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BL肉文短篇集 > 腹黑客户x老实丈夫,丈夫被客户灌醉强制TR
    玄关的灯光是廉价的暖黄色,将这个不足七十平米的小屋映照得局促而温馨。闻屿禾的背脊渗出一层薄汗,黏在棉质衬衫上,很不舒服。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从鞋柜里拿出最干净的一双客用拖鞋,一边侧过身,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将身后的年轻人迎进门。

    “凌……凌总,家里小,您别嫌弃。”

    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挥之不去的紧张。

    凌灼,这位决定了他未来几个月甚至几年职业命运的“大客户”,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这个塞满了生活气息的屋子。

    他的目光掠过客厅里洗得发白的沙发巾,掠过阳台上晾晒的女士内衣,最后落在了从厨房里探出头的那个女人身上。

    林青晚显然精心打扮过,但廉价的连衣裙和有些无措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她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欢迎……”

    “她就是嫂子吧?”

    凌灼的视线在林青晚身上停留了两秒,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随即又转向闻屿禾,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随意的打量。

    他脱下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高级羊毛面料与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闻屿禾的酒意上涌得更厉害了。饭局上,他拼了命地给凌灼挡酒、敬酒,舌头都快磨出了血泡,才换来这位年轻的“财神爷”一句“去你家坐坐”。他不敢拒绝,也不能拒绝。这份合同对他太重要了。

    “是,这是我妻子,林青晚。”

    闻屿禾连忙介绍,又推了推妻子的手臂。

    “快,青晚,给凌总倒杯水。”

    林青晚端着水果盘的手指微微发白,她低下头,快步走向饮水机。

    凌灼没有去接那杯水,他径直走向沙发,整个人陷了进去。他解开领带,扯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一小片线条分明的锁骨。

    那双看人时总是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睛,此刻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有些慵懒,却更像蓄势待发的猎豹。

    “闻组长,别这么拘束。”

    凌灼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坐。我们聊聊合同的细节。”

    闻屿禾几乎是受宠若惊地坐了过去,身体却只敢沾着沙发的边缘。酒精麻痹了他的部分神经,却也放大了他的焦虑。

    他能嗅到从凌灼身上散发出的、与自己身上廉价酒气截然不同的木质清香,干净、冷冽,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接下来的对话,闻屿禾记得很模糊。他只知道凌灼一直在问一些关于方案执行的问题,而他则努力调动自己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拼凑着答案。

    不知何时,凌灼又开了一瓶从饭店带回来的洋酒,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晃动,像一个温柔的陷阱。

    “闻组主,你人不错,很实诚。”

    凌灼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杯沿,“来,喝完这杯,合同的事,明天我就让法务过。”

    这句话如同天籁。闻屿禾几乎没有思考,仰头便将那杯烈酒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食道,胃里翻江倒海,但他心中却涌起一股巨大的狂喜。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部门的同事为他欢呼,看到了经理赞许的目光,看到了妻子脸上久违的轻松笑容。

    视野开始旋转,天花板的吊灯分裂成无数个光斑。他最后看到的,是凌灼那张俊朗的脸上,一闪而过的、近似于怜悯的笑容。

    隔壁的卧室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林青晚蜷缩在床边,将脸埋在膝盖里。客厅里男人们的交谈声、碰杯声,以及丈夫那越来越含糊的应答声,都像针一样扎着她的耳膜。

    她不敢出去,更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压抑着喉间涌上的呜咽。无能为力的窒息感包裹了她,泪水无声地浸湿了睡裤的布料。

    当闻屿禾再次恢复些微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床上。这不是他熟悉的躺姿,他是侧躺着,蜷缩着身体,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虾。

    身上的衬衫和西裤还在,但皮带已经被解开了,裤子被褪到了大腿根,露出两条在办公室久坐而显得苍白的腿。

    一个滚烫的、坚硬的物体正紧紧地贴着他的臀缝。

    酒精带来的迟钝感瞬间被惊恐击碎。闻屿禾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想回头,后脑却被一只手掌用力按住,将他的脸死死压进柔软的枕头里。枕头上还残留着妻子洗发水的淡淡馨香,此刻却成了绝望的催化剂。

    “闻组长,醒了?”

    凌灼的声音就在他耳后,带着一丝被情欲浸染的沙哑,却依旧平稳得可怕。

    “别乱动。你再动一下,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滚烫的物什隔着内裤的布料,恶意地顶了顶他身后的软肉。闻屿禾浑身都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他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只能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抽气声。

    “嗯……别……”

    “别什么?”

    凌灼的另一只手顺着他汗湿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覆上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腰腹。那只手带着薄茧,像是经常健身,所过之处,闻屿禾的皮肤都激起一片战栗。

    “别这样?闻组长,饭局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为了这份合同,你什么都愿意做。”

    凌灼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热得发烫。那只手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的腰,时而用力,时而轻抚,像是在把玩一件新奇的玩具。

    而他身后的硬物,则更加得寸进尺地碾磨着那道缝隙。

    “不……不是……凌总……”

    闻屿禾的眼泪涌了出来,混合着冷汗,浸湿了枕巾。

    “求你……我喝多了……”

    “喝多了才好。”

    凌灼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着胸腔,通过紧贴的身体传到闻屿禾的背脊。

    “喝多了,明天醒来就可以什么都不记得。多方便。”

    话音未落,凌灼的手猛地向下,隔着内裤布料,一把攥住了他已经完全软掉的性器。闻屿禾像被电击了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啊!”

    “你看,身体不是很诚实嘛。”

    凌灼的手指恶意地勾弄着,声音里染上了更浓的兴味。

    “这么敏感。你妻子知道吗?”

    “不……求你,放过我……”

    他开始徒劳地挣扎,但按在他后脑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他的挣扎反而让身后那个坚硬的东西嵌得更深,那尺寸和热度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凌灼似乎失去了耐心。他抽出抚弄的手,闻屿禾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了撕裂布料的声音。

    他身上那条廉价的棉质内裤,被粗暴地从侧面撕开,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没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闻屿禾的羞耻心达到了顶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灼热的、狰狞的头部,正一下一下地戳弄着他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口。

    那里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着,却在对方执拗的试探下,无可奈何地被顶开一个小小的凹陷。

    “不……不要进来……嗯啊!”

    凌灼没有做任何扩张。他只是扶着自己那根勃发到骇人的性器,对准那紧致的入口,腰部猛地一沉!

    “啊——!”

    闻屿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弓了起来。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楚,仿佛身体被从中间劈开。

    干涩的肠道被强行撑开,撕裂感从尾椎一路窜上天灵盖,让他眼前瞬间发黑。

    “操……真紧。”

    凌灼也被这极致的紧致夹得倒抽一口凉气,额角青筋暴起。他稍稍退开一点,又在闻屿禾还没喘过气时,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嗯啊!痛!好痛……求你……出去……啊啊!”

    闻屿禾的十指死死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他想求饶,想哭喊,但出口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

    凌灼却像是被这哭喊和紧致取悦了。他按着闻屿禾的腰,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动。每一次进入,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棍在碾磨他脆弱的内壁。干涩的摩擦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感,让闻屿禾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

    “嗯……啊……不、不行……呜……”

    泪水糊住了他的眼睛,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野蛮的侵犯。

    身体被钉在床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前后晃动,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凌灼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俯下身,咬着闻屿禾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残忍:

    “闻组长,你这里……可比你妻子有意思多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闻屿禾的心脏。他身体一僵,挣扎的力道都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绝望。

    是啊,他是个没用的丈夫,给不了妻子好的生活,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僵硬,凌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直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闻屿禾听到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随即,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

    是安全套。

    凌灼给自己戴上了套,冰凉的乳胶和润滑液让闻屿禾打了个哆嗦。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就带着一股凉意,再一次蛮横地、毫无阻碍地捅了进来!

    “嗯啊!”

    这一次,因为有了润滑,进入得异常顺利,几乎是一瞬间就整根没入!

    极致的饱胀感取代了撕裂的痛楚,后穴被撑到了极限,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顶在他深处的软肉上。

    “这样……就不疼了吧?”

    凌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他开始真正地动了起来。

    不同于刚才的干涩,这一次的抽插顺滑而迅猛。坚硬的肉刃在他体内快速地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离开身体,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撞回最深处。

    “啊……嗯……慢、慢一点……啊啊!”

    闻屿禾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只能随着对方的冲撞而剧烈地起伏。

    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陌生的、令人羞耻的刺激。他的腰彻底软了下去,只能靠凌灼扣在他腰上的手支撑着,才能勉强承受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凌灼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肠道里某一个敏感点。

    “哈啊……嗯……那里……别……”

    闻屿禾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身后的穴口被操干得又热又软,甚至开始主动地吸附着那根侵入的巨物。

    他前面那根久未有反应的东西,也在这种被迫的、羞耻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慢慢抬起了头。

    “哦?硬了?”

    凌灼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他空出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了那根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东西。

    “不!别碰……嗯啊!”

    闻屿禾惊叫起来,身体的反应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凌灼却不理会他的抗议,手指套弄着他的前端,同时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猛烈、更加深入。

    “喜欢吗?闻组长?被男人操……是不是比你碰你妻子还让你兴奋?”

    “我没有……啊……啊啊!”

    他的话被凌灼凶狠的一记深顶撞得粉碎。那一下顶得极深,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来。

    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他前面被握着的东西猛地一跳,前端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嗯……这么快就流水了?”

    凌灼低笑着,手上动作加快,身下的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

    “叫出来,闻屿禾。我想听听,你被我操的时候,叫声有多好听。”

    “不……呜……凌总……啊!啊!”

    他被操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呻吟声又高又细,像某种濒死的小动物,充满了脆弱和无助,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淫靡。

    “嗯……哈啊……啊……啊……”

    这声音极大地刺激了凌灼。他的呼吸变得滚烫,身下的挺动完全变成了野兽般的冲撞。

    他放弃了对闻屿禾前端的玩弄,双手紧紧扣住他摇晃的腰肢,用尽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性器撞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床垫被撞击得发出巨大的声响,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湿滑的“噗嗤”声,在房间里奏响了一曲淫乱的交响乐。

    “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嗯啊啊!”

    闻屿禾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那根巨物反复地、狠狠地碾过,一股灭顶的快感从尾椎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猛地绷直,弓起的腰在空中划出一个绝望而淫荡的弧度。

    在凌灼又一次凶狠的深顶中,他终于崩溃了。

    “啊——!”

    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尖叫后,闻屿禾的前端喷射出大量的白浊,溅在柔软的床单上,形成一片狼藉的湿痕。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抽搐,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靠着凌灼的支撑才没有完全滑下去。

    凌灼在他高潮的瞬间,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他没有拔出来,反而更深地埋了进去,滚烫的肉刃在闻屿禾依旧在痉挛的内壁里凶狠地研磨着。

    在持续了十几下狂野的冲撞后,他终于抵着那处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隔着安全套,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尽数释放。

    温热的液体冲击着薄薄的胶膜,那热度仿佛能穿透一切,烫在闻屿禾最敏感的内里。

    一切都安静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浓郁的、混杂着汗水与情欲的腥膻气味。

    闻屿禾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他能感觉到那根东西还埋在他的身体里,虽然在慢慢变软,但依旧充满了存在感。

    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凌灼终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他拔出时带出“啵”的一声轻响,让闻屿禾的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凌灼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摘下那个装满了白浊的安全套,打了个结,随手扔进了床头的垃圾桶。

    然后,他开始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裤,仿佛刚才那场堪称暴行的性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随性的运动。

    他穿好裤子,系上皮带,目光落在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背对着他瑟瑟发抖的身体上。他走过去,俯下身,在闻屿禾耳边用气声说:

    “闻组长,滋味不错。”

    闻屿禾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凌灼直起身,不再看他,径直走出了卧室。

    客厅的灯还亮着。林青晚正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脸色苍白如纸。听到开门声,她猛地站了起来,惊恐地看着从自己卧室里走出来的、衣衫整齐的凌灼。

    凌灼脸上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他走到林青晚面前,站定。他的身高给娇小的林青晚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

    他微微低下头,目光扫过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过她脸颊上还未干透的泪痕,又比了个“嘘”的手势。

    林青晚吓得一哆嗦,却不敢躲开。

    “夫人,”

    凌灼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钢针,一字一句地扎进她的心里。

    “你也不想你的丈夫丢掉工作吧?”

    林青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看着眼前这张年轻英俊却如同恶魔般的脸,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对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中,绝望地、缓缓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