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站在一眼望不到头的崎岖石阶面前,江梨有些感慨。
四年,距离她离开师门下山游历已经整整四年了。
施展轻功,她脚尖轻点石阶,向山上跃去。身边的草木飞速掠过,比她记忆中要葱郁茂盛不少。
“来者何人?”
凭空出现的水流随着清脆的喝声横在江梨面前,她被迫停下,只见一对约莫十三四岁的弟子从山腰处的门派入口后闪出。
女孩手里拿着根细鞭,男孩则握着银制的长剑,一身守门弟子的打扮。
江梨略一思索,笑眯眯地走上前去,那二人则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戒备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小鱼儿和阿竹,这么快就不记得同门师姐啦?”
两人一愣,女孩率先反应过来,露出惊喜的表情:“江梨师姐!真的是你吗?”
揉了揉小师妹的脑袋,江梨打趣道:“不是我还能是谁?倒是你们,我离开时还只是两个小团子的模样,现在都长这么大啦?师姐险些都没认出来呢。”
“我我……我去禀告师尊!”被唤作阿竹的男孩羞得涨红了脸,转身朝山上跑去。
“想来师尊已经歇下了,阿竹,莫要扰他,”江梨喊住了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帮师姐保密哦?明天再给师尊一个惊喜吧?”
“师姐说得对,阿竹你在这里守着,我陪师姐走走。”小鱼儿捏了个法诀,在门前下了个禁制,随后雀跃地拉着她一起上山。
“师姐,你这次回来能待多久呀?还要再下山吗?”
和小师妹边走边聊,江梨这次回到师门本就有长住些时候的念头,便摇了摇头:“会待上一阵……这些日子,大家过的都还好吗?”
“都很好,大师兄已经连续四年夺得天山演武的榜首了,师姐你没看到,那老是跟我们作对的赤日谷的谷主呀,可是气得脸都绿了哈哈。”
“是吗,那可太好了,”她弯了弯眼角,“那……”
“师姐是想问桂序师兄吧?”小鱼儿露出了然的神情,絮絮叨叨道,“桂序师兄还是在闭关呢……但这都快五年了,就算师尊说他是进入了大阶突破前的瓶颈期,这闭关时间也太久了些吧,师姐你走后我们也没怎么再见到过白师兄了。”
江梨应了一声,突然警觉地伸手,拦住了师妹,冲西北方向的灌木点了点头。她打了个手势,示意紧张地握紧细鞭的师妹回到山腰的岗位,自己留下来处理。
这位置较为偏僻,不在平日的巡逻路线上,也不会有弟子接近,倒是个隐患。确认小师妹离开后,她隐匿了自己的气息,轻手轻脚向着灌木走去。
她虽也是水灵根,却天生更亲近风木系的灵力,听觉自是比水系单修的小师妹要好。那处灌木离她们刚刚所在之处至少有近百丈远,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顺着风飘荡过来的一丝奇怪声响。
越是接近,那声响越是清晰。原本江梨以为是有贼人侵入,谁能料到靠近后越发明显的却是呻吟喘息和旖旎水声,不禁让她有些面色古怪。
“师尊,您到底给这骚货下了什么药,这骚穴紧得都快把我夹断了。”
“合欢宗那老头给的药,说是除了能让骚逼水更多,滋补效果也更好,可莫要浪费了。”
江梨面露惊诧之色,顿住了脚步。
这两人的对话她听得清楚,声音也和记忆中的熟悉音色逐渐重合——先开口的是那连续夺冠的大师兄张业,另一人则是他的师尊。
她脸上微烫。
时隔三年重回师门,还没来得及与同门寒喧,却先撞破了师尊师兄……的好事,怎不叫人尴尬。
江梨打算当作什么都没发现过悄悄溜走。
大师兄原本实力也只是在中上游,刚刚听到连续四年夺得榜首时她不免有些惊讶,现在看来倒是好解释了。
只是她一时想不通,找炉鼎倒也算了,师尊怎的会和合欢宗扯上关系?
灌木后传来一声闷哼,肉体撞击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忙用轻功躲到一旁的树上,盼着完事了的大师兄别发现她。
“骚逼夹这么紧,前后都灌满了还没吃饱?是还在馋男人的肉棒?师弟,你这徒儿真是骚得不行啊。”
“没有……骚狗没有……哈……太涨了……”
清脆的巴掌声吓得她一个激灵,江梨这才发现从她现在的位置向下望去,恰好能看到那采补现场。
大师兄站在一旁整理衣物,刚才开口的似是她的二师伯,此刻朝跪趴着的人雪白的臀部狠甩了几巴掌,立刻浮现出通红的掌印。从喉咙中流出的呻吟破碎而喑哑,那人不着寸缕,身子止不住地颤抖,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的模样。
“师兄,我这眠散时效有限,惊醒弟子便不好了。小陈,东西可都带来了?”
“掌门师叔,都带来了。”
师尊抬手虚拦,二师伯“啧”了一声让开了一个身位,另一个人影凑了上来,将什么东西掏了出来。从称呼上来看,这应该是二师伯的大弟子陈梁。
他扯过那人的脚踝,抓着他修长的双腿向后拖了一尺远,江梨这才注意到那人的双手被铐在一起,如同被圈养的牲畜一般被链条拴在不远处的木桩上。
他弯下腰,从江梨的角度看不清他手上的动作,只看着那人身子猛烈地挣扎,想逃避无果,只是又挨了粗暴的几巴掌。
“不要……呜……放过骚狗吧……奶头……奶头要坏掉了……”
呻吟声突然拔高,之后却又静了下去,只剩微弱的喘息与隐隐的水声。
过了许久,陈梁直起身,将手里的杯状物分给了另外三人,齐齐贴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这奶果然香甜!不枉今日带他出来,吸收了月辉的滋补效果果真不错!”二师伯浑厚的笑声响起,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师尊的肩,“师弟啊,这么好的宝怎么就让你捡着了,真是让师兄我好生妒嫉啊!”
“师兄说笑了,这顶级的炉鼎我也没打独占的念头,这不还是念着师兄的吗?”
“啧啧,说是念着师兄,却独自把这极阴体质藏了这么多年,未免有些不厚道啊?”
“怎会。原先只当是个少见些的极寒体才收入门下,没想到竟是个极阴,这双儿的身子也是阿业意外发现的。再说,若不是五年前将他送去了合欢宗开发调教,今日哪能伺候好师兄?”
江梨脑中轰然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愣在原地,思绪一团混乱。
极寒体质的同门,被调教了五年……
她不敢置信地捂住嘴,那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的身份呼之欲出。
她看着师尊从袖中掏出小瓶,捏住那人的下巴迫使他张口,将瓶中的液体尽数灌了进去,呛得那人咳嗽不止,来不及咽下的液体被粗暴地塞进口中粗布吸去,残余的则从嘴角溢出滑落。
那陈梁娴熟地画了个结界,将方圆几丈连带着她藏着的那棵树一同包括在内,跟在其余三人身后和张业打诨插科着离去。
江梨屏息等了会儿,确认他们走远了这才一个翻身跳下了树。
她本该就此离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小师妹日日打扫好的居所过夜,第二日去拜见师尊师伯师叔,再和同门叙打闹,其乐融融。
可万一真如她所猜想那般……
身体在大脑纠结完前做出了决定,等她回过神时已经在那人身旁蹲下,小心翼翼地将昏过去了的人翻了个身。
纤瘦的身体布满了青紫交加的痕迹,本该平坦的胸部突兀地出现了两团浑圆的雪白,下体涨得发紫的玉茎被锁精环禁锢,沿着根部向下是被过度使用到无法合拢的女阴,双腿因她的触碰而痉挛颤抖。
轻轻拂开了遮在那人脸上的发丝,看清那人的面容后,江梨呼吸一滞。
那是一张她不能更熟悉的清隽脸庞,她幼时仰慕的,年少时钦慕的,历练时在梦中描摹的——
桂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