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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假少爷年下攻x温柔真少爷诱受,中椿药的哥哥被恶劣弟弟后入

    傅家的宴会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将宾客们脸上的虚伪笑容照得一清二楚。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食物混合的味道,令人醺然。

    傅宥辞靠在角落的阴影里,百无聊赖地晃着手中的香槟杯。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那张本就俊美的脸更加惹眼,但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场,却让那些试图上前来搭讪的名媛望而却步。

    他的视线不时地扫过宴会的主角——那个一个月前突然空降到他生命里的“哥哥”,傅淞言。

    傅淞言穿着一套干净的白色礼服,站在他名义上的父母身边,显得有些局促。

    他不像傅宥辞那样习惯了众星捧月的场面,面对那些商界大佬们虚与委蛇的寒暄,他只是温顺地微笑着,偶尔点点头,像个精致却缺乏灵魂的人偶。

    “真是个乡巴佬,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傅宥辞撇了撇嘴,小声地、恶毒地评价道。可他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傅淞言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所吸引。

    在明亮的灯光下,那颗痣像是有生命一般,随着傅淞言每一次眨眼,都轻轻地颤动着,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脆弱感。

    真他妈的碍眼。傅宥辞烦躁地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

    他看见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纨绔子弟,端着两杯看起来像是果汁的饮料,满脸谄媚地凑到了傅淞言面前。傅淞言似乎不太会拒绝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其中一杯。

    傅宥辞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个叫李浩的家伙,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玩咖,他能有什么好心?

    果然,傅淞言喝下那杯饮料后没多久,白皙的脸颊上就浮现出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他似乎有些站不稳,扶着额头,低声跟父母说了几句,然后便转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真没用,几杯果汁就倒了。”

    傅宥辞嘴上刻薄地说着,但身体却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上去看看这个乡巴佬又在耍什么博同情的把戏。

    二楼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傅淞言的房间在走廊尽头,他走得有些踉跄,像是踩在棉花上。傅宥辞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像一只在暗中观察猎物的黑豹。

    傅淞言推开房门,似乎是想立刻关上,但身体一软,靠在了门板上。房门被他这么一带,又弹开了一条仅容窥视的缝隙,并没有完全合拢。

    傅宥辞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藏在了转角的阴影处。他听见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接着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好奇心像一只小猫的爪子,挠得他心里发痒。他屏住呼吸,悄悄地挪到那扇虚掩的门前,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向里看去。

    只一眼,傅宥辞的瞳孔就猛地收缩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傅淞言已经脱掉了那身碍眼的白色礼服,上身赤裸着,白皙的脊背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薄汗,像上好的羊脂玉。

    他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膝弯处,修长笔直的小腿绷紧着,显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他侧躺在床上,身体微微蜷缩着,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则探向了自己的身下。

    傅宥辞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看见了。他看见了那个总是温顺乖巧、清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哥哥,正咬着嘴唇,用一种极其生涩又笨拙的方式,抚慰着自己腿间那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东西。

    那根东西和傅淞言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尺寸可观,通体都是健康的粉色,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吐着晶莹的液体。

    “嗯……哈啊……”

    傅淞言似乎很难受,他发出的声音又轻又细,带着一丝痛苦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飘出来,像羽毛一样扫过傅宥辞的耳膜。

    “好热……为什么……嗯……”

    他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本能地握着那根东西上下撸动。动作毫无章法,时快时慢,甚至因为握得太紧,把自己弄得有些疼,发出一声小小的抽气声。

    “啊……”

    傅宥辞呆呆地站在门外,浑身僵硬。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一股陌生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腹,让他那个从未有过反应的地方,可耻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硬了。

    对着他那个名义上的哥哥,那个他最讨厌的乡巴佬,在对方自慰的时候,他硬了。

    这个认知让傅宥辞感到一阵极致的羞耻和恐慌。

    “真……恶心。”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他想立刻转身离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但是他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怎么也动不了。

    他的眼睛,更是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傅淞言似乎找到了某种窍门,他开始用指腹摩擦那个敏感的顶端。

    “嗯啊!不……那里……好奇怪……”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一下,身体轻轻颤抖着。那种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窜上来,让他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腰。

    眼角那颗泪痣,因为沁出的生理性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显得格外淫靡。

    这一幕,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傅宥辞的理智上。

    他再也忍不住了。

    “咔哒”一声,他推开了门。

    房间里那压抑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傅淞言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猛地回头看过来。

    当他看清门口站着的是傅宥辞时,那双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恐和无措。

    他的手还握着自己那个硬挺的东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白皙的皮肤因为羞耻而迅速染上了一层粉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口。

    “你……”

    傅淞言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宥辞的目光落在那只握着性器的手上,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然后,他抬起眼,对上傅淞言那双惊惶的眼睛,扯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

    “哟,我们的大少爷,一个人在房间里玩得挺开心啊?怎么,傅家的床就这么舒服,让你欲火焚身了?”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句句都往傅淞言的心上捅。

    傅淞言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慌乱地想用被子遮住自己,但手脚发软,怎么也够不着。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

    他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但那副衣衫不整、满脸春色的样子,让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傅宥辞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傅淞言的心尖上。

    “只是什么?只是天生就这么浪,喜欢躲在房间里干这种不要脸的事?”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看着傅淞言蜷缩在床上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弄。

    但他自己裤裆里那个鼓鼓囊囊的东西,却在叫嚣着完全相反的欲望。

    “我没有……我真的……好难受……”

    傅淞言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药效而微微发抖,皮肤烫得吓人。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只剩下本能的求助。

    “难受?”

    傅宥辞冷笑一声,伸出手,猛地捏住了傅淞言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你这种人,也会难受?我还以为你只会偷东西呢。偷走了我的父母,偷走了我的家,现在还想用这副淫荡的样子勾引谁?”

    傅宥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嫉妒得快要疯了。

    他嫉妒这个男人可以轻易得到父母的关爱,嫉妒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现在,他甚至嫉妒……能让他露出这副表情的,是他自己的手。

    傅淞言被他捏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宥辞……我没有……我真的只是身体不舒服……”

    他那带着哭腔的、软软糯糯的“宥辞”两个字,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傅宥辞。

    傅宥辞的手一僵,心脏漏跳了一拍。这是傅淞言第一次这么叫他。

    “闭嘴!谁准你这么叫我了!恶心!”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松开手,色厉内荏地吼道。

    也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床头柜上那只空了的玻璃杯,杯壁上还挂着几滴粉红色的液体。一股熟悉的、廉价的甜香飘了过来。

    是李浩拿的那杯“果汁”。

    傅宥辞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个蠢货,被人下药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那股无名的怒火烧得更旺了。被那种人渣下药?凭什么!这个蠢货就算是被人干,也轮不到那种货色!

    一股更加扭曲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占有欲涌了上来。

    “你……哼,真是没用的东西。”

    傅宥辞的语气依旧恶劣,但他却弯下腰,伸出手,覆上了傅淞言还握着自己性器的那只手。

    傅淞言浑身一抖,像被烙铁烫到了一样。

    傅宥辞的手比他的大一圈,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却意外地滚烫。

    当那只手包裹住自己的手和性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强烈的刺激感瞬间传遍了全身。

    “嗯啊!”

    傅淞言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猛地向后仰去,腰身软成了一滩春水。

    “叫什么叫?就这点出息?”

    傅宥辞嘴上骂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握着傅淞言的手,带着他,用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上下套弄。

    这是傅宥辞第一次触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也是第一次……离自己的欲望这么近。

    他感觉自己手心里的那根东西滚烫、坚硬,充满了生命力,每一次脉动都清晰地传到他的掌心,也震动着他的心。

    他虽然是处男,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学着那些片子里的手法,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打着圈地,研磨那个已经湿润不堪的顶端。

    “啊……哈啊……不行……太奇怪了……宥辞……别……”

    傅淞言被这种陌生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推开弟弟,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甚至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臀部微微向上挺起,仿佛在索求更多。

    “别什么?不是很难受吗?我这是在帮你。”

    傅宥辞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看着傅淞言在自己手下情动的样子,看着他眼角那颗被泪水浸湿的痣,喉咙干得发紧。

    他带着傅淞言的手,加快了速度。房间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嗯……嗯啊……要……要出来了……”

    傅淞言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不准射。”

    傅宥辞突然冷冷地开口,同时用拇指死死地按住了那个小小的开口。

    “呜!”

    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被硬生生堵了回去,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傅淞言痛苦地呜咽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求我。”

    傅宥辞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傅淞言敏感的耳廓上。

    “求我帮你。”

    “求……求你……宥辞……帮帮我……好难受……”

    傅淞言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本能地重复着。

    “真是……贱骨头。”

    傅宥辞骂了一句,终于松开了手指。

    几乎是在他松开的瞬间,一股浓稠的白液就喷射了出来,溅在他的手背上、手腕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的脸上。

    温热的、黏腻的触感让傅宥辞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着自己手上那片狼藉,又看了看射过之后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大口喘息的傅淞言,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罪恶感同时席卷而来。

    他竟然……帮他的哥哥手淫了。

    而他自己,也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裤裆里那根东西涨得快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傅淞言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他看着傅宥辞手上的东西,又看了看自己,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因为药效和高潮后的脱力,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闭嘴!”

    傅宥辞烦躁地打断他。他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胡乱地擦拭着手,动作粗鲁得像是在擦什么脏东西。

    但他心里清楚,那并不脏。甚至……还带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还没完呢。”

    傅宥辞扔掉纸巾,突然说了一句。

    “你……什么?”

    傅淞言还没反应过来。

    傅宥辞却已经欺身而上,膝盖挤进了傅淞言的双腿之间,将他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

    “我说,这点东西,根本解不了你身上的药。”

    他一手撑在傅淞言的耳侧,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想要彻底解决,需要更深的东西。”

    他的目光灼灼,像燃烧的火焰。而他胯下那根硬挺的欲望,正隔着布料,死死地抵在傅淞言的大腿根部。

    傅淞言终于感觉到了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他不是傻子,他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也明白了傅宥辞想做什么。

    “不……宥辞,不可以……我们是兄弟……”

    他惊恐地摇着头,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兄弟?"

    傅宥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我们算哪门子的兄弟?你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在傅淞言的嘴唇上,一字一句地说道:

    “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与其被那种人渣玩烂,不如便宜我。至少……我比他干净。”

    说完,他不再给傅淞言任何反驳的机会,狠狠地吻了下去。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意味的吻。

    傅宥辞的技巧笨拙又生涩,他像一只刚学会捕猎的幼兽,只会用最原始的方式——啃咬、吮吸,来宣泄自己的欲望。

    傅淞言的嘴唇很快就被他咬破了,一丝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唔……放开……”

    傅淞言挣扎着,捶打着他的肩膀,但那点力气在傅宥辞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傅宥辞的一只手顺着傅淞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再次握住了那根刚刚释放过、此刻又半软不软的东西。而另一只手,则探向了身后那片无人踏足的禁区。

    当傅宥辞的手指触碰到那个紧闭的穴口时,傅淞言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那里不行!”

    他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为什么不行?你前面我都玩过了,后面凭什么不行?”

    傅宥辞恶劣地说道,手指沾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开始在那紧致的入口处打圈。

    “嗯……啊……脏……别碰……”

    傅淞言羞耻得快要死掉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的那个地方,也可以被人这样玩弄。

    傅宥辞虽然是处男,但理论知识丰富。他知道这种地方需要扩张。

    他找到床头柜上没用完的润肤露,挤了一大坨在手上,然后便耐着性子,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扩张服务”。

    “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把我手指夹断吗?”

    他一边用恶毒的语言嘲讽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第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啊!疼……”

    傅淞言疼得弓起了身子,眼泪流得更凶了。

    “活该。”

    傅宥辞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放得更轻了。他耐心地在里面搅动,寻找着那个传说中的点。

    当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都成功进入后,那个原本紧致的后穴已经被扩张成了一个可以容纳异物进入的形状。

    “宥辞……求你……别用那个……会坏掉的……”

    傅淞言哭着哀求。他能感觉到傅宥辞胯下那东西的尺寸,那根本不是他后面可以承受的。

    “现在求饶,晚了。”

    傅宥辞从钱包里翻出一个安全套,动作生疏地给自己戴上。冰凉的橡胶触感让他激灵了一下,也让他最后的理智回笼了一瞬。

    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可是,当他看到傅淞言那副被情欲和药物折磨得泪眼朦胧、任人宰割的样子时,那点犹豫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凭什么不行?

    他扶住自己的欲望,对准了那个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入口。

    “张开腿。”

    他命令道。

    傅淞言呜咽着,却还是顺从地、微微分开了双腿。

    傅宥辞深吸一口气,腰身一沉。

    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侵入了他哥哥的身体。

    床头的灯光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年轻身体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拉扯变形,仿佛一场荒诞的默剧。

    今夜,被错置的人生,被扭曲的欲望,终将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中,彻底失控。

    “啊——!”

    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相连的地方传来,让傅淞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感觉就像身体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异物入侵的蛮横感让他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也让傅宥辞吓了一跳。他的人生第一次,就这么莽撞地开始了,而身下之人剧烈的反应让他瞬间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那根刚刚还嚣张不已的性器,此刻被紧致湿热的甬道死死绞住,又疼又爽,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包裹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低头,看到傅淞言那张惨白的小脸,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眼角滑落,最终浸润了那颗惹人怜爱的泪痣,让它看起来湿漉漉的,仿佛在哭泣。

    “你……你他妈的夹这么紧干什么?想把我夹断吗?”

    傅宥辞的声音因为紧张和被包裹的快感而微微发颤,他想用惯常的恶毒语气来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但出口的话却软弱无力。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处男,所有的知识都来源于那些粗制滥造的片子,根本没人教过他,原来进入的过程会这么困难,对方会这么痛苦。

    “疼……宥辞,太疼了……拿出去……求你……”

    傅淞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胡乱地推着他的胸膛。那点力气软绵绵的,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抚摸。

    傅宥辞被他哭得心烦意乱,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怜惜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本能地想要退出去,但那销魂的紧致感却又让他舍不得。

    “……闭嘴!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吼了一声,像是给自己壮胆。然后,他笨拙地模仿着片子里的样子,俯下身,去亲吻傅淞言的嘴唇,试图用这种方式堵住他的哭喊。

    这个吻不再是刚才那般粗暴的啃咬,而是带着一丝试探和安抚。他学着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傅淞言被他咬破的伤口。

    血腥味和咸涩的泪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上瘾的味道。

    傅淞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一愣,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药效还在持续不断地侵蚀着他的理智,身体深处那陌生的巨物虽然带来了撕裂感,但也同时带来了一种被填满的、怪异的充实感。

    傅宥辞感觉到身下的身体似乎没有那么紧绷了。他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将自己的腰往前送了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

    “嗯……啊……”

    傅淞言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这一次,声音里除了痛苦,还夹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

    这一点点的反馈,对于还是个孩子的傅宥辞来说,无异于最强烈的催情剂。他那属于少年人的、未经人事的身体瞬间被点燃了。

    “……哥”

    一个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称呼,就这么从嘴里滑了出来。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一丝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砾感。

    “……你好热……里面好烫……”

    他一边说着自己都觉得羞耻的骚话,一边开始缓慢而生涩地抽动起来。

    他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一下一下地,将自己坚硬的欲望送进那温暖紧致的深处,再缓缓地退出来。

    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傅淞言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不行……太深了……呜……”

    “深吗?我觉得还不够……”

    傅宥辞喘着粗气,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傅淞言的胸口上。

    他看着身下的人在自己的冲撞下无助地晃动,那双总是清澈温顺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离又破碎。这种亲手摧毁美好的感觉,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哥……你这里,好会夹……是不是天生就这么骚,等着被我操?”

    他用最下流的话语说着,动作却不敢太重。每一次顶弄,都像是撞在一团湿热的棉花上,甬道内的软肉被动地翻卷、吮吸,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快感。

    傅淞言被他羞辱得无地自容,只能偏过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

    药效让他变得异常敏感,那被强行撑开的地方,除了疼痛,竟然开始泛起一阵阵陌生的酥麻。

    尤其是当傅宥辞那巨大的顶端撞到某一点时,他会不受控制地浑身一颤。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

    傅宥辞的动作一顿。他好像……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带着好奇,又朝着刚才那个点,重重地顶了一下。

    “呜啊啊啊——!”

    这一次,傅淞言的声音彻底失控了。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前面那根刚刚释放过的性器,竟然又一次颤巍巍地抬起了头,顶端流出更多清液。

    “是这里吗?”

    傅宥辞惊喜地低吼,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哥,是这里对不对?你这里……一碰就抖得这么厉害……”

    他像是找到了开关,开始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欲望的顶端,狠狠地碾磨、撞击那个让他哥哥失控的敏感点。

    房间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越来越失控的喘息和呻吟。

    “嗯……啊……宥辞……慢点……求你……嗯啊!”

    傅淞言彻底放弃了抵抗。他的身体被钉在床上,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灵魂都被撞得粉碎。快感和羞耻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他牢牢困住。

    “慢不了……”

    傅宥辞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他红着眼睛,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幼兽,只知道埋头在身下这具温暖的身体里冲撞。

    他甚至开始尝试着变换角度,抬起傅淞言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以便自己能进入得更深。

    这个姿势让傅淞言感到无比的羞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巨物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甚至能看到那连接处因为剧烈动作而牵扯出的、暧昧的晶亮丝线。

    “哥……看着我……”

    傅宥辞突然停了下来,他喘息着,强迫傅淞言转过头来看他。

    “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偏执和渴望,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傅淞言迷蒙地看着他,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是喜欢的吗?身体的感觉是那么陌生又那么强烈,可这对象是自己的弟弟,这让他如何承认?

    “不说?”

    傅宥辞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突然捏住傅淞言那根又硬起来的小东西,恶意地揉搓了两下。

    “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刺激让傅淞言崩溃地叫出声。

    “你看,你这里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喜欢?”

    傅宥辞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蛊惑道。

    “哥……你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多了……它说它很喜欢被我干……说它想要更多……”

    说完,他松开了手,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野的冲刺。

    他不再满足于只攻击那一个点,而是大开大合地,用自己整根性器,狠狠地贯穿、填满身下的甬道。

    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人撞碎一般,毫不留情。

    “嗯啊……嗯……啊啊……要……要坏掉了……宥辞……”

    傅淞言被他撞得七零八落,只能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

    “坏掉……就坏掉……”

    傅宥辞的眼里只有情欲的火焰。他突然用一种近乎表白的、痴迷的语气,开始胡言乱语。

    “哥……傅淞言……我讨厌你……讨厌你一来就抢走我爸妈……讨厌你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可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顶弄。

    “…可是我他妈的又忍不住看你……看你吃饭,看你假惺惺的作态,看你对我笑……我操!我一定是疯了!”

    “我竟然……对着我最讨厌的哥哥硬了……”

    “哥……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很恶心?”

    他一边问着,一边低头狠狠地吮吸着傅淞言胸前那颗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珠。

    “啊……嗯……”

    胸前的啃噬和身下的撞击让傅淞言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甜腻的呻吟。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傅宥辞自顾自地说道,然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恶心就恶心吧……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了……”

    “哥……我喜欢你……喜欢得快要死掉了……所以,你也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这句混乱又霸道的表白,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傅淞言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只感觉到身下那根东西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然后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道,狠狠地、连续不断地撞击着他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在傅宥辞又一次重重顶到那个敏感点上时,傅淞言再也承受不住,在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颤抖中,就这么被活生生操射了。

    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弄得两人交合的腹部一片狼藉。

    而他这一射,那紧致的后穴也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绞紧。

    “操!”

    傅宥辞被那突如其来的销魂滋味刺激得低吼一声,他再也忍耐不住,抱着傅淞言,对着那还在不断痉挛的深处,又快又狠地冲刺了几十下。

    “哥……一起……”

    他最后在傅淞言耳边留下这么一句模糊不清的话,然后便在一声闷哼中,将自己十九年的第一股滚烫的精液,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尽数交代在了这具让他疯狂痴迷的身体里。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床单上,汗水、泪水、体液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麝香的浓重味道。

    这场由药物引发、被嫉妒点燃、最终在混乱的表白中达到高潮的性事,终于落下了帷幕。

    但对这两个少年来说,真正纠缠的命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