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商场人潮汹涌，中央空调冷气开得很足，可狗撸子却满头大汗。他一手拎着小雪的奶茶，一手提着三个购物袋，像个忠实的跟班寸步不离地跟在表妹身后。小雪今天穿了一条极短的牛仔热裤，腰肢扭动间，两条白得晃眼的长腿不断吸引路人目光。
他们停在三楼一家高端女式内衣店门口。橱窗里摆着几套几乎透明的蕾丝内衣，灯光暧昧。狗撸子刚想在外面等，小雪却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拖了进去。
“陪我挑内裤。”
店里只有一位店员，二十三四岁，栗色长卷发，制服衬衫绷得紧紧的，胸前鼓鼓囊囊。她一看见小雪，笑着迎上来：“欢迎光临～今天想看哪一类呀？”
小雪甜甜一笑，指了指狗撸子：“我表哥陪我来，他眼光特别好。”
店员愣了半秒，视线在狗撸子通红的脸上打了个转，嘴角勾起一点若有若无的笑。
小雪径直走向最里面的性感款式区，纤手一挑，就拎出三条让人血脉偾张的内裤：
第一条是黑色全蕾丝开裆款，前方只剩两根细带，后面干脆就是一根丁字；
第二条是红色的薄纱，裆部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正好盖住阴蒂的位置；
第三条最夸张，纯白棉质，却在裆部正中开了一个心形镂空，边缘还有一圈粉色小蝴蝶结。
她把三条内裤并排举到狗撸子面前，几乎贴到他鼻尖。
“表哥，你说哪条最适合我？来，拿脸试试尺寸。”
狗撸子僵在原地，耳根瞬间炸红。小雪却不管，直接抓住那条黑色开裆蕾丝，往他脸上比划：“这块布会不会太小？盖不住我的小穴呀？”
她故意把“开裆”那部分对着他的鼻子，来回蹭了蹭。细细的蕾丝刮过皮肤，带着新布料特有的清香，狗撸子呼吸立刻乱了，裤裆迅速支起帐篷。
店员站在一旁，本来还保持职业微笑，这会儿彻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手背掩着嘴，肩膀抖个不停。
小雪眼睛一亮，冲店员眨眨眼：“姐姐，你看我表哥脸大不大？这内裤套他脸上，会不会太紧？”
店员被这一问，笑得更厉害，干脆放下手，大方走过来：“让我看看。”
她伸手捏住那条红色薄纱内裤，学着小雪的样子，轻轻往狗撸子脸上覆过去，纱料贴住他的鼻梁时，她还故意用指尖压了压玫瑰绣花的位置，正好压在狗撸子鼻尖。
“唔……好像确实有点小。”她侧头认真评价，“不过他鼻子这么挺，顶着那朵玫瑰还挺好看的。”
狗撸子整张脸埋在红色薄纱里，呼吸间全是新内裤干净却又暧昧的味道，胯下硬得生疼，裤子前端已经渗出一点湿痕。
小雪拍拍手：“那就这第三条吧！白色的，心形镂空，最可爱了。”
她把那条白棉心形镂空内裤直接展开，蝴蝶结朝外，强硬地套到狗撸子头上，确保那个心形镂空正好对准他的鼻子和嘴，蝴蝶结垂在下巴，像给他打了个粉色领结。
“表哥，去帮我问问姐姐，这条打几折？顺便结账。”
狗撸子浑身僵硬，脸上一条女式内裤当面罩，裆部的心形镂空正好露出他的鼻子和嘴，呼吸。他想逃，却被小雪在背后轻轻一推，只能硬着头皮走向收银台。
店员已经笑得眼角泛泪，却还是努力维持职业素养，扫码时手指都在抖。
“这位……先生，您女朋友挑的这件，是我们店新款，原价399，今天店庆八折，319。”
她故意把“女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又补了一句：“心形镂空设计特别好，能直接露出最敏感的地方，您……您觉得合不合适呀？”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狗撸子耳朵说的，带着温热的气息。
狗撸子声音发颤：“就、就这件……”
小雪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忽然凑到店员耳边，小声却足够让狗撸子听见：“姐姐，他其实特别喜欢闻女孩子的内裤，昨晚还拿我的内裤套脸上睡了一整夜呢。”
店员“哇”地一声，眼睛亮得惊人，伸手轻轻捏了捏狗撸子脸上那只蝴蝶结：“真的呀？那这件新内裤给他当面罩，他肯定开心死了。”
她想了想，又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支口红，在狗撸子露出的鼻梁上点了一个小小的红点，笑眯眯道：“这样更像我们店的活招牌了哦。下次带他常来，我们这里新款很多，他可以一个个试尺寸～”
狗撸子拿着购物袋出来时，阳光刺眼，脸上却还好好套着那条心形镂空内裤，鼻尖沾着鲜红的唇印，胯下湿了一大片，像刚被当众处刑完的囚犯。
小雪踮脚替他把蝴蝶结整理好，声音甜得发腻：
“表哥，今天表现不错。回去奖励你，把这条新内裤脱下来，我换上，然后把换下的内裤。。。直接给你闻热乎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