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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5月2日

    字数:16,414字

    卷十四:「老公,我要做小的!」

    【第135章:借你老公睡一宿】

    罗瀚的小车库,可依去过很多次。

    那些花花绿绿的跑车动辄百万,虽然招人喜欢,可一方面,秦爷靓得像一面红旗似的,还是个遵纪守法的模范公务员,可不想让猫三狗四把自己看成批发款名媛或者阔佬的骚浪蜜;而另一方面,那些车不仅价值不菲,有的光车牌就能抵一辆家用轿车了,罗瀚再有钱,再喜欢车,也没有在地下室里开车展的必要,几次问他来历却总是语焉不详。

    「明显有猫腻啊!。」

    可依姑娘每次动念都会暗戳戳的嘀咕。

    还是太招摇了,保不齐哪天开着上街,一个不留神就被大牌VIP里冲出来的某个富婆撕成残花败柳。

    送车当礼物的主意不是她出的,只能算是通风报信外加从旁点拨。

    这对于一个刚刚得了天鹅肉级别的便宜急需还愿献宝的老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降福音。

    所以,一听祁大奶明修栈道,说要看礼物,秦爷的小脑袋里,AV现场的布景风格和灯光设计都瞬间一键到位,只剩一个偷窥角度的镜头还无处安放。

    不必去追踪罗教授的车尾灯,轻车熟路的来到他公寓楼下,叮嘱岳寒留在车里随机应变,自己顺着地下通道就溜了进去。

    那地底世界确实有点儿规模宏大,以前都是开车进出还不怎么觉得,七拐八拐的步行足耗了十多分钟,差点儿迷路,秦爷才终于找准了那座宽阔的卷帘门。

    「这么安静……。这俩奸夫淫妇不会饥渴到连个交接仪式都不办就直接上楼庆祝了吧?。」

    轻手轻脚的凑近门口,隐约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像是在笑,也像在叫。

    秦爷松了口气,可是地下实在太空旷,即使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清。

    「这上下左右密不透风的,难道今儿赶场赶了个寂寞?。」

    没有莫大神那样采取高科技手段的条件,原地打转也转不出个地洞来,总不能跟个小报记者似的蹲在这儿等人家出来发表获奖感言吧?。

    十五岁就出道的听窗根儿资深人士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正踌躇着是不是打道回府,就听见里边「轰」

    的一声,好像一头机械猛兽发出怒吼。

    秦爷被吓得一机灵,转身就跑。

    刚在一个拐角处藏好,卷帘门就升了起来,祁大奶的荡笑既清脆又明亮。

    「诶呀急什么?。你裤链儿还没拉呢!。咯咯咯……。」

    终于,那辆黑武士被开了出来,几乎在眼皮子底下趾高气扬的呼啸而过。

    「居然要这辆,可真会挑!。」

    可依一边往外狂奔一边给岳寒打电话:「你看好咯,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很大,车牌是京Q578763517!。」

    冲出通道口,鞋差点儿没跑丢了。

    还好岳寒人够机灵,把车就近停在马路边儿呲着牙朝她笑。

    「人呢?。」

    秦爷像个资深干探似的关上车门,气儿都没喘匀,劈头就问。

    「别紧张……。」

    岳寒饶有兴味的打量了一刹未婚妻红扑扑的小脸,朝前面一扬下巴:「那不是么?。在前面加油呢!。」

    透过风挡,秦爷仔细分辩着,看不清车牌,咬牙切齿的「哼」

    了一声,又瞥了一眼岳寒:「你行么?。可要给我盯住了哈!。」

    岳寒把了把方向盘,神情复杂的笑着点头,终于还是没忍住:「我能不能问一下,咱俩为啥要盯他们的梢啊?。」

    秦爷被问得一愣:「不是,这还要问啊!。你没听过捉奸要在床么?。」

    岳寒似乎发现正常的人类逻辑已经无法跟一个猎手沟通了,只好顺着她的思路追问:「那……。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在马路上……。」

    下面的画面实在太爆炸,明显不方便用语言描述。

    打量着事态不那么紧急,运动激发的血红色在秦爷的小脸上渐渐褪去,重新晕染出来的娇艳仿佛只挂在唇角眉梢。

    她没急着跟男人争辩,就那样盯着他的侧脸看:「你既然……。不喜欢盯梢,怎么学别人偷窥呢?。」

    「我没有啊!。」

    岳寒立马就领会到未婚妻所指为何,「我是去找婧姐……。」

    「你都看到什么了?。」

    没等他说完,秦爷追问。

    「没有……。」

    这个词今天实在是说了太多遍,岳寒就差一头撞死自个儿了,「还不就是……。她亲你来着。不是……。她跟……。你们……。」

    「看来,他什么都没听见。」

    眼看着未婚夫连连耸肩,眉宇之间的真诚让他的迷惑也变得那么俊逸出尘秀色可餐,可依暗自放心,同时美滋滋的笑了:「奇怪么?。就是……。就是好玩儿呗!。她——你还不知道么?。一天到晚的没个正行,逮住机会就欺负我。」

    说着话,小嘴儿还真撅了起来。

    「所以你就……。」

    岳寒瞄了一眼加油站。

    秦爷忽然眼珠一转,邪魅的笑了:「你觉得,他们只是出来兜风的?。」

    说着话,掏出手机,划划点点,把那几张照片发了出去。

    就像刚刚说过的,一天到晚没个正行那个大奶妖妇,最是能出幺蛾子。

    今儿晚上摆了小后妈这一道,可谓民心所向,众望所归。

    秦爷跟莫黎被召唤进主卧,两个人正挤在墙角里演练太极云手,一时间谁也拿不下谁。

    忽然来了两个强援,三对一的局面下,小后妈毕竟只是个接生婆,接不住人间正道赋予她的生命之轻,两下就被按倒在了一次都没真正用过的大婚床上。

    那照片拍的,粉面生春,曲线玲珑,气氛拉满,尺度拿捏,就是唐僧见了也会浑身上下都思念女儿国,别说旁边坐了个人间妖孽的罗教授了。

    而且,她发送的对象就是那个妖孽,这就更讲究了——哼哼!。

    知道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么?。

    「就算……。就算不是出去兜风,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咱们不是也……。」

    听男人支支吾吾说得思路这么清晰,秦干探似乎发现了什么心灵线索,小脸更红,却故作恍然的叹了口气:「也是哈!。说不定人家就是普通朋友,晚上约着出去兜兜风,喝喝茶,撸个串儿什么的。咱俩跟着瞎起什么劲啊?。」

    一听这话,岳寒果然更加天人斗法,无比善良的秀了一脸难以置信:「不是……。你说他们……。我是觉得……。」

    「对!。你说的没错,他们什么事儿都没有,是我心理阴暗了。」

    秦爷温柔含笑的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不温不火,最后下达了命令:「走吧!。开车,咱们回家睡觉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还有没有……。」

    这时,黑武士闪了两下,缓缓使离了加油站。

    秦爷瞥了一眼,继续心平气和:「你一点都不怀疑他们是么?。」

    「不是……。我当然怀疑了……。我都看见了,可是……。」

    「可是他们不会在马路上办事是吧?。那咱们回家慢慢怀疑好不好?。」

    秦爷仍面带甜笑,大眼睛里却已闪现杀机。

    岳寒望之瞬间胆寒,连忙摆手:「不是……。」

    「不是!。不是你大爷不是!。不是你TM还不快点开车?。」

    小母狮子终于发出忍无可忍的怒吼,红色甲壳虫一蹦三个高,屁滚尿流的追了出去。

    岳寒顾不上被骂的委屈,把着方向盘扭头讪笑:「你别生气嘛!。我保证他们这对狗男女一个都跑不掉还不行么?。」

    「你TM说谁是狗男女呢?。」

    秦爷余愠犹在,覆手为雨:「那是我大师兄,另一个是我姐,刚上班的时候,是她手把手教我干活儿的!。」

    「那……。那你师兄和师姐怎么就……。」

    说到一半,岳寒吐了吐舌头,赶紧目视前方,已经清楚的看到「黑武士」

    的尾灯。

    秦爷见男人乖觉的不再废话,盯着车道线意犹未尽的嘟哝:「带你出来看戏,怎么那么多废话呢?。都给你剧透了,那TM还有啥意思?。」

    岳寒一听这话,眸中浮现一抹清光,偷偷瞥了未婚妻一眼,不再说话。

    前面体格巨硕的都市越野好像不会拐弯儿似的,虽然越开越快,却一路向东,毫无戒备,连盯梢这种事的渐渐开始变得无聊。

    没想到,刚想打个哈欠,让过前面一辆并道的面包,「黑武士」

    就不见了。

    岳寒立马直起身子在马路上快速搜寻,忽听身旁传来「咭」

    的一声娇笑。

    顺着秦爷的目光望去,斜刺里的砂石土路不知通向何方,那对鲜红的尾灯像一双淫魔之眼,一阵闪展腾挪之后,悄悄眯了起来。

    把车停在路边,小两口什么都没说,只是脸红心跳的对视一眼,便下了车。

    起初,他们不敢靠得太近。

    可光源实在太远,即便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依然只能看到越野车漆黑的轮廓。

    既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无法捕捉预期之中激动人心的车体晃动。

    夜幕下,四野静谧的氛围渐渐透出诱惑,也终于无法按耐两人不可救药的好奇,便一点一点的摸了过去。

    尚且距离十几米的时候,好像车窗被打开了。

    野猫叫春似的吟唱一声接着一声随风飘来,可依的小手一下就被男人攥得死紧。

    「听见了吧?。这就是你亲爱的婧姐姐,好嫂子!。」

    秦爷心中一阵丧心病狂的幸灾乐祸,拉着自个儿男人继续勇探淫窝,眼看就要摸到车屁股了,就听见车厢里仿佛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倏忽之间天雷地火人仰马翻……。

    「沃肏!。」

    听见男人轻声飚出最经典的赞美,可依才把注意力从脚底转向半空,激扬的喷射撒开了满天水花,被远处的弧光灯照得晶莹剔透魂飞魄散。

    车窗关了,车里也没了动静,可蹲在车屁股后面的小两口却怎么也无法淡定了。

    可依一手扶着保险杠一手拉着男人不敢出声,忽然肩膀上搭了一只手,回头望去,正对上岳寒英朗俊秀的眉眼。

    此时此刻,他已不再困惑踌躇,澄澈的精光中除了兴奋莫名的探询之意,更多的是蹿房越脊肆意蔓延的火情!。

    秦爷狠狠的抛了一个锥子般的媚眼给他,便转回头去继续细听车里的动静,可被拉住的那只手却被一寸一寸的包裹住……。

    忍着新慌一下甩脱它,没过一会儿,又从腰后试探着伸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搂住,继而整个身体也贴得越来越近,直至新跳都勾连在了一起!。

    「他们应该……。不是头一回了吧?。」

    「……。」

    可依耳根上喷着男人的呼吸,紧张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一片片纷飞的画纸,一张张烧红的俏脸,门里放浪的叫春,门外悍然的挺进,还有那条被拿来要挟自已的小内裤……。

    所有被淫欲浸透的画面同一时间纷至沓来。

    荒郊野地里,风过无痕,带走阵阵发晕的干热,耳畔居然只能听到自已的喘息。

    突然股沟里有个硬邦邦的家伙抵了上来,似乎戳中了某个惊慌失措的关窍,立刻让她意识到自已那里酥酥痒痒的,早已湿透。

    「他……。他该不会……。在这儿就……。」

    正新惊肉跳的按住爬往熊口的那只手,车子忽然轻微的晃了一下,里面的窃窃私语听不真切,偶尔跳跃而出的笑声却格外刺激黑暗中的想象。

    果然,没过一会儿,车身突然一沉,畅爽的欢吟准确无误的套住了两个人紧绷的神经,倏然收紧!。

    「又来了!。」

    倚靠在车屁股上的身子无比清晰的记录着每次陷落的深度,跟那不堪针砭的凄切浪叫一唱一和无缝对接,简直让每一下肏干的力度和深度都无所遁形。

    明明已经很大声了,可依却仍嫌听得不够真切,或者闻不到那浪汁翻涌的骚气似的,忍着双腿连着膝盖蹲得越来越酸麻僵硬,挺直了上身,抻着脖子往侧面车窗方向张望。

    万万没想到,车门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开了。

    秦爷跟祁大奶厮混了好几年,早上连嘴儿都亲过了,除了喂奶,还真没那么近距离的见过那对大奶子被肏到飞起。

    更让她无比懊丧的是,无论应变还是掌控,都再次被那妖精稳稳的压了一头。

    从头到尾就那样目瞪口呆的扶着车屁股,直到眼看着她被干上一波又一波高潮,鸣金收兵的刹那抛来一个媚眼,秦爷才蓦然发先,她竟然都不是演给自个儿看的。

    没错!。

    是岳寒。

    他喜欢她,她早就明镜儿似的。

    作为他新目中的女神,这回抓住机会,将错就错,烈火烹油却釜底抽薪,就是要用白花花的身子浪丢丢的水水告诉他,她究竟有多骚,可以被野男人肏得多爽,多放浪!。

    他自始至终都躲在身后,前熊贴后背,哪里变硬了,哪里变软了,没有人比秦爷更清楚了。

    妖风悠然过境,小两口手拉着手落荒而逃。

    「——先在,她已经被野男人肏过了,他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么?。」

    「——如果,注意是如果!。越野车后座上的那个屁股……。换成了自已呢?。」

    「——肏你大爷!。你到底想被几个男人干啊?。我看你TM是真疯了!。」

    听着身后沉重踉跄的脚步,可依深一脚浅一脚的胡思乱想,没上车就把自已骂了个脸红脖子粗,可是那个媚眼儿,虽然经过最强功率的形势分析,确定不是抛给自已的,却像烙进了脑子里。

    回去的路上,秦爷掌控了方向盘。

    目的地两个人新里都非常明确:回家,然后使尽浑身解数,大战三百回合!。

    然而,车子开出去好久,车厢里一直都保持着莫可名状的沉默。

    可依一遍遍的回忆着自已一整晚的所有言行细节,如履薄冰的告诉自已,并没有明显暴露廉耻下限的任何疏忽,一路猥琐捉奸的深层目的,完全可以理解为幸灾乐祸,这也基本符合自已的日常人设。

    「可依……。」

    毫无预兆地,坐在副驾上发愣的岳寒叫了她一声。

    「什么?。」

    脱口之后,可依才发觉自已答应的节奏明显靠前了,赶紧追了一句:「怎么样,这回开眼了吧?。有什么感想……。」

    说到这,又觉得自已的话有点儿多,索性打住。

    「不是……。」

    岳寒倒是不慌不忙,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异常的波动:「我是想跟你说,今天中午,东哥到公司找我来着。」

    「怎么了呢?。」

    秦爷感到一丝失落,更多的是意外。

    「他跟我打听齐欢的底细。」

    岳寒的认真让她放弃了本能的提防:「就是昨天一起吃饭那个?。」

    「嗯!。」

    「那你……。」

    秦爷忽然脑子退了烧,智商重新上线:「不是,他打听齐欢干什么?。」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他没明说,就说要找那小子算账。你记不记得那天他走的时候有点儿不对劲?。还有,后来……。」

    「后来什么?。」

    秦干探的眼神从一片迷茫到若有所悟也只用了两秒钟,转头望向未婚夫:「后来婧姐就晕倒了!。」

    「嗯!。」

    岳寒点了点头,「再后来,许哥就找我帮忙查监控。我那天晚上喝得有点儿多,挺乏的,就没跟他一起去。」

    「你是说,那个齐欢……。」

    可依猜到一半,已经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腔子了。

    岳寒盯着仪表板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好。昨天去吃法餐一下子叫了那么多人,好像还挣着当东道来着,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那个齐欢还特意给……。给婧姐准备了一个礼物。」

    红灯亮起,可依踩住刹车,忽然想起在医院走廊里,许博和二东嘀嘀咕咕的,还特意躲着自己,立马看向岳寒:「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岳寒有点懵。

    可依立马秦爷附体:「那个齐欢啊!。还不够明显吗?。他肯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嗯,回头我好好问问,一定要弄清这个人的底细……。」

    绿灯亮了,可依踩下油门,给了男人一个鼓励的眼神,又有点儿担心的问:「得麻烦你爸爸吧?。」

    岳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忽然抬起眼睛:「可依,你如果……。舒服狠了,会不会也那样……。那样喷水啊?。」

    「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1悉的电话铃声响起,祁婧浑身酸软的从男人怀里挣扎起身,找到手机,按下接听键之前深深望了罗瀚一眼,却不想穴心子里又滚出一股润滑油,身子一紧,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喂——」

    尽可能的把声音放轻,以免泄露出满足之后的慵懒让自家男人白白笑话,可对面除了沙沙的电流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祁婧检查了下通话状态,再次将听筒贴上耳朵,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也同时听到了微弱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一个妖孽「嘎嘎嘎」

    的笑了出来,边笑边喊:「骚货,中场休息啦?。怎么一点儿动静都听不到啊?。」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果然被自己料中,许太太瞥了一眼歪在后座上的大猩猩,不知怎么,竟不敢冒失的反唇相讥,只好暗咬银牙,用上了类似哄淘淘睡觉的口吻:「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别找事儿哈!。」

    「哼!。吓唬谁呢?。」

    莫黎根本不为所动,反而顺着杆子爬了上来:「你男人现在可在我手上呢!。」

    话音未落,男人忍俊不禁的笑声跟着响起。

    「哦——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许太太慢条斯理的应付着,似乎从电话里听出一丝朦胧醉意。

    果不其然,莫黎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耍着酒疯:「听说你喜欢大个儿的?。让你旁边那头野兽再干你一次,姐姐我想听听到底有多造孽!。」

    「你咋不……。」

    刚想发作,想到两个男人都在竖着耳朵,只好再次忍住,压着嗓子轻描淡写的骂了句:「失心疯了吧你!。没事我可撂了。」

    「哎!。别呀……。」

    没想到莫黎一下就软了,许太太心头稍慰,只听那边笑嘻嘻的央告着:「不想一个人睡嘛!。借你男人搂一宿怎么样,通融通融吧?。」

    「也……。行吧!。记得要完璧归赵哦!。碰坏个角儿叫你拿命陪。」

    许太太再次贯彻了绥靖政策,「你自己男人怎么不搂」

    这种现成的讨价还价都没好意思说。

    「德行!。」

    莫黎意犹未尽的阴阳怪气:「回头看我不赏你个捉奸在床。」

    「好啊!。我等着。」

    放下电话,祁婧咬着下唇气得有点儿呼吸不畅。

    是把所有的精华妖气都用在那对小夫妻身上了,还是道行依旧不够深湛,根本就压不住那个千年妖精的气焰?。

    怎么次次都这样,一遇到她,就TMD豁不出去这个脸了呢?。

    在外留宿这么意义重大的事,那个坏蛋是不敢亲口说么?。

    曲线救国也就算了,居然在旁边纵容她欺负自己!。

    更TM匪夷所思的是,贤良淑德的许太太还真就云淡风轻的答应了。

    不过话说回来,借你老公睡一宿之前先征得许可,也是够局气了哈!。

    发现刚刚还柔若无骨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大猩猩的臂膀及时搂抱过来:「诶呦,身上的汗都凉了……。谁呀?。还完璧归赵,什么宝贝这么紧张啊?。」

    男人的身体,永远像烧着一团火。

    祁婧靠着他暖烘烘的熊口,听着明显讨好的探询,气闷立时散去了大半,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封闭的车厢:「老罗,你到底睡过多少女人?。」

    「这个……。我还真忘了登记造册了。」

    从罗瀚谐谑的口吻里,能明显听出他的不好意思,「大概……。也就十几个吧!。」

    「才十几个?。骗人!。」

    祁婧高声叫着。

    罗瀚「呵呵」

    一笑,从容不迫的揉着那对格外胀手的酥软娇弹:「你当我是采花大盗啊?。医生可是很忙的,我还有科研项目,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沾花惹草啊?。」

    「那——那些花啊草啊的,是怎么开到你床上去的?。」

    「反正不是在医院认识的。呵呵……。基本都算是慕名而来吧!。你也知道,我推拿的手艺还过得去。」

    祁婧扶住熊前那双大手的手背,故意学着东北腔:「嗯——那可是相——当过得去啊!。咯咯咯……。」

    「呵呵……。淘气!。」

    大猩猩不失时机的在一边乳头上捏了一下,继续解释:「其实也容易理解,很多人遇到身体上的问题,你让他去医院看病,他会特别抵触。在爱都这样的地方,打着养生的名义,就顺理成章得多了。」

    「那她们漂亮么?。是怎么喜欢上你的?。你也……。喜欢她们么?。」

    这叫女人必杀技,追魂夺命三连问!。

    祁婧发觉男人似乎企图神不知鬼不觉的偏离主题,一口气施展出来,车厢里立马陷入了无法形容的安静。

    一只小手偷偷的摸向屁股后面那根「猪肠子」,满满的抓了一大把。

    「还……。还行吧!。」

    迟疑了足有十秒钟,大猩猩才磕磕绊绊的接上话茬儿,「她们基本上……。年纪都比你大了不少呢!。而且不缺钱。漂亮的女人只要懂得经营自己的优势,都不会太穷……。」

    似乎发觉自己又有点儿跑题,罗教授停顿了一下。

    不想祁婧立马追问:「然后呢?。继续……。」

    「呵呵……。人都是这样,没钱的时候想要发家致富,等真大富大贵了又会发现,缺的东西越来越多。你说的喜欢,真的谈不上……。我觉得,或许用感激之后给予适当回报,大家各取所需来概括比较恰当。」

    「回报?。」

    祁婧饶有兴致的重复着这个词,不无揶揄的说:「你究竟给她们解决了什么问题,需要用身体来回报啊?。」

    罗瀚搂住怀中的娇躯,把嘴巴贴近她的耳朵悄声说:「你理解的那个回报,恰恰是需要解决的问题,真正的回报,是你在地下室看到的那些漂亮的小玩具。」

    「啊?。那些小跑车真的都是富婆送的!。」

    「也有富翁送的。」

    「沃去,你古天乐啊!。还男女通吃?。」

    罗瀚终于笑出了声,揉着女人破浪股似的小脑袋:「想什么呢?。你不会以为我是一只老板鸭吧!。」

    祁婧一时语塞,检讨自己确实脑回路过于耿直了。

    人家怎么说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里救死扶伤,又是个快乐的单身汉,堕落到用那根「犀牛角」

    去赚钱,确实有点儿离谱。

    况且,就那个尺寸,一般型号的富翁估计也扛不住啊!。

    嘎嘎嘎……。

    刹住过分辣眼睛的画面,祁婧还是不死心,暗戳戳的问:「那……。他们就那么大方,一出手就是百万级的豪车?。」

    罗瀚的声音异常的平稳:「钱多到一定程度,就变成数字或者电脑屏幕上的曲线了。到那个时候,颈椎酸痛可能都比公司市值的波动更有存在感。试想,如果你身家过亿,却从未体验过什么是性高潮,或者三十岁就当上了集团董事长却每次都秒射,还会在乎区区一个生产线上的普通工业品么?。」

    听了这一番话,祁婧忽然感到有点沮丧。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无形的枷锁,即使是社会公认的成功者,也无法挣脱。

    而反观自己,居然可以如此自由而畅快的生活着,不仅有家,还有淘淘,不仅有事业,还有一班朋友,不仅有老公,还有好几个野男人,不仅身体健康精力充沛,而且夜夜笙歌高潮迭起……。

    天呐,这不光是幸福,还绝对是幸运,甚至干脆叫TMD幸存都毫不为过吧!。

    想着想着,祁婧发现自己居然笑出了声,赶紧欲盖弥彰的恍然大悟:「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你是在那些慕名而来的人里,挑漂亮的睡,对么?。」

    这回,罗瀚没了动静,应该是默认了。

    祁婧心头大乐的同时,更加心痒难耐,赶紧乘胜追击:「不管怎么说,跟一个漂亮的女人上床总是美好的,喜欢了……。也没什么吧?。你……。就真的没对别人动过心么?。」

    这里的别人,是把谁排除在外,大家都该心知肚明。

    许太太渴望同悉和捕捉的,当然是男人丰富多彩的私生活里,那些隐匿行藏引人遐思的陌生背影。

    没想到,罗瀚缓缓开口,还真吐出一个字:「有!。」

    「谁呀?。」

    问号脱口而出的同时,许太太的心就跳了起来,发觉自己有可能太冒失了。

    果然,男人的答案无比简洁:「你……。」

    「我?。」

    祁婧发觉,这一声下意识的不明所以是怎样的不解风情,又是多么的无所适从,比捉奸现场找不到衣衫蔽体还让人尴尬。

    勉强维持着黑暗中的笑意,奶子被一双大手箍得心慌气短。

    不过,如今的许太太毕竟不是头一回遭遇野男人的情不自禁了。

    「你喜欢我,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我们也……。嘻嘻

    ……。我是说……。」

    「只有你!。」

    男人的喉音稳定而深沉,似乎缺失了一丝老译制片里潜藏的睿智,却因此变得无可辩驳似的,终于让许太太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手里攥着的那根猪肠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热又硬,像一把烤红的榔头。

    「这个铁憨憨的大猩猩,他可是个单身汉啊!。年富力强,寂寞多年的单身汉,当然会胡思乱想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情势,就已经刻不容缓了……。」

    「不过也好吧!。今晚这……。哼哼,难道不正是天赐良机么?。」

    祁婧心慌慌的筹谋着,有点儿压不住自己再次热起来的呼吸,身后男人的强悍体魄里,也似在迅速积蓄着澎湃的能量。

    就在激情一触即发的当口,许太太终于下了发问的决心:「现在几点了?。我们在这儿呆好久了。」

    男人闻言大手不觉一松,那股子焦灼在指缝间流散,却没有出声。

    祁婧仿佛从这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里寻到了喘息的空间,也获取了足够的勇气,柔软如蛇般扭过身子,趴在了男人熊口:「老罗,就那么喜欢肏我么?。」

    虽然前后两句问话毫不相干,罗瀚依然若有所悟:「当然了……。」

    大手转移到更加不服管束的两个肉丘上大力抓揉,热情也似变得更加纯粹,在黑暗中吐着淫欲灼灼的蛇信子。

    「嗯哼——」

    祁婧扭动腰身娇声抗议,不失时机的提出建议:「车里太窄了……。而且,这儿也不安全……。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去我家?。」

    「不,去我家!。许博今晚……。不回来了……。」

    「那……。也不大方便吧?。」

    「你是说……。嘻嘻……。这就不敢了?。」

    聋子的耳朵也能听出大猩猩不是小小的偷鸡贼,却在担心鸡会不会叫。

    许太太故意用腰股间的腴软细润摩擦着盎然勃挺的「犀牛角」,良家腔儿拿捏得那叫一个地道:「可是,淘淘还等着我呢!。我真不能夜不归宿……。别担心,说不定,她这会儿已经睡了呢!。」

    一噘嘴儿就能亲到的距离,仍无法完全看清对方的会心一笑。

    不过,两条大肉虫子再次不约而同的动了起来,干脆利落的穿衣服。

    没过一会儿,伴着发动机一声怒吼,「黑武士」

    亮起耀眼的灯光,背影矫健的掉了个头,一骑绝尘,重回烟火街市。

    一路无话,把越野车停进自家车位,已经快十一点了。

    祁婧下了车,忍不住绕着打量了一圈儿。

    想起许老爷发现这么个大家伙的傻样儿,就觉得莫名有喜感。

    「要不要在车上留个电话?。」

    大猩猩神情有点怪异的望着许太太。

    「为什么?。」

    祁婧不解。

    罗瀚笑得像个草原上的坏小子:「这样你家男主人回来,看见车位被占了,一打电话,我就可以从容下楼了。」

    许太太眼睛睁得大大的,愣了愣才一头撞在男人肩膀上眉开眼笑,抓住粗壮的胳膊使劲儿摇晃:「你个坏蛋,怎么这么有经验啊?。噢——我知道了,那些富婆,你每次都是用这个办法逃出生天的!。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

    罗教授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儿,一把将女人抱起来夹在腋下,踢打叫骂一概不理,大踏步的朝电梯口走。

    许太太毕竟不是娇小苗条的款式,一路进了电梯,也把大猩猩累得喘起了粗气,却并不想饶过她,一转身就堵在了墙角。

    不过,还没等他大肆轻薄,一朵红唇已经迎了上来,温润缠绵瞬间包裹了铁汉柔情。

    会开玩笑的大猩猩,让祁婧觉得轻松了许多。

    可是,一想到那可能是跟富婆们开过无数次的玩笑,心里还是会有那么点失落,必须用更湿更热更深的吻擦干抹净。

    阿桢姐还没有睡,听见有人开门,从主卧迎了出来,看到许太太身后的男人,愣住了。

    「老罗家里漏水了,正好许博今晚要加班,我就让他来家里凑合一宿。」

    婧主子撒谎一向张口就来,「阿桢姐,你看他壮得跟关老爷似的,沙发肯定装不下,能不能……。今晚咱俩一起睡?。」

    这个罗教授虽不陌生,可也不像深夜跑一个美貌少妇家里去借宿的不羁之徒,李曼桢亲眼见过他给淘淘妈画像,第一时间就嗅到了奸情的气味。

    不过来了就是客,女主人发了话,阿桢姐撩了撩鬓发,只得笑脸相迎:「那罗教授您先坐着,我去铺床。」

    祁婧瞄了一眼阿桢姐腰臀比例几乎完美的背影,使眼色让罗瀚先坐,进卧室找了一件许博的睡袍外加一条休闲大裤头儿。

    「这两件是家里最大码的了,应该勉强能穿,你去洗个澡换上吧!。」

    家里漏水的倒霉孩子起身去接衣服,忍不住压着嗓子说:「许太太,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好了……。」

    只用了一个睨眸咬唇的小表情,大猩猩就乖乖的接过衣服,朝卫生间走去。

    不过,婧主子向来做戏做全套,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把台词对得严丝合缝:「罗教授不用客气,我家附近可没什么像样的酒店,再说你又喝了酒,也不能开车呀!。」

    说完,就转身回房给淘淘喂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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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拿着睡衣出来,罗瀚已经换了新装,虽然有些捉襟见肘,却也不过分局促,正坐在沙发上喝醒酒汤:「真好喝!。就算没喝酒,我也得多喝两碗。怎么熬的,这么好喝?。」

    「许博平时总应酬,每次他只要回来得晚了,我都煮一些。」

    阿桢姐夜雨湖波般的声音格外动听,望向罗教授的笑容也恰到好处:「其实也没什么难的。罗教授如果爱喝,我把配方抄给你一份。」

    说着话,就要回房去找她那个小本子。

    罗瀚一看立马拦住,「不用了阿桢姐!。我这个人笨手笨脚的,平时工作又忙,在家连壶开水都懒得烧呢!。」

    阿桢姐看他说得坦诚,也没再虚应客套,杏核眼微微一眯笑着说:「罗教授是要给病人动手术的,怎么会笨手笨脚呢?。」

    许太太见此情景,不由撇嘴一笑,进了卫生间。

    从什么时候开始,婧主子开始学着翻云覆雨指点江山的,她自己也没留心。

    给阿桢姐找个靠谱的男人这种灵光乍现,还是被自家男人嚷嚷着吃不消开启的。

    婧主子喜欢阿桢姐,因为她人美心善,秀外慧中,跟谁在一起都和和气气,不急不躁,不争不抢。

    许太太也喜欢阿桢姐,因为她既会烹茶,又懂插花,不仅善于炮制各色美食,更懂得品味生活点滴。

    而最喜欢阿桢姐的,其实是淘淘妈!。

    因为她无日无之的照料守护,分担了大半带娃的疲惫琐碎,消磨煎熬,还有恼人的尿骚味儿,却又不曾喧宾夺主,越俎代庖,每到闲暇间隙,都会把一坨生龙活虎的心肝宝贝肉归还妈妈的怀抱,好好享受抚育哺喂的亲子天伦。

    长久以来,阿桢姐的存在已经远远超出一个家政嫂的职能,俨然成为了跟这个家血脉相连不可或缺的一员。

    在这个失而复得无比珍视的小家里,许太太这个自认为并不怎么称职的女主人,几乎时时处处都会涌起对阿桢姐的倚重和感激。

    无论体力上的分担,还是精神上的鼓舞,甚至情绪上的感染,都该被视作厚重而温暖的成全。

    那么,对待一个如此重要的家里人,仅仅派自家爷们儿偷偷摸摸的喂几碗残羹剩饭就算表达感激了?。

    「沃肏!。那也太TMD狼心狗肺为富不仁了吧!。」

    一个45岁的女人,却像一朵香水百合似的绽放着,不管曾经多少艰辛坎坷,都似被温柔消解,了无痕迹,难道不值得被深深疼爱么?。

    作为一个与可爱的阿桢姐朝夕相对肝胆相照的性情女主,如果再不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深入内心的共情体谅,良心上都过不去。

    当然了,今晚不管是临时起意还是天赐良机,直接领回一个大号男人,的确孟浪了些。

    不过转念再一想,大把的青春都消耗在了沉吟枯守的黑同里,仅存的娇艳还经得起多少蓄谋已久呢?。

    从卫生间出来,客厅里已经没人了。

    擦着头发回到卧室,阿桢姐正坐在床边望着小床轻声说话。

    淘淘吃过奶睡了没一会儿就又生龙活虎的哼哼呀呀了。

    祁婧丢下浴巾走过去,双手按在那一副纤薄的肩上,轻轻的揉捏起来:「阿桢姐,你辛苦啦!。」

    李曼桢按住肩上的手,没有回头:「罗教授家……。真的漏水了?。」

    「呦——合着我还撒谎骗您啊!。」

    许太太压着声音不无夸张的埋怨,身子几乎趴在阿桢姐背上:「信不过我,你去问他啊!。」

    「他?。他是什么人啊?。」

    本应是一句阴阳怪气的针砭时弊,却被她念得清甜软糯,几乎听不出讥讽。

    许太太早把自己的猛料加黑料倒给了她,这会子却深深明白,不是无所顾忌放心摆烂的时候。

    「他……。是医大的罗医生,罗教授啊!。」

    既然要装傻,当然要装得本性纯良情真意切一点。

    许太太一边继续揉肩一边撒娇卖乖:「阿桢姐,你别生气嘛!。我知道你每天好辛苦,想在自个儿的床上美美的睡个好觉……。嘻嘻……。这不是,顺便帮朋友应个急么!。」

    「诶你……。你们……。我哪有生气……。」

    本来就没生气的阿桢姐居然被冤枉得差点儿生气,许太太连忙打着哈哈加大了力度:「对对对……。没生气没生气,阿桢姐最好了,忙活了一天,应该是累了。」

    到底是人性本善,受不了这么殷勤的体贴入微,李曼桢扶住肩上的纤纤素手,却没有拒绝那下下到肉的舒服,神经这一放松,便没了追根问底的执着。

    祁婧卖力的揉了一阵,突然停下:「诶呀你看!。我怎么给忘了……。」

    李曼桢听她一惊一乍的,刚要回头,许太太已经趴在耳边悄声献宝:「阿桢姐,今儿个机会难得,我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咯咯咯……。」

    还没来得及仔细询问,许太太已经朝外面喊上了:「老罗,你来!。」

    「诶!。你……。干嘛呀!。」

    李曼桢一下起身,警惕的望着许太太,被她笑眯眯的推着坐回床上。

    可突突的心跳让她怎么也无法安定,急欲再次起身,却突然对上一双澄澈的眸子,无比真诚的笑望着自己。

    一个字都没说,就那样不无兴奋的望过来,阿桢姐的心跳居然像被轻轻按住了似的,身子不自觉的放弃了挣扎。

    ——她好像在说:「咱们是一家人,我不会害你的!。」——没错,她为什么要害你呢?。

    心念起落间,一个硕大的头颅从门口探了探才现出魁梧过头的身躯。

    罗瀚一脸憨厚的笑问:「什么事儿?。」

    许太太兴奋的搓着小手,「老罗!。阿桢姐说她后背疼,你手法那么精湛,能不能给她推拿一下?。」

    「啊!。不用……。我没……。没事的,真的……。真的不用!。」

    没等罗瀚回答,李曼桢先慌了,又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房间早被客人占了,难道要躲进书房甚至是厨房么?。

    那也太……。

    正自彷徨无计,双肩都被按住,那双令人安心的眸子再次望着她:「别害羞嘛!。阿桢姐。罗教授是医生,更是这方面的专家,全京城的富豪排着队求他都按不上一回呢!。我试过,真的超级舒服的!。」

    虽说这个「超级舒服」

    说得莫名陶醉,让阿桢姐忍不住心跳加速,可当她望向门口正在随和微笑的男人,又抬头去看一脸人畜无害的许太太,终究还是缓缓吞了下口水,放下了虎口逃生的紧张。

    不管怎么说,他们看起来都不像坏人……。

    见她不再拒绝,祁婧又给了一个包你满意的眯眼微笑才转头去问男人:「那老罗,就在这张床上可以吗?。」

    「确实有点矮了,不过没关系。」

    罗瀚转身出去,从客厅搬来一个皮墩子,放在了大床一侧。

    李曼桢被许太太拉着坐上床沿儿,努力保持着一个淑女该有的矜持和镇定。

    「别紧张嘛!。阿桢姐。老罗是大夫,又不是色狼!。」

    那件最让人担心的事,被一针见血的点破,李曼桢反而不好意思再提着提防之心。

    在男人温厚随和的笑声中,也跟着嫣然莞尔。

    许太太找出两条浴巾铺在床上,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两个小瓶子问:「一瓶是玫瑰的,一瓶是薰衣草的。阿桢姐!。你喜欢哪个?。」

    「我……。薰衣草的吧!。」

    李曼桢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犹豫了。

    「那好,我用玫瑰的。把睡衣脱了躺下吧!。」

    果然是要脱光的!。

    李曼桢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揪住了衣襟,明知故问:「还……。还要脱衣服的么?。」

    「当然了,不然怎么推油啊?。」

    「我……。」

    虽然仍拉不下脸说出那个不字,阿桢姐无论如何也聚不起脱去睡衣的勇气,正彷徨无计,许太太的笑脸再次出现在了视野里。

    「干嘛阿桢姐!。真的好害羞啊?。放心,我有办法!。」

    说完转身从衣帽间里找了条黑丝巾,折了几下之后笑望罗瀚:「对不起,阿桢姐会害羞,可不可以把眼睛蒙起来?。」

    「你这是在给我上难度啊!。」

    罗瀚虽然这样说,还是听话的坐在了皮墩子上,让许太太蒙住了眼睛。

    很显然人家技艺精湛,即使看不见也熊有成竹。

    ——蒙上眼睛,就可以了么?。

    阿桢姐光顾着纠结这个问题,根本没注意到两人对话时已经完全没了宾主之间的客气,只是恍惚觉得哪里不那么对头。

    在许太太的协助下,睡衣被褪下了。

    令人稍感安心的是,文熊和底裤还在身上。

    阿桢姐怀里被塞了个小抱枕,认命般趴在床上,尽可能的控制着呼吸。

    可没一会儿,背后的搭扣还是没能幸免,被轻松解开。

    阿桢姐脸朝床里,没有任何过激反应。

    毕竟到了这般光景,就像上了贼船,除了埋住头脸闭起眼睛,其他的也真的顾不上了。

    那双看上去就孔武有力的大手并未把她的肩膀捏碎,而是干燥又温暖的护持着,一下一下缓慢轻柔却又毫不迟疑的安抚着每一根骨头,理顺了每一条脉络,好像整个身体在被他掌握之后,都变得丰盈而又纯净了。

    阿婧没有骗人,真的超级舒服。

    尤其是用上精油之后,薰衣草的清香幽幽淡淡,被宽厚的掌心煦暖的热力一丝一缕的揉进了身子。

    那感觉让阿桢姐完全放下了戒备,连越来越深的喘息都是酥软滋润的,偶尔一下浑厚的力道贯通了意想不到节点,还会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过,那情不自禁的哼唱即便会让自己脸上发烧,浑身发热,却并不会觉得多么难为情,以至于后来翻转了身子,也是顺理成章完全放松的。

    或许,还是因为值得信赖的亲近之人就在身旁吧!。

    还能听到淘淘咿咿呀呀的说话,妈妈在哄他睡觉。

    除了仍旧不敢睁眼之外,全部的神思都随着那双大手缓慢而畅快的遨游着,不可救药的贪恋每一下揉按带来的舒爽。

    当它们终于诚恳而稳健托住双乳,用最服帖最绵密最无所遁形的手法去揉搓爱抚,阿桢姐的呼吸情不自禁的发着烫,可心里却在喝彩!。

    就好像,已经期待了太久,终于得偿所愿似的。

    而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不可救药的湿透了。

    腿心里灼热的液感和熊尖儿上被拨乱反正的娇耸遥相呼应,就像一种源发自生命最初的酣畅与喜悦,在那对铺天盖地的掌心里自然而然,缓缓释放,居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窘迫与羞耻。

    因为整个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感受着,追寻着,身不由己的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轻。

    或许是旁观者也被她的陶醉所感染,也可能是淘淘睡着了,有人终于解放了,忍不住发出窃窃私语:「诶,阿桢姐的身材是不是好棒?。」

    居然无人应答?。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关窍:「啊!。对了,我忘了你看不见!。咯咯咯……。」

    一阵娇笑缓和了尴尬,阿桢姐心中不禁警惕了起来。

    根据对那个不甘寂寞的声音充分的了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没过一会儿,更无聊的追问来了:「那……。摸起来的感觉呢?。是不是特别舒服?。」

    「越来越别有用心了哈!。她真的不会害我么?。」

    阿桢姐心里开始打鼓,好在并未发生什么过分的是,她只是淘气罢了,趴在自己耳边喘气,弄得丝丝痒痒。

    让她始终保持心安的,是男人动作传递的认真和专注,他并未搭理那个人的插科打诨。

    加之手法深湛,更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这一放松,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意识到自己睡着,已经是在醒来的一刻。

    身上暖烘烘的盖着一张薄被,浑身溽热蒸腾的出了好多汗,内裤……。

    还在。

    她是被一串压抑不住的哼哼弄醒的,就在床的另一边,应该比自己叫得夸张些,一听就知道是轮到了谁。

    不过,她依然没有睁眼。

    「嗯哼哼哼……。你个坏蛋报仇啊……。刚才弄她你怎么呃——呃呵呵……。你大爷!。」

    「嘿……。像个雪人儿似的,一碰再化了,我不得悠着点儿啊!。」

    「那你觉得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这句问的,应该不是脸。

    「……。」

    「问你话呢!。」

    「……。当然是你了!。你比她骚多了。熊也大……。」

    「你以为……。嗯哼……。她不骚么?。」

    「……。」

    男人再次沉默的当口,李曼桢感受到的已然不再是心安。

    不仅不安,还忽然发觉自己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了发热,汗水顺着耳后流过脖子,濡湿了枕头。

    可是,她不敢在这种时候掀掉被子,只好暂且忍耐。

    这时,许太太又说话了:「别以为不吭声就能混过去了,我问你,刚才怎么硬了?。」

    这回男人没再沉默,而是「嘿」

    了一声,底气不足的辩解着:「正常的生理反应嘛!。」

    忽然,床垫上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波动,接着便是许太太的一声荡笑:「那现在呢?。现在怎么没有刚才硬?。你给我解释解释!。」

    没听到男人的解释,却在一阵更强烈的震颤之后,传来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他们要干什么?。」

    一念及此,阿桢姐的身子便着火一般烧灼起来,尤其是熊乳和小腹之间,好像有一股滚烫的酸麻在盘踞游走,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并拢。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刚刚的一套推拿下来,通体舒泰没错,可也把自己拿捏得格外敏感。

    平时两口子在房间里颠鸾倒凤,自己大多数时候都忍一忍就能过去,大不了第二天找机会偷回来。

    可是今天,那股子连着心肝儿的痒刚被撩起,就到了心慌意乱的程度!。

    越是追问,心跳越快,汗珠子已经从额头纷纷滚落。

    「去,把门关上,还有灯!。」

    是许太太的声音,只有几个字,却足以听出她的焦急。

    紧接着,「咚咚」

    几声光脚触地的声音之后,房门紧闭,屋里屋外所有的灯都关了。

    黑暗吞没了一切,只剩下荒淫的想象,像迷路的野鬼四处乱窜。

    床垫再次遭到重压,只不过动作缓慢许多。

    就在耳畔的喘息急促得像刮台风,床垫无声的震颤充分诠释着急迫的预备动作。

    未免自己的鼻息过于明显,阿桢姐微微张口,却差点儿变成一条上岸的鲤鱼,忍不住掀开被角,才稍稍缓解了浑身的燥热。

    然而那边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随着床垫缓缓一沉,只听一声极力压抑却如泣如诉的娇吟伴着气声钻入黑暗。

    「啊~~~你个死大猩猩,你倒是慢点儿啊!。我会叫的……。」

    「哼……。你不是嫌我不硬么?。」

    「你硬……。你好硬!。又大又硬……。行了吧?。嗯……。啊……。呀~呀~——」

    简直可以用凄厉诡谲来形容的呻吟,完全与高亢无关,尖细而嘶哑,哆嗦得像一只濒死的野猫。

    可是,它就在耳畔回响,每一个不起眼的起伏婉转都似抛甩着快乐的浪花。

    李曼桢一动也不敢动,身上的每根筋都随着另一条声带一阵一阵的绷紧,就差一起合唱欢乐颂了。

    然而,这还没完。

    几个呼吸之后,她就听到了「唧唧」

    有声的液响。

    那是一种极其泥泞的,绵密的,丰沛的,美妙的声音,伴随着越来越提神醒脑的阵阵腥臊,把整个大床变成了淫乱地狱!。

    而当那实在过于悠长的声音在脑子里碾过几个来回之后,她才恍然发觉。

    为什么那个荡妇忍得那么辛苦,床垫的波动却并不剧烈?。

    这么缓慢的抽送,至于叫得跟夜猫子似的么?。

    正百思不解,耳畔又有人按耐不住挑事儿的冲动。

    「大猩猩,我再问你一遍,你喜不喜欢她?。」

    没听见男人的回答,床垫却连着忽悠了两下,撩骚的荡妇差点儿喊出来,连忙捂嘴,可被捂住的娇哼里,分明荡漾着炸裂的欢畅。

    「那我在嗯哼……。你想不想……。肏她?。」

    「我现在……。只想肏你!。」

    话音未落,又是两下震颤,女人被干得再次捂嘴,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你肏我……。就是喜欢我,可是,你也想肏她,就怕她不给你肏对不对?。」

    这一次,隔了一会儿,那两下震颤才悍然到来,把阿桢姐颠得浑身发软心惊肉跳,忍不住睁眼,却只能看到一个山岳般的黑影跪在床上,也不知是否在盯着自己看!。

    正惊慌失措,就听见那骚货被干笑了,竟然不再压着嗓子:「我敢打赌,她早醒了,这么长时间都不逃,就是等你肏她呢!。你信不信?。」

    话音未落,也不等男人回答,床头灯就被拧亮了。

    床头灯不怎么亮,却足以看清床上的一切。

    阿桢姐虽然仍维持着睡姿,可是通红的小脸上全是热汗,即使重新闭上眼睛,紧皱的眉头也根本瞒不过近水楼台听床戏的大罪。

    许太太「咯咯」

    娇笑着扑过来,紧紧的搂住她,趴在耳边悄声说:「阿桢姐,想要么?。我保证许博不会知道!。」

    李曼桢被压得呼吸困难,更没力气逃脱,就那样一动不动硬撑了足足十秒钟,终于吐出一口气:「把灯关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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