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罗航。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

    红色的喜字贴在窗户上,剪纸的龙凤呈祥图案下,是我和我老婆向琳的名字。

    空气里还飘着没散尽的酒气,混着新家具的木头味,还有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这香气像一条小蛇,钻进我鼻孔,一路滑到我小腹,那地方却死沉沉的,像坨灌了铅的铁。

    我老婆,向琳,正坐在床沿。

    她穿着真丝的红色睡裙,很薄,两条白得发光的大腿就那么岔开,脚丫子一晃一晃。

    她刚洗完澡,头发用毛巾包着,脸颊红扑扑,像熟透的水蜜桃,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里面全是期待,还有一点点新娘子特有的羞涩。

    “老公,你发什么呆?”

    她声音软糯糯,像棉花糖,听得我骨头都快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发呆?我他妈快疯了。

    我是一个健身教练,以前为了打比赛,名次,奖金,我拼了命的练。

    那会儿年轻,不懂事,听信了别人的鬼话,用了一些不该用的药。

    肌肉是上来了,纬度是够了,奖杯也拿了几个,但代价就是,我那话儿,它不行了。

    不是完全不行,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像个战场上临阵脱逃的懦夫。

    这事儿成了我的心病,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尤其是在向琳面前,她那么完美,那么好,我怎么能让她知道她嫁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她喜欢我的身材,喜欢我抱着她时那种被填满的安全感。

    她说过,她喜欢刺激一点,粗暴一点。

    这话她说的脸红心跳,我听得心惊肉跳。

    我能给她安全感,能给她公主抱,能单手把她举起来,但我给不了她最基本的东西。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我看着她,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我爱她,爱到可以为她去死。

    所以我不能让她失望。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把脸埋进她大腿之间。

    “老公……”她惊呼一声,身子一颤,想夹紧腿。

    我没让她得逞,用肩膀顶开她的膝盖,伸出舌头,舔上了那片温热潮湿的芳草地。

    一股淡淡的腥膻味,混着她身体的香气冲进我脑子。

    我没觉得恶心,反而像个找到了绿洲的沙漠旅人,疯狂地吮吸起来。

    我以前在网上看过教学视频,知道女人哪里最敏感。

    我的舌头很灵活,像一条蛇,在她花瓣一样的嫩肉上扫荡,时而打转,时而轻舔,时而用力顶弄那颗小小的,像珍珠一样的阴蒂。

    向琳的身子很快就软了。

    她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不再是完整的句子,手指插进我头发里,无意识地抓挠。

    她的腰开始扭,屁股也抬起来,迎合我的嘴。

    我知道,她快了。

    水越来越多,咸咸的,带着一股麝香般的味道。

    我吞咽着她的爱液,感觉自己像个变态,但又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我在用另一种方式占有她,征服她。

    “啊……老公……老公你好厉害……我……我要不行了……”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喷在我脸上。

    她高潮了。

    我抬起头,抹了把脸,看着她潮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恐慌。

    第一关,我算是过了。

    但接下来呢?

    “老公……我还要……”

    她喘着气,眼神像小猫一样勾着我,“你进来……我要你……”

    来了。

    审判的时刻终于来了。

    我感觉我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我那兄弟像条死鱼,别说进去了,连头都抬不起来。

    “宝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情欲,沙哑又性感,“别急……我们换个姿势……你趴着,从后面来……好不好?”

    我记得她说过,她喜欢这种有点被征服的感觉。

    向琳犹豫了一下,她大概是想看着我的脸。

    但她现在被情欲冲昏了头,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听话地翻过身,像一只献祭的小羊,把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

    那两瓣屁股又圆又翘,中间那条缝隙若隐隐现,粉嫩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流着刚才高潮的蜜汁。

    我看着这副景象,喉咙发干,下半身却还是毫无反应。

    我心一横,掏出早就藏在枕头下的手机,屏幕光调到最暗,飞快地给一个人发了条信息。

    “兄弟,速来。”

    发完我就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

    然后我爬上床,从后面抱住向琳,一只手熟练地揉捏她胸前那对不大不小,手感极佳的白兔,另一只手则滑到下面,继续拨弄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小豆子。

    “嗯……老公……快进来啊……”

    她被我摸得又开始哼哼唧唧,屁股扭得更欢了。

    “宝宝,别急,老公先让你再爽一次。”

    我亲吻她的后颈,嘴里胡乱说着情话,耳朵却竖起来,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

    很快,我听到了极其轻微的开门声。

    我心里一松,又一提。

    孟易鹏,我的好兄弟,也是我今晚的“替身”,来了。

    他现在是个医生,我们从小玩到大,关系铁得能穿一条裤子。

    当我绝望地把我的“隐疾”告诉他,并且提出这个荒唐到极点的计划时,他沉默了很久。

    我以为他会骂我神经病,然后把我揍一顿。

    但他没有。

    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最后叹了口气,说:“航子,你是我兄弟。只要你需要,我帮你。”

    我当时感动得差点给他跪下。

    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除了娶了向琳,就是有孟易鹏这个兄弟。

    现在,我的好兄弟,正踮着脚,像个小偷一样,在黑暗中摸索着靠近我们的大红婚床。

    我不敢回头看,只能通过空气中细微的流动感觉到他的存在。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一盏昏暗的小灯,光线暧昧,根本看不清人脸。

    这是我早就计划好的。

    我感觉到他停在了床边。

    我抱着向琳的手臂紧了紧,另一只手加快了在她阴蒂上揉搓的速度。向琳被我弄得浑身发烫,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老公……我要……我受不了了……”她哭着求我。

    就是现在。

    我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身体微微向旁边挪开一点点,空出了她身后最重要的位置。

    孟易鹏很有默契,我几乎没感觉到他是怎么上床的。

    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微小声音,应该是他脱裤子和撕开安全套包装的声音。

    然后,我感觉到床垫另一侧陷了下去。一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热气,笼罩在了向琳身后。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我怕向琳会发现,怕她会尖叫,怕她会一脚把我踹下床,然后骂我是个骗子,是个变态。

    但她没有。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我抚摸她的手上,还有对即将到来的“我”的期待中。

    我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薄薄的被单,顶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浑身一僵,那是孟易鹏的家伙。

    我操,真他妈硬,而且尺寸惊人。

    我对自己兄弟的尺寸一直有耳闻,但从没这么“亲密”地感受过。

    黑暗中,我猜孟易鹏是跪在向琳身后的。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个泥泞的入口。

    我不敢呼吸,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老公?怎么了?”

    向琳感觉到了,疑惑地问。

    “没事,宝贝,我在找……找入口。”我胡乱编了个理由,声音因为紧张而发抖。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了。

    一个缓慢的,试探性的挺进。

    “啊!”向琳发出一声短促又尖锐的痛呼。

    我心里一紧。

    我忘了,她是第一次。

    “疼……”

    她带着哭腔说,身体想往前躲。

    我立刻抱紧她,在她耳边亲吻安抚:“乖,宝贝,第一次是会有点疼,放松……放松……一会儿就好了……”

    同时,我的手也没闲着,疯狂地揉搓她的乳房和阴蒂,试图用快感分散她的痛楚。

    我身后的孟易鹏停住了,很有耐心。

    他果然是医生,比我这个粗人懂得多。他只是把头部埋在里面,让向琳的身体慢慢适应这个异物的入侵。

    向琳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我的抚摸起了作用,她又开始浅浅地喘息起来。

    孟易鹏感觉到了。

    他开始了第二次的推进。这一次,他没有停顿,而是一口气,将那巨大的东西,全部送进了我老婆的身体里。

    “呜……!”

    向琳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哼,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的肌肉在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着那个入侵者。

    我能想象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被一个从未经历过的尺寸,粗暴地,完全地撑开,撕裂。

    疼痛感,和一种被填满的奇异感觉,交织在一起。

    孟易鹏没有立刻开始抽动。

    他只是停在最深处,让向琳的身体去记忆,去适应他的形状和尺寸。

    我他妈真是佩服他的耐心和专业。

    换了是我,就算能硬起来,估计也早就忍不住开始横冲直撞了。

    我继续卖力地服务着。

    亲吻她的背,她的脖子,她的耳垂。

    手上的活儿更是花样百出。向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从僵硬变得柔软,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向后撅屁股,仿佛在乞求更多。

    孟易鹏明白了她的信号。

    他开始动了。

    非常缓慢,但每一次都抽插得极深。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每一次抽出,再顶入,我老婆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

    我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在大海里颠簸的小船。

    “嗯……啊……啊……”向琳的呻吟声变了调。

    不再是疼痛,而是纯粹的,无法抑制的快乐。

    孟易鹏的动作开始加快。

    床开始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像一首淫靡的歌。黑暗中,我只能听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我老婆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

    “老公……老公你好棒……你好厉害……啊……就是那里……再重点……啊啊啊……”

    她嘴里叫的是我,可干她的人,却是我兄弟。

    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一个卑微的,戴着绿帽子的,还要在一旁给奸夫淫妇摇旗呐喊的小丑。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又酸又胀,说不出的难受。

    可同时,看着我心爱的女人,因为“我”而如此快乐,如此沉沦,我又感到了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我他妈就是个变态。

    我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仿佛要把我所有的愧疚,所有的不甘,都发泄在这上面。

    “啊……啊……啊!老公!我……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

    在孟易鹏一次凶狠的深顶之后,我老婆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然后像触电一样疯狂地颤抖。

    她的小穴猛地收缩,绞得我兄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一股股热流从她身体里涌出,打湿了床单,也打湿了孟易鹏的根部。

    她又高潮了。

    比刚才我用嘴给她弄的那次,要激烈百倍,彻底百倍。

    她整个人都瘫软在我怀里,像一滩泥,除了小声的啜泣和喘息,发不出任何声音。

    孟易鹏也停了下来,巨大的东西还埋在我老婆身体里,随着她的高潮余韵,一下一下地搏动着。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热度,隔着我老婆的身体,传递到我身上。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三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我脑子一片空白。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太荒谬了。

    过了好一会儿,向琳才缓过劲来。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和沙哑:“老公……我还要……”

    我操。

    我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拒绝,她就自己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对我的姿势。

    “老公,我们……面对面来……我想看着你……”她眼神迷离,脸颊绯红,伸出双臂勾住我的脖子。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面对面?这他妈怎么演?孟易鹏还在我身后呢!

    我急得差点喊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