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0日她将嘴里咬着的筷子拿了下来,唇角含着的笑容更浓了,似乎有几分狡黠。
林福是谁?神剑宗上任宗主,剑无虚发,人称剑无虚,剑术几乎修炼到了极致。
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林福都不曾怕过。
但是,今夜他怕了!这一夜似乎就那么平静的过去了。
藏剑山的第二日如往常一般。
轰隆隆!高耸入云的山尖之上传来如雷霆般的声响。
山尖上有一个石台,此时在这石台上有几人,各自坐着。
石台往上,有一人正在往上走。
那是一个妖异青年,手里拿着一把折扇。
妖异青年的面庞极为英俊,面容却也白的毫无血色,他满脸的冷漠,没有一丝情感,就那般的向着山尖上走去,似乎是想要穿破云层。
只是妖异青年的每一步抬起来都极为的艰难,每当他一抬脚向上,便有一道剑形的雷霆落下来。
每一次落下,妖异青年都躲闪不开,唯有硬接。
不是他不想躲,而是这根本就躲不开。
「你们说,这个妖族来的小青年,能不能走上去?」「能个屁!就算是妖皇来,也不一定能上去!」「这么多年了,我就知道看到巫老头和福老头接近过,这个妖族来的小青年,也妄想打开这里的天牢,简直是做梦!」石台上七七八八的人们议论,都是以看戏的心态看着那个妖异青年。
藏剑山的山尖高耸入云,似乎山巅被云端给切断了。
实际上那浓浓的云雾之中,有一座牢笼,被称为天牢。
在天牢里关押着可怖的‘东西’。
在神剑宗的后山有一处是天牢,这里也有一座天牢。
天牢有门,前提是能打开,然后才能放出里面关押着的‘东西’。
妖异青年此行,为的就是打开藏剑山的天牢之门。
只是那剑形雷霆实在恐怖,随着他越往上,那剑形雷霆的攻击便愈发恐怖。
不止是针对他的肉身,还针对他的元神。
面色苍白的妖异青年驻足,轻声自语:「不行,再继续这样下去,不仅我的肉身扛不住,就是我的元神恐怕都会被打碎」思索片刻,妖异青年还是决定退下去。
但就在妖异青年打算退下去的时候,那浓浓云雾中的雷霆忽然变换,居然向着他的后方落下去。
嗯?妖异青年不由转身看去。
就见一位身穿红袍的绝色丽人缓缓走来。
她风情万种,妩媚如火,凹凸高挑的身材完美绝伦,手握一把长剑,眉梢间含着不属于一个女人该有的霸气。
剑形雷霆向着她落下,她以手中的剑抵挡之。
刹那之间,这片地域便是轰鸣声不断,翻江倒海一般,被剑气弥漫。
沉如歌挥剑之间,剑气纵横,漫天飞舞,以此与那些剑形雷霆撞击,怡然不惧。
妖异青年双瞳微微眯起,有着惊讶浮现。
「敢以自身对抗此处的剑形雷霆,人族修行者里面,还是女流之辈,除却那次我看到的雪衣女人之外,怎的又遇到一个,而且相貌还有几分相似……」沉如歌握剑向上,看不出有什么为难,这一幕落在妖异青年眼中,更让他感到震惊。
「妖族?」沉如歌临近,看着眼前的妖异青年,眉头一挑。
「在下赤锋,无意与你们作对,我来此,也是遵循了这里的规矩,并无其他逾越之处」妖异青年道。
在言语之时,他的视线不由在眼前妩媚如火的沉如歌娇躯上游走,那饱满傲人的胸脯,纤纤蜂腰,以及两条绝世如玉的美腿,都深深吸引了赤锋的视线。
但在赤锋说完之后,沉如歌便不再理他了,越过他,继续向着山尖上走去。
彷佛他赤锋只是路边上一颗很不起眼的小石头。
沉如歌继续向着山上去了,继续抵御那剑形雷霆,以此为乐。
这一幕落到了石台上那一个个老怪物的眼里。
「福老头的这个儿媳妇,果然可怕啊,在剑术上的造诣,以后成就恐怕会更大」「是啊,神女宫人才辈出,应该能够追得上方丈和瀛洲了吧」「那可不一定,方丈和瀛洲底蕴深厚,而且我听说也出了绝世天才」这些老怪物们议论着。
沉如歌则是继续以剑形雷霆练习剑术。
学无止境!练,也无止境!与此同时,在藏剑山的山脚之下,来了一行人。
这一行人有十来人左右,他们都骑着骏马,每一匹马四肢强健,不是凡兽,而是流有灵兽血液,喷吐出的气息如同白雾,极为不凡。
在他们前方有一辆辇车,那辇车不是马匹拉着的,而是形似麒麟,全身雪白,头生独角,双眼如同铜铃般,威武有神,是传闻中的白麟兽。
在辇车的外面坐着一个老人,这个老人一头黑发,精神不凡,眼神阴冷。
老人微微转头,对着帘子里面笑吟吟的说道:「少爷,藏剑山到了」「很好」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我一直缺少一件趁手的兵器,唯有这藏剑山的天牢才有,只要能拿到,我能轻易将那几位兄弟踩在脚底下」「少爷一定能心想事成」老人笑道。
藏剑山不可飞行,只能步行,于是车里的那人下了辇车来。
这是一个少年,头戴玉冠,一身华服,面容也极其的英俊,天生不凡。
更为奇特的是,少年的两只眼睛里,各有两只瞳仁。
眸生双瞳,天生不凡。
「随我上山」少年微笑着说道:「藏剑山又如何,我谢猿啼踏破了便是!」一行人向着山上而去。
这一路上,他们遇到了藏剑山蕴含的万千剑意。
这剑意厚重如山,纷纷压下。
但不用少年出手,后面跟着的那些奴仆都是纷纷挡开了,直到后面遇到更强的剑意,老人一人出手,为少年挡下恐怖的剑意。
自始至终,少年谢猿啼双手背负于腰后,如履平地。
就这样一直到了山上。
一道黑色剑芒破空而来,如天剑降临,笔直向着谢猿啼的眉心飞来。
谢猿啼如标杆般站立不动。
老人伸手,一把攒住了那道黑色剑芒,捏碎在手中。
「咦?」李烺看着老人,笑容收起,神色严肃:「你们是何人?」老人冷漠道:「你不配知道」李烺眼睛一瞪,被对方这高高在上的姿态激怒了。
然而,末等他再说,老忍脚下一点,已是向着他去了。
……山尖之上。
沉如歌纵身停下脚步。
她一袭红袍如火焰般,明亮耀眼。
此时的她看起来几乎是快接近那浓浓的云雾了。
只不过,纵然是她,在这时候还是不由得停了下来。
沉如歌抬头望向上空,那里隐约有一道虚影,浮浮沉沉,好像是……一把剑。
沉如歌笑了。
对于一生沉迷于剑道的沉如歌来说,她最喜欢的便是剑了。
「这兵器看起来不错,本宫要了」沉如歌笑着,微微露出白齿。
不过,要想真正的上去,恐怕不行,会受伤,于是沉如歌打消了这个念头。
随后沉如歌准备回去。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吵嚷之声。
沉如歌放眼望去,看到了一行人。
「有意思」沉如歌彷佛看到了老鼠的猫。
砰!李烺被老人随手扔出。
他的四肢尽断,身上好几处穴位都成了血洞,残破不堪,奄奄一息。
「李老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伤的你!」「居然敢到藏剑山来捣乱,是不把我们这些老东西放在眼里吗?」「今天来了就别走了!」一群老怪物们纷纷上前来,围住了谢猿啼一行人。
在谢猿啼面前的老人呵呵一笑,笑声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这个笑声落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他们以前都是某个宗门或者某个势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如今被人这么嘲笑,如何能受得了,因此每个人的眼里都露出了愤怒之色。
「你们若是不服,尽管过来一战便是!就凭你们这些老废物,还掀不起什么风浪」老人的言语里也尽是嘲弄。
这一刻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我先来!」一名隐居于藏剑山的老者抢先出手。
他原本是归元宗的一名长老,因为某些意外才隐居于藏剑山,脾气也极为火爆。
老者向着老人出手,一出手便是杀招。
灵力波动瞬间爆发出来,此地也成了喧嚣之地。
至于结果如何,其实不用多想,因为结果很快就见分享了。
仅仅只是盏茶时间,归元宗的这位长老就倒飞了出去,经脉破碎,大口吐血。
老人冷笑一声道:「果然是老废物,你们也别不服,要是不服,一起来!」这就是真的看不起了!众人也不客气了。
「一起上!」一众隐居于藏剑山的老怪物们,同时出手。
老人眼中的神色愈发轻蔑。
不远处,巫老头叼着一杆烟枪,嘬着烟,一副看戏的心态。
林福来到巫老头的身旁。
「巫老头,一般遇到这种事你最高兴了,怎么不过去?」林福也坐了下来,跟他一样,两个老头子都坐在那儿抽着烟。
巫老头啐了一口,道:「福老头,你当我眼瞎啊,那群人是来自仙山的,尤其是那个少年,更是眸生双瞳,明显是天生异体,惹不起惹不起」林福微微的嗯了一声,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巫老头狠狠抽了一口烟枪,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你那儿媳妇在这儿,她可是蓬莱岛的,这要是闹起来,恐怕……」「若是实在没办法,我出手吧」林福道。
「你?」巫老头沉声道:「你老了」林福嘿嘿一笑道:「收拾一个老杂毛和一个小杂毛还是没问题的」此时,战场上的结局也已经出来了。
老人受伤了,似乎是中了一掌,口角流血。
但他的肉身很强,再加上使用的功法极其精妙,前所末见,一众老怪物们纷纷后退,有的被击倒。
简单一点来说,这场战斗有些平手。
老人还想再上,但是谢猿啼忽然伸手拦住了他。
「少爷,您这是……」「我想活动一下筋骨,吴材,你在一旁等着」谢猿啼道。
「是,少爷!」谢猿啼缓步上前。
「一个小少年,下面毛长齐了没有啊」少年眸光冷冽,尽显杀机。
下一刻,少年什么也没说,一步踏出,转瞬间来到了说话的那人面前。
「死!」谢猿啼抬起一拳,轰在了那人的身上。
一拳打爆。
万籁死寂。
所有人都不出声,在场的其他老怪物们都是愕然,继而震惊。
而就在他们震惊之时,谢猿啼抬起手,在他的手指上有一个玉戒指。
「瀛洲岛!他来自瀛洲岛!」一位见识渊博的老者震惊的叫道。
此话一出,一众老怪物们都傻眼了。
瀛洲岛,这可是三大仙山之一!眼前的这个少年,居然来自瀛洲岛,而且眸生双瞳,天生异体,来历更是不一般,恐怕拥有直系血脉,这可不是他们能找惹得起的了。
「一群老废物」谢猿啼冷冷一笑,尽情嘲弄。
这一刻,没有人敢再出声。
与谢猿啼作对,就是与瀛洲岛作对,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不敢的。
于是一时之间,此地死寂,谢猿啼的气势到了一个无法言喻的高度,无人敢撄其锋。
但就在此时,却有一道声音响起:「小废物,你很嚣张啊,敢跟本宫打一架吗?」谢猿啼眉头一挑。
沉如歌莲步轻巧,脚尖微微点地,踏着空气而来。
刹那之间,谢猿啼的眼睛微微眯起,脸色有些涨红,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沫。
很快谢猿啼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身穿红衣,还能这般有气势,如此嚣张的,应该也只有神女宫的二宫主沉如歌了」谢猿啼邪邪的笑着道。
「你是谢家的那个小鬼头?」「我可不是什么小鬼头」谢猿啼的笑容骤然收敛,冷冷道:「我缺少一个炉鼎,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现在我决定了,这个炉鼎就是你」沉如歌唇角含笑,讥讽道:「小废物,你下面毛长齐了吗?」谢猿啼的眼中浮现出凶光:「敢骂我是小废物,我要把你压在身下,当着这些人的面,狠狠地干你!」下一刻,谢猿啼瞬间出现在了沉如歌的面前,伸手就朝着沉如歌那高耸饱满的胸脯抓去。
一道剑光自沉如歌的眉心浮现。
咻!这道眉心剑直接冲击到了谢猿啼的眉心之上。
谢猿啼手指几乎堪堪在沉如歌的酥胸上划过,随后就倒飞而出,被砸入到了地面之中。
「少爷!」吴材惊呼一声。
谢猿啼自浓浓烟雾中站了起来,眉心上多了一抹红点,他咧开嘴一笑,说道:「就这点能耐?」吼!谢猿啼双脚蹬地,再次冲出。
沉如歌倒退而出,在她的身周则是有无数剑芒围绕。
一场大战爆发。
然而,这场大战并不会持续多久。
因为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境界上。
山尖之上的浓浓云雾之中,一道裂缝在这时悄然出现。
当沉如歌接近之时,一只干枯的手掌从中探出,向着沉如歌抓去。
沉如歌也有所察觉,但是这只干枯的手掌来的太快了,沉如歌能够躲避过去,但肯定会受重伤,而且这重伤不知会到达什么程度。
沉如歌的两条黛眉微微一锁。
就在此时,一道巨大剑光袭来,轰击在了那只干枯手掌之上。
随后一道人影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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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肚腹之上,有一个血洞出现。
沉如歌绝美的脸上笑容骤然敛起。
异变陡生!林福的的肚腹之上出现这样一个血洞,沉如歌预料不到,就是林福也预料不到。
「嘿嘿……」云雾中的那道裂缝之中传来这样一个阴森森的冷笑。
「你们这些卑贱的人族修行者,看门狗,这就是下场!」那个阴冷的声音彷若万年寒冰,冰冷刺骨:「本座很快就会出来了,到时候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玩你们的女人,哈哈!」话音刚刚落下,就见那道巨大裂缝之中,又有一只干枯手掌伸了出来。
太快了!根本难以抵挡!但是挡不住还要挡!林福受伤了,自然就是沉如歌去挡。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少年谢猿啼脸上浮现出森森冷笑,他看着沉如歌的眼中,充满了贪欲和得意。
下一刻谢猿啼爆发冲出,在干枯手掌即将临近沉如歌之时,谢猿啼从后面一拳向着沉如歌的后背轰去。
自谢猿啼手指上的那个玉戒指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蕴生出来,灌注谢猿啼的全身。
是以谢猿啼的这一拳不弱。
前有虎,后有狼,这等异变就算是沉如歌也有点难以化解。
当然,若是不管林福,沉如歌自行离开便是。
但要让她就此离开,她自问是做不到的。
近了!近了!谢猿啼眼中的疯狂之意愈发的浓郁。
谢猿啼向来霸道,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会得到。
而眼前的沉如歌艳名远播,神女宫的二宫主,早已在东域赫赫有名,这等艳冠天下的美人,若是能压在身下狠狠地鞭挞,想想都让谢猿啼的全身血液沸腾。
谢猿啼此时如是一个小邪魔,双眼赤红,下定决心了,势必要将这位绝色火辣的美妇人弄到手中。
但也就在此时,一只巨大手掌却是突然伸来,直接将他给一把擒住。
谢猿啼大惊,怒道:「谁敢阻我!」「俺!」巫老头冷冷一笑。
到了最终时刻,巫老头还是出手了。
也就在巫老头出手的这一刻,地面上的吴材脸色一变,怒道:「居然敢动少爷,老废物,你找死!」「俺是老废物,你又是什么,一个狗奴才而已!」巫老头反讽。
「你这样做,是在与整个瀛洲为敌!」吴材恐吓。
「切!」巫老头不屑,一把将谢猿啼擒了过来。
「如你所说,你要是不服,尽管过来一战!」巫老头霸气的说道。
身为大天魔宗的上任宗主,巫老头一直都很低调,似乎没什么惊心动魄的事迹传出。
但是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是巫老头将大天魔宗带领到了真正的辉煌之巅。
是以当吴材出手之时,巫老头冷笑不已,澹然接招。
与此同时。
在另一边,沉如歌将那只干枯手掌打了回去,伸出玉臂将林福搀扶住。
沉如歌低头看了一眼林福的肚腹,那里血流如注,已经染红了大片。
林福受的伤不轻,而且还有毒性,不然以他的修为不可能抵不住。
「你带福老头先离开此地」巫老头传音到了沉如歌的识海里。
「多谢!」沉如歌也不矫情,为今之计,是先带人离开去治伤,若是延误,拖出了什么大毛病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沉如歌祭出一把飞剑,搀扶着林福踩在飞剑之上,闪电般的离开此地。
吴材自然想要去追,但是有巫老头阻拦,他根本追之不上。
而就在沉如歌搀着林福离开之际,化作一道红芒,掠过天际。
在藏剑山的某一处。
林岱岩盘腿而坐,嘴角带血,在他的对面也有一人,是一个妖异青年,亦是盘腿而坐,嘴角带血。
从此地破乱的情况来看,在这之前两人有过一场战斗。
林岱岩心有所感,抬头望向空中,只看到一道虹光掠过。
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欲要追过去,但是对面的赤锋却是冷冷一笑,显然是不打算就这样让林岱岩离开。
无奈之下,林岱岩被赤锋拖住了,一时半会想要离开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纵然心切,也于事无补。
掠过一座座崇山峻岭,所过之处,沉如歌将所有的痕迹都给抹除掉了。
最后沉如歌搀扶着林福降落到了一处瀑布前面,此地是什么地方,沉如歌也是不知。
不过,此地倒是较为隐秘,除了那高达几十丈的瀑布之外,这里树木枝叶茂盛,犹如冠盖,遮天蔽日的,极为隐蔽。
在瀑布下面的水池旁边恰好有一块巨大平滑的石台,沉如歌将林福放在了石台之上。
林福的脸上面色有些发白,在他肚腹上的那个血洞有了变化,微微发黑,毒性入体。
不过林福还末昏迷过去,他躺在了石台之上,眼神有些涣散。
沉如歌立即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几个小瓷瓶,并且从这几个小瓷瓶里各取出几枚丹药,捏开林福的嘴巴,把那几枚丹药放了进去。
随后沉如歌又抓起林福的手臂,为他查看伤势。
不过林福坚持着坐起身来。
「闺女啊,不用了,这毒是关在天牢里那些邪物的力量,死不了,但也难以清除出去」林福道。
「我做事,用不着你插嘴」沉如歌态度相当强硬。
「你……」林福轻轻一叹,「你又何必这么固执呢」沉如歌澹澹道:「您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话落,沉如歌抬手悬在林福肚腹的那个血洞之上,一股灵力自沉如歌的掌心之中蔓延而出,全部涌出,并且涌入到了那个血洞里面。
与此同时沉如歌也取出了几张符纸,打在那个血洞上,祛除毒性力量。
这一刻的沉如歌面色冷漠,神色认真,再无那般风情调笑之意。
人有两面。
在外人的眼里,沉如歌向来都是火辣高调且张扬,但是她的另一面正如现在这般,认真起来可以忘却一切。
只是在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沉如歌的面色略有一丝颓然。
的确如林福所说,他肚腹上的血洞有毒性力量浸染,难以清除出去。
不过,林福却也不会因此丧命,就算以他自己的修为,也能撑上很久。
天色渐渐地深了。
夜幕降临。
轰隆隆!瀑布落水之声奔流不息,下面的水池里碧波荡漾,此处空气清新。
黑夜之中有一团篝火。
老人林福躺在平滑的石台之上,沉如歌则是坐在火堆旁边,绝美的面容上有着沉凝之色。
火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她胸口开领处饱满丰盈,肌肤雪腻光滑,两座傲人雪峰在领口之中呼之欲出,勾人无限。
「闺女啊……」忽然,林福轻轻的唤了一声。
沉如歌如梦初醒,抬头望去,「怎么了?」「无事,无事」林福摇了摇头。
沉如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深夜之时,此地的天色逐渐凉了下来,对于修行者来说并没什么。
那一团篝火的火光渐渐细弱。
沉如歌盘腿坐在火堆前,那双娇艳明亮的美眸已然比起,呼吸平缓,似乎是已经入睡了。
唯有瀑布声在响着。
光滑的石台上,一直躺着的林福慢慢坐了起来。
由于肚腹上的疼痛,犹如撕裂一般,令得他不由微微咬牙。
林福看了一眼闭眼熟睡般的沉如歌,他没有发出什么动静,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离开石台。
下了石台,林福一摇一摆的向着一棵大树后面走去。
这一段路程,花费了林福好一段时间。
终于到了。
林福一手扶着树,一手则是去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憋了一天,实在是有些憋坏了,连帐篷都给顶了起来。
由于毒性入体,渗入血肉,林福一时片刻也不能动用灵力,只能忍着,因此放水这种事情,他只得徐徐缓缓的来。
只是这样实在太慢,而且也有些费力。
好不容易总算是扯开了裤腰带,林福又将裤子慢慢的推下,而裤子一个滑落,一下到了他的腿弯上挂着。
啪的一下,林福胯间的那根物事腾的一下就弹跳出来,在黑夜之中格外的巨大雄伟,几乎是有婴儿手臂一般粗大,端的是非常狰狞。
林福不用手扶着,那根硕大物事也是横立着,然后林福喉咙里发出舒服的一声呻吟,哗啦啦的开始放水。
好一会儿之后,林福才将水给放完,抖了抖。
顷刻间林福觉得有些舒畅,呼的吐出一口浊气。
只是,林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脱掉的裤子该如何穿起来呢?林福有点犯难,试着弯了弯腰,但是肚腹上的剧痛让得他不得不站直了身子。
一时之间,林福站在风中,光着下身,竟不知该怎么办。
而就在林福犯难之际,身后忽的有一道声音响起:「要不要我帮你啊」这声音娇媚滴滴,脆生生的,又是突然响起,顿时吓得林福一个激灵,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有些呆住,缓缓转过头来。
林福这一转身,立时就看到了在黑夜中如一抹鲜艳火焰的沉如歌。
林福张了张嘴,有些呆傻般的说道:「闺……闺女,你怎么……」「我根本没睡」沉如歌笑着道。
对于修行者来说,别说是一晚没睡,就算是一直不睡觉都可以,只需要滋养自身元神即可。
林福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刚才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林福不知该说什么,这里一时片刻的陷入到了沉寂的气氛之中。
不过沉如歌却是缓缓地向着林福走了过去。
随着沉如歌的这一举动,林福有些慌了,连忙就想把裤子拉起来,可是又办不到,因此只能嘴里阻止。
「闺女你别过来,别过来!」「为什么不能过来?」「因为,因为……」「因为你没穿裤子?」「……」林福无言。
就在他沉默之际,沉如歌已然靠近了。
林福大惊,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捂住裆部。
只是林福的那根东西太过硕大了,他想捂住,却是根本就捂不住,还露出了大半。
沉如歌已然来到了林福的面前,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视线一下便是落在了林福的那条粗大巨龙之上,如丝般的美眸中别有一丝诧异。
林福赶紧夹紧双腿,并拢着,可还是无法掩藏,只得艰难转过身去,面朝扶着的那棵大树。
可是……「啊!」林福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痛苦起来。
原来是一个不小心,转的太快,他粗大肉棒上的肉菰不小心摩擦到了树皮,那种刺痛之感让得林福表情痛苦,简直比肚腹上的那个血洞还要难受。
「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忽的响了起来。
林福感觉极是尴尬,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这也太丢人了。
「闺女,你……你别……别笑……」林福不敢直视沉如歌的目光,赶紧扭过头去。
但是沉如歌却彷佛要跟他对着干一般,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笑声更加张扬了。
「哈哈哈哈!」「……」林福也顾不得裤子是否穿上了,转身就走。
原本林福是不能使用灵力的,因为他一旦运行灵力,肚腹上那个血洞里的毒性就会蔓延发作的越快,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动用了灵力,一把提起裤子,飞快的到了石台边上。
随后林福立刻躺在石台边上,侧着身子,卷缩成一团,彷佛不闻耳边事。
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
不知不觉间一股澹澹而又熟悉的香味飘进了林福的鼻子里。
林福微觉有异,微微睁开眼睛,顿时怔住。
这石台很大,能躺下的不止是他,沉如歌也躺了上来。
沉如歌亦是侧躺着的,正面对着林福。
她单手撑着额头,如瀑的黑发随之垂落下来,双眉如黛,美眸里似是荡着碧波,美丽无暇,却又丝丝如烟雾。
微微翘挺的鼻梁,玉颊白皙,红唇则是鲜艳如火,彷若秋天熟透了的樱桃,引人欲要品尝。
她的美眸微微开阖之间,透露出浓郁慵懒的风情,唇带笑意,更是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风情。
林福看的发怔。
这一刻她好像忘记了肚腹上的痛苦般,眼前只有这一张妩媚绝美的脸庞,占据了他内心里的一切。
不过,林福终究是神剑宗的上任宗主,心境还是非凡的。
过了好一会儿,林福的脑海里陡然清醒。
「不行!」林福一声大喝,似乎是对自己大叫的。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了沉如歌。
沉如歌还是玉手撑着额头,如火的红衣中体态婀娜,尤其是那裙摆中的两条美腿,无意识的交迭在一起,从上向下俯视,好似一朵大红花般鲜艳美丽。
沉如歌看着背对自己的林福,唇角的笑意更浓了,笑着道:「什么不行?」「没……没什么!」「这样啊,那福伯你好好歇息」背对着沉如歌的林福没有出声,只是紧握一只拳头,双腿弯曲。
而在他的胯间,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顶着大帐篷,似乎并没有要恢复如常的迹象,这叫林福难受至极,这一个夜晚几乎是度日如年。
啾啾。
清晨的山间云雾清缈,鸟儿的叫声清脆动人,好似一曲清乐。
林福睁开眼睛,鼻子里闻不到那香味了,他试探性的转过身,发现石台上除了他之外,沉如歌的一点影子都没留下。
不远处地面上有一堆昨夜烧过的干柴,已经成了木炭,早已冰凉。
林福慢慢的坐起身来,肚腹上的血洞似乎好了一点,那黑色痕迹也消除了一点,附着在上面的毒性力量稍有减弱。
嗯?忽然,林福发现贴附在伤口处的符纸有几分熟悉的气息。
本源力量!所谓的本源力量,是一个修行者最原始的力量,相当于是金丹或者是元神了,非常珍贵,修行者不会轻易使用。
而林福觉得这气息熟悉,正是来自沉如歌的本源力量。
沉如歌用本源力量附加在符纸之上,帮他镇压伤口。
林福心里滋味莫名,难以言喻。
随着时间悄然无息的推移,日上三竿,已经到了中午时分,此地也变热了起来。
林福心中不由得有点揣揣,因为沉如歌还末回来。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沉如歌才姗姗回来。
沉如歌的神色似乎有几分不好,但她什么也没说,而是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几枚灵兽的内丹,交给了林福。
「九境灵兽的内丹?」林福眉头一皱。
九境灵兽,堪比十境修行者了。
而且不止一枚,还是好几枚。
「这几枚内丹服下,应该能把福伯你的伤治好了」沉如歌道。
「九境灵兽并不好找」林福道。
沉如歌澹澹一笑,说道:「对于别人难找,但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林福对自己的这个儿媳不由得另眼相看了。
沉默了会儿,林福说道:「闺女,辛苦了」沉如歌道:「不算辛苦,不过是杀几只九境灵兽而已,你自己服下吧,我身上有些脏了,去洗洗」说罢,沉如歌纵身一跃,向着瀑布那边飞了过去。
林福拿着那几枚内丹,也不犹豫,很果断的将几颗内丹吞吃了下去,然后便是运转灵力,炼化这几枚内丹,消除肚腹上的毒性力量。
这一运功,也不知过了多久,腹部的疼痛总算是消除了,而且也能稍微自如的运转灵力了。
呼……林福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已经好了许多,真的得多谢闺女了」林福轻轻一叹,从石台上站起来,行动能力也没什么问题了。
林福四下一望,面色疑惑,因为又看不到沉如歌的身影了。
林福想到先前沉如歌说去洗澡了,望向水池,可是水池那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没人。
林福不由来到水池边上。
忽然,林福整个人如遭雷击,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向水池中间。【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