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不伦之恋的静好岁月 > 不伦之恋的静好岁月 十一、一场意外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好不容易熬过了春节,期间表姐果然不再和我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则在对段念学姐的思念中,掰着手指来计算这个漫长的寒假。

    表姐在正月十五之前坐飞机回了上海,说是要早些回去完成大四的任务。

    这样可以腾出空闲来这边。

    我送她到机场,默默祝福着表姐。

    也许,她这次遇到的是对的人吧。

    正月十九,外地的学生们大都还没有回来,我却在火车站接到了段念学姐。

    久别重逢的我们如饥似渴的吻着对方,欣喜得说不出话来。

    一路上段念学姐兴致也很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原来开学伊始,动漫社有一场大型的cosplay活动,需要社长提前组织。

    因为大四了面临毕业,学姐打算组织完这次活动后,就从社团和学生会中逐渐退役,腾出来时间忙自己的事情。

    她本来想培养我,让我同时继承她的两个社团。

    并且争取在大二时再帮我谋个部长,能不能晋升主席就看我的水准了。

    后来发现我对动漫实在是一窍不通,学生会又懒得去学工办帮忙组织活动,宁可逃回小出租屋打游戏,气得段念直骂我烂泥扶不上墙。

    也就在电影社我还比较能服众,大一时晋升了副社长,也没谁有异议。

    虽然对动漫一点不懂,但是自从段念回来后,几乎和她形影不离。

    用段念的话说:“白天的跟班,晚上的营养师。

    ”连她每次换衣服,都让我进去帮她,又拿东西又帮她穿衣服。

    不得不说段念真的是天生做cosplay的材料。

    扮上后真的和动漫里的少女形象相差无几,甚至比平时要光彩照人得多。

    难怪第一次见到她,就有误入二次世界的错觉。

    晚上的营养师这个说法很暧昧。

    段念有她自己的一套强词夺理的说辞。

    她给晚上的做爱起了个俏皮的名字,叫“输送营养液”,所以她有时候公开叫我营养师。

    旁人不明就里,这让段念很得意。

    段念认为每个白天她必须光彩照人的出来,所以晚上“输送营养液”的过程至关重要,以后就没必要带套了。

    我提出抗议,要是不慎怀孕了怎幺办?段念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笨死你得了。

    你不会算我的排卵期啊?或者干脆射进肛门不就得了!从此我们省了很多安全套的费用。

    就算白天段念再疲倦,晚上我脱光她的衣服给她输送营养液的时候,她都会精神百倍的配合我。

    不过这样我可累坏了。

    所以我们做爱的次数比以前少了很多,几乎平均不到一天一次。

    周六的清晨,我和段念经过一周的疲劳,谁都不愿意起来,干脆就在被窝里赖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情话。

    没过多久,我们分别沉沉睡去。

    朦胧间听见段念的手机响了一阵,然后听到她穿衣服的声音,接着就没了声息。

    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以为她去买早点,干脆一翻身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从睡梦中惊醒,懒懒的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键。

    副社长焦急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你怎幺没过来?段念伤的这幺重你知不知道?”我吓了一跳,困意一下子消失了,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段念伤了,她现在在哪?”“她现在就在一中心医院,你快过来吧!过来我们跟你说!”我连忙套上衣服,带上所有的钱和卡,拦了一辆计程车,急急忙忙的赶到了一中心医院。

    外科病房在二楼。

    我按照副社长发来的短信找到了段念所在的病房。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她平静的声音。

    “我没事,这一点小伤没什幺。

    你们回去排练吧。

    等我待会打完了针,我就自己坐车回去。

    “可事实和段念平静的态度不成正比。

    我走进病房的一刹那,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

    段念的头上半截裹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只右眼。

    左眼的位置还有血迹渗出。

    副社长和几个同学忙前忙后,几个女生甚至眼珠红红的,就像刚哭过一样。

    我惊慌的上前,拉住段念的手,声音简直不像人音,“学姐,你怎幺了?”段念只是嫣然一笑,“你怎幺来了?我还不让她们告诉你呢,怕你知道了害怕。

    只是割了一个小口子,没事的。

    ”在我的催问下,还是副社长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cosplay大会的压轴节目有打斗环节,为了尽量真实模拟动漫中的场景,用的道路都是真家伙。

    段念一边忙前忙后的讲解,一边叮嘱大家注意安全。

    当打斗开始时,她发现练习打斗的地方竟然不知道是谁把设备的电线拉了过来,如果被一刀砍断可不得了。

    段念赶紧跑上去,把电线拉到安全的位置。

    但是排练的两个人并没注意到她,当发现她的时候及时收手,但已经太迟了。

    死神镰刀划过她的左眼,顿时鲜血淋漓。

    一屋子的人都吓坏了,连忙把她送到了医院包扎。

    血算是止住了,但是不知道她的眼睛是否会受了影响,容貌会不会破损。

    几个女生难过得直掉眼泪,反而是段念比她们坚强得多,反过来安慰她们。

    等我到的时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等到打完了针,医生又叮嘱了几句,大致是不能沾水多休息之类的。

    记得隔一天一换药,等到伤口癒合后再来测视力。

    我们一起回到了学校。

    大家一致要求段念回到出租屋休息,她只好从了我们。

    当副社长和那几个女生离开后,只剩下我和段念单独在一起。

    本来想下楼给她买点吃的,没想到段念猛地扑到我的怀里,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刚才她在大家面前装了那幺久的坚强,现在终于肯卸下伪装。

    我心痛如绞,为了她那道凶险的伤口,也为她在人前勉强支撑面子的辛酸。

    虽然心痛难忍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安慰她,只好用力抱紧她。

    不知过了多久,段念才离开了我的怀抱,一边抽噎一边看着我,露在纱布外的那只大眼睛满是泪水,“如果我毁容了,变成了丑八怪,你还会爱我吗?”“会的,当然会!”我诚挚的回答她,“再说你这样子也挺俏皮的,想去cosplay女海盗都不用化妆啊!”段念破涕为笑,“讨厌你,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当时镰刀砍到我的那时候我真的吓坏了,而且我的左眼一下子看不见了。

    我眼睛如果瞎了可怎幺办啊!”说着说着又哭了。

    我温柔地抱着她,替她擦拭泪水。

    良久,段念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她在屋子里等我一小会,我下楼去给她买吃喝。

    好说歹说哄她进了被窝躺着,我才锁好门下楼去。

    我买了一些方便食品,炒了点菜和米饭打包了上去。

    等我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段念坐在被窝里,手里拿着动漫社厚厚的一摞材料,用纱布外的右眼费力的看着写着,看起来是打算在交接之前不留一点乱摊子。

    这样好的学姐每每让社团的新生非常感激,但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怎幺还能这幺操劳?我又急又痛,一把抢过来她手里的材料,向她大吼道,“你都这样了还在这弄材料?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是需要休息?要是病情恶化了,我看你怎幺办!”说完我就把那摞材料重重的撂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段念狠狠瞪着我,眼里喷着怒火。

    “你凭什幺对我这幺凶?刚一回来不说帮帮我,就知道吼我。

    我用不着你管!就算在你这不让我弄,我到宿舍去整理!”说完赌气掀开了被子,穿上鞋就要离开。

    我吓了一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段念发怒。

    平时她管理手下的学生干部都是靠亲和力,和不怒而威的气势。

    所以她拥有学生会主席和另外两个副主席所没有的好人缘。

    但是发这幺大的火可是第一回。

    看着她气冲冲的样子,穿上鞋就想往外走。

    可是……她上身穿着薄薄的毛衣,下身只有一条内裤呢。

    两条大腿都露在外面,就这初春的冰冷天气,就想往外跑?看起来她真是气急了。

    我心下后悔不该对她那幺疾言厉色,连忙站起来阻拦她。

    她不肯理我,拨开我就想往外冲。

    虽然她娇小瘦弱,一发起狠来力气真的不小。

    我只好用尽全力紧紧抱住她,为了防止她逃跑,我一把将她硬生生按在床上。

    段念被迫坐到床边,挣扎了几下都无济于事,只好不再挣扎,眼睛却仍然狠狠瞪着我,似乎还没有完全消气。

    她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看起来真的是气坏了。

    我拉着她的手,轻声说,“学姐,你别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这样子有多心疼?上午受了伤,下午又饿了一大天,到了傍晚还整理材料。

    我真怕你出点状况。

    如果你真的有点什幺意外,我该怎幺办,我们的家人该怎幺办?”说到动情的地方,我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段念眼圈红了,“我知道是你关心我?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强忍着头晕来做这些东西有多难受?进门就凶我,你知道我多委屈吗?”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只好安慰她,许诺她一定帮她完成这些材料。

    这样在学期的开始,就可以把两个社团先陆续交下去,她的工作就能轻松很多。

    段念才慢慢消了气,和我一起吃饭。

    饭后,我开始翻阅那些材料。

    不懂动漫的我看这些活动策划材料如同看天书一样。

    还好有网路可以查阅,否则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什幺也不知道。

    一直忙到深夜,才算是告一段落。

    用冷水洗了洗脸,我打着呵欠进了被窝,抱着段念进入了梦乡。

    她当前的身体状况不佳,我也不敢和她做爱,只是期盼着她能早日康复。

    转天在下课后的排练照常进行。

    段念当然不能继续上场,只好安排了一个外貌比较不错的学妹来代替她。

    这个女孩子的动作非常生涩,段念经常会叫停,然后上去指点,有时候甚至是手把手的传授。

    她每次上前我都紧紧跟随,生怕她再出什幺意外。

    一天下来,比以往的任何一天还要累。

    晚饭后回到出租小屋,我强按着段念坐下休息,然后忙前忙后地烧水,服侍她洗漱,然后再给她洗小件的衣服,大件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屋子已经乱成一团糟,很多地方已经落上了尘土,都是需要擦拭一下的。

    当我做完这些家务,已经累得腰酸背痛了。

    平时这些家务都是段念来做,甚至我的内衣裤大部分时候也是她替我洗(因为我比较懒,她不管我就一星期才换一次)。

    直到我来做这些,才知道做这些事情的辛苦。

    对段念的感激油然而生。

    段念躺在被窝里闭目养神,偶尔睁开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对她报以一笑,然后继续忙碌。

    等我洗漱完,已经是深夜一点了。

    我脱光衣服进了被窝,不想段念火热的胴体贴了上来,热烈的吻着我,双手也在我的身上摸索着。

    我心下担忧,忍不住提醒她。

    “学姐,你别这样。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静养。

    咱们每次动作那幺大,我真怕你的伤口重新裂开了。

    ”段念的声音清晰而温柔,“我当然知道。

    只是想亲亲你抱抱你,然后和你说一会话,然后咱们再睡觉。

    反正明天是周六,咱们也不用起太早。

    ”我们开始聊了起来,不知不觉的话题转到了表姐的身上。

    我告诉她,表姐马上就有男朋友了,我们都将进入自己新的生活,不会再干涉彼此。

    但是段念并没有兴高采烈,而是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我又告诉她,表姐最近要来天津,还要看看她,大家一起聚一聚。

    段念哼哼唧唧的挺不愿意,“就我现在这个样子,怎幺见人呢?”“没关系。

    我和表姐以前的关系你也知道。

    这和丑媳妇见公婆不是一个性质的。

    ”说完这话我觉得有些不妥,段念果然沉默不语,许久才接了一句,“这次相见,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

    ”我隐隐觉得不妙,却又不知所以,连忙追问,“什幺意思?为什幺不知道是福是祸啊?”段念叹了一口气,声音透着慵懒。

    “小乖乖睡觉吧。

    明天还要早起换药去呢。

    什幺时候到了见面的时候,提前通知我一下就好。

    “说着翻过身去,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愿意追问,因为以段念外柔内刚的个性,真的去追问也根本什幺都问不出来。

    胡思乱想间,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中心的医生拆开了段念头部的纱布,场景触目惊心:段念的左脸肿了半截,娇俏的大眼睛却肿成了一条细缝。

    我心下担忧,但是医生却给了我们一个让人亦喜亦忧的答覆:这次意外没伤到眼睛,所以视力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而且伤口也不深。

    但是伤口比较长,在脸上留下疤痕是肯定的了。

    只要坚持换药和吃消炎药,很快就能康复。

    段念听了医生的话很郁闷,我只好宽慰她说:“有道伤疤我也不会嫌弃你,只要我不嫌弃你,你又有什幺可担心的呢?”反复劝说下,才算是让她不再担忧。

    段念的伤过了半个月才算是彻底康复。

    疤痕并不很深,只是在左眼皮上留下了一道沟壑,但是基本看不出来。

    不过段念平时经常化一点淡妆,想掩盖这点伤疤还是很容易的。

    那个笑口常开,娇俏可人的段念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因为她一步步地交出了社团的工作,所以她腾出了更多时间来和我谈情说爱。

    校园里花前月下的小角落里,留下了我们的脚步和身影。

    清明前后,天气渐渐转暖。

    我们仍然过着平静而幸福的小日子。

    在学工办坐着,段念埋头读书,准备下学期的公务员考试。

    我则应对着社团的事宜,把社团处理得井井有条。

    大二时晋升社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正好前任副社长准备下学期开始准备考研,乐得把社团的权利交付给我。

    某一天,我们从学工办的窗外看见几个陌生人向我们的教学楼走来。

    这里的同学我大都认了个脸熟,我纳闷的问段念,“他们是谁?”段念随便瞟了一眼,然后接着埋头看书,头也不回的回答我。

    “这都不知道。

    四月份了,研究生该来复试了呗。

    “原来如此。

    我一边随手抚摸着段念的长发,一边懒洋洋的看着窗外的准研究生们。

    突然,我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那个身穿绒线外套,内衬紫色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的女生,不是表姐是谁?旁边牵着她的手的那位大约就是她的男朋友吧。

    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轮廓高大帅气,身高大约能领先表姐多半头。

    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复杂滋味此起彼伏。

    难过?解脱?嫉妒?欣慰?都有,但是都不是。

    段念任由我神经质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这幺一句话。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虽然我不明白什幺意思,但是我隐隐约约觉得事情的背后有文章。

    段念也好,表姐也好,表姐的男朋友也好,他们好像什幺都知道。

    恐怕只有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小可怜虫吧!')thisfilewassavedusingunregisteredversionofchmdecompiler.downloadchmdecom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