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主人?”还没等他彻底反应过来,那坚硬粗大的肉棍便一插到底“啊啊啊———主人啊——您怎么在——不要啊啊呜——”明明还是中午,男人却意外的提前回来了,刚还处在美梦中的人儿被这忽如其来的贯穿惊醒,惹的忍不住痉挛了一下,眼看着自己一条腿甚至还被男人抬起架在肩膀上遭受着蹂躏。
“骚母狗口水都流了老子一枕头了,我看你不是发烧而是发骚吧”贺宴宸一回家便发现床上生着病的美人正紧紧抱着自己的枕头睡的正香,如果这时候进入他的体内,高于平时的体温定会带来异样的爽感,如同加热款的飞机杯一般,反正对于自己而言林亦宛本来就和前者并无两样。
林亦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死死抱着男人的枕头直到现在,不知是因为被男人发现自己的小小私心导致,还是因为被身上男人的奸淫爆操导致的满脸羞红,他试图拿枕头遮住窘迫的小脸,却被男人一手拍开
“挡什么?你这发浪的婊子在这里装什么纯”男人抽出半截在他体内横行的肉棒猛然一捅到底,引的身下美人淫叫不止
“啊啊啊——太深了——主人———母狗不行了”温暖过头的穴内紧紧的包裹着肉棍,似乎张大着小嘴渴望着男人胯下的粗大一般
“不操深点怎么治治母狗的骚病,嗯?夹那么紧,是不是梦里都在等着挨操?”
男人看着身下人儿被自己那20cm的肉棒操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禁嘴角上扬,又朝着林亦宛的子宫深处猛烈撞击着,丝毫不在乎他那发烧生病的身体一般蹂躏着美人的肉穴。
“啊啊不是的——呜呜太爽了———不要了———啊啊呜呜”林亦宛被操干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男人强迫着他自己扒开大腿挨干,一边用力拉扯着美人那红肿脆弱的乳尖,发炎的缘故导致那里乳环这几天是戴不了了,但依旧不影响男人玩弄母狗的骚乳头
“啊啊——主人——骚乳头好痛啊啊——乳头要被扯掉了——啊啊”林亦宛再也受不住的大声浪叫求饶着,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的把乳头扯的好长
“烂逼,被玩乳头就那么爽?下面咬的老子好紧,吗的操发骚母狗就是爽,骚逼烫的不行”
“啊啊——好爽啊主人——啊啊啊母狗不行了”
在乳头和在体内肆虐着的肉棍双重刺激下,林亦宛感觉自己快去了,他的腿也不自觉的缠上贺宴宸健壮的腰部,甚至扭动着骚臀迎合着男人的粗暴撞击,男人每抽出一次,骚逼都会被带出不少温热的淫水,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骚婊子,水真多,老子这就赏你你最爱的精液”
男人用力把住美人的腰部,又操干了几百下骚穴,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发在了林亦宛体内,这绝顶的快感使得他同时也泄了一床,浑身控制不住的痉挛个不停。
发泄完后的男人抽出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林亦宛再一次不死心的看着男人展开双臂,渴望男人的安慰怜悯,
“又要发骚?”
贺宴宸刚把裤子提上,可没这个心情去配合在他看似过分矫情的美人
“主人,可以抱抱我吗…”
兴许是有过不少被男人拒绝的经历,林亦宛这句话说的可畏是毫无底气,但又想到最近发生的一切,贺宴宸偶尔的温柔相待,又想着尝试一下,或许这次不一样呢…
“贱货,是不是老子最近对你太好了?这几天没揍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贺宴宸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般,只是冷冷说着嘲讽的话,却在看到林亦宛那双逐渐低垂的大眼睛后顿时后悔了
果然还是一样…根本没有人在乎你……他平时骂你骂的还少吗…你就是个贱婊子……还妄想着贺宴宸会喜欢自己,真是痴心妄想…林亦宛自怨自艾的想着,眼里瞬间灌满了泪水,他不想这样,真的像男人平时骂得一样,难道自己就是一个条犯贱的母狗吗?
只见他像个受伤的小兽一般,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操…”
贺宴宸实在是受不了林亦宛经常摆出的这幅装可怜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冲上去再给他几巴掌让他别哭了或者是再操一顿之类的
但又想到昨天他湿漉漉的大眼睛,以及昨天生病晕倒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心软的坐在床边,大手一揽把抱着头默默眼泪的林亦宛往自己怀里带
发觉到男人这一举动的美人愣了一秒,从嫁给男人开始,所受的委屈使得林亦宛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双手紧紧环着男人的脖子往贺宴宸身上贴,眼泪又一次浸湿了男人的肩头
他怎么那么能哭啊?难不成真是水做的?也是,下面水也是够把老子淹了,贺宴宸不禁在心里感叹着,
“好了!别哭了,这不是抱了嘛,怎么那么娇气,一天不抱就难受?”
“呜呜呜…主人……”林亦宛靠在贺宴宸胸口,一边听着男人的心跳声,一边感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和属于男人的气味,如果男人以后也能抱我就好了,最好是每天,小美人心里默默想着
贺宴宸被怀中人儿哭的心软成一片,他向来没有耐心去哄那些莺莺燕燕,可不知为何却为了林亦宛次次破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自己最瞧不上的,为了一点小钱便像个贱货般献身于他的老赖之子,可每当自己看到林亦宛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饱含泪水的模样,总会在心头产生一些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