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身对苏如画说道:「久仰苏姑娘大名,今日得见芳容,真是三生有幸」他那里知道什么朝花宗,只好顺嘴胡诌一通。

    苏如画听了对他淡淡一笑说道:「岳公子客气了,如画不过一普通女子,今日自荐上门,只要公子不看低于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岳航听的云里雾里,却怎么也想不出‘自荐上门’是什么概念,忙转头瞧了瞧柳姨娘。

    柳姨娘正拿着酒壶给三人倒酒,对岳航询问的眼神视而不见。

    倒好了酒,她提起一只玉杯,递道苏如画面前,笑眯眯说道:「来如画,尝尝姨娘专门为你准备的红泽酿,这酒可是皇宫里的贡品呢,今日若不是你来了,我可真舍不得开封呢。

    」苏如画接过玉杯,架在嘴边轻抿了口说道:「谢柳前………姨娘」柳姨娘又递给岳航一只酒杯说道:「航儿,苏姑娘要在咱家住几天,姨娘整日礼佛,恐怕没那么多空闲时间,你可要代我好好招待她。

    这泽阳城里名胜颇多,改日你带她去游玩一番,也好让你们两个年轻人好好熟悉对方……。

    」岳航应了声是,忙举杯又敬了几次酒,他生自大方之家,又常年混迹青楼酒肆,说起话来风趣诙谐,常逗得佳人掩嘴轻笑,席间倒是颇为融洽。

    酒过三巡,柳姨娘起身说道:「今日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如画你远道而来身子必然疲累,不如就到这里了,改日我再为你好好接风。

    」说罢,她又吩咐岳航道:「航儿,你代姨娘把如画送回房去,让她早些休息吧。

    」岳航应了一声,起身说道:「苏姑娘请跟我来!」说罢引路去了。

    两人行了片刻,岳航停在一间客房门前,轻轻的推开门,回头对苏如画道:「姑娘请到此间休息吧,有什么事招呼下人或者直接找我就好了」苏如画道:「有劳公子了」迈步走进房中,忽然她「哎呦」一声矮下身去。

    岳航以为她失了足,忙窜道跟前一把搂住她身子惊呼道:「怎么了?姑娘你没事吧?」他仓促间用力很大,直搂的苏如画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

    只觉她胸前两颗乳儿硕大又有弹性,又仿佛水做的般,一受挤压里面的软肉竟然四溢滑动。

    他留恋这美好的触觉,竟再也松不开手脚,恍惚间还加重了几分力度,直要把那软肉揉到自己身子里去才好。

    苏如画被拥的死死的,一下羞红了脸,提起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岳航胸膛上一阵推拒,转开脸面幽幽说道:「公子,我喘不过气了,快放开我。

    」岳航这才觉出似乎过于用力,忙松开手脚,退后一步说道:「啊,苏姑娘,对不起,我刚才怕你摔倒才把你抱住,用力大了些伤了姑娘,真是过意不去,还请姑娘原谅。

    」苏如画脱了岳航怀抱,忽的咯咯笑了起来,那里还有刚才娇羞模样。

    「刚才人家只是假装摔倒试探于你罢了,外间人都说公子你风流好…………色,不想竟是真的………」岳航忙摆手辩解:「不是的,刚才真的不是有意的……」「公子不必解释,我俩关系可非同一般呢,我也不会太在乎这些事,只是想看看外界的传闻是真是假罢了。

    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呢……」苏如画说完了,急急把他关在门外,就没了言语。

    岳航在门外支吾半天,却没想到什么能为自己开脱的言辞,不禁心里郁闷。

    暗骂道「这女孩儿真是个勾人的狐狸精,没来由的叫我失了分寸。

    」他拂拂衣袖,转身向自己屋里走去。

    刚走出不远,就见柳姨娘拦在身前,拿着食指在他头顶一点,嗔声说道:「瞧你那色授神与摸样,怕不是被那小狐狸精给勾去了魂魄啦!」岳航听姨娘竟然也把苏如画叫作狐狸精,甚觉好笑,却不把她的嗔怪放在心上。

    「姨娘为我定了亲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也好让航儿有个准备嘛!」「怎地?姨娘找个狐狸精来服侍你不好嘛?找个人来治你也省的你整日往那勾栏院子里跑。

    」岳航脸一红,忙岔开话题说道:「我昨夜见到武库里‘那人’了,她竟然说是她我的姑姑。

    姨娘可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事我也不知原委,不过既然是守护武库之人,自然应该不会说谎。

    」柳姨娘柳眉一拧,沈思片刻说道:「她竟然是你的姑姑?真是始料未及呢。

    对了,那她可有给你什么传家的信物?」岳航道:「我尽听她说些我小时候的事,竟然忘了问她要信物,等我下次去武库再询问此事吧。

    」他自是不敢把昨夜缠绵之事说与姨娘听,只好推托忘了。

    柳姨娘道:「不必刻意追问于她,她若要给你自会给你了,此事就随其自然吧。

    她既然是你的姑姑,你以后就多去看看她,没准她传你些武艺也是好的。

    今日劳累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岳航应了一声,快步离去………柳峨眉瞧他身形远了,幽幽叹道:「看来这事还是要盈月使来解决呢!……」华灯初上,偌大的庭院里甚是静谧,偶有微风穿过敞开的窗口,吹得岳航打了个哆嗦。

    他已经在床上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此时精神已恢复过来。

    忽的又想到刚刚偷到手的美丽姑姑,不禁暗恨自己糊涂。

    他午间走的匆忙,只囫囵的拿裙子给姑姑盖了,夜间风冷,可别遭了寒症。

    岳航再也躺不住了,急急穿戴好衣服,捧着床锦被就要出屋。

    刚踏出门口又想道什么,忙叫过正打盹的小莹儿,吩咐她准备些酒菜,要是把他的好姑姑饿的瘦了,那可要把他心疼死!岳航提了食盒,抱着锦被,一会功夫就穿过甬道进了石室。

    他尽量放轻脚步,生怕姑姑还没睡好。

    恍惚间见正前方的书架旁立着一个姣好身形,双手拿个册子看的正自痴迷,可不就是月奴儿嘛。

    岳航生起逗弄之心,轻轻放下食盒锦被,蹑手蹑脚的走到月奴儿背后,正要伸手去捂她的眼睛,月奴儿却突的转过身来,手掌快如闪电的劈下。

    岳航只觉一股劲风铺面而来,刮在脸上仿佛要把他生生撕裂,惊恐大叫「姑姑,是我是我………别打!」月奴儿瞧清他的脸孔,惊的张大了嘴巴,忙一抖手变了出掌方向,只听‘轰隆’一声,旁边一个石凳以化为齑粉。

    岳航死里逃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暗道:「好险,这一掌如若打在身上还不粉身碎骨了。

    」他这才知道为什么武库不是很隐秘也没什么厉害机关了,有月奴儿这样的高手守护,自然万无一失,那里用得到那些。

    月奴儿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在他身上四下瞧看,直到确认并没受伤,才寒下脸来埋怨「航儿,你怎么这般鬼鬼碎碎?我以为来了贼,险些就伤了你的性命。

    」岳航哭丧着脸道:「我只是………只是想给姑姑个惊喜,谁知道姑姑这么狠心…………」。

    忽的一把把月奴儿搂了个结实,在她白皙可爱的鼻尖上啄了一口,眼中透出柔柔情意。

    月奴儿脸嫩,忙扭身挣扎,谁知身子一动,下身竟如刀刮般疼痛,不禁凑起了柳眉,流出两行清泪。

    岳航久经风月,自知道姑姑饱受破瓜之苦,心疼不已,擎起姑姑下颚,柔柔说道:「姑姑,都是航儿不好,给你带来这这么多痛苦。

    」火热的气息打在脸上,闻言软语听在耳里,月奴儿心里泛起层层暖意。

    她独个在这密闭的石室里呆了十几年,那受过这般温柔对待,一时只觉给幸福包裹了全身。

    月奴儿眼波荡漾,伸出双臂环上男儿脖颈,痴痴道:「能得航儿如此看待,姑姑便再受十倍痛苦又算得什么!」岳航听她说的深情,没来由欢喜坏了,拉过一个石凳,自己坐了上去,扶着月奴儿坐在腿上又是一阵轻怜蜜爱,说不尽的温馨缠绵。

    忽的瞧间姑姑手里的书册,一把夺了过来。

    「看看我的好姑姑在看什么好书,竟然如此痴迷。

    」月奴儿瞬间就红了脸蛋,忙伸手去夺,可身子被人抱着,如何够的着,直急的她差点流下泪来,高声呼道:「不要看………哦………别……看」岳航那理这些,一下就翻开书流览了几页。

    看清里面的内容,却是呆住了,原来这书正是昨晚自己看的那本春宫。

    岳航暮的哈哈大笑道:「原来姑姑也爱看这个,只是姑姑不知,这画要是两个人一起看会更添情趣呢。

    」说罢就把这春画放在月奴儿面前,摆出要与她一同鉴赏的架势。

    月奴儿羞坏了,她本是去整理散落地上的书籍,无意间见了这书里的淫画,一时瞧的呆住了,才没觉出岳航的到来。

    此时却是给他误会自己偷看春画,可把她恼坏了,只想夺过那书本来砸在可恶的人身上,却是怎么也伸不出手,因为岳航此时递过来给她瞧的这页也太不成样子。

    只见画里一对男女赤裸相叠,女上男下,女子倒坐身子正吮舔男子肉菇,把自己私处紧贴男子脸上,男子埋首桃源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她那堪如此淫靡画面,忙转过头去闭起眼睛,两只小手不停捶打岳航胸膛,奈何不舍得用力,落在恶人身上不过是给他瘙痒罢了。

    瞧着姑姑可人模样,岳航心中一阵荡漾,低下头来轻轻叼住她粉嫩的耳垂,含糊说道:「姑姑,这画里的姿势甚好,呆会我们也试一下吧!」月奴儿听的一惊,直起身躯说道:「航儿你休得胡言,我俩是姑侄呢,以后可不能再做错事了………」岳航听了这话心中揪痛,忙伸手制止她的话「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夜夜都要你…………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姑姑」听他说的如此露骨,月奴儿心软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羞羞说道:「好航儿听话,大不了姑姑以后随你亲亲抱抱好了,只是你可莫要在做那……恶事……」岳航那里肯听她说完,朝着那嫣红的朱唇就吻了过去。

    月奴儿猝不及防,只觉一条火热的舌儿瞬间就突破了自己牙关,在自己嘴里乱转着圈子。

    月奴儿伸出鲜嫩的舌儿想要阻一阻,谁知与之一触浑身如遭电殛,只觉他舌面微糙,时而挑拨自己腔壁,时而卷住自己舌儿,直惹的她忍不住细心品匝。

    岳航偷袭得手,心里快美,手早滑到月奴儿裙下,未觉一丝阻碍就触到一团如膏的嫩肉。

    月奴儿竟然未着亵裤,就那么光光的套着幅纱裙。

    岳航暮的红了眼睛,伸出食指,探了进去。

    只觉那腔壁甚是紧凑,层层褶皱缓缓蠕动,仿佛要把闯进来的指头给摩的化了。

    岳航心惊不已,昨夜他被‘情人泪’弄的欲火如狂,只顾发泄肉欲,根本未细细品味玉蛤妙处。

    今时略一探看,就觉姑姑的蛤儿大异常人。

    那蛤儿呈个梭形,进口处还算宽广,上面的脂肉松软如浆,越往里去越是狭紧,一圈圈的媚肉堆积起来,仿佛万千饥渴小嘴。

    岳航又忆起昨夜那烫的他魂飞魄散的顽皮蕊心,心里逐渐有了计较。

    他混迹青楼,常听那些有经验的鸨儿品说‘女珍’,自然认得出姑姑的妙物正是那传说中万里无一的‘赤玉梭蛤’。

    岳航不禁开心的乐出声来,这才放过姑姑香舌,把嘴探道月奴儿耳边「好姑姑,你可知道嘛?你底下居然生了个天下无双的妙物——赤玉梭蛤呢?」「什么?…什么蛤?…」月奴儿还陶醉在那个吻中,迷糊中那听清是什么东西。

    岳航把脸贴在她红的快要着火的脸上,底下做坏的指头用力抠挖了下,坏坏说道:「喏,就是这个喽,万里挑一的赤玉梭蛤呢!」月奴儿只觉那可恶指头尽往自己痒肉上触,直痒的她难以抑制,仰起螓首「啊…」的呻吟出来。

    若不是亲耳听见,她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么淫荡的声音竟是出自自己口中。

    月奴儿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忙抓住那只可恶的手猛的拉拔出来,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死了,要死了,航儿,别闹了,姑姑受不了了!」岳航把刚才享受温柔的手指伸到嘴边吮了一口,挪揄道:「姑姑,你的东西可真是香甜可口呢」月奴儿那受得了这么露骨的话,暮的身子一阵痉挛,泄了几缕密丝下来。

    第六章、月舞倾城岳航只觉大腿一凉,知道是美人姑姑小泄了一通,心里暗道有戏,忙抱起她颤抖不休的娇躯,放在玉床之上,随后自己也上床,一下压在她身上「姑姑,航儿好想仔细瞧瞧那赤玉梭蛤张的到底什么样子,你可怜可怜航儿,让我遂了这个心愿。

    」说罢也不等她答应,一把把她的纱裙撩到雪腹之上。

    月奴儿只觉腰腹一凉,自己粉嫩臀股已经暴露在岳航那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羞急之下娇躯一阵扭动,怎奈高潮余韵犹在哪里有力气闪躲,呜呜咽咽呻吟道:「不要,航儿,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你的姑姑啊。

    」岳航充耳不闻,只见那玉蛤两片肉唇正自蠕动,内里潺潺的流出乳白的液汁,细密的茸毛皆被花露打湿,乖乖的趴伏在蜜桃两边,指尖般大小的蒂子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

    岳航俯下身去,双手架起姑姑两条美腿,凑到那微肿的耻丘跟前,伸出舌头轻轻点了那