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结束,佩戴临时腕花的所有人需强制离场,原已经实名制并携带永久腕花的人可换上后继续留店,尢礼活动当天不给予办理新会员。也就是说,留下来或刚进来的都是老顾客,他们更倾向于尢礼的日常消费,也就是,点男模~
尢礼的会员需实名制,办理条件是每日最少进店消费一次,金额不限,但需要持续一个月;且在会员办理成功后,超三个月未消费者将被取消会员资格。作为尢礼的会员,会得到尢礼每场活动优先通知权,饮料酒水9折,还能拥有专属腕花,这才是会员的代表物,而不管是S还是m,首朵腕花都需经过管理审核赋予。
佩戴S腕花的会员入店后,本店m在当日首次照面时,需颔首低眉的问好,说话态度更需恭敬,若有会员S觉得m的态度不行,可找管理下罚单。而非会员S没有由于经过管理审核,因此不具备有任何权限。
佩戴m腕花的会员入店后,管理S有权对其进行管控,在会员m犯错时给予禁忌以外的罚单,同时,会员m在店中也会受到管理的特殊保护,若出现有m非自愿形式的骚扰,不管是会员S还是普通顾客,不问缘由都会被直接清退出场。
在尢礼,不管是找S或m,下单方式是一样的,都是通过专用APP进行‘选秀’,上面附有本店今日打卡上班的在线店员的信息,如昵称、喜好禁忌、单价/小时,还有特殊备注。
每个点击确定选择,都是先传送到后台管理的账号上,由管理审核通过后,订单才会以短信方式发送至被点人员手机上。正常情况管理会按下单的时间顺序安排,因为每个下单后的客人,都能看到自己排外第几位,有想插队的顾客可以选择付费,而这个费用是固定的。
如果同时有两人以上花最高价插队,一样要按时间顺序排。虽然本店是先付后用不赊账形式,但如果当天所选的人最后没排上号,或前场出现什么意外不能继续下一场。那不管是点单的钱还是插队的钱,只要所选的人没进调教室内打卡,12小时内全额退款。
S可以点S,但m不可以点m,调教室内明令禁止出现m无命令性单独在场的情况。
尢礼每场活动前都会优先通知到会员,活动上会员是没有特别待遇的,通知的目的只在于有人并不喜欢参加活动。而不喜欢参加活动的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在本店有心仪的S或小m,一小部分人只当这是个同性特殊酒吧,闲时在这喝酒听八卦的场所。
光顾次数多了,他们对于此时公调台上吊着的人,好奇,但并不会像刚刚那些人一样有上手的兴趣。
明明只是来参加个活动,郑淮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纵使已经被药物折磨了一个多小时,但他还是觉得身体燥热空虚,在他触碰不到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发痒难忍。
长时间的垫脚让他多次抽筋,每一次痉挛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他的腿部肌肉,带来钻心的疼痛,脖子不用看他都知道肯定有不少勒痕。
一开始,他存有一丝理智,想着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不能在身上留下痕迹,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药物的影响愈发强烈,他仅存的那点心思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崩溃的边缘,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绝望的滋味,有那么几瞬间,他甚至都想亮明身份,让这些人知道他们惹了什么人。
在这算不上寂静的场所里,一阵愈发清晰、接近的脚步声,如同一记重锤,直直地冲击着他那因痛苦而有些混沌的耳朵。他原本蹙眉紧闭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拉开眼帘。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慢地提起那沉重的脑袋,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面具在凌萧脸上,却被郑淮大脑有意相处。这张脸的每一个五官,都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恰到好处地组合在一起,精准无误地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若是换做平常,若不是身处异境,若不是在这个男人身上吃到苦头,郑淮每次看到这张脸,都会忍不住由衷地感叹一句‘完美’。
此时看着这张脸,郑淮疲倦不堪的眼神里,除了深深的忌惮与痛苦,更多了几分急切的求救之意。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本就不太能说话的嗓子硬生生的扯出了两个字“求您…”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无助。
“舒服吗郑…”这场景里如果直接把称呼叫出来,那和撕了他这张面具没什么区别,想到这里,竟为这充满戏剧性又麻烦的一幕感觉有些想笑。笑意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他微微歪着头,姿态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和随意,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问“有想明天要怎么报复我了吗?”
郑淮此刻大脑一片混沌,身体的痛苦与精神的折磨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但他心底有个声音在拼命呼喊,无论如何,这头必须摇起来,得让对方清楚看到自己的态度。
还好,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凌萧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手中拿着遥控器在郑淮面前晃了晃,那动作就像在逗弄一只无助的小动物。而后,他轻轻按下遥控器上下降的按钮,伴随着“咔哒”一声,吊着郑淮的铁链发出一阵极速滑动的声响。
郑淮瞬间如释重负,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不轻不重地摔到地上。他的感官仿佛陷入了一种奇特的麻痹状态,对于摔落带来的疼痛,竟全然感受不到。相反,一种如汹涌浪潮般的畅快,从心底猛地涌上心头,那是一种历经长久折磨后,陡然获得解脱的极致快感。
他的视线触及那平日里瞧着冰冷坚硬的地板,这一刻觉得它无比舒服,舒服到让他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就这么静静地、一动不动地躺着。
事与愿违,毕竟距离凌萧说的闭店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他蹲身解开与项圈扣在一起的手铐,又命令郑淮呈‘大’字形躺好,刚吃过教训的人对他的命令丝毫不敢质疑和犹豫。看着他利索地执行自己的命令,凌萧不禁满意地轻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丝戏谑,悠悠说道“这不乖多了嘛~”
“能不能…让我…上个厕所…”郑淮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微弱且断断续续。
“你看,我刚夸完你,又不会说话了~”粗略的检查了一下郑淮的身体情况,还以为这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撑不过半小时呢,现在还能保持清醒的说出他的诉求,也还好,比他想象中耐玩多了。
手放在他微隆的小腹上,只要稍稍一用力,郑淮便立刻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皱紧眉头,原本就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此刻愈发狰狞。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捏成拳头,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你这膀胱不会爆炸了吧?”
“……”郑淮知道这阀门一旦打开,绝对是收不住了,为了不让自己放纵排泄,他身体不敢有丝毫放松,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开口道“萧爷…贱…贱狗…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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