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硬汉陷落 > 25
    省长肖阳在跨年音乐会上遭遇暗杀,让本应沉浸在节日快乐气氛中的苍岚陷入了沉重压抑的氛围,街道上不时响起的凄厉警笛声代替了庆祝的音乐,新闻报道更是持续进行着省治安总署派出的专案组在凶案现场调查的不间断直播。

    然而,东锦对这一切却毫不关心,他正忙着享受陆湛和关凌送给他的新年大礼包——“一家三口爱的旅行。”

    “哈,那些蠢货,他们的套路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查得到才有鬼了……到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坐在陆湛驾驶的越野车后座上,听着车载电台里传出的案件报道,东锦一手捏着肿得不像话的深红乳头不停的揉搓,一手握着疲软的阴茎反复套弄,表情迷乱的脸上难掩得意。才说了几句话,他又直着脖子大声的浪叫起来:“又来感了!小凌!快!再给我吸吸奶头!骚逼,也要摸!”

    关凌正靠着车窗玩手机,听到东锦饥渴的淫叫声,立刻停了手,乖顺的靠过去,将脸凑到急促起伏的强壮胸膛上,含住一粒淫荡高翘的肿胀乳头。一手伸进几乎敞开到极限的腿根,掌心贴着犹如馒头般鼓胀的熟红会阴挤压按揉,他舌尖抵着坚硬的肉粒来回拨弄,含糊笑问:“这样舒服吗?”

    “呃——舒服!舒服死了!”温热的舌尖给充血的乳头带来一波波电击般的酥麻快感,会阴在挤压揉弄中传来连绵不绝的颤栗酸痒,被几颗跳蛋撑得胀鼓鼓的肛门激烈张缩,吐出滚烫的热汁,东锦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死死抓着滴水的阴茎忘情的扭腰送胯,高挺着饱满的胸肌放声大叫:“好爽!小凌!你弄得我好爽啊!再吸重一点!用力搓骚逼!要到了——”

    “那可不行。”在东锦即将到达巅峰的前一刻眼疾手快的将一根手指插入已被玩弄得十分松软的鲜红马眼,堵住漫溢的精尿浊液,关凌抬起头来看住欲火满满的黑眸,轻舔着湿润的嘴唇露出一抹不满,柔声道:“我们说好的,不准射在车上,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哦,锦。”

    虽然精尿被堵在尿道中又酸又热又胀的滋味十分难受,但看着关凌白皙纤细的手指插在龟头里,东锦心中异常的满足,忙不迭把因过度射精而变得疲软的阴茎往前送了送,抬手把他的头重新按到胸口,粗喘道:“好!好!不射!都听小凌的!宝贝,你再啜啜我的奶子!插我的鸡巴!”

    依言又舔了舔激动颤抖的深红乳头,手指也往滚烫湿滑的尿道中插得更深了一点,关凌挑眼看向正通过后视镜注视着他们的陆湛,皱眉嗔道:“干嘛盯着我们?好好开你的车!”

    “你们在后面乐得高兴,我却只能当司机,难道连看看都不行了?”当然知道恋人是打算在达到目的地之前把东锦刺激得更加兴奋,方便之后的调教,陆湛故意叹了口气,将目光移到充斥着情欲潮红的英俊面孔上,似笑非笑,半真半假道:“我又不是圣人,也会吃醋的。”

    他在吃醋!他在吃我和小凌的醋!他不想我只跟小凌亲热而冷落了他!他心里有我!——在这样的认知中瞬间激动得不行,东锦一边更加用力的把关凌的头按到胸前,一边竭力抬高屁股将吐出半颗跳蛋的红肿肛门暴露出来,盯着后视镜中深邃迷人的碧绿眼眸,急喘道:“醋个屁!老子是你们两个的!等到了地方,老子拿屁眼满足你就是了!”

    深知东锦喜欢听什么,陆湛淡淡一笑,道:“那你可得做好骚屁眼被肏开花,骚逼被磨烂的准备。”

    “还有骚鸡巴被我插漏的准备哦!”手指快速戳刺了几下,一插到底,关凌接过话头,眯眼笑望着兴奋到近乎扭曲的脸道:“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给你带了纸尿裤,不会让你滴着尿到处走的。”

    果然,听到两位爱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出淫乱不堪的话,东锦几乎立刻就精神高潮了,浑身激烈的颤抖着,哆哆嗦嗦的浪叫道:“好!好!怎么样都好!只要是你们——就好!”

    就这样一路不断刺激着东锦亢奋的神经,大约一个小时后,目的地到了。

    这是一片占地广阔的露营区域,已有不少来自苍岚和周围卫星城市的游客在茂密的树林间搭起了帐篷。陆湛挑选了一个营地边缘具有一定私密性,却又能听见不远处传来欢声笑语,看到隐约人影的地方停下车,转身对瘫坐在后座上大声呻吟的东锦和手指仍插在他胯下半软不硬肉棒里的关凌勾唇道:“好了,下去吧。先透透气,休息一会儿,然后再搭帐篷,准备晚餐。”

    “等,等一下!”虽然在凌小馆已经是光着屁股乱走了,但却没有过清醒状态下在大庭广众下露出的经历,眼看关凌捏着龟头就要推门下车,东锦顿时紧张得不行,赶忙去扒拉随意丢在座位下的衣物,结结巴巴的叫道:“老子还裸着!”

    “不正好吗?你一身的骚味就该裸着散一散。”本就打算要借这次露营的机会养成东锦暴露的癖好,陆湛压根不理他,径直下了车,将两边后车门都拉开来。看着因羞耻不安而紧缩的黑瞳,他微微勾起唇角,“放心吧,这边很偏的,没人会发现你光着屁股。”

    不得不说,对早已被调教得十分驯顺,又处在高涨淫欲当中的东锦而言,陆湛的话简直就是圣旨,比关凌的哄诱还管用。因此,哪怕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还是夹紧了屁股,裸着高大健美的身躯从车子里挪了出来。

    “啊哈!”滚烫的肉体被冷冷的晚风一吹,皮肤上立刻冒出密密麻麻的疙瘩,就算东锦身体强壮抗冻,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而浑身上下冷飕飕的感觉更是不断的提醒着他,自己此刻一丝不挂的事实,让他越发感到羞耻难当,两条腿阵阵发软的同时也在激烈的打颤,根本迈不开步子。

    “别怕,周围没人的。”拇指和食指捏着被中指撑得硬邦邦的龟头往前扯了扯,关凌回过头,用含着温柔笑意的清澈眼眸看着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的东锦,柔声安抚道。

    “呃啊……”低头就能看见阴茎被拉得笔直,漂亮白皙的手指插在龟头当中,露在外面的部分还闪烁着腺液的水光,一股无比强烈的淫靡感直冲东锦脑门,羞耻之余又感受到了说不出的兴奋,仰头发出一声迷乱的呻吟。在阴茎传来的拉扯紧绷感中情不自禁的跟着关凌走了几步,他突然感觉尿意上涌,本能的夹紧双腿,急喘道:“小凌,把,先把手抽出去,我,我想尿……等尿完了,再给你插……”

    越说越感到下腹热流翻涌,酸胀异常,尿意一下子就高涨到了忍耐不住的地步,他僵硬的站在原地,脚趾死死抠着草坪,扭着屁股难耐的夹磨腿根,窘得一张脸涨得血红。但就算这样,他也完全没想过后退一步,将阴茎从关凌的手指上抽离,仿佛只有得到对方的允许才可以把胀得膀胱又酸又痛的尿水释放出来。

    陆湛恰好在此时走了过来,看到东锦被尿憋得眼眶湿润,嘴唇直打哆嗦的样子,开口道:“我带他去撒尿,小凌,你留在这里准备晚餐吧。”说完,他又转身从车子里取了几样东西,走到关凌面前缓缓蹲下,接着道:“捏紧他的鸡巴,把手指慢慢抽出来。”

    眼见陆湛一边说一边打开一个金属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根浸泡在润滑液中的,比自己手指还粗上一圈的硅胶尿道棒,关凌立刻猜到他想做什么,抿唇一笑,伸手紧紧捏住东锦阴茎底部,然后一点点将中指往外抽。

    “呃——”敏感的尿道内壁被刻意放慢速度抽离的手指磨得酸软火热,也刺激得尿意更加高涨急迫,令东锦分外难熬,浑身抖得如同筛糠。可他还是不敢乱动,只能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裹满滑腻浑浊的腺液的白皙手指慢慢从龟头里退出来,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鼻翼因沉重的粗喘不住的鼓动。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啵”的一声黏腻水声响起,关凌终于把手指从火热湿滑的尿道中完全抽出来了。但还不等东锦松口气,一直等在旁边的陆湛就迅速将比之前给他使用过的都要粗长的尿道棒插进了暂时无法闭合的湿红马眼中,缓缓捻动着刺入尿道深处。

    眯眼欣赏着疲软的肉柱随尿道棒的深入,从上到下逐渐变得硬胀的景象,关凌配合陆湛慢慢松开捏住根部的手指,也不忘对从始至终都毫不抗拒的东锦给予夸赞:“锦,你的鸡巴真的好厉害哦!这么粗这么长的尿道棒都吃进去了!你看,你的鸡巴又站起来了!还变粗了!好棒啊!”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人赞美胯下之物的伟岸,即使这根东西如今除了被各种玩弄外已没了别的用处,关凌充满了惊喜的话语还是让东锦激动得浑身乱颤,满脑子都是“他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念头。无与伦比的兴奋和满足感中,他无法自控的在陆湛手里挺动起了阴茎,双手激烈掐捏着再次迅速发胀变硬的乳头,扭着淫水直流的屁股,粗喘嘶吼:“好爽——骚鸡巴——再插!再插!呃啊——!!!”

    趁着东锦一次狂乱顶胯的机会将手中滑溜溜的尿道棒用力往下一按,顶开尿道尽头紧窄的肉环,顶进他的膀胱,陆湛抬头看了看因突如其来的极度酸痛而扭曲到变形的潮红面孔,一只手从两条敞开的颤抖大腿间穿过,接住从他屁股里喷出的水淋淋的跳蛋。

    第一次被插进膀胱,阴茎深处传来的如同灼烧般的辣痛与尿液被搅动带给下腹宛如爆裂般的酸胀逼得东锦惨叫连连,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本能的想要把吊在马眼外的一小节尿道棒扯出来。可他激烈颤抖的手指刚一碰触到尿道棒顶端就被关凌轻轻的握住了,随后那莹白如玉的指尖就顺着筋络暴凸的深紫肉柱柔柔的抚摸起来,耳畔响起撒娇般的细语:“别抽出来呀。这么粗这么硬的大肉棒摸起来真的太棒了,我好喜欢。锦,为了我,你再忍一忍,好不好?很快就不难受了。”

    “呃……呃……好……”虽然下腹的灼痛与酸胀仍如潮水般翻涌不止,阴茎也是胀痛得几近爆炸,但看到关凌将龟头托在白嫩的掌心里,爱不释手的抚摸肉棒,东锦还是感到异常的满足,觉得为了他,自己什么都可以忍受。强忍着快要把人逼疯的猛烈尿意,他吃力的跪坐起来,挺动着腰将阴茎往温软的手掌上送,在一波波的酥麻快感中急喘喃喃道:“给你摸,给你摸……小凌,我是你的,我的鸡巴只属于你……你想怎么摸……都可以……好舒服……我好舒服啊……”

    就在关凌安抚东锦的时候,陆湛已用两枚沉甸甸的金属乳夹夹住了他肿得又红又大的坚硬乳头,又将一根带着长长金属链的皮项圈戴到了他的脖子上。做完这些,他走到东锦身后,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扭得越来越淫荡的屁股,淡淡道:“把肠子里剩下的两颗跳蛋都拉出来,该换别的了。”

    被乳头传来的刺痛激得猛一哆嗦,身体却本能的选择了顺从,东锦粗喘着将屁股翘高,下腹开始用力。可他肚子里早已蓄满了尿水,稍一用力膀胱就酸胀得像要立刻炸开似的。为了缓解这份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他更加激烈的耸动腰胯,将胀得发亮的龟头往关凌手上激磨,同时一手狠狠的抠挖会阴,一手重重的捣弄屁眼,试图以此刺激自己高潮喷水,把埋在肠子深处的跳蛋喷出来。

    一番努力后,当两颗水淋淋的跳蛋随高潮喷涌而出的肠液“噗噗”从红肿的肛门中掉落出来时,他已是浑身大汗淋漓,宛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津津的健美身躯在傍晚清冷的空气中腾起了白雾。而高潮带着下腹的震动也让高涨的尿意翻腾得更加厉害,他停不下来的打着尿战,用被强烈至极的生理渴求逼得有些涣散的眼睛死死盯着陆湛,呜咽哀嚎:“让我尿!让我尿啊!尿袋要爆了!受不了啊!!”

    可陆湛还是不理他,缓缓弯下腰捡起草地上两颗在夕阳余晖中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跳蛋,挂到乳夹末端的挂钩上,又把最先掉落出来那颗跳蛋塞到了他嘴里。随后,他转身从车子里取出一根带着惟妙惟肖的狗尾巴的粗黑假阴茎,走到东锦身后,一手捏着仍保持高高翘起姿态的紧实臀瓣,一手将假阴茎不紧不慢的推进不时溢出黏腻肠液的红艳肿胀肛门,仔细调整好尾巴的下垂角度,拨开开关让粗长的柱体在他屁股里动了起来。

    “呃啊!!!”假阴茎刚塞进去的时候只是感觉屁股异常酸胀,屁眼紧绷绷的隐隐作痛,东锦觉得自己还可以承受那非人的尺寸。然而此时一动起来,他就无法自控的发出了惨烈的嚎叫——那东西就像一把完全失控的电钻,一边发疯的旋转,一边不停的往里钻,不光把肠子绞拧成了麻花一样的酸痛火辣到了极点,硕大坚硬的龟头每一下都还像是撞在了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上,撞得尿液激荡不止,在里面掀起滔天巨浪。

    想射想尿得发疯,身心的双重极度煎熬如同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淫刑,很快就逼得他涕泪横流,皮肤下冒出的冷汗就像给身体穿上了一件薄薄的水衣,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但就算这样,他依然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只是跪趴在地上,将手指深深的抠进了泥土。

    大概是不想一下子就把东锦玩坏了,陆湛在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之后,伸手将假阴茎的开关拨到最轻柔的那一档,然后拉起搭在肌肉紧绷的强健后背上的链子,以惯有平静无波的语气道:“走吧,去树林里尿。”

    不再被假阴茎疯狂的捣弄翻搅,东锦好受了许多,也领悟到了陆湛要让他扮狗的意图。一丝微弱的屈辱感滑过心间,但也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瞬,下一刻就被潮水般涌上来的异样亢奋所取代,他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神透着无比的迷乱,跟随脖子上传来的拉扯感,手脚并用,顺从往前爬去。

    从停车的地方到树林不过两三百米的距离,可对东锦来说却如同天堑——沉甸甸的跳蛋坠在死死咬着乳头的乳夹下方,将充血肿胀到了极点的肉粒拉扯得变了形,还在不停的震动,火辣辣的痛痒酥麻一波波不断钻进饱满的胸肌,是极大的刺激;膀胱因长时间的憋尿酸胀得几近爆裂,哪怕轻微的动静也会导致尿液在其中翻涌晃荡,更别说他一步一步往前爬的过程中胀痛无比的阴茎持续摇晃带给尿道的负担;屁股里连着狗尾巴的假阴茎虽然已被调到了最小档位,但依旧在肠道里蠕动伸缩个不停,导致敏感的肠壁一直处于高刺激的状态下,隔不了多久就会不受控制的激烈痉挛,痉挛又加重了膀胱的负担。

    正因如此,才爬出一小段距离,东锦就已经快崩溃了,大腿和手臂不住的打颤,气喘如牛的扭过头对牵着狗链不紧不慢走在后面的陆湛呜咽哀求道:“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骚尿袋,要胀爆了!求你了,让我先尿吧,尿一半也可以……”

    面对东锦带着哭腔的沙哑求告,陆湛的表情依旧平静得近乎残酷。用长长的狗链对着紧绷绷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抽打了几下,拉紧链子迫使东锦脖子后仰,他淡淡道:“你可以的,我相信你。”话音微顿,他又补上了一个称呼:“亲爱的。”

    陆湛的声线低沉且优雅,一声“亲爱的”叫得东锦的骨头都酥了,觉得正在承受的痛苦都消减了大半,而陆湛也不是要折磨他,只是在跟他玩一个刺激的性爱游戏,只要他听话,就能得到数不清的绝顶高潮作为奖励。

    这么一想,异样的亢奋如潮水般席卷了精神和肉体,下腹的极度酸胀似乎都变得不那么强烈了,他开始重新摇摇晃晃的往前爬。

    就这样爬一会儿,歇一会儿,好不容易爬进了树林,正当东锦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求陆湛允许他撒尿时,却发现这片树林并没有远远看着那么茂密,树与树之间的间距极大,而树林另一边就有一家人扎营,几个四五岁的小孩正在草地上追逐嬉戏,银铃般的笑声听得格外清楚。

    “不……不……会被看到的……”心脏一下子就又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的缩紧身体,慌乱不安的看向陆湛。

    想让东锦处在精神极度紧张的状态下刺激他的淫欲,却不想他真的被人发现,于是陆湛牵着他走到一棵能挡住他大半身体的树后面,蹲下身将被马眼中流出的大量滑液弄得湿滑无比的粗长尿道棒一点点往外抽,口中给予安抚:“不会的。天色已经这么暗了,就算他们真的往这边看,最多也就看到我在带狗撒尿,不会想那么多的。”

    “呜……好酸……好难受……慢,慢点……”虽然早已想尿得发疯,可比关凌还粗的尿道棒从膀胱中抽离过程中产生的强烈灼烫酸热感还是让东锦难以承受,高大健美的身躯抖得如同筛糠,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好在陆湛并没有打算折磨他,很快就把整根尿道棒抽了出来,滚烫的尿液随即从红肿外翻的马眼中冲了出来。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即使下腹不用力,粗大的水柱依旧如泄洪一般哗哗冲击着草地,水声十分响亮不说,还冲得泥点飞溅,弥漫开浓得化不开的尿骚味。但东锦显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酣畅淋漓的撒尿让他觉得异常舒爽,甚至还在滚烫尿水不断流经尿道传来的火辣刺痛中产生了阴茎正在被尿肏的错觉,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呃!啊!好爽——好爽啊——”对疼痛的偏好令旺盛的淫欲再度泛滥,他情不自禁的摇起了屁股,四肢跪趴在那片几乎被尿水浸透的草地上胡乱晃动着阴茎,哪怕尿柱扫到了胸腹、小臂也浑然不觉,昂着写满迷乱快慰的潮红面孔,粗喘着发出沙哑的浪叫声。

    当他屁股越翘越高,腰扭得越来越淫荡,几乎要被滚滚而出的热尿产生的刺激带上后穴的高潮的前一刻,陆湛突然往他屁股上踹了一下,提醒道:“没见过公狗是怎么尿的吗?把一条腿抬起来,对着树根尿,做好标记。”

    “哈!啊哈!”听到这话,东锦原本已经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陡然炸开了一阵白光,眼前浮现出曾经见过的,治安总署里的警犬高抬起后腿,从粗大的性器中滋出尿来的画面。急速上涌的极度异样亢奋中,他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变成了一条公狗,不由自主的抬起了一条腿,身体微微倾斜,敞开湿淋淋的腿心,拼命挤压热流疯狂乱窜的小腹,一边尿,一边翻着白眼发出高亢的嘶吼:“骚狗,尿了——尿得好爽——呃——骚鸡巴,要射了——骚屁眼——也要喷了啊!!”

    嘶吼间,仍在滋滋激射的尿水突然变得浑浊,显然是喷尿的同时把一路上积攒的那点精液也给喷出来了。而边尿边射也给脆弱敏感的尿道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火辣辣的灼热酸痛感一路传进了肠子,让他原本紧紧咬着假阴茎的深红肉环骤然张开,噗噗向外喷水,瞬间就把蓬松的狗尾巴浇得湿透。

    前后高潮齐至,且都是又凶又猛的那一种,在下体掀起滔天的快感狂潮,令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东锦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极致亢奋中完全控制不住声音,直着脖子声嘶力竭的浪叫:“到了!到了!骚鸡巴和骚屁眼——都高潮了——好爽!好爽啊!骚狗——爽飞了——啊!!!”

    虽说在开阔的环境里,声音是向四面八方传播的,被风一吹并不能听得很清楚,但还是吸引了那几个在树林另一侧的草地上玩耍的孩童的注意力。他们纷纷转过头好奇的朝这边张望,恰好看到了东锦那树干遮挡不住的,光溜溜的下半身和高翘在屁股上激烈晃动的狗尾巴。

    当然不知道树后面发生了什么,但却不妨碍这几个孩子认出这是人的屁股而不是狗的。可那条狗尾巴又让他们感到困惑,远远看了一会儿后,其中一个小孩指着树林对不远处的大人奶声奶气的叫道:“妈妈,那边!有人,不对,是狗狗在叫!快看啊!”

    陆湛的反应也足够迅速,就在那边营地的人闻声朝树林里看来时,他用力一扯狗链把正沉浸在喷尿射精,屁股高潮中爽得嗷嗷直叫的东锦用力拉到树后,自己走出来对着远处的几双眼睛挥了挥手,朗声道:“抱歉,吵到各位了。我带狗过来方便,很快就走。这狗刚被放出来,兴奋得很,请别让小朋友过来,免得误伤。”

    既然陆湛主动站出来解释,且合情合理,没看到真实景象的几个大人不光没有怀疑,还带着友好的笑容对他扬手打了个招呼。

    被陆湛这么一扯,东锦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自然也就听到了他的话。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被发现了,他紧张得浑身直抖,敞着湿淋淋的腿根瘫坐在了树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慌乱归慌乱,这种差点暴露的情形却又让他觉得无比刺激,产生了强烈的亢奋,一个没忍住,一大股精尿混合的浊液又从依旧直挺挺耸立着的涨紫阴茎中喷了出来,几乎喷到了他的脸上。

    深知东锦正处在兴头上,陆湛转身回来后将一只脚伸进他大敞的腿心,脚尖抵住红得发亮,湿得淌水的鼓胀会阴,一边沉重的挤压研磨,一边缓缓拉开拉链,将已然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龟头怼上高热的唇瓣,撩拨般的拨弄,他垂眼看着被欲火烧得赤红的黑眸,道:“把嘴堵上吧,你叫得太骚了,少儿不宜。”

    “哈!”一看到往常自己都骚到不行了还不是很兴奋的肉棒竟然是完全勃起状态,东锦本能的认为陆湛很满意他扮狗撒尿的样子,顿时脑浆都沸腾了,忙不迭的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双腿,张嘴将含住饱满硕大的龟头深深含入口中,带着一脸贪婪饥渴的表情,舔吸得滋滋作响。

    不仅如此,他还把被鞋尖磨得火热酥痒的会阴用力往陆湛的脚上压,半蹲半跪着激烈的前后摇晃起了屁股。

    在开放的环境里全裸着给陆湛口交带来的刺激简直要把东锦的天灵盖都掀飞了,让他无论精神和肉体都处于超高敏的状态下,几乎每蹭一下,肠道都会随着会阴传来的过电般的颤栗酸麻猛烈收缩痉挛,在滔天的快感中喷出大量的骚水,阴茎也随即颤动着吐出腥臊味浓郁的热浆。

    “唔……哈!”舌头吃力打着转,拼了命的往坚硬的肉丸上缠绕,再竭力敞开喉咙将其深深的吞下去,他沉醉在喉道被剐蹭出的酸胀钝痛的刺激中无法自拔,不停的含糊浪叫着,坐在陆湛脚上把会阴摩擦得仿佛要冒出火星子。

    低头静静欣赏了一会儿东锦狂乱迷醉的表情,陆湛突然伸手捏住他流满口水的下巴,猛的将腰胯往前一顶,把整根阴茎都送进火热紧致的喉咙里。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脚尖也往红肿发亮的会阴上研磨得更加凶狠,再不时踢踹一下后方湿淋淋的狗尾巴根部,他感受着东锦喉咙里传出的强烈震动,微微眯起深不见底的碧绿眼瞳,轻喘低笑道:“真是越来越骚了,你这哪里还像公狗,分明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瞧,这逼磨得简直像在用我的鞋子钻洞了……”

    不得不说,陆湛是深谙如何把东锦刺激得更加狂乱的。此话一出,他就无法自控的翻出了白眼,精壮的腰身也像上了发条似的疯狂扭动旋转起来,将腿心那片又酸又胀又辣又麻的皮肉死死压到陆湛的脚尖上磨、撞、拱,仿佛真的要把那里钻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而在他淫欲浪潮激烈翻涌的精神世界里,他似乎也真的像陆湛说的那样化身成了一条饥渴发情的母狗,渴望被狠狠的插入,肏干,被滚烫的精液射得填满每一个肉洞。

    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极度亢奋的支配下,他彻底陷入了癫狂——大张着不断流出口水的嘴巴将脸往陆湛的小腹上撞,大有把那根插得喉咙酸胀火辣的粗硬肉棒完全吞进肚子的架势;腿根敞到极限,屁股时而激烈摇晃,时而上下弹跳,用陆湛的鞋尖自肏会阴,再把连着狗尾巴的假阴茎不停的往肛门里坐。

    将东锦满脸狂乱,眼珠子不住上翻,一边呜呜嚎叫,一边把坠在乳夹下的跳蛋甩出残影,阴茎连绵不绝的冒出精尿,屁股下大股大股漏水的极致浪骚情态看在眼里,陆湛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双手将他的头紧扣在胯下,朝他的脸发起凶狠的撞击。

    “唔——唔——呃啊——”粗硬的肉棒在喉咙里毫不留情的捣弄,越顶越深,仿佛已顶进了胃里,导致东锦无法自控的干呕。但那沉重的撞击和火辣辣的酸痛滋味又让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被陆湛肏得沸腾了,反而越来越兴奋,连手指都捅进了马眼,照着陆湛肏干的速度在水汪汪的尿道里不停的抽插。

    当陆湛把精液射进喉咙深处时,他也在无比的喜悦满足中攀上了肉体和精神的巅峰,屁股如同爆浆一般喷出滚滚洪流,激情的尿水也从手指与马眼的缝隙间绽放出一朵朵水花。喉结激烈的上下滚动中,他大口大口吞咽着温热的精液,脸上泛起恍惚迷离的笑容,到最后还含着陆湛的龟头不肯放开,用舌头贪婪的舔舐精孔中的残留,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

    不知是觉得出来得太久了,还是想让东锦继续保留着欲求不满的状态,总之陆湛没再纵容他,推着他的额头把阴茎抽出来,收回裤裆,拉上拉链。做完这一切,他才轻轻拍了拍依旧淫欲满布的脸,微微扬起唇角,“该回去了,别让小凌久等。”

    听到陆湛提起关凌,东锦没等他再次催促就主动跪趴到地上,晃着湿淋淋的大屁股,甩着把两颗肿大的乳头坠成了圆锥形的跳蛋,朝营地的方向爬去,在爬经的草地上留下一连串或是精尿,或是肠液的水痕,

    关凌此时已在营地里点亮了露营灯,加热好了事先准备的食物。看到他俩回来,立刻带着惯有温软的笑容迎上去,“可算回来了。晚餐我都弄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开饭了。”说完,他又将温柔的目光投向还像狗一样跪趴在陆湛脚边,身上粘了不少草屑,胯下一片狼籍的东锦,柔声道:“瞧你这一身的汗,来,我帮你擦擦。阿湛,你布置一下座位,让锦坐得舒服点。”

    “行,我来弄。”弯腰摘下东锦脖子上的项圈,连链子一起放到旁边,陆湛微微点了下头,自顾自走到一边安排他们三人的座位去了。

    按理说,陆湛已经摘下了项圈,这场扮狗游戏也算是结束了。可东锦压根就没想过可以站起来这件事,仍旧手脚并用的爬到关凌身边,还用头拱了拱他的手,仿佛还沉浸在狗的角色里。

    关凌倒是没说什么,带着东锦进了帐篷,先格外体贴的把还深深插在他红肿外翻的肛门里的粗大假阴茎取了出来,摘掉几乎要把两颗乳头夹破皮的乳夹,又拿湿纸巾把他全身擦拭了一遍,扶他站起,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甜甜道:“我们去吃晚饭吧,锦。我带的都是你爱吃的东西。”

    “谢,谢谢……”早已习惯了在关凌面前一丝不挂,东锦丝毫不认为自己现在这光溜溜的样子有任何的不妥,心中满满都是被关怀,被偏爱的幸福感,一边摇摇晃晃的向外走,一边喃喃道:“小凌,你对我真好……”

    “我们是一家人呀,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对……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是……”看着那么乖巧靠在身边的关凌,东锦只觉一阵热意涌上心头。想要拥抱关凌,又觉得自己才射过、尿过、喷过,太脏了,不该玷污了心中的天使,他满眼热切的盯着那张微微低垂,含着温软笑意的秀美面孔,再次重复:“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小凌!”

    “嗯。”

    说着话出了帐篷,陆湛也已经把座位布置好了——中间的椅子上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阴茎,漆黑的龟头有鸡蛋那么大,柱身上隆着一道道逼真且狰狞的筋络,显然是为东锦特意准备的。他和关凌的座位则在东锦的两边。

    见东锦走出来就站住不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假阴茎,胸口急促起伏,他微微勾动唇角,伸手道:“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坐。”

    虽然事先没和陆湛沟通过,但这么多年心意相通,关凌一下子就看懂了恋人的用意,抬手在东锦深陷的腰窝处轻轻按了按,又推了推,含笑柔声道:“来,锦,我扶你过去。我们一家人坐下好好吃顿饭。”

    “一家人”三个字简直就是东锦的命门,哪怕他很清楚坐在那跟小孩子手臂差不多粗细的假阴茎上吃饭是怎样的煎熬,仍旧本能的迈开脚步,颤巍巍走到了陆湛亲手为他拉开的椅子前面。

    相互对视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心领神会的笑意,关凌和陆湛一左一右托住东锦的手臂,一人一边掰开他不自觉抖动着的臀肉,扶他缓缓往下坐。

    “呃——太胀了——屁眼要裂了——”早被玩松的后穴吞下假阴茎的龟头还算容易,但越往下坐,那东西越发粗大,东锦只觉屁股又酸又胀,肛门隐隐作痛,忍不住直着脖子沙哑呻吟起来。

    “那就先适应一下吧。”抬头看看陆湛,示意他和自己一样把越绷越紧的臀肉往上托,关凌将嘴唇凑到东锦耳边,柔声道:“放松一点,锦。我相信你可以的,一定可以的。等坐下去了,你就舒服了。”

    “呃——我,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唔!”一边机械重复着关凌的话,一边在他俩的扶持下撅着屁股起起伏伏,将假阴茎越坐越深,等屁股终于落到了椅面上,东锦一下子就瘫靠在了椅背上,张着嘴呼哧呼哧粗喘个不停,刚才勉强清明一点的眼神重新被迷乱所取代。

    “辛苦了,宝贝。”端起酒杯送到东锦唇边,喂他喝下的同时往他汗湿的额角轻轻啄了一口,陆湛缓缓坐了下来。

    “哈!”看到关凌也坐到了身边,像小鸟般依偎着扶手,忙着替自己成汤夹菜,东锦顿时感到一阵激动,连陆湛递到手边的药丸问都不问就囫囵吞了下去。小幅度扭了几下腰,肠子立刻被搅动出令腰眼发麻的酸软快感,还混合着丝丝缕缕肠壁被撑到极限后的钝痛感,恰好是最让他迷恋的那一种,淫性陡然上涌,他控制不住的敞开腿根,双手激烈的揉胸,仰头大声浪叫:“来感了!又来感了!骚屁眼好爽!骚奶子也想爽!逼也是!”

    即使不问也大概猜得到陆湛喂给东锦吃的是催情剂加迷幻剂一类的药物,不过东锦吞得这么痛快也让关凌稍微有点讶异。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依旧舀了汤体贴的往他唇边送,柔声哄道:“锦乖啊,不急,我们先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唔……”含了一口关凌喂来的汤,连里面的炖菜一起胡乱嚼了两口就直着脖子吞了下去,东锦只觉乳头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痒,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往乳孔里钻,胸肌也是又酸又胀的,喘得越发急促。这种被火焰舔舐,热痒难当的感觉在会阴显得更加强烈,由内向外传来的鲜明鼓动感让他极度渴望被狠狠的揉搓挤压。

    而随着药效的发作,他的眼前也好像出现了一层水波纹,荡漾的水光中闪烁着无数光怪陆离的景象,不是具体的画面,却给予视觉上无比淫靡的刺激,连关凌和陆湛低声交谈的声音落到耳朵里也变成的淫乱的呻吟。

    他终于忍不住了,两手死死揪着滚烫麻痒的乳头拼命的拉扯甩动,像尿急一般不停的夹腿磨蹭,竭力将抽动不止的会阴紧紧压到椅面上狂乱的摩擦,圆睁着瞳孔紧缩成细小的一点,完全失焦的双眼声嘶力竭的喊叫:“好痒——好痒啊——快弄我啊!小凌——湛——你们快点!肏我啊!骚货不行了——受不了了——要肏逼!肏奶头!肏鸡巴!肏屁眼!都要!都要啊!!!”

    “差不多了,给他弄吧。”一直掐算着东锦淫性发作的时间,眼看他已发疯般的扭腰抬屁股,屁股下面流出了大滩的淫水,阴茎也不停的喷尿,陆湛对关凌微微点了下头,平静解释道:“先把药底子打厚点,以后把他送出去也不至于三两下就被玩坏了。”

    在陆湛的示意下强迫掰开东锦几乎要把乳头给揪下来的手指,关凌将脸凑近剧烈起伏的鼓胀胸肌,手伸向直挺挺耸立着的,硬得如同铁棍一般的涨紫阴茎,轻声道:“就他现在的职位,根本接触不到那些人,你得帮他走走省署的门路。”

    “放心吧,我都已经计划好了,等他一旦复职,一切都会按部就班的进行。”将东锦的另一只手也从胸前扯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捏住正在椅子上磨得叽咕作响的肿胀会阴,陆湛略微抬了抬头,在他耳畔低语:“我和小凌现在就帮你舔奶子,肏鸡巴,肏逼,好好享受吧。”

    “呃!!!”还没消化完陆湛的话,就感觉两颗乳头被一起含住,在舔弄啜吸中爆发出绝顶的快感,紧接着阴茎传来被插入,被戳刺的酸胀火辣滋味,会阴也被狠狠的掐住,遭到凶狠的按压揉搓顶弄,东锦浑身猛的一抖,双眼一翻,绷着赤红的脖子,吐着舌头癫狂嘶吼:“爽死了!爽死了!骚货——骚母狗——要爽飞了!不要停——不要停啊!再用力!用力!!啊啊啊啊啊!!!”

    在浑身上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尖锐快感中爽到眼泪直流,即使早已看不清陆湛和关凌的脸,却在本能的驱使下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们的头,东锦不顾一切的挺胸,扭腰,摇屁股,耸胯,追逐他们带给自己的极致美妙滋味。他的腿已敞开到了极限,被异常粗大的假阴茎撑得向两边夸张分开的臀肉间,胀得几近透明的肛门仿佛变成了一口泉眼,不停的喷涌出大量的肠液,流满了椅面,流到了草地上。

    而在他淫欲狂潮翻涌不止,一片混乱的精神世界里,他觉得自己就是一条正在发情,又在哺乳的母狗,亢奋得舌头在嘴巴外胡乱的颤抖,结结巴巴的喊道:“吃啊!吃骚母狗的奶!骚母狗给老婆,给老公喂奶!小凌!湛!你们再用力的啜啊!把骚母狗的奶啜出来!啜出来!!呃啊——!!!”

    高潮似乎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极致快感的巅峰起舞,东锦彻底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癫狂,双眼圆睁,面孔扭曲,腮帮与额角疯狂的抽搐,淫欲满满得嘶吼声响彻天际。反观陆湛和关凌,他们只是沉默的吮吸着硬得犹如石子的乳头,手指一上一下在他阴茎里抽送,在他会阴处撞击,直到他凸着眼珠子,吐着舌头,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