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姜鸦困倦地阖上眼,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野格也不知道她听清没有。

    弯下腰把整个人端起来挪到浴缸里,看着趴在浴缸边半睡半醒的姜鸦,野格忍不住低声问了句:

    “姜鸦,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典狱长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水雾弥漫之中只有均匀的呼x1声。

    “小混蛋。”野格低低骂了一句。

    ……

    中午。

    总算补够了觉的典狱长检查了昨日被关进黑牢的犯人的安排情况,让教导员秦斯负责“关照”。

    唯独关押在特殊牢房中的那人,姜鸦禁止其他人对他动手,亲自去见。

    办公室。

    姜鸦一身整齐严谨的黑西装和小尖头浅口黑皮鞋,在办公室进门处的落地镜面前停留了片刻。

    很容易乱的微卷锁骨发被束在脑后,冰蓝sE的眸子清冷无波。

    她满意地笑了笑。

    今天的衣服也很适合参加葬礼。

    皮鞋轻快地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来到办公桌后。

    今天需要审理的文件已经摆在桌面上了,每次有新人入狱的时候姜鸦都格外忙碌。

    典狱长在宽敞舒适的皮质座椅上坐下,转动着手里的笔,打开电脑屏幕对照着纸质文件开始g画。

    是的,典狱长真的有在认真工作。

    姜鸦每个月的周四都会选一套纯黑sE的正装坐进办公室,而这一天被囚犯们称为“黑sE星期四”。

    出于某种诡异的仪式感,平日里穿着随意的典狱长在这一天总是打扮得格外隆重。

    她会从自己的“审判表”里挑出最合心意的那一个犯人,把他和刑讯官一起丢进Si刑室。

    犹如地狱中焚烧的恶鬼般的凄厉哀嚎声常常能够响上大半天,然后Si刑室的门打开,吐出一摊勉强还有口气的烂r0U。

    虽然黑牢中犯人各个穷凶极恶,打架斗殴致Si乃是家常便饭,而进Si刑室的人大概率还能活着出来,但绝对没人想去那里T验一把。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

    姜鸦的目光快速在各个犯人JiNg彩的履历上掠过,阎王点名似的翻阅着文件夹,头都没抬一下。

    实在是令人难以选择啊。

    一阵皮革与酒香混杂的信息素气味在房间里张扬地散开来,X感而暧昧。

    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姜鸦的办公桌上,试探着缓缓向前挪动,直到指尖压在了姜鸦的文件边沿。

    糟糕,麻烦来了。

    姜鸦心虚了半秒,神sE毫无变化地抬头,看着单手撑在自己书桌上的alpha。

    他身T前倾,领口松松垮垮地垂下来向她敞开,露出白皙却健壮的x肌,粉sE的两点在Y影中若隐若现。

    “典狱长。”金发alpha把身T俯得更低,紫罗兰sE泽的眸子看人自带深情滤镜。

    “嗯……什么事?”

    “我要去A区那边教导那批新狱囚了,大概有七天都没什么机会见到你了。”

    秦斯叹了口气,从桌前踱步到姜鸦身侧,缓缓在她椅子旁蹲下,仰头可怜兮兮地注视着她,像个讨要安抚的大狗。

    “临走前没有一点儿安慰奖吗?”

    他知道大概是那个前·联邦上将说了些什么,这才让姜鸦把他安排去看管那些新来的一整周。

    管教新人工作量大,时常日夜颠倒,等他闲下来的时候典狱长早就睡了,根本没机会在她面前晃悠。

    秦斯恨得牙痒,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提。

    他的手暗示X地沿着姜鸦的大腿向内抚m0,绕开sIChum0到她小腹处的马甲上。

    姜鸦扣住他的手腕,垂眼道:“我今天穿的是K子。”

    而且是正装,她今天不想弄乱衣服。

    秦斯有些遗憾,目光在姜鸦的腿间停顿了片刻,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微微垂眸。

    办公桌后身后落地窗透sHEj1N来的yAn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深邃的眉骨下那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瞧着便令人心碎。

    “可以补偿你下周……”

    话秃噜到一半,姜鸦突然顿住了。

    等等,她为什么要补偿他?

    秦斯忽然笑了,就着蹲姿分腿跪下,伸手握住姜鸦K管下露出的那截雪白的脚踝,把她的脚从地毯上挪到了自己鼓鼓囊囊的牛仔KK裆上。

    指腹趁机在那柔腻的踝骨上r0u了r0u,饥渴感几乎要让他疯掉。

    “我不要下周。”

    他抬眼专注地望着姜鸦,张嘴微微喘息,窄腰稍微挺弄了一下。

    “现在,你踩踩它……好吗?”

    姜鸦同意了。

    秦斯解开K子,把自己的皮带递给她,笑眯眯地仰头期待着什么。

    姜鸦接过来把皮带对折将两端握在手里,却没什么额外的兴趣,只是用它圆钝的那头拍了拍秦斯漂亮的脸,抬脚踩在了那已经半y起来的牛仔K裆部。

    “什么时候y的?”典狱长一脸乏味,手肘支在桌边,撑着脸问。

    她答应的时候?还是向她跪下的时候?

    姜鸦怀疑这家伙有些受nVe癖,怪无聊的。

    b起满足本就渴望nVe待的家伙,她更喜欢看那些还会反抗几下的罪犯被折磨的场面。

    “你看向我的时候。”

    秦斯垂眸,一手隔着西K握住她笔直的小腿,另一手圈住K脚下lU0露出的一截雪白踝骨。

    姜鸦有点意外。

    虽然她清楚自己的眼睛很好看。但这是个什么X癖?

    秦斯解开K子,露出紧紧包裹着他的X器的白sE内K,B0起的yjIng被内K勒压在小腹上。

    弹X的轻薄紧身面料将粗长的yjIng轮廓完美g勒了出来,甚至连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若隐若现,只是X器卡在里面看起来被裹得很难受。

    皮鞋鞋底踩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鞋印。

    姜鸦随意地蹭了蹭它,ji8便兴奋弹动着吐出一点前Ye来打Sh了内K,在白sE的面料上洇开一片深sE水渍。

    “……应该怎么踩?”姜鸦疑惑地问。

    “怎样都行……哈啊……”

    秦斯开始发出sE情的喘息,扬起头来愉悦地微微眯眼注视着姜鸦。

    “主人踩得好bAng……你看,它变得更y了。”

    姜鸦对“主人”这个词无感,神情冷淡地踢了下内K里昂扬起来的yjIng:

    “我对当奴隶主没有兴趣。”

    “那,鸦鸦?”秦斯顺着杆子爬得飞快,马上就开始换自己肖想了好久的称呼。

    姜鸦垂眸,用皮鞋尖抵着下面两个囊袋威胁X地压了压,将其戳得凹陷进去。

    “呃……那里轻一点。”秦斯紧张起来,狐狸眼委屈地泛红,“它很容易坏,坏了就不能玩了。”

    “是吗?”姜鸦故意用鞋尖踩着那柔软脆弱的囊袋微微用力。

    秦斯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内K下的ji8cH0U动,在疼痛之中S出更多JiNgYe。

    “秦教习。”姜鸦忽然叫他。

    秦斯一愣,随即往前膝行两步,低头亲吻她的膝盖:“我在。”

    “被这样踩着ji8也能y,叫犯人看见了如何服众呢?”姜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