白眼,狂乱的挺腰耸胯,揉搓白浆迸射的阴茎,吐着舌头发出更加粗哑的嘶吼:“痒!骚逼痒死了!爽!好爽啊!再用力!用力的肏啊!”
但陆湛并没有立刻满足他,而是指尖抵着在灼烫的体温中迅速融化的冰球一路推到激烈张合吐水的肛门口,稍微用力按了进去,随后又接连往其中塞了几颗冰球,手指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一直玩弄到东锦如同发了疯一般将屁股往沙发上撞得啪啪作响,肠液滋滋喷出,他才停了手,端起自己那杯还未动过的,加了冰的酒往充血硬胀的乳头、精液与尿水乱冒的马眼、猛烈抽动的会阴上浇淋。
冰冷的酒水与高度酒精的热辣感带来的冰与火交织的滋味,刺激得东锦更加发狂,不顾一切的把手指往狂乱收缩的肛门里送,另一只手则拼了命的抠挖湿淋淋的会阴,高挺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摇晃着精液狂飙的阴茎,直着血管暴起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叫喊:“爽——爽啊——爽飞了啊!!肏啊!肏啊!!”
目光在被奸得肠肉翻飞的穴口停留了一阵,陆湛抬手招来一名服务生,冲着东锦微微挑了挑下颌,“带他去骑马吧。面具戴好一点,别掉了。还有,别把人给我弄坏了。”
大概是这么淫荡饥渴的壮汉挺少见的,服务生瞅着还在拼命浪叫的东锦连看了好几眼,这才对着陆湛抚胸执意,微笑道:“先生请放心,我们的调教师都是专业的,保准让这位先生欲仙欲死。”
作为苍岚最负盛名的色情酒吧,这里的调教师的确很专业,打量过被两名服务生赤条条架过来的东锦后,立刻开始着手准备——两颗胀得硬邦邦的乳头用乳夹夹住,下方各坠一颗嗡嗡作响的跳蛋;比普通人要大出许多的马眼里插入带有旋转功能的硅胶尿道棒;将射空了的软塌塌的睾丸用皮带勒起来固定在大腿内侧,暴露出后方红艳肿胀的会阴;往肠肉外翻的殷红屁眼中塞入一根异常粗大的假阴茎。
最后,他将有催情功效的精油涂满东锦全身,拍着被假阴茎撑得夸张分开的紧实臀肉,对等在旁边的服务生咧嘴笑道:“让他骑最烈的那匹马,保准让他爽到屁眼开花。”
乳头被震得发麻发扬,尿道在表面带着密密麻麻凸点的尿道棒全方位的碾压下传来极度强烈的酸胀火辣,将东锦推入了更加癫狂的状态,狂喊狂叫,发疯一般的扭动,让两名服务生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上了四蹄作飞奔状,造型格外逼真的木马,用金属环扣将两条疯狂抖动的健美长腿固定在马肚子两侧,将他的手臂反绑到身后。
“操,还没上轨道就扭得这么骚!等下还不知道要骚成什么样子!”抹了一把汗,和同伴合力将马往前场推,其中一人看着趴在马背上屁股狂甩的东锦,淫淫笑道。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猛的汉子居然是被玩弄的一方,肏起来一定很带劲吧!”
“可不!真佩服带他来的那个客人啊!看着斯斯文文的,竟然能把这么个猛男驯得服服帖帖,太他妈厉害了!”
“那也得要他骨子里有够骚才行吧。”
“说得也是哈!你听他叫得,分明就是天生就该被人玩烂的骚货!”
一边对东锦评头论足,一边将他推到环绕圆形舞池一周的轨道旁,让木马下方带凹槽的滚轮与轨道稳稳嵌合在一起,一名服务生拿起话筒,对全场宾客大声道:“各位,又到最受大家期待的环节了!今天这位客人将为我们表演最刺激的骑马!他骑的也是我们这里最烈的一匹马!下面就让我们看看他能挑战多少圈吧!”
紧接着,另一名服务生也抢过话筒大喊道:“各位尊贵的客人,如果您觉得这么这位客人表演得够刺激,够带劲,也千万不要吝啬!拿起卡座旁边你们熟悉的容器,将你们爱的鼓励射到里面,等表演结束时,我们按照老规矩,会把这些鼓励喷满客人全身!让他享受到你们爱的洗礼!”
满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东锦屁股下方的马背打开了一个洞,从中伸出的金属摇杆牢牢卡住假阴茎末端的卡口,带动着粗长的黑色柱体由慢到快的抽插;会阴紧密贴着的地方则从裂开的缝隙中弹出一条逼真的舌头,对着那片红艳肿胀的皮肉大肆的舔弄。而随着木马沿轨道向前滑动,整个马身也模仿着奔驰的样子前后摇晃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啊!啊!!呃啊!!!”假阴茎硕大的龟头如攻城锤一般一次次撞击着结肠口,撞进其中去狠狠的刮擦敏感的肠壁,带出连绵不绝的强烈酸胀钝痛,逼得东锦双眼圆睁到了极点,手指和脚趾都因极度的刺激夸张的分开。佝偻着激烈颤抖的腰,撅着肠液飞溅的屁股,他高高昂起表情癫狂的潮红面孔声嘶力竭的喊叫:“骚屁眼,要爆了!要爆了啊!!”
刚一喊完,他又猛的向后一仰,把两条肉眼可见抽搐着的大腿死命的往中间夹,精壮的腰身狂乱的耸动,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发出更加疯狂的嚎叫:“骚逼要被舔烂了!受不了!受不了啊!!让我射!让我尿——呃——骚屁眼——喷得停不下来了!啊啊啊啊啊!!”
原来,那条逼真的舌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每一次舔上会阴,都像是用粗粝的砂纸狠狠摩擦,给那片充血透亮的皮肉带来痛痒交织,火辣辣的尖锐滋味,无穷无尽的麻痒钻进耻骨,钻入肠道,逼得正被狠狠捣弄的肠子一次次的绞紧,肠肉在反复的拖拽拉扯中停不下来的抽搐,让本就无比强烈的快感成倍的增长。在此刺激下,膀胱也不受控制的猛烈痉挛起来,让他尿意高涨到了极点,却因尿道棒的封堵半点也喷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憋胀至极的煎熬,靠屁股汹涌的喷水来宣泄。
在他高高挺起,饱满健硕的胸肌上,两颗夹着嗡嗡震动的跳蛋的乳头胀得又大又红,淫荡的抖动着,连细小的乳孔都张开了,看着格外情色。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激活,淫欲如火如荼的在身体里燃烧、翻腾,铺天盖地袭来的激爽快感将东锦彻底拖入了滔天的欲海,本能的挺胸、甩奶子、扭腰、摇屁股,瞪着几乎要脱出眼眶的双眼,嘴巴大张着把舌头吐得老长,滴着口水发出野兽般狂野的呼号。
舞池上方的八面大屏幕里实时播放着他沉浸在淫欲中的脸以及被各种玩弄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让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他被假阴茎拖出来又狠狠肏进去的殷红肠肉,糊满白沫的肿胀肛门;看到他仿佛随时都可能爆裂的深红乳头和龟头,插着尿道棒胡乱摇晃粗硬肉棒;看到他被舔得越发红艳,鼓动不止的会阴以及被皮带紧勒着的,几乎看得见精液在其中沸腾的鼓胀睾丸……
再配上通过扩音器放大的,淫欲与癫狂意味满满的嘶吼浪叫声,他极致的浪骚情态让在场每个人都欲火焚身,不论男女都把手伸到胯下,跟随他一起迷乱喘息。
除了陆湛——
陆湛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平和,眼神淡淡的,仿佛满场的疯狂都与他无关。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东锦,一边慢悠悠的喝着酒,一边拿手机拍下淫兽般扭动着的健美肉体发给远在凌小馆的关凌。
东锦当然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因为他已经彻底在屁股遭受激烈沉重的捶打,阴茎被尿道棒反复肏干,会阴被凶狠舔弄的绝顶刺激中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精神和肉体都处在极度的亢奋当中,完全化身为只知追求淫欲满足的野兽。甚至,他还用他强壮的大腿夹紧马背站了起来,肿成淫靡肉花的肛门死咬着抽插出了残影的假阴茎重重的往下坐,飞溅的肠液在啪啪的黏腻声响中如雨般洒落。
木马已经不知道在圆形的轨道上奔驰了多少圈,也没人刻意去记录这个强壮且淫乱的猛男是否创下的空前绝后的“成绩”,只是当尖锐的蜂鸣声响起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爆发出疯狂的呐喊:“来了——来了——爆!爆!爆!”
在这整齐划一的震天喊声中,原本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东锦眼中突然爆射出癫狂到了极点的光芒,屁股高高翘起,大量浓稠的白浆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骤然张大的红肿屁眼中滋滋飙射而出——木马肚子里的人造精液爆浆感应器终于被肠道猛烈异常的绞吸蠕动激活了!
而在东锦混乱至极的感官世界中,那一道道凶狠击打在肠壁上的滚烫精液带来的滔天快感以及屁股都要被射爆了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他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的,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巅峰,让他高昂起扭曲的赤红面孔,吐着舌头发出响彻全场的狂乱嘶吼:“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他嘶哑至极也癫狂至极的吼声,悬挂在他头顶上方,储存着满场宾客体液的水球炸裂开来,将白花花的黏稠淫浆淋向他大汗淋漓的,亮晶晶的健美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