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颤抖,抚上了艾尔尼斯握着篮球的那只手臂缓缓向上,试探一道危险的深渊。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
李听踮起脚尖将唇凑近艾尔尼斯的耳边,气息温热声音却带着一种刻意为之黏腻的钩子。
“就在这里我让你看清楚,好不好?”
话音落下的瞬间,李听能感觉到艾尔尼斯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但预想中的风暴并未立刻降临。
李听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他在赌艾尔尼斯是否对他这具皮囊产生兴趣,赌批劣的勾引能否在这扭曲的关系中,撕开一道生存的缝隙。
艾尔尼斯没有动,只是深深地凝视着他,那目光仿佛在欣赏一件正在主动献祭自己的艺术品,器材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然后,李听见他笑了。
不是阳光般的温暖,也不是冰冷的掠夺而是一种……带着奇异满足感的、轻柔的笑意。
“听听,“他的声音低沉下去,竟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哑,“你就这么不喜欢我,非要这样试探我吗?”
这句话完全出乎李听的意料。他设想了愤怒、粗暴、甚至羞辱,唯独没想过会是这般绿茶味的控诉。
“我那么喜欢你,你明明知道的。“
艾尔尼斯继续说着,碧眼蒙上一层水光,显得无比脆弱,仿佛李听才是那个施加伤害的人。
“可你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甚至去找别人……你知道我这里有多痛吗?”
他抓着李听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口。掌心下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配合着他此刻的表情,天衣无缝。
李听愣住了,他准备好的所有应对激烈冲突的台词,在这一刻全都派不上用场。就在他失神的刹那天旋地转。
后背猛地撞上冰冷的墙壁,一阵闷痛炸开。不等他反应艾尔尼斯滚烫的身躯已经强硬地压了上来,一只手如铁钳般轻易地攥住他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牢牢钉在墙上。那绝对的力量差距,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既然听听主动邀请,”
艾尔尼斯的声音依旧温柔,甚至带着点可怜的鼻音,与他暴烈的动作形成骇人的反差。
“那我就不客气了,好吗?”
这根本不是询问。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或者说啃咬,重重落下。那不是亲吻,是侵占,是吞噬。
艾尔尼斯毫不留情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席卷着他口腔里每一寸空气带着一种要将他灵魂也一并吸走的疯狂。李听被迫承受着呼吸被掠夺,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他几乎要室息的时候,艾尔尼斯终于放开了他的唇转而攻向脆弱的脖颈。湿热的触感与细微的刺痛交织,留下一个个隐痛的印记。
“不……不要这样……”
李听终于找回一丝声音,带着呜咽的乞求。哥哥留下的阴影让他对过度暴力本能地感到恐惧。
艾尔尼斯抬起头,碧绿的眼底是汹涌的暗潮,但他开口,语气却委屈又认真。
“听听不舒服吗?可是……我我想让听听记
住我,比记住任何人都更清楚。”
紧接着裤子被粗暴扯下,一条腿被不容置疑地抬起环在了艾尔尼斯的腰侧。这个姿势让他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空气和对方灼热的线下。
“看来....”
艾尔尼斯的目光向下扫去,语气里的玩味被一种天真的残忍取代。
“它比你的嘴更欢迎我呢。”
李听绝望地闭上眼睫毛剧烈颤抖,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冲刷着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昨天和江望过度使用带来的肿胀酸涩还未消退,此刻却在艾尔尼斯近乎凌虐的注视下可耻地产生了反应。
艾尔尼斯显然没有足够的耐心,也没有丝毫怜惜。在确认那微不足道的湿润后,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李听瞬间蜷缩起来,指尖在墙壁上抓出几道无力的白痕太疼了远超他所能承受的范畴。未经充分准备的紧涩通道,因为昨日的旧伤和此刻的粗暴,仿佛被活生生撕开。
艾尔尼斯的进入充满了惩罚的意味,每一下撞击都又深又重,毫不留情地碾过那些敏感而疼痛的褶皱。
“疼……好疼……”
李听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支离破碎。
然而艾尔尼斯只是俯下身,用嘴唇含住他不断颤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语调却依旧带着那份诡异的温柔与委屈。
“听听,他也让你这么疼过吗?”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反而更加猛烈。那巨大的性器在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弄中,刻意擦过某一点,带来一阵阵混杂在剧烈痛楚中的、灭顶的酸麻。痛苦与快感交织,缠绕着他的神经,将他推向理智崩溃的边缘。
李听开始挣扎徒劳地扭动腰肢,但这微弱的反抗只换来艾尔尼斯更用力的禁锢。
“别逃。”
艾尔尼斯的气息也乱了,喷洒在他颈间带着灼人的热度语气却像在恳求。
“你是我的,对不对?说你是我一个人的。”
意识在剧痛和莫名的快感冲击下逐渐模糊。就在李听以为自己会这样昏死过去时,艾尔尼斯突然深深地抵入最深处一股灼热的液体瞬间灌入,烫得他内部一阵剧烈的痉挛。
几乎在同时,他自己的前端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可悲的高潮。
艾尔尼斯没有立刻退出。他维持着嵌入的姿势低头看着怀里几乎虚脱、眼神涣散的李听指尖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缱绻。
他在李听耳边如同宣誓主权,又如同撒娇般低语。
“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
当艾尔尼斯终于退出时,李听像断了线的木偶,顺着墙壁滑落,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腿间一片狼藉剧烈的疼痛和被过度使用的肿感清晰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艾尔尼斯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除了呼吸略微急促,他几乎又恢复了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只是眼底深处,那抹偏执的暗色已然根植,再也无法抹去。
他弯腰,将一枚微章轻轻放在了李听身边,那是李听之前慌乱中掉落的,属于江望送他的微章。冰冷的金属在昏暗光线下,反射着一点微弱而讽刺的光。
艾尔尼斯的声音依旧温柔得令人脊背发寒。
“听听,下次不小心,可要受罚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