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凌萧的声音没有起伏。
“贱狗给…凌萧爷请安…”说着,他颤颤巍巍的将头磕到地上,泪水随着他最后一个音落下。
“起来。”
在郑淮起身的瞬间,凌萧第四次抬脚,这次,直面踹在郑淮的肚子上,还没来得及跪直的身体再次弯了下去,卷着身躯捂着肚子,痛苦的发出呜咽声。
好在这次,凌萧告诉了他原因“早些时候你不是没见过别人是怎么回话的,看你记性不好,帮帮你,没想到,你脑子看着也不怎么好使。”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脸盲来说这些话了?郑淮真觉得日了狗了,这什么环境,他有那个时间去想这些事吗!?
“现在告诉我,为什么把我放在最后?”凌萧的目光落在他蜷缩的背影上,带着审视。
“…因为…不是…”郑淮想辩解,嘴巴刚张大一点,脸颊和口腔里就传来撕裂般的疼,他吸了口凉气,艰难地改口“回…回凌萧爷…w…贱狗怕您…”
对于他的机灵,凌萧冷哼一声“怕什么?我应该还没怎么你吧?”
“不…不知道。”郑淮心里发虚,总不能说怕的是以前留下的阴影吧?他也不确定凌萧记不记得那些事,自然不敢自招。可说完这三个字,他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紧张得赶紧补了句“回回爷,不知道…”
“谁不知道?”
“啊??”郑淮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一圈才明白过来,连忙调整语气,恭顺的回道“回凌萧爷,贱…贱狗…不知道。”
“这两个字对你来说难以启齿是吧?”
郑淮不安的舔了舔唇,解释道“回爷…贱狗…第一次接触…”
“没事儿,回头我给你找个话筒,让你去公调台上喊上百八十遍,练练就熟了~”凌萧微歪着头,视线扫过郑淮腿间那稍微有了点动静的地方,语气轻飘飘的“你说,要是我能让你起反应,你是不是一下得罪仨?”
“俩!”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噗——”这声反驳来得又快又直接,邢宇和渡白是真忍不了一点,渡白咳的喉咙发紧了,看向朝阳时眼里还带着笑意“你能不能不说话?”
这次,朝阳连凌萧都逗乐了,他故作不知情的转头问郑淮“和你朝阳爷认识?怎么得罪的他?”
戴着面具谁知道谁啊?郑淮转头看了一眼,而后轻摇头“贱…贱狗应该…不认识朝阳…爷…”
“凌萧,用你手上那鞋,帮我抽他俩耳光。”朝阳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凌萧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郑淮,以至于在对方听到这句话后,抬眼想求饶的表情状态,也被他第一时间捕捉“凌萧爷…贱狗明天…真的要开会,能不能不抽脸?”
凌萧把玩着手里的皮鞋,语气随意的说道“抽别的地方可就不是这个数了~”
“…ha…好…”
‘啪啪——’TM的,郑淮后槽牙都要磨碎了。
“又不知道怎么回话了,是吧?”凌萧一改严肃脸,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你这脸明天见不了人,不差这两下,刚刚那个不算,还换吗?”
水汪汪的眼珠一眨一行泪,模样我见犹怜,怕再被打,郑淮连点了几下头“求爷…贱狗换。”
“害,净给我找事儿~”凌萧丢下鞋子,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边活动边说“我过去这一个月遇到了个傻逼,天天找我洗车,一洗就五六台,还指名道姓要我自己一个人洗,导致我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手还累够呛。”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郑淮身上,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说,这人到底是有病呢?还是别有所图?”
郑淮紧张的气都喘的不均匀,结结巴巴的回道“回…回爷…他是傻逼…”
“我也觉得,他不止是傻逼,我感觉他还是个喜欢犯贱的傻逼,对吧?”
“…是的爷…”郑淮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只敢顺着他的话应着。
凌萧心情似乎好了些,笑了笑说“你说你这换个地方,数量怎么也得翻十几二十倍,这么多,是不是得先帮我按按?”他的语气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明里暗里郑淮都无话可怼,轻咬了下唇后小声回道“…是…爷…”
看凌萧也不动,郑淮也不敢离他太近,只能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过去。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每向前伸一点,心中的恐惧就增添一分。他的目光始终低垂着,不敢去直视凌萧,仿佛只要多看一眼,他就会被对方吞噬。
凌萧就那样默默的观察他,不动声色,给郑淮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看着西装革履的,倒像是个被人伺候惯了的有钱主儿,”凌萧的目光向下扫了一眼他裸露的下半身,语气里满是轻蔑,“实际给人按起摩来,和黑巷子里那些伺候人的婊子也没什么区别~”说话间,他突然抬脚,对着那处软器踩了上去。
郑淮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瞬间绷紧,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被凌萧踩在脚下的那根沉寂了整整两年的性器,此刻却违背主人意志地逐渐苏醒、胀大。
凌萧曾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激发这人欲望的方式,却唯独没料到,他只是把自己的脚轻轻压上去,这人就…硬了?!
把脚移开的瞬间,邢宇吹了个口哨“凌萧,他是不是认了你的鞋当主子,反应这么大?”
这男人,再次让郑淮确定自己不是不举,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羞耻。加上邢宇的话,他的整张脸瞬间充血涨红,即便原本就带着红肿,此刻也能明显看出颜色又深了一层。
“这就是,你不敢和我对视的原因?”挑起郑淮的下巴,凌萧想透过那双眼睛捕捉到更多信息“为什么是我?”
淮脸上挂着羞涩的红晕,他很想别过头,但双颊的肿痛感让他不敢轻易动弹。他的眼神闪躲着,依旧不太好与凌萧交汇“…不知道…”
“嗯?”
一个提示音便让郑淮条件反射的换了个回答方式“回爷,贱狗不知道…”
够机灵就能免一顿揍,但凌萧特别喜欢郑淮现在的表情,所以他并没有松开,抬脚重新踩上对方腿间的半举的性器。比刚刚的力气用的大了些,郑淮脸上羞涩的红晕愈发明显,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凌萧紧紧地盯着郑淮,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对方想逃不敢逃,想躲不敢躲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上次自主射精是什么时候?”
腿间传来的感觉让郑淮痛并快乐着,药物虽能强迫他勃起甚至射精,可那种快感极其稀薄,就像排尿一般机械而麻木,和此时自身濒临爆发出来的那种急切感简直天差地别。
“唔——”享受快感而走神导致耽误了回话,凌萧的鞋子在那娇弱处碾了一圈。
“拿老子当AV棒使呢?光顾着爽了?”
“爷…贱狗没有…”因为凌萧的用力,郑淮连跪直都做不到,屁股坐到脚跟上,尽可能去贴合对方的鞋,怕折!
“我刚刚问什么?重复一遍。”
下身好疼,好想去把那只脚推开“爷问…贱狗上次射精…”在凌萧的鼻音示意下,郑淮张了张发颤的嘴回道“回…回爷…一个月前…啊——啊——”
“这面对面都敢撒谎,到底还是我太给你脸了。”
“爷!爷!贱狗求您!爷!”郑淮痛的额头在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每一颗都像是他所承受痛苦的具象化,双手无从安放让人看出他的恐慌和无助。
凌萧没收回一丝的力气,好像在踩一个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物件,表情严肃声音低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上次自主射精,是什么时候?看着我的眼睛说。”
郑淮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疼痛使他表情变得扭曲,嘴唇肉眼可见的失去了早些时候的血色,拽紧的拳头让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的抑制力,才强迫自己抬头,对上那双眼睛“回爷…是两年…两年前。”
“啊…嗯~”凌萧在听到真实的答案后,脚稍稍的抬了一点,却不想紧接着的,竟是郑淮得到发泄后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