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梨洛被困在他的x膛和电梯的方寸之间,脸就抵在贺霁臣的x前。
她稍稍抬眼就看见男人衬衣掩盖不了的鼓胀x肌线条,墨蓝sE的布料趁得原本就皙白的皮肤泛出光。
耳膜里震荡着贺霁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许梨洛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他身上的酒气已经消弭,传到她鼻端是海洋调的香水,十分清新,具有冷感,反而将他身上雄X荷尔蒙g了出来。
她不知道他想g什么,这样的距离实在过于暧昧,原来就二十几层的电梯,今天不知为何特别的慢。
许梨洛只要一抬头,嘴唇就能碰到他下巴,她僵着身子不敢动,头更低了,心虚地垂着眼不敢看贺霁臣的眼睛。
“我没,没怕你……”
她的声线有些不稳,显得本就细软的声线更加荏弱,却如菟丝花柔蔓缠绕,丝丝钻进贺霁臣的耳蜗里。
贺霁臣眸光黯了黯,轻扯了一下嘴角,显然不信。
“不怕我,你为什么躲在角落里?我又不会吃了你。”
许梨洛听到贺霁臣低磁的嗓音玩味地说出“吃了你”三个字,心跳都漏了好几拍。
她想起贺霁臣在床上那将人生吞活剥的风格,不就是跟吃了她没两样吗?
不知道他是随意一说,还是别有意思。
她脑子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姐姐说她和姐夫彼此腻了,虽然昨晚他认错自己是姐姐,但是他za时带着一种将人拆腹入肚的热烈,她还清楚记得。
看起来不像姐姐说的那样,对姐姐没有兴趣。
许梨洛滚了滚有些紧涩的喉咙,小声说:“南禹说,坐电梯最好靠墙,防止意外发生的时候……”
她话没说完,突然头顶传来男人的一声闷笑,连x膛都随之轻颤了两下,仿佛听到什么滑稽的笑话。
许梨洛脸刷一下热了,耳根直发烫。
见她垂着头,有那么一两缕发丝垂掉落了下来,耸拉在柔nEnG的脸颊旁,原本白白净净的小耳朵瞬间透出一抹粉sE。
贺霁臣别致的双凤眼微眯,眼底闪过一抹兴味,伸出手帮她把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
指尖滑过她的脸蛋,若有若无的凉,却叫许梨洛屏住了呼x1,心脏急速跳动着,脸颊迅速升温,更热更烫。
男人的指尖顺着她脸颊的弧度往下移动,捏着她的下巴托起,拇指摩裟她的唇瓣,眸光晦暗,唇舌轻启,“像玫瑰花瓣般,真美。”
嗓音低哑,隐隐诱惑。
贺霁臣那张脸和她挨得极近,两人的呼x1彼此交织,灼热的气T互相喷洒在对方的小绒毛上,带来丝丝麻麻的痒。
这么近的距离,会让人觉得他想吻她。
这可怎么行,昨晚是一场意外,可贺霁臣现在是清醒的状态下,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许梨洛只感觉面上一烫,定然是红透了耳根,像个煮熟的虾米。眼皮几乎要合上,根本不敢和贺霁臣对视。
她脖子一直往后缩,呼x1都乱了,攥得帆布袋的带子的手指用力得指节都泛白,唇颤了又颤,细弱地唤了一声,“…姐夫,等一下…”
“叮”的一声。
电梯终于到达一层了。
许梨洛仿似Si囚听到大赦天下的政令,心底松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说话,贺霁臣却站直了身躯,快速站开到一旁去。
电梯门就在这一刻打开,许梨洛想也不想,连招呼都没一声,慌慌张张地连跑带跳地冲出电梯,好似身后有怪物追赶一样。
贺霁臣要去地下停车场,还站定在电梯里,那双沉黑的眼却一直注视着她,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到望着电梯门彻底关上,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才收回目光。
他的喉结暗暗上下滚动,一只手的小拇指因隐忍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