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指了指小小言。「只有你舒服不公平。」
「可是、可是我不会……」
张震霖g起嘴角，「不会……可以学。」
「呜呜呜……」
「呜呜呜呜也没用。」张震霖放平双腿，在左边立个大枕头，稍稍撑着侧脸，眼帘微微掩着，却藏不住狮眸中沸腾的情慾。
程子言眨着泪眼，挪动软PGU往後退了点，伏身低头靠近张震霖的腰际。那里的睡袍早撑得老高，即使衣着盖着，仍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身T本已经退热了，看到此番情景，好像又烧了起来。颤抖着拨开睡袍，是深sE的微贴身四角K。里头涨得满满的，光打下来还有明显的光影。
「快点。」
听出张震霖的压抑，程子言不敢怠慢，赶紧笨手笨脚地拉下K头，喷张的巨大j身立在眼前，上头还有蛇一般的青筋伏着。程子言吓到了，皱起小脸。
好大，不公平！
「愣着做什麽？」
即便张震霖再怎麽沉稳，也不禁有些急躁。伸手轻扯程子言的浏海催促。
「要怎麽做？」
张震霖差点吐血，一口气梗着险些憋Si。轻轻弹了程子言的额头一下。
「随便你怎麽做。平时你──……」
话还没说完，张震霖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骇得将到口的话咽回去。只见程子言完全没有犹豫，低头扶着yjIng，将gUi首塞到自己的小嘴里。
「g！」
张震霖爆了粗口，伸手扣住程子言的下巴，不准他再往下。
不，即使不扣着，他也不觉得程子言的小嘴能含入更多。
「你在g什麽！？」
程子言嘴里像含着一颗蛋，张震霖的太大了，只含入顶端，就挤得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也不退出，就这麽含糊不清地道：「让尼苏糊……」
那画面太冲击神经，张震霖一个发狠用力，攫着程子言的下颚抬起来。软软的小舌与铃口间还牵着银丝。
「你从哪学来的！」
「系队的人……有时会聊……」
「聊这什麽不三不四的东西！」
程子言缩了缩肩膀，盯着张震霖瞳孔中的怒火，「他们、他们说……nV朋友这麽做时……他们都很舒服啊……」
张震霖捶心肝，不知该感谢那些系队的人，还是掐Si他们再灌水泥。
「你、你不舒服吗……」程子言读不出张震霖的情绪，下颚还被扣着，张震霖的大掌很热，让他身T里也蠢蠢yu动。「可能是我第一次……」
「笨蛋！」张震霖头疼抚额，不知在思索着什麽。抹脸片刻，神sE有些纠结，「这样做你会很不舒服。」
「可是、可是你开心就好了……」
张震霖将程子言拉过来，双手r0u着那软软的脸颊，「你帮我r0u就可以了。」
「是吗……」程子言看似有些失望，小脸垂着，「你说学就会了，所以我想说……」
怎麽会有人急着想学这种事啊！
天真的瞳眸有些Sh润，嘴还扁了些。张震霖心头的君子和小人又开始拔河。不可否认的，身为男人他是很期待这种事，可是对象是什麽都懂一半的程子言，让他不得不注意。
张震霖与他额头贴额头，「我不是嫌弃你，只是有些nV人对这种事很反感……她们会觉得有伤自尊，而且不被尊重……」
程子言更想哭了，「你跟别人做过喔？」
张震霖不顾形象地大翻白眼，这笨蛋怎麽会理解到这方面去？「如果你是nV人，你会想T1aN男人的那里吗？」
程子言眨眨眼，「如果对象是自己喜欢的人，我就觉得没差啊。」
「……」
糟糕，好像被告白了。
张震霖心痒难耐，对上程子言认真的眼神，「你真的想做？」
程子言点头点头。
张震霖沉默片刻，终於敌不过程子言傻傻的眼神，叹口气，挑起对方的下巴，然後探两根手指进去。
「不要含太深，你会不舒服……」
话还没说完，程子言就睁着天真的眼，卷着舌缠上张震霖的两指。练习着吞吐。
这人不只是麻烦JiNg，还是个不知sE气为何物的小妖JiNg啊。
张震霖看程子言像小猫儿一样攀着自己的手臂，一深一浅含手指，心内深处的征服感如充了氦气急速膨胀。下身未经抚慰，就开始渗出点点晶莹。明明告诉自己要忍住，却还是一手扣着程子言的後颈，被吞吐的那手富含侵略意味地往内深入。
「嗯──……」
太深了，好难呼x1。
「不舒服吧？」张震霖喘气，看着程子言渐渐胀红的两团脸颊，静置许久，等到程子言开始挥手挣扎，才瞬间cH0U出手指。
「呼啊……」
张震霖盯着频频喘气的程子言，伸手r0u小脑袋。然後微微使力，将小脸压向自己的yjIng。「小心牙齿。」
「唔……」
程子言努力顺着气，感觉到头顶催促的按压，吞了口口水，奋力张大嘴巴含入。张震霖的很大很粗，含入gUi首就几乎占满前舌，极限也只能吞入约一半的长度。一下顶到底，让他很不舒适，下意识地闭嘴，牙齿就这麽不慎刮过。张震霖闷哼一声，知道自己做超过了，赶紧b自己离手。
X慾与疼惜，许多男人会选择X慾。但他是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
……也是会与不理X抗争，努力疼惜Ai人的男人。
「张震霖……」程子言吐出嘴里的巨物，他知道自己弄疼他了，好失败。
「你很好，继续。」程子言可Ai的模样让张震霖心里暖意倍增。「……很舒服。」
程子言得到安慰，低头盯着狰狞片刻，用鼻尖磨了磨铃口。与张震霖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同，这里的味道不仅让他安心，更让他迷醉，光这麽嗅着，T内的慾望也跟着被点燃。
张震霖是他喜欢的人，甚至能说是Ai着的人。他的一切，他不仅能接受，还很享受。
享受他的霸道、强势、蛮横，也享受这些种种背後的温柔蜜意。
没有犹豫，舌头在gUi首处绕了几圈，听张震霖越来越沉重的呼x1，程子言感觉到自己也y了。张口含入的同时，也自己伸手抚慰抬头的下身。
张震霖看不到他手下的动作……若是知道他含着他还不满足地zIwEi，一定会为他的贪婪咋舌吧。
程子言没有做过这种事，吞吐间毫无技巧可言，只能用诚意形容。努力久了，速度依然抓不准，只有柔nEnG温热的腔室和偶尔对上节奏的摩擦能让张震霖感到快意。
小小的嘴被昂扬占满，脸颊的软r0U随着口内的巨物时缩时涨，有时还能清楚看到gUit0u的形状。即使j身称不上绝妙舒适，光看那软软的嘴唇上上下下带着，带出剔透的唾Ye落到yjIng根部，视觉上的刺激也足以让张震霖濒临ga0cHa0。
「程子言……」
程子言没听到他的呼唤，兀自吞吐着。张震霖觉得奇怪，稍稍曲起腿，伸手r0u那上上下下的小脑袋，正想说些什麽，程子言忽然呜咽一声，置放在他鼠蹊部的左手用力一抓，四指指甲用力刮过他的侧腹，在人鱼线上留下浅浅的血痕。
若是平常人被这麽刮过一定痛到翻脸，但张震霖只是吓了一跳，也不顾点点血珠从伤口缝隙渗出，紧张地拉起早已失神的程子言，搂在怀里轻轻拍脸。
「喂──……」
「嗯唔……」程子言缓慢地眨眼，视线对不上焦，全身虚脱。一张脸透着不寻常的红，张震霖以为他缺氧了，想将人再拉上来一点，但一抓住右手时却被Sh溽黏腻的感觉x1引了注意。
Sh滑白稠，不须细想就知道是什麽。张震霖僵着眼往程子言的下身看去，就见那竖着的小玉j正巧吐出最後一GU白Ye，全洒在他的睡袍上。
「……」
侧眼瞄还在出神的麻烦JiNg一眼，张震霖咋舌的同时，微微g起嘴角。
还真是……一只小妖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