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gb/女攻】春渐醒 > 5 易主(-磨X)
    房檐……好陌生。

    不是斑驳树影间露出的昏暗天空……也不是暗无天日的石室窟顶。

    没有风。

    也没有磨人的刺骨湿冷。

    缓慢地眨动双眼,桂序费了些时间才将零散的碎片排序组合成完整的念头。

    他们把他……送给了其他人?

    他撑着床榻坐了起来,不算厚重却格外柔软的锦蓝色被褥从胸前滑落,层层叠叠地堆在腰间。身上被人套了一件素白色的中衣,短了一截的袖口下露出半截小臂。他目光落在腕间将镣铐取而代之的纱布处,抬手嗅了嗅,隐隐透出浅淡的药香。

    他思绪缓慢地接收着新的处境:身体经历了清理;颈间,手脚上,以及下体的束缚都被祛除了;体内的东西被取出,长期困扰着他的堵涨感消失后他竟有些不适应;而且似乎不止手腕间上了药……

    抬眼打量起周身环境,屋内布置素净简洁,家具一应俱全,但生活痕迹略淡,屋主大约不常住于此,只是偶尔会来小憩。

    窗外天色昏暗,阴云沉沉地将天压得极低,难辨时辰。远些林中似有争鸣鸟叫,但模模糊糊地听不真切。

    不知怎的他突然便想出去看看,赤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桂序缓缓行至屋外。他下身未着寸缕,中衣下摆堪堪盖过臀部,走动间隐约露出圆润的弧度。

    不规则的石板铺出的蜿蜒小道连着院门与门庭,从院门处再向外便走不出去了。他轻笑一声,难怪将足间的镣铐卸下了,想来是自信即使不绑着他,他也无法自行逃出。

    灵力织成的网细密紧凑又极具韧性,这种层级的防护阵仅仅用来关押他一介废人……未免有些太大动干戈了。

    “呃!”

    下腹处突如其来的灼热感令桂序措手不及,双腿一软膝盖无力地跪倒在地。绵密的痒意从身体内部生出,穴口翕动着吐出蜜液,前端的玉茎也有了抬头的趋势,顶端一片水润。

    他扯开中衣的系带,只见泛着红光的诡异纹路自肚脐下方长出,像某种寄生藤蔓似的向四周蜿蜒,很快便布满腰腹,隐隐有着继续向上攀爬的趋势。

    失去淫具填补的花穴此刻空虚更甚,他收紧花穴想要阻止痒意的蔓延,却收效甚微。

    他一手撑地,一手伸向下身,白皙的指尖勾上花蒂处的圆环,狠心向外一扽。剧烈的痛楚使他眼前一黑,花穴喷洒而出的蜜液浸湿了脚下的石板。花蒂经过折磨迅速肿大,可怜兮兮地从两片阴唇间探出。

    厚重的云层间兀地响起一声闷雷,带着凉意的雨丝由疏渐密,地面上铜钱大小的水渍很快便连成一片,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原本轻薄的中衣此刻紧紧与肌肤相贴,湿透的布料颜色深了几分,诚实地洇出下方紧裹着的身躯。

    一滴雨珠沿着鼻梁一路下滑,凝至鼻尖,又被风吹散了去。湿凉骤然刺骨,寒意顺着脊背向着里钻,倒是叫他清醒了几分。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跌跌撞撞地回了内室,蒸腾的欲望翻涌着灼烧理智,腿间的潮湿热意与中衣被雨淋透的湿寒对比鲜明。花蒂疼痛过后换来的是愈发不可忽视的痒,股间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混着雨水在木质地板上留下道道湿痕。

    “哈啊……!”

    他一手堪堪扶上墙面稳住身体重心,身体久未得到抚慰回应似是惹得他腹部纹路不满,猛烈闪动后又开始逐步外扩。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向下涌至穴口,他绞紧双腿试图阻拦却无济于事,内壁软肉挤压着吐出蜜液,痒意却未得到丝毫缓解。

    从里到外,他全湿透了。

    踉跄着跌进木椅,桂序低着头分开双腿,两指并拢探入穴内。滚烫的内壁迫不及待地裹紧,贪婪地吮吸着纤细的手指,越向内便越寸步难行。手指在穴内激烈抠挖以缓解痒意,拇指按上红肿的花蒂,毫不留情地挤压揉搓。尖锐的痛意夹杂着绵密的快感阵阵传来,逼得他眸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颤颤巍巍地抬起右腿将膝弯架上扶手,整个人向下滑了些瘫坐在椅子上方便动作,手指探得更深了些,随即快速向外抽出,又粗暴插入。修长的手指抽插间翻出穴口嫩红的软肉,甬道紧紧吸附着手指收缩,指节重重撞在穴口,很快便被蜜液覆上一层晶亮。呼吸渐渐急促,他低垂着的眼尾染上一抹绯色,压抑不住的喘息从唇齿间泄出。

    不够……

    还不够……

    还想要更多……

    快感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道,常年被淫具填满的花穴食髓知味,手指既不够粗大也无法触及甬道深处。

    桂序紧咬着唇,一手撑着桌面借力抬起臀部。他屈起原本着地的腿,半跪于椅面之上,另一条腿跨过扶手,足尖落地时突然泄了力,下体扎扎实实地落在扶手上。

    喉间溢出一声呜咽,金环随着肿大的花蒂一起被体重压进阴唇,可怜兮兮地挤做一团烙进软肉。他前后摆动腰肢,扶手上的雕花纹路碾过大开的阴户,两片熟红色的蚌肉包裹着扶手上方,似是要将其吞吃入腹般收缩不停。

    桂序闭上眼,微张着嘴小口喘息,粘在额前的一绺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将发梢末端的水珠甩了出去,滴在他胸前,快速被体温蒸发了个干净。

    他一手扶上挺立已久的玉茎,生涩地上下套弄。另一手攀上胸前的软玉,手指夹住那一粒樱红向外拉扯揉捻。腰间摆动的幅度逐渐增大,从最初单纯的磨蹭变为有意的撞击再碾过阴蒂。扶手的末端算不上温和,坚硬的扁圆每一次撞击都随着阵阵酸软将穴口撑开少许,软肉时常陷在镂空的卷草纹雕花内,拉扯间阴唇很快便变得红肿不堪。

    手上动作逐渐加快,他毫无章法的手法堪称粗暴,却无法缓解情欲半分。始终无法攀至顶峰,被过度延长的自慰时间久了便成了折磨。玉茎因无法释放而抽痛着,乳尖在他毫无怜惜的捏掐下已然破皮,痛痒难耐。

    磨穴早已无法带来更多快感,他机械性地挺动着腰身,近乎自虐式地任由扶手雕花碾过阴唇带来麻木的钝痛。得不到满足的穴口依旧在孜孜不倦地吐露蜜液,布满了整个扶手,从镂空处向下牵出一条条银丝,滴落在地。

    额角鼻尖皆渗出一层薄汗,他已然完全无法思考,一心只想着再用力些便能达到他渴求已久的高潮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逐渐转小,清脆的雨声中前厅突然传来响动。

    桂序眼神迷蒙地望去,只见一道人影立在内室门前,一动不动地似是正盯着他看。

    他动作一滞,长时间僵着点地的腿无法再支撑,脱力地跪倒在地。

    五年来的调教令他几乎是本能地伏下身,手指颤抖着蜷缩,开口一片嘶哑:

    “主人……求您肏进骚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